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惊爆,太突然了
哈尔大叔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001章 惊爆,太突然了,家事:爸爸的爸爸叫外公,哈尔大叔,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一年前,我研究生毕业,准备报考国家公务员。
我是学金融的,母校是人所公认的985和211那种。
本来凭实力我的信心满满,没想到刚迈出第一步就被残酷的现实泼了一身冷水,浇个透心凉。
不是我不够优秀,而是中国特色的政审不合格,原因是我的爷爷和大伯涉黑涉恶违法犯罪,不久前爷爷被判入狱,二叔被判了极刑。
这个理由无以争辩,无法逆转。
看来,有天大的本事,这一关我是注定过不去了。
我不是非得报考国家公务员,即便应聘其他工作,一般单位也要求政审过关,除非自主创业,可是我当时还没有这个思想准备。
出师未捷身先死,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能怪谁呢?
我很郁闷,很无助。
遇到了这么大的事,家人、亲属和朋友也都为我心急,可是又能怎样呢?
俗话说,天无绝人之路,实践证明,看来是的。
且说,我的外公听说了这件事,专门派人把我接到了他的家。
外公家住在这座城市的西郊,是一栋独门独院的三层别墅,很气派,但并不奢华,别墅内装修朴素低调,别墅周围有很大一片空地,栽种着葡萄、桃李果树,还有花草果蔬。
去年我外公八十五岁,身体还特别硬朗。
需要说明的是我从小到大,外公一直对我特别好,算不上溺爱,但绝对够亲情。
我的外公是我父母两家族的绝对核心,没有之一。
外公一直是我的精神偶像,他身上仿佛有一种魔力,看到他就能感受到一种力量,永远没有退缩,永远没有放弃,永远没有绝望。
那天,我来到外公家,外公因为我的到来,专门买来一只绵羊,亲自宰杀并生炭火为烤了一只羊腿,还预备了一瓶陈年酱香老酒。
我正心存感激地外在公身边打转,外公问我:“小子,学会喝酒了吗?”
我说:“偶尔喝几瓶啤酒,白酒只是尝过而已。”
“而已不行,今天咱爷俩一醉方休。”
“为什么要一醉方休?您那么大岁数了,酒喝多了伤身体。”
“放心,姥爷心里有数。”
说实话,由于郁闷难耐,我还真想大醉一场。
就这样,我和外公,就我们祖孙二人,在庭院里葡萄架下的石桌石凳上开始边喝边聊。
外公说:“小子,听说因为你爷爷和你大伯你无法报考国家公务员,你是不是很沮丧?”
这不是明知顾问吗?
果然,没等我说话,外公就接着说道:“不要气馁,也不要着急,今年不成还有明年,明年准成,放心,你二叔的事不会影响到你。”
在我的印象中,外公向来不打妄语,没把握的话不说,吐口唾沫都是钉。
“姥爷,您可能不懂,这事注定了的,别说是明年,啥时候政审这关都过不去。”
此时的我,还是一副愁眉苦脸。
“别说丧气话,我说让你放心你就放心,来,小子,咱爷俩干了这杯,然后听姥爷告诉你为啥让你放心。”
干杯,我正有此意,于是端起酒杯,与外公一饮而尽。
本以为外公安慰我,是他没吃透政策,没想到,接下来外公向我透露出一个对我来说绝不亚于惊天的秘密。
外公放下酒杯道:“小子,姥爷有些事本想一辈子都烂在肚里,可是现在到了不得不说不得不做的时候。”
是什么事要一辈子烂在肚子里?我很好奇,为外公和我又斟满酒,巴望地看着外公,等待他的下文。
外公接着说道:“你可能不知道,你爷爷和你大伯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是最简单不过的亲属关系,外公怎么这么说呢?我虽不以为然,还是搭话问道:
“我爷爷和我大伯怎么就跟我没有关系?”
“冤有头债有主,这事还得从根上说起。”外公呷了一口酒继续说道,“你爷爷根本不是你爷爷,你奶奶也不是你大伯的娘,你是研究生,脑筋转得快,你说说,你跟你他俩有关系吗?”
