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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博定定看着闵大夫,其中目光让他都有点儿看不太明白。
李长博沉声问他:“确定是都喝了?包括孩子?”
闵大夫汗都冒出来,立刻道:“不不不,孩子们没有喝——”
李长博依旧是那样的目光看着闵大夫。
闵大夫额上的汗越来越多,最后就汇聚成了小溪一般,嘀嗒嘀嗒不停往下掉落。
甚至最后衣襟上都湿了一大片。
付拾一很恰到好处的解释了一下这样的现象:“一般来说,只有人在特别紧张,或是特别亢奋的情况下,会心跳加速,会导致快速出汗。能出这么多汗,想必是闵大夫一定心跳很快吧?”
李长博却是微笑:“就是不知道闵大夫是紧张,还是亢奋?我想这个时候,应该是紧张了。”
李长博依旧看着闵大夫。
闵大夫勉强一笑:“我不知你们二人在说什么。”
既然闵大夫这样一说,李长博就笑容深了几分,而后又轻又缓的问出了这么一句:“我有个疑问,想请闵大夫为我解惑。”
闵大夫声音都透出了紧绷感:“请李县令只管说。”
付拾一也看向了李长博。
李长博就在付拾一注视下,缓缓问闵大夫:“我睡觉时,一般都会从里头将门关上。为何曾勤寿夫妻二人,却不关门呢?”
闵大夫一下子张开了嘴巴——也不知是因为震惊,还是因为想急切的说点什么。
付拾一则是瞪大了眼睛: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李县令也太聪明了吧?
李长博等了片刻,终于等来闵大夫的答话:“那也未必人人都是如此——”
李长博微微颔首:“是,未必人人都是如此。所以我就去问了阿满,问她知道不知道你要杀人的事情。她承认了。”
闵大夫一下子就急了:“她怎么就承认了!这件事情和她没有关系!是我哄骗她的!她还是个小女孩,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什么也没做!”
付拾一看着闵大夫着急的样子,特别想跟他说一句:李县令问的是知道不知道你杀人的事情。不是问的她有没有参与!你真的误会了……
付拾一偷偷给李长博竖大拇指。
她觉得,李长博简直是刑侦的好苗子。不管是现场侦查,还是这问讯的功夫,都是超级有天赋啊!
这种人,就是当之无愧的男神了——家世好,学问高,关键是能力还很优秀。
李长博微笑看着闵大夫。
闵大夫渐渐的回过神来,然后他有点生气:“李县令这是在诈我?!”
李长博就大大方方承认了:“是。没想到闵大夫什么都交代了。”
闵大夫立刻改口,不承认方才的话:“我交代什么了?”
李长博淡淡道:“根据阿满的说辞,她知道你杀人的事情。但是一直没声张。但是我一直在想,她就算再憎恨曾勤寿夫妻,可是一个小女孩,哪有那样的冷静,知道你杀了她熟悉的人,还要帮你撒谎。我们最初也没有怀疑你。只是阿满说他们夫妻二人出门的时间,和我们得知的时间不同。所以我才起了疑心。只是我并不知是你。所以就来了个静观其变,等你自己露出马脚来。”
“没想到,你这么沉不住气。”李长博看闵大夫一眼,目光里有些深沉:“我想不通,阿满为什么帮你撒谎,最后竟然还要跟着你一起逃命。”
说到这里,付拾一也全都想明白了:“就是因为,阿满自己也参与了。阿满知道你下毒,所以没有吃东西,这样就不会昏睡不醒。还能帮你开门,最后又帮你撒谎隐瞒所有人。”
闵大夫看着李长博和付拾一,竭力反驳:“胡说!阿满只是帮我隐瞒而已!我要做这个事情,从来没告诉她过!药是我自己配的,无色无味。是我下在水缸里的!他们夫妻二人也并没有关门的习惯,我过去,轻轻一推就开了!我本还想从窗户进去——”
闵大夫的反驳,显得有些慌乱。
李长博忽然问了句:“阿满是和他们夫妻睡一个屋吗?”
闵大夫下意识就回答了:“当然不是,他们一共租房三间,左右两间分别是他们夫妻二人睡,和阿满带着阿财睡。”
付拾一瞬间领悟了李长博问这话的意思。
于是她就将其中关键点破:“既是夫妻二人单独睡,他们夫妻二人又都是壮年,难免会有夫妻之间的事情。怕被孩子撞破,他们肯定会锁门。”
“根据阿满说的,她是看着你将曾勤寿夫妻二人拖出去的。你一进屋,她就知道了。”付拾一看住闵大夫,指出了不合理的地方:“你看,既然不睡在一起,她就算晚上不关门,可门都没锁。你又是进去做坏事儿的,不可能还出动静。所以,她是怎么听见你进屋的?”
“要么她没看见,她一直在撒谎。要么就是她其实一直没睡,在等着你。”
“而且连着两道门都没有反锁,我不信是他们夫妻二人真的如此粗枝大叶。”
付拾一这一番话,“夫妻之间的事情”先将闵大夫和李长博搞得满脸通红——这种事情,只该意会,不该言传的。
紧接着,闵大夫越是往后听,就越是神色惊异,看那样子,似乎还有一点不可置信。
付拾一看着闵大夫这样,就无比同情的诱导他:“你再想想,你为什么要杀人来着?”
闵大夫看着付拾一,近乎下意识的回答:“因为曾勤寿他就是个禽兽!他对阿满……他还想算计我的安润……”
付拾一叹一口气,实话实说:“阿满就先不说了,这个事情不管是真是假,但是其实说白了,和你没有多大关系。安润还很小,而且他想下手都要还要等很多年。你却如此笃定要杀了他——就算曾勤寿真的是禽兽,真的该死,那他的妻子呢?她也必须立刻死吗?”
付拾一实诚的看着闵大夫,说句实话:“这个事情,闵大夫不觉得不合情理吗?”
李长博也看着闵大夫。
二人一起静静的,等着闵大夫想这个事情,然后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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