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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的地方离我单位很近,对我来说很方便,而且我现在受着伤,不适合来来回回的折腾,更何况,外面已经很晚了。”

墙上的钟摆滴滴答答的响着,确实有些晚了。

但这绝不能成为允许他留下来的理由!

“我可以睡客厅。”

要求真的是越来越过分,过分得她想发火:“对面就有酒店!”

“我不习惯住酒店。”感觉到身后的怒意,但依旧我行我素的诱导:“而且,我的伤口又疼了,如果休息不好,我不确定明天还能不能去工作。”

对着他的背影怒瞪,却毫无威慑力,这个男人执拗起来,真的让人无法招架。

刚刚吃饭的时候,无意间瞥见,洁白的纱布上,渗出了一丝血色,几次想开口询问,最终还是忍住了。

她不应该对他那么上心的。

他的伤口如何,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可这样的念头一产生,又觉得自己很可笑,他不就是靠着这伤口,才让她心软了一次又一次吗。

身后没了动静,季谦珩转身,看着气急的人疾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将门紧紧关闭。

看来,他又把她逼急了。

没多久,房间的门再次打开,倩丽的身影站在灯光中,似是经过了困难的挣扎,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最终指着另一扇门道:“那间是我的书房,你只能住一个晚上。”

月上柳梢,银辉透过窗户,散落在书桌上,除了各类的书籍布满了书架,其它的布置极其的简洁明了,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场景,夜幕之下,台灯旁,那一抹孤单的身影,埋首于书间,独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屋内所有陈设,各自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无一样是多余的,她好像不喜欢太多复杂的东西,这里的一切,跟金碧辉煌的盛世,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还是熟悉的香味,跟她身上的是同一个味道,她似乎对这种香味很是情有独钟。

随手翻开桌上的一本本子,一张照片掉落出来。

照片上是三个人的合影,他认得她的母亲,至于另一个俊朗的男人,应该就是她的父亲了。

中间的她还是个懵懂的小女孩儿,但脸上洋溢的笑容足可见她过得有多幸福。

生活就是如此喜欢捉弄人,总在猝不及防间,改写着一个人的命运,对于过去的一切,她从不肯忘记,又或者太难忘记,以至于她的性格,完的改变。

他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像过去那般,开心快乐的活着。

季谦珩将照片放回原处,在床上躺下,翻来覆去间,怎么也睡不着了。

起身去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路过她的房间,驻足了片刻后准备离开。

刚要抬腿,隐约听见房间有声音传来,像是有什么东西摔碎了般。

季谦珩心下一惊,忍不住敲了敲房门,却没有了任何的动静,在离开和进去间挣扎了半天,最终熬不过内心的担忧,试着旋转门把手。

该不该高兴,她没有将门反锁。

放眼靠着床头而坐的人,眼中充满着惊慌,看起来像受了什么惊吓。

季谦珩走了进去,环视了一圈,才发现地上散落着玻璃的碎片,原是玻璃的花瓶掉落,摔碎在地。

他蹲下身,做了简单的收拾,轻声责怪:“以后睡觉,把窗户关上,这种危险的东西,不要放在窗台上,风一刮很容易掉下来。”

床上的人没有任何的动作,安静得像一个木偶人。

季谦珩坐到床边,柔声安慰:“吓着了?没事,只是花瓶摔碎了。”

越发的感觉,夜里的她,跟白天的她,就像两个人,不同于白日的冷漠,黑暗中仿佛成了一个弱小可怜的小女孩儿。

“季谦珩?”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冷卿禾哑声道。

“嗯,是我。”将她死死抓着衣摆的手强行松开,包裹到自己的手中:“别怕。”

“我梦到他们了。”眼神中透着莫大的悲伤。

“叔叔阿姨吗?”季谦珩试图缓解她的情绪:“他们一定是想你了,所以才来梦里看看你。”

“不是。”如泣如诉得几乎要落下泪来:“我梦到他们的尸体了,就躺在那张床上,脸色很苍白,身体冰得吓人,还有好多的血,那是妈妈的血,红得很可怕”

“卿禾”心脏像被扼住了般,此刻才明白,过去的那段岁月,对她造成的伤害有多大:“只是梦而已”

“不,不是梦。”压抑得几乎窒息:“是真的,我亲眼看到的,他们就那样走了,丢下我一个人,谁都不要我了。”

喉咙干涩得难受,季谦珩将人揽入怀中:“他们没有丢下你,只是换了一种方式陪在你身边,没有人不要你,蒋叔要你,我要你,你的助理,知许,颜诗,他们都是你的朋友。”

悲伤的人从他怀中挣脱出来,染上哀伤的双眸,紧盯着她的额头看,随后伸出手轻触着他的伤口:“为什么会受伤?”

