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地被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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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人去送宾客后,苏玉已是困得不行,只想倒头大睡,她第一次觉得回院子的路这么漫长。
回程中,忽听身后有脚步声,没等她回头那人便一个极冲从身后抱住了她,苏玉刚要动手,淡淡的酒香和安神香混杂着传入了鼻子。
她放松下来,有些无奈,不是睡了吗?怎么又出来乱逛上了?
“玉儿”
死都不会忘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苏玉刹时睁大眼睛给了身后人一手肘,将人打开不算,还狠狠补了一巴掌。
“你放肆!”
李徐摸了摸被打的脸颊,双目朦胧,轻轻笑出了声。
“我放肆?”他扶着额头踉跄了下,说话的声音也是有气无力,“几个月前你还说要嫁给我呢,转眼多久,我便放肆了?难不成你真的喜欢上了江辞?”
苏玉左右拍打着衣服,抖了半天,浑身上下恶心得不得了,听他说完什么嫁给他的话更恶心了,幸亏没吃多少东西,不然当下就能吐出来。
“李侍郎这话说的有意思,晋王是我夫君,我不喜欢他,难不成喜欢街上过路的?”
“他有什么好!”
李徐激动地吼完,脸上一阵潮红,明显药力让他十分难捱,他按了按太阳穴,呼吸越来越急。
“江辞,就是个懦夫,喜欢你不敢承认,也不敢告诉你,知道自己争不过我,便用这种下作的方法逼皇帝赐婚,把你锁在他身边,不过是个卑鄙小人,无耻至极!”
“闭嘴!”苏玉一把揪住李徐的衣领,“你又是是什么好东西?你连无耻卑鄙四个字都配不上。”
李徐借机死死抱住了苏玉:“玉儿,我知道你说的都不是真心话,你是爱我的,你只是怪我那日没有站出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玉儿”
苏玉用力踩了李徐一脚,挣开他,朝他的腹部猛踹了一脚:“你若再放肆,我便去陛下面前告你。”
李徐倒在地上捂住肚子好一会说不出话,眼见苏玉要走了,他连忙提起力气喊了声玉儿。
“为什么害我?为什么给我和你三妹下套,你是想我在都城面前永远抬不起头?”
苏玉忽然笑了,她回过头看向李徐:“是又如何?可惜了,你没中计,错失一出好戏。”
“你说对了李徐,我就是恨你那日没有站出来承认你我的事,既然你负我,我便要让你永远抬不起头,李徐,你才是懦夫,阿辞不是。”
既然李徐已经为她编好了与他作对的原因,那她便顺着说下去好了,省得这恨意来之不明,引人怀疑。
“玉儿,难道你已经可以忍受我和别的女人有肌肤之亲了”李徐支撑着身体,显着很是落寞。
苏玉眉头一紧,今天可真够恶心的了,胃里一阵难受她恨不得现在就一刀剁下李徐的头。
“我不信,我不信”李徐眼中突然放出光芒,他爬站起来,猛冲过去又抱住了苏玉,“玉儿玉儿你还是我的,还是我的”
苏玉未曾设防,刚被抱住就感觉脖子一阵湿热。
她脑子轰地炸开,身上汗毛根根立起,一瞬间乱了方寸,再也顾不上许多,拔下簪子朝李徐的肩膀用力扎了一下,李徐吃痛,她挣开怀抱,几乎是印在脑子里的动作,朝李徐的下体刺了一簪子。
“啊啊啊啊!!!”李徐疯了般打开她的手,倒在地上疼得直打滚。
苏玉一遍一遍地擦着被李徐碰到的地方,脖子上白皙的皮肤渐渐透血色,直到她被阵阵惨叫惊醒才停下动作。
她看着地上满头大汗的人和浸透衣袍的血,第一个反应是十倍的畅快,恨不能敲锣打鼓庆祝一番。
可幸灾乐祸后,她又觉得自己太过冲动,她本不想将动手的事揽在自己身上,而且还是在晋王府的宴会时,这样如果李家追究此事,她和江辞怕是很难办。
“来人!来人啊!”
苏玉身边没跟着一个人,李徐也将自己的侍从支开,苏玉这会儿真有些着急了,李徐死了不要紧,但万万不能死在晋王府。
她一路跑着喊人,终于喊过来几个侍卫,交代他们将李徐的伤口止住血,赶紧送回李府。
临行前她见李徐还有意识,便凑到李徐耳边威胁道:“若李侍郎将此事说出去,我是无所谓,大不了受陛下责罚,可你怕是再也抬不起头了,要怎么做、怎么说,你比我清楚。”
“快!送李侍郎回府!”
“是!”
