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开了一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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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之南哑口无言,他看着顾诗成,喉咙里面有些话在翻滚,可是他说不出来。
顾诗成嘲讽的眼神上下扫了一下,“虞之南,不是我变了,而是你变了。”
虞之南突然被叫名,还愣了一瞬间,“……我怎么变了,我还是希望你可以过得更好啊。”
顾诗成没有再看他一眼,一直看着江砚书的侧脸。
江砚书砸开车窗,把虞随掐着脖子捞出来,虞随的脖子被参差不齐的玻璃划开不少条口子,鲜血在灯光里汹涌。
“最后一次机会。回去!”江砚书声音沙哑,虞随完没有听出他的声音。
虞随面部肌肉痉挛,他哆嗦着笑,“我告诉你……不可能!我今天必须进去,我等着它救命!”
江砚书也不废话,伸手扣动车门,将虞随扯出来,虞随被他扣着后脖子拖。
原本还在顾诗成废话的虞之南大惊,就要冲过去,顾诗成轻轻将脚边的石子踢向虞之南,正好打在他的膝弯上,虞之南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他们找来的打手看到这一幕,原本在装死的打手们都往山下跑去。
顾诗成站在背风的地方,手里摸出和打火机,将火拢在手心,“跑快点,别留下足迹,当心被逮着。”
她的声音顺着风送到打手的耳中,打手们脚下顿了一瞬,还是照跑无误,这个时候能跑就不错了,难不成滚下去吗?
江砚书看着她手心的打火机,皱了皱眉,“你要抽烟?”
“你脑子抽了吗?”顾诗成反问他。
江砚书从兜里摸出手铐,将虞随拷上,“准备抽你。”
顾诗成挑眉,关上打火机银色的盖子,在指尖旋转,“抽我?”
“嗯。”江砚书站起来继续往前走,看着地上的虞之南,哼了一声,弯腰把他也拷起来。
顾诗成觉得这样的才是真的江砚书,鲜活生动,而不是在她面前乖巧的金丝雀,她早就知道,金丝雀看久了会腻,但每次她要厌倦的时候,江砚书都会给她惊喜。
她看着江砚书,舌尖抵着牙绕了一圈,“不敲他们后脑勺,把他们打晕吗?”
“后脑勺是小脑,我的手劲敲下去可能会死人。”江砚书不忘给她科普,说完又觉得多余,顾诗成学的是巴西柔术,她对这些,难道会不了解吗?
再说了,他再心软也没有用,顾诗成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强烈的白炽光打上天,形成一道光柱,几人都抬头望去,顾诗成轻轻的笑了一下,“三等功没有了。”
虞随猛然抬头,看着江砚书的背影胆寒,“……什么三等功?!你是公家的人?”
顾诗成轻轻叹息,“看吧,都以为自己是黄雀,可惜了,大家都是螳螂。”
江砚书站在原地没有动,直到一束烟花窜上天空,“我们守在必经之路,现在一方人马都没有下来,现在说黄雀螳螂还早了。”
顾诗成点头,“到我了是吧?”
“嗯。”江砚书点头,整理了下他的手套,“最后一次,回去吗?”
顾诗成脱下大衣,放在车尾上,“没有退路,我必须要见她。”
“不相信警方?”江砚书把虞之南拎到一边,避免误伤他。
顾诗成碰了下金属拉链头,“相信,但是你能保证他们上下一致吗?”
江砚书没有再说话,抬手说,“那就来吧。”
江砚书一拳挥过来,风声在耳边响起,顾诗成抬手架住他,用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手下留情了啊珍珠。”
江砚书心里像是有蚂蚁在钻动,他这一下只用了八分力,他始终不愿意伤害顾诗成。
山下突然又响起了车子的引擎声,顾诗成拿捏着江砚书的软肋,她看准时机,一脚踹在他的腰上,江砚书半分不动。
刚柔相搏,风月相会。
“腰不错。”顾诗成缠在他腰上,直接将他压翻在地,“珍珠,让我一次。”
顾诗成听着引擎声音越来越近,“珍珠,我今晚必须要保证虞颂年见不到他妻子,交给你们,我不放心。”
“你怀疑有内鬼。”江砚书抓着她肩膀,直接将她拉开,翻身摁在地上,“这个内鬼是谁?”
顾诗成锁住他的脖颈,“你哥哥没有告诉你吗?根本就不是怀疑,他再你哥哥面前自爆,却在我面前装蒜!”
江砚书把手横在她脖子前,“谁?!”
“林副。”顾诗成顾不得其他,车子最多还有一分钟就到这里了,她必须要阻止虞颂年见到虞太太,那个女人是个疯子,两人见面根本无法掌控后面的进程。
江砚书手上的力道松了些,“……我哥知道吗?”
“知道!”