外公的话让我大吃一惊,这秘密爆料得太突然了,我简直不敢相信。
“姥爷,你不是喝糊涂了吧?这怎么可能?”
“我没有糊涂,今天,就先向你交待个实底儿,过后,让你爸爸出面,办理一下手续,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趁现在人都在,大不了做个DNA化验,就真相大白了。”
“您说的可是真的?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我心里明白,如果这是真的,那么,我与爷爷和大伯的确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也从来没有在一起生活过,这样的话,爷爷和大伯的违法犯罪记录就不会影响到我。
可是,怎么可能?我疑惑地望着外公,外公的神态却不容置疑。
此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难不成我爸爸或者我,从小是被领养的?
不可能,爸爸长得七分像奶奶,我和爸爸长相八分相似。
外公看我疑惑不解,说道:“都是过去几十年的事了,小子,咱们先喝酒,喝完酒我再跟你讲,这事三天三夜也讲不完。”
“我还哪有什么心思喝酒,您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我的一再追问下,外公告诉我,我爸爸的爸爸是外公,奶奶是我的亲奶奶,而外婆是我妈妈的妈妈,不过,血缘上我的妈妈却不是我外公的女儿……
乱套了,我一时转不过末来,可怜我一个硕士研究生,智商还是有些跟不上。
但是,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我唯独能厘清的是,此刻坐在我面前的外公,其实是我真正的爷爷。
我急于想刨根问底,外公一时却不知从何说起。
外公呷了一大口酒,放下酒杯道:“小孩没娘说来话长,反正你现在没有工作,不如从明天起,先给姥爷打工,帮我完成一个心愿,我从头开始为你讲。”
“姥爷有什么心愿,让我做什么事,您只管吩咐。”我说,“帮您做事是外孙应该应分的,怎么能说是打工呢?”
“不让你白做事,姥爷给你工钱。”
“姥爷,帮您做事,您还给我工钱?真的假的?”
我不是见钱眼开的人,只是没把外公当外人,有得钱赚,就有动力,帮外公做事,比伸手向他老人家要钱花或者平白无故接受他的馈赠体面得多,何乐不为?
既然已经知道了与外公的关系,我发觉我的称呼有问题,于是趁外公还没有开口,我怯怯地说道:“我是不是该改口称呼您爷爷了?”
听我这样一问,坐在我面前我叫了二十五年外公的爷爷明显有些激动,虽然看上去依然沉稳,我却在他的一双沧桑的老眼中看到了些许红润和泪光。
外公没有就这个话题回答我,只听他伤感地说道:“我老了,没几年活头了,说不上哪一天眼睛就闭上了,想想这辈子,也知足了,大风大浪没赶上,风风雨雨却经历不少,没有惊天动地,但也算有了丰富阅历,很多事和道理不仅应该让你们后人知晓,也应该让后人理解和感悟。
所以,我一直有个心愿,想把过去几十年的经历整理一下,写成一本书,算不上家族史,只能说是家事。
这几年,我没事的时候在本本上记载了一些回忆,很凌乱,想让你帮我理出个头绪来,再润色润色,写成故事也好,小说也罢,留给后人品评,主要是不要忘本,这样没有白活一回,将来走了也能瞑目。”
“这事我看可以,行,我一定完成任务。”
我一听给外公打工是这份工作,我没有犹豫,立马答应下来。
我一向喜欢舞文弄墨,想写小说,苦于没有素材,如今得来全不费工夫。
网络上,年代小说很火,但是多数是重生、闯越之类,自带空间和金手指的,读罢很多,总觉得缺少些底蕴,而外公的故事想必一定精彩,别的不说,单。
“爸爸的爸爸叫外公”这一说,就足够有料。
长话短说,从第二天起,我干脆搬到外公家住下来,每天听外公给我讲他过去的事情。娱乐的时候,就看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老电影,恶补一下时代场景和风土人情。
外公的收藏很多,都是东北农村的民俗物件,虽说多数都算不上古董,但对我写外公的家事很有帮助,尤其是外公零零散散的日记,装满了一箱子,足够我探秘发挥的。
我很兴奋,更让我兴奋的,外公当着我的面,居然搬出了两个精美的紫檀木匣,打开一看,金光闪闪,每个匣子里面竟然都装着二十根金条。
“这是祖上留下的,一共四十根,原打算用这笔钱为老家做点有益的事情,回馈父老乡亲,可是,现在老家的土地都被征用了,老家的人走的走散的散,没老家了,用不着这个了。
这四十根金条本来应该我和哥哥姐姐平分,他们说要现金,我有这个条件,就给了他们现金,东西我留下了,这里面饱含太多苦难、伤心和眼泪,将来就留给你做个纪念吧,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变现。”
我没有听错吧?外公是说,将来留给我做个纪念?那可是四十根金条呀,而且全是十两的九七八足金的大黄鱼!!!
