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别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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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听书的众人显然不太满意这个发泄般的故事。
他们今天不约而同的放下手上的事情前来听书,目的就是想要窥探江宁昨天夜里跟穆景昭相处任何。
而且宫中的所有人都知道,皇上每月十五都要去皇后娘娘宫里,这是宫中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自古以来向来如此。
但这个规定,就在昨天夜里,被这个身在冷宫养鸡种菜的娘娘给亲手打破了。
虽然众人也十分不解,江宁这个看上去如此淡泊的性子,为什么非要在这个事情上去跟皇后争个高低。
不过,这都不是这些太监宫女们应该关心的问题。
这宫中风平浪静多年,皇后和贵妃娘娘一直井水不犯河水,好不容易有了个新人来打破这个局面,给大家新热闹看,何乐而不为呢?
更何况,这种事情,要是运气足够好的话,说不定能看到皇后娘娘和宁妃娘娘争宠争得你死我活的模样,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江宁话音刚落,台下的人便不约而同的开始表达自己的不满。
“娘娘啊,咱们皇上这么好的人,是断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是啊,难不成,娘娘您昨晚跟皇上吵架啦?怪不得皇上昨儿个夜里就离开了。”
“娘娘您要不讲讲您跟皇上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吧,奴婢们爱听。”
“是啊。”
“是啊。”
一声又一声的应和及时响起,劈头盖脸的朝着江宁砸来,这一次,连在观众席内的陆风和折柳都没有搭腔,只是同样一脸茫然的看着江宁。
江宁感觉自己有些累了,她随意的摆摆手,“今日就这样吧,大家都散了,本宫累了,今日就不收钱了。”
话音刚落,人群中又吵成一团。
江宁不再说话,她淡淡的别开脸去,也不再跟林徵对视。
最终,那宫人们似乎也累了,不再挣扎,认命的离开。
很快,冷宫里就只剩下了江宁、陆风、折柳,以及林徵四人。
折柳和陆风两人各占了位置中的一个对角坐着,没有江宁的吩咐,他们二人也不知该作何反应,只是一脸茫然无措的呆坐在原地。
“好了,折柳、陆风你们先散了吧,这东西本宫自己晚些收拾。”
虽然依旧是不解,但是陆风和折柳还是很乖顺的点点头,起身离开。
冷宫内就只剩下了林徵和江宁两个人,隔着冷宫大门遥遥相望。
江宁深呼一口气,缓步朝着林徵走去。
江宁垂着头,自然不会看到,林徵望向她的眼中,那一片恍如隔世般的眷恋。
傍晚的余晖落肆无忌惮的落在江宁微微泛黄的头发上,给她的发顶染上了一片绒绒的光晕,而江宁,就像是被这光晕融为了一体。
直到江宁仰头,目光直视着他的眼睛之时,他才终于回过神来,有些不自然的别过脸去。
他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个金锭子,摊开双手,递到江宁面前。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林徵手中的金锭子,那金属折射出的光芒落在林徵的掌心,深深嵌入了林徵掌心的纹理中。
江宁一晃神,那纹理中的金色光泽瞬间转变成了浓郁的血红色,那一抹血红凝视成了液体,顺着林徵的掌心流淌下来。
她并没有伸手去接。
许是见她走神,林徵轻声开口。
“娘娘如此大张旗鼓的把我吸引到此处,有何用意?”
江宁仰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本宫只想要一个真相。”
——
另一边,御书房内,李梓年捧着一张薄纸呈到穆景昭的面前。
“皇上,根据张太医的说法,那红烧肉中的毒素名为相思子,与红豆颇为相似,其种子有剧毒,常被人磨成粉末使用。若是摄入一定剂量,必死无疑。”
穆景昭原本要去抓桌面上芝麻丸的手,就在听到李梓年的话时,讪讪的抽回。
“酷似红豆?”他喃喃自语般的反问了一句。
“是。‘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说的便是此物。’”
穆景昭轻笑出声,“这人倒是机灵,到时候随便找了个御膳房的厨子,说是把相思子误以为是普通红豆,也便摆脱嫌疑了。”
李梓年躬身,“据张太医所说,近期没有任何人找他拿过这东西。”他小心翼翼的瞥了穆景昭一眼,有些战栗着开口,“应该是跟宁妃娘娘没有关系。”
穆景昭脸上多了几分玩味,他大概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江宁也就入宫了那么短的时间,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获取宫中如此多人的信赖。
“你也觉得宁妃是无辜的?”
李梓年又把手上的纸往前递了递,“这便是宁妃娘娘宫中传来的消息。”
穆景昭斜眼瞥了一眼,扫过那纸张。
只见上面写着排列不一的好些个名字,包括对方任什么职位,在什么宫什么院。
上面洋洋洒洒的写着数十个院,各宫各院的人都有。
“这都是送入冷宫过程中接触过食物的人。”
穆景昭眉头紧蹙,十分头痛。
要是按照这个名单调查下去,怕是还没有调查出幕后黑手,就已经打草惊蛇了。
许是看他头痛,李梓年安慰似的说了一句,“娘娘颇受下人爱戴。”
然而,却还是没有达到半分安慰的效果。
“先这样吧。”穆景昭随手将那张薄纸放在一边,下意识的伸手就要去抓芝麻丸,他的目光定格在那黑亮圆润的芝麻丸上,眼中却逐渐浮现出江宁那微微发黄发干的头发。
以及,那张倔强的脸。
“把这芝麻丸给宁妃送去。”穆景昭大手一挥。
“是。”李梓年连忙捧着瓷盘,“皇上最近似乎对宁妃娘娘颇为关怀。”
穆景昭微微一怔,他微微侧头,像是在问李梓年,又像是在问自己。
“是吗?”
“是啊。”
穆景昭一晃神,直到李梓年这么一说,他好像这才意识到,从昨晚林徵跟他说出那席话之后,江宁那张倔强的脸,总是不经意在不经意间闯入他的脑海。
他原本以为是因为自己忧心的是下毒之事,直到李梓年这么一说,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忧心的是江宁。
“许是因为朕觉得愧对于她吧。”穆景昭不知道是在说给李梓年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
他隐约觉得,他好像把江宁过往的一切不幸遭遇都当成了自己的罪过。
他身为君主,应该造福百姓,而像江宁的遭遇,便是扇在他脸上的一个响亮的耳光。
铿锵有力的痛斥了他身为君主的无能。
“罢了,朕自己去吧。”这么想着,他唤回了李梓年,把那一盘芝麻丸端在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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