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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芸:“你看啊,怎么看他也不像你儿子。”

男人又高又俊,皮肤白净,五官立体,虽然带着憨态可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凌厉气势却不是普通人家能培养出来的。

虽然大家都说他是个傻子,可他眼神清亮专注,安安静静的一点都不发疯,没有半点其他傻子的症状,大概率是失忆吧。

主要是他黏着她,而且她对他竟然也有一种莫名的无法言说的熟悉感,真的不能说出来,太不现实。

徐婆子却开始哭诉,说自己儿子走丢好几天,找也找不到,现在好不容易找到,结果姜芸不还。

姜芸摊手,“我没有不还,我说了不算,他是你儿子你就带他走呗。”

徐婆子就和徐书记过去拉他,想半哄半强硬地将他带走。

小野不耐烦地挑了挑眉,手腕一抖就将他们甩出去,而后冷冷地瞪着他俩,杀气腾腾,大有对方再纠缠就要不客气的样子。

徐婆子瑟缩了一下,看向徐书记。

宋书记拍拍徐书记的肩膀,“我说老徐,你咋个意思?”

徐书记就笑起来,“可能真不是,认错了,我们先走了啊。”

宋书记却让他说清楚,怎么说走就走?刚才不还哭天抢地说是自己儿子么。

宋占杰:“合着你们想拐带人口还是怎么的?”

徐婆子赶紧摆手:“没有的事儿!”

徐书记不好意思地笑笑,对宋书记几个道:“占军说有个傻子,力气跟牛那么大,我们大队缺劳力呢,我就寻思……哈哈哈。”

大队长点着他,“老徐啊老徐,你小时候鬼心眼就多,没想到老了开始生歪门邪道了。”

宋书记也揶揄他们,“就不怕他人傻脾气不好给你们打了?”

徐婆子赶紧捂着脸悄悄出去,丢人。

徐书记却不怕,他小时候就歪心眼多,为了抢劳力动点心眼根本不算啥丢人的事儿。

他还去跟小野凑近乎,“小伙子,不跟我去徐家大队?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还能给你找个媳妇!”

小野乜斜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只是朝他嗤了一声,就像看傻子一样。

有附近的老婆子吃了饭就跑来看热闹,见那俊男人就安安静静地站着,也不打人也不发疯,老婆子们就开始肆无忌惮地撩拨他。

“小伙子,你结婚了没,有媳妇儿没?”

“哎呀,这小伙子真俊,又高又结实,这要是谁家闺女领回去,可是个好女婿。”

“可惜是个哑巴!”

“哎,可惜是个傻子呢。”黄月姑家邻居李婆子惋惜道。

小野听见立刻朝她看过去,眼神冷冷的一点不像傻子。

李婆子:“哎哟,小伙子眼神怪厉害的。你能听懂我说话?”

小野看都没看她,他眼里只有姜芸和福爷爷俩人。

这时候姜光j和姜光熠跑过来喊姜芸和福爷爷吃饭。

姜芸就招呼福爷爷先吃饭,她问小堂哥俩道:“对了,你们看到小野了吗?”

姜光熠道:“我看到它在那边和一群猫玩儿呢,这会儿又不见了。”

姜芸纳闷:“真要变成野猫不着家了?”

他们交谈的话一字不落地落在小野的耳朵里,他耳朵尖动了动,扭头盯着她看,想要朝她喵呜却用力咬住了嘴唇。

不能喵呜!

姜芸看他一双黑幽幽的眸子望着自己,好像要说话似的,便走近两步,问他:“你能听懂我说话吗?”

小野只是盯着她看,眼神越来越温柔。

李婆子就笑道:“哎呀,小伙子知道看俊媳妇呢。”

宋书记见没人来领,就商量是不是送去公社。

福爷爷却道:“实在找不到人,就先留在咱们大队吧,等以后谁家找来再说。”

他也觉得这野人气息平和,有点莫名的熟悉,一点都不吓人。

如果找不到他的家人,送到公社也是当失踪人口处置,还得安排住处,不如就留在大队,到时候跟公社报备一下,让郑毕臣去县里登报就好。

大队长笑道:“我看他好大一把子力气,肯定当头牛使。”

他看谁都是能不能干活为标准。

宋占杰几个对小野感兴趣,现在也不怕他,都撩拨他,“哎,兄弟,跟我们走怎么样?”

小野不理睬他们,只盯着姜芸,她走他就跟着。

福爷爷也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和姜芸,就跟姜芸悄悄商量一下。

两人私下里一对,竟然都觉得对男人有点莫名的熟悉感,而且感觉他不会伤害他们。

福爷爷:“要不就让他先跟着我吧。我和郑知青一起住,加个人也不挤。”

宋书记却怕他会不会突然发疯之类的。

小野立刻冲着姜芸和福爷爷摇头,表示自己不会发疯打人。

宋占杰:……呵呵,这会儿又不傻了?

刚才还一问三不知,傻乎乎的,这会儿竟然知道摇头了。

这傻子到底哪里来的,真是奇怪了!

怎么他就认准了姜芸和福爷爷,难道他也知道姜芸家饭菜最好吃?

