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暖床的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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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中,江辞正看着书简,突然房门被猛地推开,他手指一顿,抬眼便看到苏玉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想拦却不敢拦的侍卫。
江辞摆摆手,侍卫退了出去。
“怎么了?”
苏玉走过来伏在书案前认真道:“阿辞,要不我们从今日起住一间房?”
啪嗒!
书简从手中滑落掉在了书案上。
江辞一双眼睛好似粘在了书简上,不敢再将视线放在苏玉身上。
“为何?”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声音还是紧张得颤抖。
苏玉一脸苦色地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锦思姑姑,我真的快被她折磨疯了,我们住在一起,让她觉得我们圆房了,这样她就可以功成身退,回去向我母亲复命了。”
“阿辞?阿辞?”
“阿辞?”
“嗯?”
“你想什么呢?叫你都不应。”
江辞的脸唰地红了一度,他掩唇干咳了两声道:“我,我没想什么,我听着呢。”
“唉,总之我已经被锦思折磨得好几夜没睡好了,你看看我的眼圈都黑了。”苏玉愁眉苦脸地又长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江辞目不斜视地盯着书简,声音越来越小,“我今晚会会回卧房去住。”
忽然叩门声响起。
“王爷,安国公夫人苏文英求见。”
“姑母?”苏玉惊讶地看了下江辞,江辞同样有些诧异。
“好生招待,本王即刻便到。”
“是。”
苏玉好一会都想不明白姑母能有什么事找江辞,姑母这个人又孤僻又高傲,还十分讨厌父亲,以至于从小到大她都没见过姑母对她有过好脸色。
连兄长这么优秀的人,姑母见了也是一脸鄙夷,而且前世今生也不见姑母有什么交好的朋友,要非说一个,那恐怕就是那个跟谁都能搭上两句话的柳姨娘了。
该不会苏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阿辞,我跟你一起去吧,我好久没见姑母了。”
江辞也正有此意,两人便一起去了会客厅。
到了会客厅外,果然见到柳姨娘坐在苏文英身旁,两个人正有说有笑。
“姑母,好久不见,玉儿有礼了。”
苏文英一见苏玉进来,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恢复了平日冷冰冰的模样带着柳鸳向江辞行了礼。
早就习惯了的苏玉不气不恼接着陪了个笑,但一进来她才发现屋里还站着一个人,看着熟悉得很,她仔细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不是宴春楼的凝月吗?
她看了眼柳鸳得意洋洋的脸,大概猜到了这两人是干嘛来的了。
“安国公夫人请坐。”江辞朝苏文英微微颔首。
“不知安国公夫人今日来此是有何事?”
苏文英喝了口茶,擦擦嘴角放下茶碗道:“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我听说我这侄女跋扈无礼,想来是给殿下添了不少麻烦,故而来替这不争气的侄女向殿下致歉。”
“安国公夫人说笑了,玉儿向来率真聪慧,整个晋王府玉儿的操持下井井有条,连陛下都夸奖玉儿品貌端庄,秀外慧中,这跋扈无礼?从何说起呀?”
苏玉看着苏文英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咬着下唇强忍住笑,她这辈子都没见过姑母刚说一句话就吃瘪的样子,看来是找到能治姑母的人了。
“这丫头自幼缺少管教,她”柳鸳话还没说完就被江辞打断。
“本王在与安国公夫人说话,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插嘴。”江辞眼神和声音都冷了下来,“看来那日教训得还不够深刻。”
柳鸳摸了下尚未完消肿的脸,不甘心地垂下了头。
“哈哈”苏文英笑了几声道:“晋王殿下好大的脾气,她是与我一起来的,咱们好歹都沾亲带故,这儿也不是大理寺,怎么还有不叫人说话的道理。”
江辞面带疑惑:“哦?缘何本王只听到犬吠,未闻得人声啊?玉儿,你听到了吗?”
苏玉憋住笑道:“是呀姑母,这说话的人不就咱们三个吗?另一个是谁呀?”
“你!”柳鸳气得差点儿站起来,但对上江辞的视线,她又强忍着低头坐了回去。
苏文英也是一肚子的气,她拿起茶碗喝了一大口茶,又重重放下,缓了口气微微笑道:“晋王殿下不必替玉儿说好话,我自己的侄女我还不知道吗?”
“来。”她朝站在一旁的凝月招了招手,凝月走上前朝几个人行了礼。
“瞧瞧瞧瞧,多标致的孩子。”苏文英笑着看向江辞:“殿下,您看看,这才叫温婉端庄呢,这女子啊,就当是我送您的贺礼,有她侍候着,我这心里也能过意得去,免得玉儿平日跋扈,让殿下烦心,显得我们苏家不懂规矩。”
江辞闻言唇角露出一丝冷笑:“安国公夫人莫不是又在与本王玩笑?夫人带了宴春楼的花娘上门是觉得什么人都配与本王为妾不成?”
