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七章:恶语中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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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楚语嫣的这段插曲,重新回到宴会上,众人的情绪明显都不太高了。
周卿卿朝着史慧芳使了个眼神,两个人避开人群,走向一旁的凉亭。
“这个楚语嫣真是半点用都没有,就没见过她这么蠢的,没害到别人,反倒是她自己落水了。”
“县主你又何必生气,我们就当看个乐子,就算楚语嫣的计划失败了,也对我们没什么损失啊。”
史慧芳的心机比周卿卿可深多了。
“我就是想不明白,太子妃为什么要维护一个残花败柳,那童清悦又没说错,就算她没有亲眼所见又如何,京城中谁人不知,邓长宁早就失贞了。”
“谁让人家有个好靠山。”两个人凑在这里说着小话,还不知道,宴会上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一个婢女上菜时不小心,将手里的热汤尽数泼洒在了邓长宁的身上。
沈云绾惊地站起身,拉起邓长宁的衣袖,只见她雪白的肌肤已经被烫红了。
“长宁,要不要紧?紫竹,快去拿膏药来。”
沈云绾一叠声地说道。
“义姐别担心,我没有事。”
“还说没事,都被烫红了。”
沈云绾目光一扫,发现桌上摆着一盘酥山,随即挖掉上头的樱桃和牛乳,就只剩下碎冰,接着用帕子包住,放到邓长宁烫伤的地方。
有那离得近的闺秀瞳孔一缩,只见长毅郡主雪白的肌肤上除了烫红的那一片肌肤外,接近手肘的地方,一点鲜红艳丽
夺目,分明就是守宫砂!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肃州失守时,都说长毅郡主被北蛮人糟蹋了!这守宫砂又是怎么一回事?!
“好点了没有?”帕子里包裹着的冰块悉数融化,顺着邓长宁的胳膊一路淌去,沈云绾连忙去擦,帕子拂过那枚守宫砂,吸干了水渍后,依然鲜艳如初。
紫竹终于取来了烫伤膏,小心翼翼地帮邓长宁涂抹了厚厚一层,这才帮她将挽起的衣袖放下。
“义姐,我去换身衣服。”邓长宁一开始还感到费解,府里的婢女怎么这么不小心。
当太子妃用力擦拭自己手臂上的守宫砂时,邓长宁方才明白,太子妃这是在告诉在场的宾客,自己清清白白,并且,还贴心地用了一种不让自己感到尴尬的方式。
“本宫陪你。”沈云绾挽住了邓长宁的手臂。
此事必然会引发女眷们的议论,沈云绾索性腾出地方,顺便跟邓长宁交代一些事情。
沈云绾和邓长宁沿着河堤一路缓行,邓长宁一双眼睛红红的:“多谢义姐帮我正名。”
“我走以后,太子府的庶务就交给你,你和翠屏商量着处置。若是遇到棘手之事,便去宫里找太后娘娘或者找淮安大长公主求助。”
“另外,卢晗之喜欢剑走偏锋,你帮我多盯着他,不要让他兵行险着。”
“义姐的话我都记住了,请义姐放心,我一定会守好太子府,等着您跟太子姐夫平安归来。”
闻言,沈云
绾露出欣慰的目光。
邓长宁比从前成长了很多,虽然,她成长的代价过于惨重。
“等我和殿下回来,便给你跟孟池操办婚事,一定让你风光大嫁。”
“义姐,若是能一直呆在你身边就好了。”邓长宁情不自禁地说道。
沈云绾嗔了她一眼:“傻话,你若不嫁人,孟池得天天来烦我。”
邓长宁脸颊一热,有些羞恼地跺了跺脚:“义姐……”
“好了,不开玩笑了。”
沈云绾笑着说了一句,一道尖利的声音被风送了过来,声音传来的方向就只与她们隔了一座假山。
……
“你猜太子妃为何要把邓长宁许配给太子府的侍卫?好歹邓骁生前也是官居二品的车骑将军,她又被陛下册封了长毅郡主,还不是因为她失贞,若是太子妃将邓长宁嫁到世家大族去,这不是结亲,是结仇……”
“不能吧,县主有所不知,方才在宴会上,邓长宁被婢女泼了一身热汤,我亲眼所见,她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而且,不独我一个人看见了。”
“没错,我也亲眼见到了,长毅郡主的守宫砂还在,她还是清白之身。周卿卿,你若再污言秽语坏人名节,别怪我告诉太子妃娘娘。”
沈云绾认出了后面的这道声音,声音的主人匆匆赶来,一刹那便加入了战场。
“杜飞琼,你以为你讨好了太子妃就能捞到郡主的封诰吗?哼,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我看,邓长宁身上的
守宫砂根本就是伪造的,是太子妃故意演的一出戏。若是不然,一个郡主为什么要嫁给太子府的下人?!”
周卿卿不屑地瞟了杜飞琼一眼:“你也是堂堂一品大员的女儿,竟然奴颜婢膝,去做太子妃的狗腿子,有你这样的女儿,我都替杜大人脸红!”
“卿卿,杜妹妹一向天真无邪,也许是她没有转过弯来。”史慧芳和周卿卿一唱一和。
“够了,史慧芳,你不用装好人,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是骂我没脑子。”
杜飞琼可不是忍气吞声的主儿,她冷笑了一声:“只有没脑子的人才会人云亦云,哦,我说错了,你们哪里是没脑子,在别人背后恶语中伤,分明是又坏又怂!有本事,你们把这话拿到长毅郡主面前说!”
“说就说,我行得正坐得直,应该羞愧的人是长毅郡主,我就怕她当场羞愤自尽!”
围在周卿卿身旁的一位闺秀说道:“县主放心吧,那长毅郡主若是个贞洁烈女,早就以死明志了!我看她惜命得很,宁愿苟且偷生……”
“听闻寿昌县主有话对我说?我洗耳恭听。”
邓长宁从假山后走出,声音毫无起伏地说道。
周卿卿没想到自己的话全都被邓长宁听了去,脸上的神色像是打翻了调色盘,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当真是五彩缤纷。
“县主不是有话要问我吗?怎么我一出现,县主就成了那不会叫的蝈蝈了。”邓长宁的
目光极其淡漠,那是一种全然未将周卿卿放在眼里的冷然。
周卿卿哪里受得了这个,想到一个残花败柳的品级比自己还高,她压下心头那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唇畔浮上了一抹冷笑。
“邓长宁,你已经被北蛮人糟蹋了,怎么还有脸活在世上?你父兄声名赫赫,你活着,只会让你父兄蒙羞。”
“我若是你,早就找个没人的地方一根绳子吊死了,这样邓家也能落个清清白白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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