“受害人的家属有些激动,动了手。”以往也会有类似的状况发生,不过这次倒霉的是他。

“疼吗?”

他软言轻哄:“你摸摸就不疼了。”

她竟真的轻轻抚摸着,伴随着喃喃自语:“我不喜欢看到身边的人受伤,讨厌血,天黑,也很讨厌,空荡荡的房子里就我一个人,像随时会死掉一样。”

一言一行,完是判若两人。

“你可以搬去跟蒋叔一起住。”将被子拉过,裹住了她的身子:“要不然,我牺牲一下,搬过来跟你一起住。”

调侃的话,不过是想让她开心些,突如其来的惊变,连他都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同样的情形,是不是在她的身上发生过无数次?如果是,这样的煎熬,她到底是怎么坚持过来的。

蒋叔从不肯跟他讲关于她过去的任何事,目的是想让他能打开她的心。

可她的心,坚固如城墙,想打开,很难。

冷卿禾终从惊悸中逃脱出来,情绪渐渐的稳定,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完将自己赤裸裸的暴露,懊恼得恨不得抽上自己一巴掌。

只是她的手,还被他攥在手中。

“你出去吧。”她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见他起身,以为他听了她的话会马上离开,谁知他却转了个方向,走到床的另一边,然后脱了鞋钻入被中,一把将她捞了过去,锁在怀里。

听到他在她的头顶,十分温柔地说:“我抱着你睡,这样你就不怕了。”

她的手局促得无处安放,如此暧昧的贴合,让她连呼吸都不知道怎么正常进行了,她的手抵上他的腰间推搡:“不需要,你出去。”

“卿禾。”他还是那样温文尔雅的样子:“有时候将伪装卸下,试着让自己去依赖一个可依赖之人,并不是一件坏事,别这么犟,好不好?”

手上的反抗仍在继续,怀里的人开始生气:“季谦珩,我真的会动手的。”

季谦珩哑然失笑:“知道你手上功夫不错,你要真舍得,断了我的手脚也没事,趁此机会能休个长假,也是不错,这样我就有更多的时间来陪你了。”

用力的在腰间掐下,冷卿禾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因为一个人住,所以从来没有反锁门的习惯,才让他得了这个便宜,早知道就不该让他进来!

他总能成功的让她缴械投降。

哪里真的能把他的手脚打断

“听话,乖乖睡觉。”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环抱的手轻拍了几下:“我什么都不会做。”

抵抗的手缓缓停下,软弱无骨地搭在他的腰上,埋首在他的肩颈,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我讨厌你!”

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泛着柔光,“睡醒了再打我也不迟。”极有耐力地轻哄:“我们一起闭上眼,比一比,谁先睡着。”

真当了她是三岁的孩子。

怀里的人渐渐松懈了下来,柔软的身体嵌入他的怀中,很快进入了沉睡状态。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有非分之想在所难免,但季谦珩的心思却不在这方面,他盯着怀里的容颜,只觉得心里难受得很。

刚刚的她,眼中的茫然和恐惧,深深地刺激到了他。

他一直以为,那个率真乐观的女孩儿,一定会得到上天的眷顾,一辈子都是那样快乐的生活着,可眼下,他突然很怀疑,这还是不是他印象中的那个人。

一切,都变得面目非。

俯下身,浅浅的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将人揽得更紧了些,沉重的叹息在黑暗的房间里,尤为清晰。

这一觉,再无噩梦,直到天明。

醒来,身边已空无一人,仿佛昨夜的一切,只是做了场梦,他来过,又好像没有来过。

柜子上留了一张纸条:我去单位了,锅里有粥,醒来一定要吃,晚上我来接你下班,我需要一双新拖鞋。

听起来好强势的话

他要接她下班?

冷卿禾揉着眉心,感觉很多事,好像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可她不想骗自己,有他在身边的时候,莫名就有着安感,噩梦不再,惊悸不再,竟然能一觉到天亮。

他倒是粒很好的助眠药,不但没有副作用,还让她享受着各种坐享其成。

她是不是可以自私些,像他所说的那样,不必付出,理所当然的接受他对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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