“晋王殿下您这说得哪里话?”苏文英毫不畏惧地笑着直视江辞,“殿下只当她是个玩意儿放在身边,图个开心罢了,何况这凝月卖艺不卖身,殿下只管放心好了。”
“心意本王领了,人,安国公夫人还是领回去吧。”
苏文英没有一丝退步的意思:“殿下别急着拒绝呀,这毕竟是我们安国公府和宁远侯府的心意。”
“宁远侯府?”
江辞敲了敲把手,那双瑞凤眼转瞬间染上了些许嘲意,他抬眸扫了柳鸳一眼,嗤笑道:“本王并不觉得除却宁远侯及其夫人以外,有谁能在本王面前代表宁远侯府。”
柳鸳敢怒不言,只能向苏文英递求救的眼神,苏文英脸上的笑多少有些挂不住了。
她道:“这当然也是我家弟妹的意思,只是她将此事委托于我了而已,不过是一个美姬,竟能让晋王殿下动这么大的气,看来是我们鲁家和苏家不配给晋王送贺礼。”
江辞眼中毫无波澜,就算是安国公本人在他面前也不敢如此放肆,如果面前这人不是苏玉的姑母,他早就下令逐出府门了。
他刚要说什么,苏玉却突然覆住了他的手,朝他递了个眼色,他压下怒意别过了眼。
“姑母。”苏玉笑着站起了身,她本不想与苏文英起冲突令父亲母亲为难,但若欺人太甚,她也不能容忍。
“若不是姑母还肯唤我一声侄女,我都以为姑母眼中已经没我这号亲戚了呢。”
苏玉紧着话头,没给对方插嘴的机会:“我新婚燕尔尚不到一个月,姑母便急着向我夫君的房中塞人,不知道是姑母诚心给我添堵,还是安国公的手长到想伸进晋王府?”
“你说什么呢苏玉!”苏文英当即坐不住了,“我只是怕你不能侍候好夫君,才物色了个人帮你,你竟如此污蔑于我。
苏文英说着站起身白了苏玉一眼:“这便是苏逸骞教出的好女儿,今日算是开眼了。”
“我们安国公府清清白白的一片好心,竟让你当作了驴肝肺,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我留这了,随你怎么处理。”苏文英说完一甩袖子怒气冲冲地走了。
苏玉嘴角微扬:“来人,送送安国公夫人。”
苏文英的身影远了,她才将目光放在柳鸳身上:“怎么?姨娘莫不是想留下用个午膳?”
靠山被气走了,柳鸳更不敢言语,慌忙起身告退。
“站住!”
柳鸳踏出门槛的脚一顿,又想起那日被掌嘴的画面,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寒颤。
苏玉轻蔑一笑:“我劝姨娘牢牢记住那日我说的话,收收腌臜心思,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可没那么多好脾气。”
柳鸳咬咬牙,急忙走了出去,苏玉看着对方的背影渐渐收起了笑意。
她转回身刚好与凝月对视,凝月吓了一跳忙低下头。
苏玉打量了凝月一番,今日这女子明显比那日在宴春楼见到时打扮得精心了不少。
“阿辞,你喜不喜欢她?若是你喜欢倒可勉强留下。”
话音落下,江辞的表情渐渐僵硬,捏着扶手的指尖用力到发白,他张了张嘴却几次都发不出声音,好一会他才回答道:“不喜欢。”
那声音无力到虚弱,好像是一个病了很久的人在说话。
“我累了,先走了。”江辞用力撑住椅子才站起来走出去,脚步越来越快,只是那道离开的背影稍显落寞。
苏玉觉得江辞有些不对劲,却想不明白是哪里不对劲,脑中愈发迷惑。
她拉回自己的思绪看着凝月道:“现在只剩我们两个人,无论带你来的人许了你什么好处,亦或是用了什么来威胁你,我都只给你两条路选择。”
“是。”凝月的头又低了些。
“若你尚未赎身,我可替你赎身,帮你置办桩买卖或田地,让你过平常生活。”
“还是”苏玉似笑非笑道:“你想做个暖床的婢女跟在晋王身边,赌群雄逐鹿,也许有一天他能坐上那个位置,而你,便彻底成了人上之人。”
凝月瞪大眼睛慌乱地跪了下来:“小人不敢!小人万万不敢!”
“你当然不敢。”
苏玉后退一步冷眼看着她:“若是你敢,如何还能活着与我说话?我知你是个可怜人,但我,绝不会与娼妓共事一夫,我给你的两条路,一是我帮你重获新生,二,是去死。”
“小人选第一条。”
苏玉没什么情绪道:“好,我会派人来帮你安排一切。”
“叩谢王妃恩典。”凝月用力磕了三个响头,“王妃的大恩大德,小人永世不忘,来世定结草衔环以报深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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