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举步维艰的跟踪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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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夙锤桌,“妈的,拉萨那边没有任何证据提供给我们,监控,要不没有,要不就是坏了!”
江砚书心口闷得很,他们都知道,这件事情怎么查都不可能让证据链完整,车子,司机,还有杀手,没有一个和盛忍冬有直接联系。
监控坏了,车子是二手的,来源很正规,之前的车主就是个平头百姓,什么都不知道,问什么说什么,颠三倒四的问,却依旧没有破绽。
而车上新鲜的指纹,只有范同,江砚书和顾诗成的。
范同抵死不认,态度嚣张,就差把“我背后有人”这几个大字写脸上了。
盛忍冬没有作案时间,而且,他有不在场证明,更要命的是,杀手在押解回来的路上,死了。死无对证。
刀,现场,杀手身份,调取盛忍冬身边人的出入情况,通话记录,资金流动,都完没有问题。
案件没有了进展。
盛忍冬反而每天都去诗书医院门口报道,虽然进不去。
诗书医院三楼的落地窗前,顾诗成穿着素白的绸缎衬衫,“很正常。盛忍冬埋了那么多人,却没有一个闹翻天。区区一个买凶杀人,别指望了。”
“姐姐是故意的?”谢听吮吸着手指,把荔枝水,再抽出湿纸巾擦一下。
顾诗成攥着荔枝,粗糙的皮咯着她的手掌,“算是吧,但是我没有想到他会在拉萨动手,我以为他怎么也会在回来的路上动手。”
“去的路上我们用的飞机,回来的路上难保,飞机的话他自己也会难免一伤。”江砚书垂着眼,“线索部断了,市局现在是连轴转,根本分不出心来,我已经让他们把风声收了,我在暗中查。”
谢听眼睛一亮,“我可以做什么,姐夫?”
江砚书头也没抬,“你陪着姐姐,避免她再次陷入危险。”
谢听探出头,“这么严密的防卫,我不信盛……”
“你姐姐马上就要出去了。她的受伤对公司来说,是一件很大的事情。可能会影响到方方面面。”江砚书把危险摆出来,谢听果然没有异议了。
顾诗成没有阻止,她并不希望谢听卷进这些事情里面去。
“顾总。”
门同时被叩响,轻轻的三下。
顾诗成惊讶的抬头,“是安亚。”
安亚还是大红唇大波浪,一身长裙风情万种,“是我。”
江砚书哑然,“这……我哥居然让你来了?”
安亚一撩长发,“切,男人如衣服,姐妹是手足,衣服随时换,手足那能断?”
谢听:“好!”
江砚书立马转头看顾诗成,发现她眉眼弯弯,笑得好开心。
江砚书危险感上升,“老婆……”
安亚白眼,“咦,老婆……”
顾诗成坐在他身边,“安亚逗你的。”
安亚放下包,“没逗他。我们现在来商量一下,看怎么让那有东西露出马脚。”
谢听:“你怎么知道?江队还跟家属说这些?”
安亚优雅的端起一次性茶杯,“他才不说这些,而且这是我的前老板,怎么都不会跟我说。”
江砚书把剥好的离职放在顾诗成手边,“吃吧,怎么,还是安总自己猜出来的?”
安亚点头,“对啊,顾总的行事作风我太了解了,再说了,顾总不可能这么容易被放倒,除非她自己把人支开了。”
顾诗成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血色,安亚伸手拽过她的手,“怎么这么凉?热水呢?你是死的?”
江砚书不敢说话,默默倒水,顾诗成拿在手上,“听听,去看看哥哥怎么样了。”
谢听不动,“姐,我要保护你,怎么不让我听?”
“乖,去吧。”顾诗成温柔但不容拒绝。
安亚也说,“去吧,这些不适合你听。”
谢听刚出门,江砚书就把门锁上,“这隔音效果很好……”
“不用你说,我知道。”安亚脾气有点冒了,“跟在她身边,居然让她受伤了,你……算了,不说你,妈的,越看越气。”
江砚书没有回话。
顾诗成按住安亚,“不关他的事,他被人缠住了,我身体不如以前了,所以没有拿下人。”
“老婆,这次就是我的错。”江砚书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顾诗成咳了一声,“好了,不说这个了,说说看盛忍冬那件事吧。”
安亚从她的新款香奶奶包里拿出文件,“看看吧,这还盛忍冬这些年的漏洞,但是,别抱太大希望,因为……根本不能算是证据链,只能算一点点小纰漏,根本不足以撼动盛忍冬。”
顾诗成点头,“我知道。这件事,哪怕他是临时改变的行动,也依旧算得上是天衣无缝。”
江砚书看着手机,“未必。”
“哦?”
江砚书舔了下嘴唇,“范同出来了,我会跟踪他,他还会和盛忍冬有一次联系,尾款。”
安亚却不太乐观,“你们不是查了他的账户和他家人的账户吗?没有可疑的资金流动。”
江砚书收起手机,抓起门后的大衣,“任何汇款都逃不过银行的记录,但是,现金就不一样了。”
“那等什么,去啊!”安亚看着他站在那里就心焦。
顾诗成伸手,江砚书蹲下身子,顾诗成扯了下他的衣领,把桌上的金属领角夹,“安第一。”
江砚书轻轻吻了下她的侧脸,抓着衣服就出门了。
安亚长吁一口气,“真是……唉,如胶似漆。”
顾诗成虚弱的摁了下腹部,“怎么,江队不黏人?”
