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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见安荔浓的确不是没事联络感情,而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咨询。
安荔浓看着领导递过来的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各种公式,有些傻眼,“这?”什么意思?考试?
一眼看去,好像蚂蚁在乱跑。
“刚刚在火车上截获的。”
安荔浓瞬间明白,在嘴巴上做个封口的动作,“绝对保密。”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知道的不知道,不该听的不听。
知道得越多月危险。
所以,还是做个聪明的聋子吧。
领导和李秘书笑了笑,很可爱也很聪明的小姑娘。
小姑娘没有好奇心吗?
有。
但聪明的小姑娘知道那些事不能好奇,好奇会害死猫。
很好。
领导都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也难怪这小姑娘年纪小小就把石河村搅动得风生水起。虽然省城距离石河村遥远,但关于石河村关于安荔浓的消息还是时不时的传入耳。
石河村今年可是没少赚钱。
个人收入,应该已经赶上城镇的职工了。
最让人惊讶的是,安荔浓还把清河酒卖到了京市,卖到了其他省市,还在京市搞了一出‘喝酒就喝清河酒’的风云来。
‘我不喝酒。’
‘要喝就喝清河酒。’
当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领导正在吃饭,直接喷了。他想不明白,明明就是一句很普通的对话,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传递力?
这句话和‘吃饭吗?’有什么区别?
不是一样的意思吗?
让领导无奈的是,再后来就常常能听到这句话。
‘喝酒吗?’
‘清河酒。’
好像一夜春风来,清河酒走进了千家万户。
领导看着安荔浓软绵的笑脸,笑着摇摇头,还是个孩子呢。
安荔浓疑惑,笑什么?
难道她脸上有什么?
没有啊。
难道是胖了?
她的确胖了,脸颊的肉软绵瑞瑞垂垂。
安荔浓扯扯脸颊,不太高兴。不管是小女孩还是大女孩都不希望‘胖’字和自己有关。
减肥?
算了。
她还是个宝宝呢。
“你看看,这是刚从火车上截获的。”
“好。我看看。”安荔浓认真起来,但也先打预防针,“先说明,我的水平一般。知识储备可能略有不及。”
“你先看看。”如果看不明白,再找其他人。
这件事暂时保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虽然不知道领导为什么找她,但安荔浓认真起来。
一条一条的解。
“不对。”安荔浓咬着手指头,“数学。物理。”
“这个是化学。”
“靠。”安荔浓想要爆粗口,“谁这么有才?”竟然用各科的公式来传递讯息,“学霸啊。”
“这应该是一个地方。”安荔浓指着其中的一条公式,“这是初中数学的一个投影原理的公式,根据这个公式可以算计出具体的地方。但缺了方向”
“没缺。方向在这里”
“这些纸张的顺序是混乱的,需要重新排序。纸上公式的顺序也是混乱的,也需要重新排列”
安荔浓叹口气,“最少需要一天的时间。如果有信得过的人
领导和李秘书摇摇头,“一天?等。”
好吧。
安荔浓继续。
领导也是无奈,能信任也有知识储备的人差不多都在乡下为广阔天地奋斗,剩下的一些,要么知识储备不足,要么不值得被信任。
为什么找安荔浓?
一是刚好知道她乘车回到省城,二是因为她的老师安呈,三是因为小姑娘聪明又谨慎,四是因为赵老对她的推崇。
安荔浓刚下车还不知道,赵老不知道和上面的大领导说了什么,上面竟然要求省城全力配合安荔浓发展石河村。
是的。
就是石河村。
一个偏远贫穷的落后小山村。
别说大领导,就是他们省都有很多人没有听说过的小山村。但却因为安荔浓而入了大领导的耳,还要省城全力协作、配合发展。
根据公路工程队的安排,明年修路是排不到石河村的,但因为这件事,不得不把石河村的修路安排提上日程。
多方面的原因,领导选择信任安荔浓。
虽然很累,虽然很困,虽然想要立刻躺下休息,但安荔浓强打起精神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安荔浓却越来越兴奋。
“能不能给我冲杯咖啡?”