我是学金融的,脑海里立刻开始换算,按照当前的黄金价格418元/克,四十根十两足金是20000克,价值863万元。
我虽然不特别爱财,但还是难以抑制住内心的激动……
此刻,我没有言语,装作一本正经的镇静,不敢再询问外公证实他说出的话是不是醉话。
这时,就听我一直称呼外公的爷爷说道:“现在写文章一般稿费怎么算,多少钱?”
“您这是什么意思?干嘛要问这个?”我很好奇爷爷的问话。
“我想知道,别说你不知道。”
爷爷说这话时,就好像了却了一桩心事,卸掉了一个包袱,显得格外轻松。
“这个不好说,有自费出书的,不仅一分钱稿费拿不到,还可能倒搭进去几万十几万元买书号和首印费。网络上也有不少用爱发电写网文的,写了几万几十万上百万字,可能每天也就收到几分几毛钱稿费。”
“别跟我说这些杨白劳的事,你就说稿费怎么个算法,最多是多少?”
“现在网络上写网文的,买断的话,一般稿费都是按千字计算,我看到最多有宣传说千字千元的,不过那只是噱头而已,估计没有谁能够触到那个天花板。”
“谁说没人触到,小子,你好好给我写,就按千字千元,你写多少字我给你多少钱。”
外公的话让我简直不敢相信,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外公的话既已出口是绝不会收回的,看来,这是真的。
惊喜一个接一个,我估计写外公的家事小说,怎么也得二百万字,这样算来稿费就是二百万,加上黄金的价值,我岂不真成了千万富翁?
我怎么感觉天上掉馅饼了,不,是金饼,足以把我砸晕,砸进地下。
“姥爷,你别这么惯着我好不好,我有点儿晕了受不了。”
我叫习惯了,顺口还是称呼爷爷为外公。
“不惯着你我惯着谁?你说说,我惯着谁?”
我一想也是,外公是我亲爷爷,我是他的嫡长孙,是他第三代法定唯一继承人。
别再乱说话,认了吧。
就听外公,不,从此果断改称呼叫爷爷,爷爷若有所思道:“没有钱不行,钱多了也实在没什么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买不来长生,也买不回过去。”
“您的钱都是您辛辛苦苦打拼挣来的,我何德何能,不能就这样都给我呀?”
我说这话是真心实意的。
“我这辈子,辛苦打拼不假,可不全是为了挣钱,我会慢慢跟你讲,等你把这本书写完,你就全懂了。”外公接着说道,“只要你不胡乱花钱,能把钱用到正地方,别被金钱诱惑和腐蚀,该干啥干啥,别成为它的奴隶就行了。”
就这样,我叫外公的爷爷从头给我讲起了近百年的家族往事。
听外公讲述,开始,我并不适应,可是,听着听着,加之阅读外公写的零散回忆,还有看那些陈年老电影,我仿佛真的穿越到了一个远去的年代,来到了远在东北长白山余脉和松辽平原接壤的一个名叫幸福屯的地方,那里是外公的梦里老家。
我满脑子里都是我叫外公的爷爷所经历的过去,一幕幕,一桩桩往事就在眼前。恬静伴随着惆怅,纯朴中也有忧伤,善良里也能生出是非和荒唐。很多事既让人忍俊不禁,又让人思索遐想,那滋味就像是东北猪肉、酸菜炖粉条的味道,那味道是黑土地上特有的土色土香。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