江砚书恍惚了一下,顾诗成看准时机,双腿缠着他的腰,腰上发力,将他甩在地上,锁住他的双手双脚,让他动弹不得。
车子刚好停下,引擎声音慢慢变小,虞颂年的声音响起,“那两个废物,给他们解开。”
顾诗成借着后背的阻挡,给江砚书隐晦的擦了擦脸,“珍珠,上面有几拨人马?”
“四拨人马。”江砚书眼神暗下来,他不知道这个章暖对他们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这么多人要她。
顾诗成点头,“上去,带走她,交给你哥,其他人,我都不相信,记住,因为你,我相信了一次。”
顾诗成故意把所有事情的重量部压在江砚书身上,她知道江砚书不会觉得难过,反而会觉得被她信任。
江砚书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会告诉我你的身份吗?”
顾诗成顿了一下,“……会。”
两人在车尾处,隔得远,虞颂年还没有看到他们。
江砚书翻身起来,将顾诗成甩开一段距离,正好闯进虞颂年的视野里。江砚书开上车往山上去。
顾诗成回头,“虞叔。”
虞颂年看着她周身尘土,又看了眼轰隆隆远去的车子,“诗成,你这是……?”
顾诗成弯腰捂着腰腹咳了下,“怪我没用,没有杀掉他。”
“他是谁?”虞颂年问。
她借着弯腰的动作拉了下金属拉链头,寂静的树林里突然窜出来一群黑衣人,黑衣人窜出来直奔他们而来,虞颂年眼神一凝,“杀。”
顾诗成站起身来,身子晃动了下,“虞……虞叔……”
虞颂年听到这声音,撂下一句,“靠边等着。照顾一下之南。”
地上明明躺着两个他的儿子,但他的眼里永远只有虞之南。
虞随抓着沙土,随意的擦了下嘴角的血丝,“既然看不上私生子,生下来又是为了什么?”
虞之南满头汗水,给他解锁的人左弄右弄,就是解不开,“少爷,您再等一下,这个锁被改造过。”
虞之南手都在抖。
顾诗成走到虞随身边,“明瑕又不见了?”
虞随把脸埋在沙土里,“……她被接去老宅了。我见不到她,我又不知道她在哪里,他威胁我……”
他们这些破局之人,现在看来,除了顾诗成,所有人都有软肋在虞颂年的手里。
顾诗成看了看手铐,“没人给你开?”
虞随笑了下,“我算什么?我在和你合作的时候就说过,我是条狗,但是,我就算是死……我也要让明瑕的下半辈子过得安稳。”
顾诗成从头发里摸出一根针,插进针孔里捅,“之前我不能理解。”
“正常,你连江砚书都那么无情,这个对你掏心掏肺的人,你都可以视若无睹,我没有期待过你可以理解。”虞随说完看了眼旁边打得不可开交的两拨人马,“我早就我告诉过你,我只有两个目的,一,明瑕,二,虞家灭。”
虞颂年的人居然不能压制这些黑衣人,他借着灯光,眯着眼,这才发现,这些黑衣人都穿着统一的黑西装,乍一看倒不像是来打架,反而像是来参加什么会议的精英。
虞随撑着沙土爬起来,坐在地上,把手递给顾诗成,“能开吗?”
“不太能,你刚刚说江砚书对我掏心掏肺?我没有看到过,只知道他爱我。”顾诗成手法娴熟,但始终没有把锁解开。
虞随呆住,“什么意思?你回心转意,难道不是因为你知道他为了你做的事情吗?”
“做了什么事情,你直接说,明瑕的事情交给我。”顾诗成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很多东西。
江砚书不应该是这样一个沉默的人啊,他应该是做过什么对她好的事情……都要告诉她啊,这样她才会更心疼他,更怜惜他,江砚书知道的,他经常用的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虞随痴痴的笑,“他居然没有说,他……你知道吗?他是个闲适的贵公子。”
“说重点,没有时间了。”顾诗成回头看着渐渐处于下风的虞颂年,“我马上就要上去演戏了。”
虞随说,“他曾经只想混吃等死,当一个钢琴家,但是遇到了你,他知道自己做不来商业的东西,就进了演艺圈,妄图用这个方式,让你……记住他!”
“这个我知道。”顾诗成有点不耐烦了。
“那你以为,为什么,江父会同意和你联姻?!因为江太太喜欢你吗?她和你母亲的情分能让江家孤注一掷吗?她最多的,应该是借你一笔钱,但是!你和江家联姻了!你就没有想过问题在哪里吗?”
虞随快要笑死了,他从来没有想过,江砚书说完了所有无关紧要的,唯独剩着这个最重要的不说。
顾诗成手上用劲儿,针就这么断成两半,顾诗成捏着的那一段,直直扎进她的皮肉里,带着黑色的手套,血液也看不见,只是有些疼,顾诗成将手伸到鼻尖,轻轻嗅了下,铁锈味漫在她鼻腔里。
虞随吃惊的低下头,“……你,你把针折断了?”
“没有。”顾诗成否认,“我打不开,等警察来吧。”
虞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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