18:有人在冒充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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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悄总觉得盛尧身上有一股违和感,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怪异,只能先暂时压在心底。假装没看见他在处理尸体,自己抱着大白兔玩偶坐在沙发上,面前盛尧还给他开了电视,放的是他最爱看的动漫。不知出于何种目的,蔺悄本能的没有在盛尧面前说出自己眼睛略有恢复的情况。
他听着电视里的声音,正好瞥见一团人影把尸体拖进了房间。现在跑还来得及吗盛尧在房间里应该是要处理尸体,现在他不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趁着盛尧还没发现,他可以提前给沈京墨发消息。蔺悄刚要起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轮椅早已经被贴心的男朋友移到了一旁。完了,够不到。蔺悄趴在沙发上,手指尖尖根本无法触碰到不远处的轮椅。好像男人早已把握了距离,不远,但却刚刚好不让他触碰到。蔺悄抿着唇想了想,把抓在手里的大白兔玩偶抓伸了过去,这下够到了,但是却不好发力。蔺悄调整了一下姿势,几乎整个身体都要掉出沙发之外,轮椅一点一点的往他这边挪动。娇气的小一会儿的运动量便有些呼吸不上来,手指能够到轮椅的那一刻,一只手搭在了上头,弯腰细细喘息。这时电视里的正好插播了一则午间新闻:“据最新新闻报道,楼发现了一具尸体,死者为七楼的住户盛尧,现场调查尸体旁边遗失了一部手机,如无关人员捡到请尽快交还到警视厅蔺悄另一只手一下没支撑稳掉在了地上,连带着轮椅都踉跄了一下,与冰冷的地面摩擦发出巨大的碰撞声:疼痛感袭来,蔺悄小脸惨白,眼眶都红了一圈,最让他难以置信的还是刚才电视上播报的新闻。盛尧死了那现在在房间里的人是谁着想要爬起来,一双擦得锃亮的手工定制皮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宝贝,怎么了,是想要去哪里吗”温柔到缱绻的嗓音,蔺悄听了无数遍的“盛尧”的嗓音。蔺悄略微抬脸,显然被吓惨了,客厅里的日光掩盖不住他苍白到有些病态的神色,双目因恐惧有些放大。是坏蛋,是有人在冒充他的老公。蔺悄眼泪都掉了下来,眼底盛满细碎惊慌,嘴唇因惊吓过度而微张,完全失去了往日里的娇气:要上厕所”蔺悄不断的想后退,盛尧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直接把人整个往怀里搂,他身上还带着处理尸体的血腥味:”
“要是没有人在家,你岂不是爬都爬不起来”蔺悄这才发现他没有穿上衣,温热的肌肤直接相触,让他脊背通电发麻了下,他嘴巴张张,又惊恐的抿起嘴巴,小声的反驳:我叫了你没有听到”
“哦是吗”盛尧的语气不明所以,似乎话中有话。
他仔细查看着蔺悄被摔到的身体,最直观的就是膝盖,都红了一大片,在往上蔺悄就不让看了,拍着他的手,鼻尖都哭红了:坏东西,不许看
“给别人看不给我看嗯”盛尧的话语暗藏着危险,可他的语气依旧是温和的:“乖宝贝,你受伤了,你这样会让我很担心。”
急促而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蔺悄那只玉白的耳尖微微泛红:“呜呜对、对不起早就刻在骨子里本能的教导让蔺悄乖乖的听从着男人的话语。有没有给别人看过,被谁看过,盛尧比他知道的还要清楚。
他神情晦暗的贴近了蔺悄那张被泪水浸湿的惨白面容,亲了亲他泛红的眼尾,感受着蔺悄在他怀里颤栗,发出细小的呜咽,就像易碎的瓷器,漂亮到了极致。他直接将蔺悄抱起了身,手掌宽大而有力,指节骨骼分明,肤色比蔺悄较深,紧贴在他如雪白嫩的大腿上。蔺悄本来还以为他要将它重新放回轮椅上,没想到男人却径直把他抱去了浴室。
“犯了错总该接受一些惩罚,不是吗”盛尧不冷不淡的话语响起。蔺悄双腿并起瑟瑟发抖,脚后跟泛起荒张的粉,回头看去时发现电视上不知什么时候又重新切回了动漫。
他琢磨着男人的态度,小脸上有些忐忑不安的,不知道有没有被发现。从盛尧走的方向来看,他无法准确判断出盛尧刚才进的是哪个房间。那么大的一具尸体要处理掉,肯定要花费多少时间。蔺悄想着怎么跟沈京墨通风报信,可惜他出房间的时候没拿手机,盛尧也不会给他回房间拿手机的机会。
