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四十三章:傅衍之,赏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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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坯阴干最快也要一天多,而傅衍之后日就要回长安,时间有些紧。
但不妨碍楚云歌扒拉着工业区和自己的手工区大包小包地准备送别礼,顺便也拓宽一下以后的市场。
毕竟工业区可是在源源不断产出的!肯定得买到长安去!
品质上好的白纸,来上十几刀。
最新研制出的果汁糖,装上几大盒……算了,装少一些天气热容易变质。
她舍不得喝的明前龙井,分出来一半。
还有葱姜蒜大礼包,以及葱姜蒜可以加入的菜谱,看国师来这些时日都被她养胖了,应当是喜欢的。
不知情国师:……
等送别礼准备好,瓷坯也已经阴干了,楚云歌马不停蹄地转道高炉边新造的瓷窑,将亲手画上黑彩竹枝又上完釉的白瓷茶具送进瓷窑。
接下来便是一昼夜的高温烧制。
“统儿,你们给的高炉技术真好用,”楚云歌亲昵地喊着系统,在它飘飘然时用少女纯美的声线说出残忍的话语,“就是建造起来太费劲了,可以帮我复制十个新的吗?”
“别担心,材料我出。”
系统:?
系统: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霸道皇子?
天色暗下来后,楚云歌良心发现安排了人值守瓷窑,自己则是敲响了傅衍之的门。
一如既往地被银白衣襟挡住视线,楚云歌眼眸一抬,唇角微扬:“傅衍之,赏月吗?”
傅衍之把门打开,迈步出门,回头看她。
楚云歌洒然一笑:“跟我来。”
长身玉立的青年没像白日那般衣着讲究,跟在只到他胸口的少年身后,穿越月光下银灰色的水泥建筑,来到了城墙上。
值守的士兵目光炯炯看着城外,不放过一丝动静,见到他们的殿下和国师也只是行了礼便不再多关注。
楚云歌拉着傅衍之的衣袖,上了塔楼。
塔楼内部嵌入了钢筋,结实得很。
那里已经放着一套桌椅,两杯清茶,在明亮月色下显得格外清幽。
“殿下的将士纪律严明。”
“过奖,都是孟尝练的。”
傅衍之挑挑眉,没戳穿这位谦虚的皇子。
楚云歌仰头赏月,傅衍之来时还是个月牙,如今已经像个小碗。
离那哭声震天的一日也已经过去了四个月。
“傅衍之。”
她轻叹道:“你帮我太多了。”
无论是离开长安,还是宣扬曲辕犁,又或者是他没说过的事情。
那小吏回来报信焦信被扣时,提起能否让国师帮忙,楚云歌才知道焦信从南海郡回来一路带着这么多钱没出事也是靠了国师的庇佑。
还有蛮越少首领,和那些骤然转变了态度的蛮越少年。
国师已经帮她铺好了收服蛮越这一支力量的路,甚至将其中有潜力又品性刚直本就不认同部族劫掠的人挑选出来,她只要接受钟野等人的效忠就好。
不说话时,傅衍之总像个没有存在感的雕像。
此时也是一般,只有淡褐色的瞳孔看向楚云歌:“殿下给出了足够的回礼。”
楚云歌失笑:“不过是些身外之物。”
傅衍之没反驳,瞳孔中映出楚云歌身上的金紫雾气,只道:“不必多虑,我只是顺应天命。”
可能是因为雾气氤氲,傅衍之眼中的楚云歌低垂的眼眸格外柔和,越发雌雄莫辨。
然而那双眼睛一抬却带着点晶莹,九皇子嗓音低哑:“国师回去之后,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
话语里是浓浓的不舍和怀念。
傅衍之微愣。
九皇子从小在宫内长大,姬夫人死后却再无亲近的人,相比较而言自己确实是对她毫无恶意的……师长?
没有人能对斩断过去无动于衷,何况是跨越千里,在完陌生的地方从头开始。
听着楚云歌低声回忆着过去,傅衍之心下轻叹。
他说:“殿下若有入主未央宫之心,迟早会回到长安。”
傅衍之几乎带着怜爱道:“我会经常给殿下写信的,殿下若有要帮忙之处也可以去信长安。”
“真的吗?”
“自然。”
楚云歌眼眶微红,抿唇用力点头。
待傅衍之以困倦为由,避开皇子落泪的失态场面后,楚云歌手背捂住眼睛往后倒在软垫上。
少女唇角笑弧无辜。
傅衍之,傅青玉,真好骗啊。
四个时辰之后,楚云歌出现在瓷窑,盯着停火后拆去上方砖块后的瓷器,一眼不眨。
身边晨起练武的姬复摸着胡子,纳罕:“这……就是瓷器?”
楚云歌点头,又叹气:“来不及赠与国师了。”
国师府的将士已经收拾好车马,打算趁早出发了,而她错估了瓷器的冷却时间,此时白瓷茶具还烫手呢。
“倒也无妨,你备下的礼外祖看过,此处穷乡僻壤也已经足够。”
“也是。”
傅衍之那么好骗。
楚云歌又打起精神,大不了冷却之后快马加鞭给傅衍之送去。
楚云歌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并且为了让国师忘记自己曾经说过的要送给他茶具,在城门与傅衍之依依惜别,仿佛十分舍不得这位长安故交。
傅衍之原本居高临下地看着楚云歌糊弄,最后还是被哄得缓下面色:“早晨风大,殿下回去吧。”
楚云歌点头,但还是站在原地,显然要目送他离开。
他无奈附耳对小少年说了一句什么,才转身上了马车。
华丽的马车慢悠悠起步,踏上回长安的漫漫长路。傅衍之闭目养神许久,却还是在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小少年已经成了一个小点,看不清神色。
国师心头微软,想起卦象中君臣日夜相对的未来又有所明悟。
“长离性情柔善,又无人可依靠,亲近我也是应当的。”
桓亭县城门处。
楚云歌盯着不远处依依惜别的小夫妇,茫然地捏了捏手。
小夫妇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早晨风大,元娘回去吧。”
楚云歌:“……”
她仰头询问身侧大的姬复:“外祖,你知道国师跟我说了什么吗!他说陛下任命国相的圣旨早已放在了我的议事堂,你猜猜谁是国相?”
姬复逗她:“难道还能是外祖不成?”
谁知楚云歌面上的狡黠缓缓变为震惊:“外祖怎么知道的?”
难道外祖也会算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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