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二章 乱碰什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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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二章乱碰什么,脏!
“你想怎么处置席月?”
姜夕垂眸,澄澈的视线落在男人英俊的脸上,低声询问。
席月上次算计薄寒沉,还差点毁了她的清白。
薄寒沉是气到极致,才会攻击席家,让他们交出席月。
席月落到他手里,不会有好下场。
“怎么,你想替她求情?”
薄寒沉下巴慵懒的搭在女孩儿肩头,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捏着她的腰,声音夹杂着些许低沉。
姜夕摇头,她哪是那么圣母心的人。
“我只是觉得席月有点奇怪,总感觉之前认识的她,与后来赛场上认识的席月不一样。”
听见姜夕的话,薄寒沉黑眸染上一丝暗色。
“你也觉得很奇怪?”
见他不作声,姜夕好奇追问。
甚至怀疑,世界上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没有。”薄寒沉冷着脸,淡漠出声,“不记得她什么样。”
噗——
绝情。
姜夕觉得震惊又好笑。
席月怎么说,也缠了薄寒沉五六年的时间,他怎么连人家如何都不记得。
“等人送过来,让我先问问。”
“嗯。”
薄寒沉低声应着,手指不老实地拨开女孩儿的吊带,温热的薄唇落在光滑的肩胛之上。
姜夕身体颤了颤,抵着男人的胸膛低声提醒:“外公就在隔壁,你别乱来啊。”
薄寒沉的动作非但不收敛,反而更加的猖狂起来,薄唇狠狠压下去,堵住女孩儿的声音,在她耳鬓低喃嘶磨,“嗯,不乱来。老公......好好来。”
——
昨晚睡得迟。
姜夕昏昏沉沉睡到中午,下去时薄寒沉正坐在客厅,格外有耐性地陪老爷子下棋。
“我听说,你在准备婚礼了。”
“是,外公。”
“既然如此,两边的长辈是不是要见个面,相互了解了解?”
闻声,薄寒沉俊脸微皱,没有立刻回答。
姜夕站在楼梯口,心情沉重,深知这辈子两方家长都不可能坐在一起,心平气和吃饭的。
正想着如何替他解围时,薄寒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外公,我母亲去世多年,家里仅剩下父亲和两名哥哥。”
“因为我是前几年才回去的,所有和家里的关系不是很好。既然处不来,我也不愿意带小夕回去受委屈。”
“在小夕心里,您和小舒是她最重要的亲人,以后自然也会是我的亲人。”
“我们的婚礼,能得到外公的祝福就足够了。其余的人,都不重要。”
姜夕没想到薄寒沉会如实告诉外公,听起来还很有道理。
“关系不好......”
姜启眉头拧了拧,脸色有些不好。
始终是两家人的婚事,能得到所有人的祝福最好。
薄寒沉和他父亲感情都不深,小夕见了或许更尴尬。
想想,姜启没再强求,“婚礼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薄寒沉扯了扯嘴角,笑着颔首说道,“那就辛苦外公养好身体,等婚礼当天,亲自将小夕交给我。”
姜启一个劲点头,心情大好。
听着老爷子响亮的笑声,姜夕心里却像压了一块重重的石头,几乎叫她喘不过气。
她总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如果外公知道,和薄寒沉在一起要背负如此大的压力,甚至付出生命的代价,还会同意她们在一起吗?
还有......
薄老不会轻易放过她们,往后还不知有多少艰难的路等着。
——
临近下班。
姜夕接到薄寒沉的电话。
席月送过来了。
姜夕没有多问,带着桑桑,很快到了所在地。
坐落在半山腰的一座独栋别墅。
大概是记得她之前说,等席月来了她要先问问的话,故姜夕到现场时,薄寒沉并未对席月做什么。
见她进来,薄寒沉拧了拧眉,脱下大衣将她裹进怀里,不悦教训:“怎么穿那么少,着什么急?”
姜夕轻咬粉唇,没有作声。
还不是怕他气急败坏,将席月一刀解决了。
对着薄寒沉讨好的笑了笑,才将视线转移到席月身上。
别墅没人住,也就没空调和暖气,空气里仿佛掺了冰霜,十分的冻人。
席月浑身被捆绑,穿着单薄的连衣裙,头发凌乱的蜷缩在地上,脸色堪比白纸。
她躺在地上,紧闭着眼一言不发的状态,像极一具早已没有生命特征的尸体。
姜夕皱了皱眉头,走上前想摸摸她的脸,却被薄寒沉拽住。
“乱碰什么,脏!”
其他女人,尤其是这种对他想入非非的女人,在薄寒沉眼底可不就是脏。
“没事。”姜夕轻声安抚,手掌落在席月额头上,发现滚烫得厉害。
她发高烧了,还烧得不轻!
“给她叫个医生吧。”姜夕轻声道。
“不许!”薄寒沉冷着脸打断。
他答应了淼淼,才没立刻弄死她。
救活,不可能!
“薄寒沉,我有话要问席月。”姜夕抱住薄寒沉的手,轻轻晃了晃,“在f国那次意外,如果不是席月救我,我可能真死了。”
“她完全没有必要救了我,然后又想方设法杀了我,一定有隐情。说不定......”
听见她停顿,薄寒沉深邃的视线落在她脸上,目光暗了暗,“什么?”
姜夕摸了摸嘴唇,小心翼翼道:“会不会有个人和席月长得一模一样?薄老在设计一个更大的圈套,等着我们往里跳。”
薄寒沉黑眸一冷,沉默几秒,同意叫来医生替席月检查,并且让红九去调查席家。
医生很快过来。
检查一番得出结论,席月已经连续发烧许久,身体严重缺水。
若不是及时叫了医生,兴许连今晚都撑不过。
医生给席月打上吊针,又喂了药,昏昏沉沉的女孩儿才慢吞吞的睁开沉重的眼皮。
看见头顶明晃晃的灯光,又感觉到手背上传来的痛意,不安地动了动。
“你生病了,别乱动!”
桑桑按住席月的手,一旁的女孩儿低声开口。
席月艰难侧过头,朝着声源处寻去,之间明亮的房间里,一道漂亮的丽影站在大床边,女孩儿澄澈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她的脸。
四目相对,席月眸光身体颤了颤,几秒后忽然扯着嘴唇笑了,凄惨悲凉,“姜夕小姐,好久不见。”
姜夕想尝试着问些什么,可触及到席月那张苍白的脸时,还是没忍心问出口。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席月声音嘶哑,呼吸紊乱,“那天在比赛现场,是我设计了薄寒沉,也是我找人欺负你,都是我......”
“你们不是想泄恨,薄寒沉不是想替你报仇吗?咳咳咳......”席月剧烈咳嗽两声,有气无力道:“杀了我,现在就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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