眼皮有些重,她需要提神。
但刚说完,安荔浓就后悔了,想要打大嘴巴。这个时期,咖啡是外来品,是资本品,是要被割尾巴的。
“我想喝茶,浓浓茶。”真的困了。这些天在火车上,她就没有好好休息,好不容易下车了还要忙。
身体又困又累,但脑子却异常的活跃。
好像整个身体都睡着了,还有脑子在活动,在叫嚣着疯狂着。这种脑细胞脱离身体的感觉,真的很诡异。
“或者给我两颗酸梅。”
真的要提神,否则她双眼皮都要合上了。
喝了茶,然后含一颗酸梅,然后继续。
安荔浓埋头算着纸上的公式,一条一条,一张一张,“不对。这个不对,错了?”安荔浓咬着笔。
“不是。这个x,应该代入这个公式?也不对。x1,x2”安荔浓自言自语,“这应该是对的。”
时间一秒一分一小时的过去。
领导和李秘书都没有打扰她,直到安荔浓说,“算出来了。”
“这些物理、数学公式表示的是一个角度,一个具体的角度,37°角。这些化学公式,则应该是地名,氢氧清扬?青阳?”安荔浓皱着眉头,“附近有没有和‘氢氧’两个字同音的地方?”
领导和李秘书对视一眼。
有。
庆阳路。不过,这是旧名,在二十年前已经改为‘光荣路’。
“庆阳路,71号,东南方37°角左上12厘米。”
李秘书皱起眉头,“光荣路没有71号。”
“庆阳路也没有吗?”
李秘书,“我马上查。”时间太久远了,除非是本地的老人,否则很少有人还记得当年庆阳路的一些具体情况。
安荔浓揉揉眼角,“这些都只是我个人推算出来的,也不知道准不准确。”如果不准确,可能会打草惊蛇,她是拒绝负责的。
不过,应该不会错吧?
为了保证准确性,安荔浓算了两遍,都是一样的结果。
“应该没错。”
安荔浓打个呵欠,困得眼泪都出来了,“我想喝粥。香菇皮蛋瘦肉粥。”这么累,吃饭都没有力气,只想喝软软的暖暖的粥。
白粥?
没滋没味。
还是肉粥或者海鲜粥好。当然,如果能有艇仔粥就更好了。
安荔浓吞吞口水,饿了。
忙活了一整个晚上,她是又困又累又饿,还渴。因为担心上厕所会中断思路,所以并不敢多喝茶。
不敢停笔,不敢分神,更不敢分心,更不要说上厕所了。
思如泉涌的时候,别说上厕所,就是即将要猝死都舍不得停下。
很多人都说搞研究的人疯狂,其实,很多灵感性的东西一闪即过,不抓住就可能也永远也抓不住。
所以,灵感来了,宁愿死也要仅仅抓着这一瞬间。
这应该也是很多搞研究的人会猝死在工作岗位的原因。安荔浓体会过那种感觉,心口疼得要死,但就是舍不得停下来休息。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就好像站在悬崖边上,踮着脚去抓某个东西,好像只要再伸伸手就能够着。只差一点点一点点,然后想要再用力一点点,慢慢的忘记了身处悬崖,忘记了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会粉身碎骨。
就是这样的一种感觉。
一整个晚上,安荔浓的精神高度集中,心无旁骛。
有蚊子?
咬吧。咬吧。反正她也正在抛头颅洒热血。
想要尿尿?
忍。
忍着,忍一下,忍一会。
渴了?累了?困了?饿了?
统统可以忍。
安荔浓揉揉鼻梁,揉揉后脖子,再揉揉太阳穴,“我要休息一会。”再这样下去,就真的要猝死了。
她来之不易的小嫩命啊。
可要好好保重。
上辈子英年早逝,这辈子可要好好的活到99,绝对不能再出岔子。
她可不想红颜薄命再次成为她的标签。
休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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