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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沐轩,几天前,我的那位“侦探”朋友因病与世长辞了,那位为刑侦事业奉献一生的,充满传奇色彩的友人英年早逝,无疑令人遗憾至极。于是我决定写下一些东西,以此来记录我与那人一起并肩作战的日子,留下他的事迹供后人知晓,以此来告慰他的在天之灵。
2011年年底,我因求学从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故乡来到了S市这座陌生的城市。原本计划打算考入警校,但由于身体的某些缘故不得不被选拔时所淘汰,而我本身的高考成绩实在是没法在家乡本地找一所好的大学,只能是背井离乡走出父母的关怀,独自踏上了在异乡求学的道路。
大学的两年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初达时的热忱和憧憬都在每日重复单调的大学生活中消磨殆尽,冗长乏味的哲学课和政治课总能不约而同地让人昏昏欲睡,我想这可能也是文学类学科的魅力所在了吧。
每周周五的哲学课都是我们最为头疼的一节课,五月份的太阳晒得人头脑发昏,我和室友王朋踩着点走进教室。教室不大,估摸着能坐三四十人的样子,此时已经坐得满满当当,只留下最后一排的空座位,头顶处只有一架风扇在徐徐地旋转着。我们快步走向最后一排座位坐下。
哲学课的老师此时已经站在讲台上了,当我们走进教室时他看都没看我们一眼,只顾拿着本教材翻来翻去,不多会才拿起表来看了看时间,开始讲起课来。
我原本打算在课上补补觉,昨晚皇家马德里和马德里竞技的欧冠决赛同城德比属实令人血脉膨胀,导致我一整晚都没有睡着。但风扇距离太远,教室里又很闷热,又实在令我无法入睡。
我抬起头,看向了那许久未见的哲学老师,他今天穿着一身有些过时了的运动服,略微凌乱的短发,眼睛深深埋藏在高度近视的眼镜之下,显得有些木然,鼻头由于突发性流感而不断挤压显得红肿,细微的胡茬遍布四周,一个个麻木到毫无感情的文字从他的薄唇中蹦出,送进我们每个人的耳朵里。遇到教材中有意思的部分,也只会吝啬地挤一挤嘴角,露出一个略显做作的笑容,然后皱了皱眉头,继续沉浸在自己的讲课节奏之中。
教室里的气氛有些沉闷,打哈欠睡觉的比比皆是,但他却显得毫不在意。显然面前这个男人并不太适合讲课,我深吸了一口气,将目光转向别处。
此时一个显眼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和周围人明显不同的是他竟然精神饱满地坐在第一排,眼睛盯着讲台上的老师,时不时暗自点头以表赞同老师的观点,偶尔埋头记一记笔记,这样的行为在众人之中显得格外扎眼。
我有些好奇地打量着他,由于他背对着我坐在第一排的座位上,我看不见他的样貌,但目测他的身高应该不会低于我,大概有180公分左右,身材有些消瘦而修长,身着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长裤,精干的短发被梳得整整齐齐,他的动作轻盈而敏捷,提笔写字挥洒自如,衬衫的衣领甚至没有随着他的动作而移动,一直紧贴在他后颈,这一切都显示眼前的人是个一丝不苟的男人。
我拍了拍身旁的王朋,用下巴指了指那男人的方向。
“朋子,认识那个人吗?”
王朋打着哈欠顺我的目光看去,一眼就瞄到了我所指的那个男人。随即轻笑了一声。
“呵,我还以为你盯着哪个女孩看了半天,结果是个大老爷们儿啊。”王朋摸了摸鼻子,“不过这人我还真听说过,在咱学校倒是还有一点名气。”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脑子里只装着女人啊,给我说说他,你昨天的作业我来搞定。”
王朋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我就说我轩哥肯定不会放弃我,一想到明天又要因为不写作业面对教导员的臭脸,我就一阵头疼。说好了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放心好了,快给我说说那个人怎么个有名气。”我点头附和道。
王朋嘿嘿一笑,在我耳边轻声道:“那人叫罗涵,我听说今年都读研二了,是法医系的学生,还辅修了犯罪心理学,就是很少跟人交流,总之是个很古怪的人。”
他轻咳一声,瞄了一眼讲台上的老师,见老师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继续说道:“我这点消息还是上次跟法医系学姐搞暧昧的时候听说的,那个学姐说,虽然他很少与学校同学交流,但是他们系德高望重的前辈老师都对他赞赏有加,当年考研究生也是免试录取的,据说还和我们市公安厅的人走得很近,帮他们破过不少大案子。”
“那倒属实是个有趣的人,不过看他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怎么都不像是常年泡在停尸房摆弄尸体的人。”我感到不置可否。
王朋瞥了一眼坐在第一排的那男人,特意压低声音道:“你可别不相信,他读本科的四年还当上过我们学校跆拳道社的社长呢,福尔摩斯你总知道吧,这个人跟福尔摩斯比恐怕都不遑多让。”
我听到这儿没忍住笑出了声来,这引起了同学们的一阵骚乱,一瞬间我便感觉被三十多道视线所笼罩,其中包括讲台上的老师,但他却并没有搭理我,等到四周安静了下来他便自顾自地继续讲他的课去了。
经过这么一茬,我和王朋也不再多说什么,他转过头去,又趴下去睡觉了。
我讪讪地笑了笑,等周围的视线一一收回,这才琢磨起刚刚王朋的话。
比福尔摩斯都不遑多让,这可能是我这辈子听过最有趣的笑话,不过我知道王朋的为人,这家伙虽然满脑子女人,看起来不太正经,不过在学校的人脉也的确不错,经常可以打听到一些常人没法触及到的消息,但这并不意味着我这样轻易相信他,于是我决定找个机会来接触接触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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