苏玉望着一行人的背影,心绪渐渐安定下来,她知道只要李徐能活下来,无论他如何都不会将自己受伤的事说出去,李徐的野心和自尊不会允许别人知道这件事。
只是她好像害了这几个人,去到李府可就没命回来了。
苏玉叹了口气,她的确不应该这么冲动,她心情复杂地往庭院走,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没接近院子,她便听到院中有女人惊恐的呼救声。
她提起裙摆快步走过去,一进院子,便迎面碰上个人,那人见到她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逃命躲到了她身后。
动作之快只一息之间,未等她反应过来,耳边长剑破空而来,她神色一凛刚要躲,执剑那人先行调转了剑锋,但收势太猛,那人脚未站稳微微朝她倒过去,一把揽住了她的腰。
“玉儿,没伤到你吧?”
苏玉摇摇头,压根儿没搞懂是怎么回事,江辞松开手退了一步,长剑掠过苏玉直指她身后之人。
“出来。”
女人吓得哭声颤抖,跪下来死抓着苏玉的裙摆,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恳求着:“求您救救臣女吧王妃!晋王他要杀我呀,求您救救臣女!”
苏玉定睛看去:“你是你是左相夫人的侄女?府上宾客已散,你怎么在这?”
她上下打量了遍女子,衣衫不整,外袍完不见了,内衬半敞着,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肚兜,她转眼看向江辞,也只是穿着亵衣。
这么两厢看来,她很难不懂是与什么是有关。
江辞与她的视线对上,双目中霎时涌出难以言喻的惊怒:“我没有!”
苏玉一顿,怔怔道:“我知道。”
她盯着身侧的女子不带情绪地询问道:“我说了,你的事等王爷清醒了再定,成与不成,你都该做好准备,为何要趁王爷醉酒且卧房无人值守时偷闯进来?”
“我没办法啊!”女子的表情悲痛至极,“我真的没有办法,王爷已经说了不要纳妾,那清醒后与醉酒时所言有什么区别呢?如论如何他都不会要我进府的!我只能出此下策。”
女子又抓紧苏玉的裙摆,眼泪决堤而出:“王妃,我真的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她泪眼破碎地看向江辞,松开手跪着朝江辞边爬了一些距离。
“王爷,我是真心爱你的,自你回京那日,长街上,你骑着马,一声素衣从我面前走过,我便爱上了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可我没有资格接近你,永远永远!永远都只能远远地看着你,我只是太爱你。”
女子重重磕了个头哀求道:“王爷,求您留下我吧,我不要名分的,只要能留在您身边,当牛做马我都无怨无悔,我一定能伺候好您和王妃,求求您了,求你们留下我吧。”
这会儿宾客尽散,侍卫婢女都各归其位,院外脚步声越来越多,苏玉挡在回廊处,交代见到的第一个人,没有传唤任何人不准进到院中。
她走回来,女子还跪在地上哭着。
“来人!将这女子赶出去!”江辞动了不小的怒,握剑的手直有青筋迸出。
“等等!都退下!”
苏玉拦住要进来的人后,走到江辞身边接过了他手中的剑,轻声安慰道:“阿辞,若是把她这么赶出去,她这辈子就毁了,只有死路一条,她虽有罪,但罪不至死。”
“罪不至死?你不知道她都干了什么!”江辞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他扯开衣领,碎骨下明显一片被吮|吸后的红色痕迹。
“这女人爬上我的床,趁我睡得朦胧间,亲在我身上,我!我开始醒过来都没睁眼!我还以为是是”江辞看着苏玉别扭地转开了头。
苏玉忽有些想笑,真应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话,她和江辞居然同一天同一时间一起被人非礼,奇了。
江辞整理好衣服,冷眼瞪着地上的女子幽幽道:“杀你一万次,本王都不解恨,若非看在左相的面子上,你已经是具尸体了,要么自己滚出府,要不本王派人请你,自己选吧,本王的耐心不多。”
女子满脸的眼泪,不只是冷还是怕,浑身抖如筛糠,迟迟不肯动身。
江辞脸色愈加难看,苏玉拦住他的动作,走到女子身前道:“我记得左相夫人唤你丹丹?”
女子点点头,抽泣不止。
“丹丹姑娘,我劝你现在将衣服穿好,一会别太难看。”
女子茫然地抬起头,倒是听话地将衣服系好了。
“来人!雪芽可在?”
不一会雪芽便快步走了过来。
苏玉冷着脸交代道:“雪芽,你亲自带人将这位丹丹姑娘送到左相府上,告诉左相,看管好自家的人,我们晋王府还是要颜面的,不是什么人爬了床,就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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