安亚心虚的笑,“说盛忍冬吧。”
江砚书出门挑了大g,走正门,盛忍冬早就走了,每天就像上班打卡似的,比什么都记得牢。
车子开到湘林路,再进不去了,江砚书只能下车步行。
范同吹着口哨,一路走,还不忘跟街坊邻居打招呼,江砚书过了一遍范同的现居地,和曾经长期停留的住址,没有湘林路这一说。
可是看范同这副样子,又像是很熟稔。
江砚书不紧不慢的缀在他身后,还买了包烟,廉价的烟味呛得他喉咙冒烟。
范同突然在修车店前停下来,“嘿,老板,上次连累你了啊。”
老板摆手,“哎呀,你也是,开车小心点嘛,好好说话,别跟人呛,不然又被那些有钱人逮进局子去。”
江砚书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市局给这个老板的说法绝对不是现在这套,只有一个解释,这个不起眼的二手车店,根本就是整件事情的一环,用得这样顺手,肯定不是第一次。
被审问过无数次,难怪老刑警怎么问,都问不出东西来,却仍旧觉得有点奇怪。
范同憨厚老实的笑起来,“嗨,晓得了,这些有钱人呐,就是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想把老子栽进去。”
江砚书坐在老楼梯里,听着两人的话,部被录进临行前顾诗成给他的领角夹里,不得不说,在录音录像留证据这方面,没有比顾诗成做得更好的了。
707的很多证据就是取自她的录音录像。
老板哈哈大笑,“行了行了,别贫嘴了,我这里没有你要的车,有的时候会通知你。”
“行,走了啊,老高。”范同拍了拍衣裳,圾拉着人字拖往前走。
江砚书一哂,看来这就是暗号了。
估摸着范同的脚程,他在老台阶上磕了下烟头,捏着过滤嘴起身,慢吞吞的走在街上,打量着在椅子上躺着的二手店老板。
盛忍冬选人还真的是很喜欢憨厚老实那一款啊。
在范同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时,江砚才略微加快了点脚步。
范同这次就站在拐角的地方,江砚书心下微惊,却连脚步都没有顿一下,径直走向一个老旧的干洗店,声音沙哑的问,“老板娘,我这件衣服在哪里能洗?”
“哟,这衣服料子不便宜啊。”老板娘伸出手,又收回,“不中不中,这个料子太贵了。你打哪儿来的?”
江砚书像是被揭开了什么隐秘的伤疤,声音低下来,靠着墙的范同都险些没听清。
他说,“这个是我女朋友送我的,她……有钱。我只有这一件衣服能拿上台面,所以……”
剩下的话像是难以启齿,他羞愤的闭上嘴,不说了。
老板娘上上下下打量了下他,眼里的轻蔑都要溢出来了,却还是摆手,“我家不接这个,太贵了,我估计……小两万一件。”
江砚书一愣,随即点头。
实际上这件大衣是定制的,两万……再铺两个零打底都买不到。
背后的范同却听得不耐烦了,“啊呀,这条街没有你要的,你走这边,右拐出去就行。”
江砚书还是低着头,怯生生的,生生把气质败下来,和那凤凰男一样,“……好,好。”
范同嗤笑,“没钱就别跟那些小姐谈。这件衣服,我估计得四十万打底。”
江砚书和老板娘一起倒抽一口凉气,“这……不可能吧?!”
范同摇头,弯腰把人字拖提起来,用手扣了下石子儿,“哼,我以前在一家人里面当过司机,那些少爷小姐的衣服,就有这种料子的,少说都得二三十万。你这女朋友,挺有钱的。”
江砚书木愣愣的点头,“嗯……”
范同摇头,“啧,怎么就看上你了。”
说完就转身离开,江砚书拿着身上唯一一张百元钞票,“老板娘,我买一件衣服外套。”
老板娘拿了一件黑色的给他,“六十,给你便宜了。”
江砚书点头,生生把那句不用找憋回去,偏头看了下范同离开的方向,问,“老板娘,他谁啊?感觉……不一样。”
老板娘撇嘴,“一个帮人顶锅的,每次进局子,出来就有钱,这些事情啊,在这片巷子里,没有秘密。”
江砚书在心里附和,对,就是要这样。
面上却很是不解,“这……什么意思啊?”
老板娘谨慎的看了眼他,“小伙子,你不会是条·子吧。”
江砚书心里翻起惊涛骇浪,这片巷子不简单!
707查了那么久却没有任何发现,是因为这些人不沾染外面的事情,但是一旦发生在内部,那就……难办了。
江砚书声音里透着无知,问,“条·子?什么?”
老板娘暗笑,推他,“行了行了,你去吧。”
江砚书抓着她的手,“老板娘,我现在事事不顺心,你就跟我说说,让我解解闷,让我知道些东西,以后也不至于在我女朋友面前抬不起脸来。”
说着他就把剩下的四十块钱塞给老板娘,江砚书感觉太少了,但现在扫码……有点太引人注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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