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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坤的态度有点凶神恶煞。
丹宵吓得更厉害了。
两方的压力让他与有点儿想尿。
但是已经尿无可尿。
付拾一都有点心疼他:可怜的娃,早知道你该多喝点水。
储歆被喝问了之后,一言不发。
嘴巴紧紧闭着,犹如蚌壳。看样子是打算宁死不开口了。
而徐坤这个时候,只看丹宵:“他不说,你来说罢!不说,可别怪我们心狠!”
储歆忙提醒师弟:“这个事情可不能承认!他们也不能将我们打死!”
厉海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口,凉飕飕的说了句:“谁说的?”
储歆一愣。
毕竟厉海一直都很沉稳,站在那儿不言不语,脸上始终没个变化。
这会说出这么一句话,还是真的怪有信服力的。
储歆都愣了,那丹宵就更慌了。
丹宵几近崩溃的喊了一句:“师父他当时摔死了!真不是我们杀的!”
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这就承认了?好歹再坚持一会儿。这下还有什么好戏看。
不过,徐坤倒是很欢喜:案子破了,这官职是保住了吧?
徐坤压不住笑,小胡子一翘一翘的,斜睨着丹宵故作严肃:“尸体呢?你们如何处置了!”
丹宵都说成这样了,储歆也老实了,这个时候开口:“当时怕被袁实塔发现,匆匆忙忙的,就把师父装进杂物间一口箱子里了。本来想从后门送出去找个地方扔了,但是袁实塔过来了。就没机会。那天人都走了,我们才偷偷的将箱子抬上楼,放在我屋里了。”
这个消息,还真是劲爆。
放在箱子里。
那天勘查现场的时候,竟然都没发现。
这真的是……
一众人等,都有点儿风中凌乱。
付拾一看着李长博尤其是风中凌乱——发现了箱子移动,却没想到箱子可能只是从高处被拿下来,然后因为重量就没再抬上去——
付拾一老老实实的看着李长博,虚心承认自己错误:“是我思想太狭隘,而且太惯性了。没有将现场勘查清楚。”
她是真的开始反省自己了:这种错误,不该犯的。最近这个案子,是不是太顺风顺水,所以自己有点儿飘了?
李长博看着付拾一这样,还有些心疼,于是就宽慰了一句:“不要想那么多,不独独是你一人没想到没发现。所有人都是被瞒过去了。”
“而且箱子那么多,个个儿上锁,门又被弄成那样,难免是叫人误会。”
嘴上虽这么说,李长博却看了师兄弟二人一眼,觉得这二人还是有些聪明。
瞒天过海,暗度陈仓的计谋,用得是炉火纯青。
要不是后头实在是没有地方可查,而金子又不翼而飞——大概还真怀疑不到他们头上去。
不过这种情况,李长博也是觉得长了一次教训:日后检查现场,务必做到细致。
徐坤已经吩咐不良人去将箱子抬下来。
说实话,这个天气,尸体放在箱子里,放了两天多,实在是……
箱子还没抬过来,离着一段距离,付拾一就闻到了一点淡淡的气味了。
蛋白质发生**的气味。
不过箱子是樟木的,而且密封性很好,所以付拾一觉得,恐怕里头的味道更可怕。
于是她迅速摸出了帕子,将鼻子掩住了。
李长博看她反应,立刻也紧随其后。
徐坤问丹宵要了钥匙,然后命人打开了这个箱子。
在箱子打开那一瞬间,一股十分让人上头的臭气就这么一下子冒出来。在屋里四散。
虽说屋里也算是阴凉,空间也相对密闭,但是……尸体还是不可遏制的在发生**。
虽然还没出现巨人观,但是腹部已经开始鼓胀起来。
尸斑也全身扩散。
只看一眼,付拾一就确定了:“死亡时间在两天以上。正好对得上泰通失踪的时间。”
徐坤下意识看向付拾一,企图让付拾一给出进一步结论。
但是付拾一不打算亲自上手,于是摊开手:“没有工具。而且毕竟是万年县的案子,我也不好越俎代庖。”
要是个不认识得,付拾一动手就动手了。
可是……那是钟约寒的地盘。
现在钟约寒还很需要证明他自己实力。
所以,付拾一笑眯眯后退一步,不打算多插手。
李长博也是点点头,说了句:“万年县不是有自己的仵作?”
徐坤这个时候,脑子是好用得不得了,当即立刻就道:“快叫人去请钟郎君来!”
这一刻,徐坤颇有点走上了人生巅峰的意思。
那架势,真叫一个意气风发。
付拾一看着,都忍不住偷笑了一下:看来,徐县令这是真高兴啊。
也是,这个案子破了不说,而且还找回了自己的仵作——一举双得,徐坤能不高兴吗?
钟约寒还有一会儿才来,所以徐坤接着审案。
他吊着眼睛问丹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那天我们如常表演幻术,一切都好好的,偏到了那里,就出了事儿。师兄去后台看了一眼,就将我也叫过去。当时师父躺在地上,嘴里流血出来,但是人已经没了气。”
丹宵再说这些的时候,简直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不出的凄惨。
让人看着都有点儿不忍心。
“我们吓坏了。师兄说是我们忘了放凳子,所以师父摔死了。这要是被人发现了,我们就得被抓起来——”
“师兄说,不如伪装成师父失踪了,反正师父得罪了那么多人。万一被人掳走了,也能说得过去。所以我们就慌忙将师父装进箱子里。”
“袁实塔什么都不知道,又是外人,我们也不敢告诉他,所以他一进来,我们就也不敢收拾血迹,只能去报案了。”
丹宵“呜呜呜”的哭起来:“我就是害怕……”
徐坤斜睨他,问了句十分扎心窝子的话:“害怕你们还知道偷金子?你敢说那些金子不是你们偷的?”
丹宵哭声都顿了一顿,面上也露出几分尴尬,随后打了一个响亮的嗝儿,紧接着又哭起来:“师兄说,我们得弄点钱,好好下葬师父,然后回老家娶媳妇儿种地——”
这话险些没将众人给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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