还没等蔺悄想清楚到底该怎么办,盛尧就掀起了他的小裙摆,面前还摆放了一面巨大的镜子,足以将面前的情景都照映。蔺悄目光呆滞了一瞬,随即耳垂都红得像是要滴血。盛尧的肩膀宽阔而富有力量感,一拍下凹性感锁骨,恰到好处的薄肌覆在小腹,纹理分明,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分开了他的腿弯如果可以,他希望他自己不要看见。漂亮的小都软了下来,带着微微轻颤的哭腔:“你、你干什么呀的滚了滚,粗喘越发急促,看向蔺悄的视线灼热得宛如实质:“你不是说要尿尿吗尿吧,我替你看着。”
“真漂亮啊宝贝。”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晕出淡淡的莹润,羞耻极致的捂住了自己的脸颊,仰头如引颈受戮的天鹅般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小腿绷出好看的线条,足尖因漫长的舒适而蜷缩,偶尔摇晃着。男人发梢上还带着未干的汗水,一滴一滴的落在蔺悄精致小巧的喉结上,敏感的滚动着。
”呜呜要了盛尧浑身的肌肉的紧绷着,阴暗的视线犹如实质,要不是怕蔺悄一下子适应不了,他还可以做的再过分一些。
“下次,就别妄想着离开我了,嗯乖宝贝。”蔺悄哭着点了点头,盛尧身上带着成年男性特有的热度,整个人躺在男人怀里,热乎乎的。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叫声”两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了浴室外,透过模糊的玻璃门:“谁在里面啊吱个声。”
小兔叽一听到有人来了之后,就有些慌张的想要把自己都藏进男人怀里。呜不可以被别人发现。盛尧摸了摸他的柔软的发丝,并不做声。外面客厅的血迹他并没有处理干净,时间本来就有些紧迫。但是再给他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的话,在处理血迹与惩罚蔺悄之间他还是一样会选择后者。
“不说话我可就踹门了,呵,胆子还挺肥。”外边的声音吊儿郎当的,嘴里含糊不清像是叼了根烟,可任谁都能听得出他绝不是在开玩笑。蔺悄揪着小兔叽耳朵这下听清楚了,是盛容恒,盛尧的哥哥,那个私家侦探。他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了难道是有什么新的发现盛尧将蔺悄的裙摆一点一点拉下,可惜却没办法遮住那双细白的腿,足趾还透着粉,一看就是刚刚使用过度。盛尧承认他有一点腿控,不,或许不止一点。
他打开门,薄唇轻启:“是我,怎么了”
“怎么躲在里面处理户
还好没把最后一个字说出来。娇软无力的漂亮小波男人整个人搂在怀里,极为珍视的爱护着,那泛红的小脸和迷离的眼眸,一看就让人知道他们刚刚在里面做了什么。蔺悄从盛尧怀里软乎乎的探头,眼眶红红的,喊了一声:“大哥。”盛容恒心下一紧,应了一声,目光偏移到抱着他的高大男人身上,有些心不在焉的:“回来了啊,什么时候”到这里比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什么时候把人给杀的
“前不久。”
“盛尧”敷衍的应了一声。盛容恒心下了然,当着蔺悄的面,尾音拉长:“那你动作还挺快啊。”蔺悄懵懵懂懂的抬头,这话落到“盛尧”耳朵里却又是另一个意思了。什么意思说他快是吧盛尧“呵呵”笑了一声,面不改色:“还好,也就两小时。”男人在这种方面总是会有一种莫名的胜负欲。仗着懵懵懂懂的小兔叽听不懂看不见又跑不掉,光明正大的欺负着他。可他们却不知道蔺悄已经将盛容恒的动乍看在眼里,手指无意识地攀住“盛尧”的肩膀。盛容恒知道了“盛尧”杀了人之后一点过激的反应都没有,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完全不同于常理。听语气,他们也是认识的。可惜他与盛容恒接触得不多,无法靠他的人际关系来排查。他连死去的那个人是谁都还不清楚,盛容恒和盛尧”就已经能这么熟视无睹。还是要找沈京墨,得拿到手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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