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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大!好哎!——”

“嘘……”围着的人,响起一片失望透顶的嘘声。

骆遥远抱着赌桌上所有的筹码,不可置信般的望着碗里摇出来的“三花聚顶”的骰子。

他感觉他现在也正在“三花聚顶”,无限的兴奋伴随着血液纷纷上涌,不用用手碰,就能感觉到脸热到几乎腾腾往外冒着热气。

他的双手兴奋到颤抖,几乎感觉不到双脚的存在,揽住所有赌资的双臂,因为停止不了的兴奋,不时漏下银子、珍珠等物……

可是骆遥远已经丝毫都不在乎了。

他本就不缺钱。他喜欢赌,只是喜欢那种顷刻间似乎跌至谷底,又顷刻间宛如被巨大的海浪逼迫至窒息的那种快意。

赌桌上的一切来的走的疾之又疾,无限地拉高他对事物的期许,也无限地抬高可以使他变得无尽快慰的阈值……

这是有史以来赢的最多的一次,也是最快的一次……

“再来!——”骆遥远大喝一声,一把将手拍在赌桌上,将方才他所有赢走的东西又都重新压上,甚至摘下冠帽,又抵上他帽子上那两颗在黑夜之中放出莹润光彩的黑珍珠。

姓胡的公子哥儿眯着眼睛,心下纳罕:骆家人是把骆遥远的头发都盘成了一个金龟吗?他怎么瞧着,那根束发的簪子,簪头都雕成了一个君山金龟的模样?……

“噗!——”人群中有许多人也发现了骆遥远这身行头的不对劲,对着他指指点点,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哈哈哈~骆公子,您这是什么行头啊?!人家都是‘绿帽罩顶’,您这是自己让自己直接当‘王八’了?……”

“就是就是,只听说过‘龟驮人’的,还没听说过‘人驮龟’的,我的钱换了这么一场笑话看,也是值了!……”

当然也有脑洞大的,直接在想:“骆公子,您不会是请了什么‘龟神仙’,所以今晚手气才如此顺遂的吧?……”

众人一听这话,也开始掂量起骆遥远来:

骆家的这个公子在赌桌上可是十足的冤大头,十赌九输不外如是,偏偏还人菜瘾大,总是输钱还偏偏乐此不疲地来赌……所以大家总是喜欢跟他反着买。

今晚,背时的他如何就走了狗屎运?或者是,龟屎运?——

“我不来了不来了……”

“是啊是啊我也累了,去怡红院消遣消遣吧……”

转瞬之间,骆遥远方才还热火朝天的这桌牌友,纷纷作鸟兽散,能离骆遥远有多久就有多远。

骆遥远和庄家面面相觑,没办法只得换了一桌。

可是骆遥远不知今晚是否真的有龟神护佑,堪称大杀四方,不管玩什么:骰子、四色牌、马吊……甚至简单的划拳,都是无往不利!——

赌坊里一时哀鸿遍野,避骆遥远宛如避什么洪水猛兽。

可是所有人都不会蠢到以为骆遥远是什么赌神现世,只盯着他那诡异的打扮不住地暗中交换意见……

而往日一直忙活到天亮的赌坊,居然前半夜就出奇地打烊了!——

骆遥远恨恨地看着在他面前关上的大门:“什么嘛!见人赢了一点,便不开门做生意了?……”

胡姓公子哥在他背后汗颜:少爷唉,你这哪是赢了一点啊!……况且哪还有人想继续跟你赌?还是见好就收吧!……

于是他大踏步上前,揽过骆遥远的肩膀:“哎呀远儿哥,长夜漫漫这才开始嘛!你今晚赢的钱财,都够给十七八个姑娘赎身的啦!你做东,咱今晚去寻寻乐子去!……”

骆遥远一想,也是,他也许久没见甜杏姑娘啦!——

他正要大踏步往窑子的方向去,却被人一把拉住,骆遥远皱起眉,表示不解。

胡姓公子哥笑得淫邪,“远儿哥,哥儿们今晚就带你去见见市面!——”

说完拉着骆遥远,像条藤蔓似的没有尽头一般的绕啊绕,路过繁华的坊市,静谧的居民区,甚至后来还乘了船,才来到这看似书斋一般的几层高的小楼。

骆遥远抬起头来,眯着眼睛观察了一会,对着狐朋狗友说道:“你有没有搞错啊?!书斋?你可真让人倒胃口的,况且这里一盏灯都没点,早歇业了吧……”

胡公子一把拦住转身欲走的骆遥远,笑得神神秘秘:“远儿哥要是还不知晓这岳州府最近风行什么姑娘,那可就太落伍了:

住在这楼中的姑娘,可是各个赛过天仙,琴棋诗画无一不精;这处安静,你就是白日住在这里,左邻右舍说不定都以为你在考科举呢……所以大家伙都管这楼里的姑娘叫‘寓奴’……

同样这些个‘寓奴’,为了和青楼里的那些庸脂俗粉区分开来,她们晚上接客从来都是不点灯的……”

“那她们怎么看得清楚?”骆遥远纳罕。

胡公子从他的那些诸多战利品中掏出一颗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用这个啊……”

那夜明珠微弱的冷光,洒在胡公子的脸上,越发衬得他像个色中饿鬼,脸色青白的模样,活似被掏空了身子。

这游戏规则,倒是有趣。

骆遥远的心思顿时被勾了起来,仿佛那君山小金龟在心尖上爬来爬去,泛出密密麻麻的痒来;倒像是赌钱带来的那宛如梳篦过境一般的快感后,所遗留下来的后遗症。

骆遥远心中仿佛被什么驱使,刚想大踏步进去其中,胡公子又拦住了他。

一来二去,骆遥远都有些不耐烦了起来:“又怎么了?——”

只见胡公子郑重其事地对骆遥远说:“远儿哥,我这丑话可说在前头,你进去可以,但是千万不要摸楼梯上的扶手!——”

骆遥远都直接笑出声来:“整栋楼都是黑漆漆的,扶手却不让人摸,这是什么道理?”

“你听我的就对了!白天里自是无所谓,晚上的话你可以碰见一个姑娘让她扶着你上去,也可以摸着扶手下面的栏杆,就是不能摸扶手!这可是关乎你性命安全的大事啊!——”

胡公子的脸上从来没出现过如此“郑重其事”的表情,即使他爹被新任知县下面子时也没有过,骆遥远一时被唬住,只下意识的应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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