这么想着就感受到男人冷幽幽的眼风,似乎在鄙夷傻子。

宋占杰被自己脑补刺了一下,傻子一定不是那个意思。

福爷爷也觉得他不会发疯打人,“下午那会儿你们去追打他,他也只是跑,如果不是有人拿石头和棍子挑衅他,他不会把人撂地上。”

宋书记和大队长一商量,就让福爷爷决定。

时候不早了,各自回家吃饭,宋书记还让儿子给男人送饭。

这时候小哥俩拎着灯笼来接姜芸他们,招呼赶紧回家吃饭。

姜芸他们一走,小野立刻抬脚就跟上。

姜芸回头看他,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眼神温柔又带着渴盼,甚至还透着那么一丝委屈。

姜芸:真的奇怪,我居然觉得认识他!!!

她故意不理他,然后她走两步他就跟一步,她回头看他,他就站住不动,等他们再走他就跟上。

看他委委屈屈的样子,姜芸对福爷爷道:“要不……就让他跟我们去吃饭吧?”

福爷爷:“行!”

小哥俩立刻朝他招手,“来啊来啊。”

小野就高兴地一咧嘴,朝着他们笑了笑,大步上前。

小河:“哇,你笑起来可真好看,真俊!”

这时候铁头和柱子正要去摸知了龟,也跑过来,“哈哈,这个野人好好玩啊!”

柱子还想伸手去捏捏他的胳膊,看起来好有力量啊。

小野收敛了笑容,眉眼立刻冷峻起来,吓得柱子往后趔趄了两步。

小河拍拍他的手,“不要生气啦,柱子哥是好人的。”

柱子点头如捣蒜:“好人,好人,我是好人!”

小野这才抿了抿唇角,狭长深邃的凤眼乜斜了柱子一眼示意他走开,随即牵起小河的手。

小河惊讶地看着他。

小野垂眼看他,目光温柔。

小河立刻不客气地示意他打个提溜,小孩子交朋友的方式很独特,只要感觉对了一下子就熟悉起来。

小野毫不费力地给他拎起来,还晃了晃,惹得小河哈哈大笑。

小河:“小海,好好玩啊,你们要不要玩?”

小野个子很高大,直接拎四个小萝卜头简直易如反掌,给他们开心得哈哈直乐。

铁头和柱子羡慕坏了!

可惜,小野连个好脸色都不给他们!

姜芸看他们玩得那么疯,赶紧提醒回家吃饭。

小哥俩做的炖酱茄子,锅边上贴发面锅贴,另外一锅做的蔬菜汤。

姜芸又在嘀咕那野猫去哪了,小河一打眼就看到一只黑猫从院门钻进来,喵呜一声又上了墙、窜上房,然后跑了…………

跑了……

前后不超过一分钟!

姜芸气道:“这野猫,真是野得不行了!”

小野眨巴着无辜的眼睛,清亮亮地看着她。

姜芸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吃饭啦。”

郑毕臣这几天去县里宣传,晚上不回来,他们几个吃饭。让姜芸和福爷爷感到惊异的是,虽然加了个来历不明的野男人,饭桌上却无比融洽,没有一丝违和。

尤其两个孩子,跟他更是处得极其融洽,就和一家人似的,和谐又自然。

真是奇了怪了!

姜芸有点抓狂,尤其男人总喜欢拿一双黑幽幽的眼睛温柔地凝视着她,简直了!

吃过饭,姜芸洗碗,福爷爷检查一下小哥俩的功课。

那边乖乖小学生状坐着的小野突然站起来,过去帮姜芸洗碗,他动作又轻又快,不一会儿就洗好了。

姜芸:“…………”感觉怎么这么奇怪又自然?

洗过碗以后,他又去拎着水桶大步流星地走了。不多会儿,姜芸就看他拎着两桶水健步如飞地回来,先浇菜地,浇完后又出去了。

姜芸:“老爹,他……”咋那么古怪呢?

福爷爷:“我看他就是不会说话,一点不傻。”

姜芸:“是不傻,还知道主动干活儿呢。”又是刷碗又是浇地的。

小海:“他想一直在我们家吃饭吧。”

小河:“娘,爷爷,我觉得这个哥哥很好玩,不是坏人。”

小海:“咱是不是认识他啊?”

他这么一说小河也跟着说熟悉,一点都不害怕他。

这就和姜芸、福爷爷的感觉又一样了,虽然这个男人古怪,却让他们觉得亲切,丝毫都不害怕。

不过大人不会随便把想法说出来,免得让人误会,孩子就不一样了,心里有啥说啥,也不怕什么。

小野挑水速度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拎着两桶水就和常人一样行走自如,很快就浇好菜畦还把水缸也灌满。

高大俊美的男人站在院子里,气定神闲,脸不红气不喘,一丝汗都没有。

小哥俩:“哇,厉害了!”

福爷爷也笑哈哈的,“小伙儿有把子力气,真的力大如牛啊。”

姜芸抿嘴浅笑:“一般力气大的人吃饭多,薛仁贵一顿饭能吃斗米呢,他饭量和老爹差不多,一点都不多吃。”

时候不早了,福爷爷就让姜芸插好门,他领着小野离开。

小野恋恋不舍地回头看姜芸,最后还是跟着福爷爷走了。

月亮爬上来,明晃晃的,福爷爷对村路熟悉,借着月光走得稳稳当当的。

随着他们路过,两边人家的墙上就出现了端坐的猫,它们就跟行注目礼一样望着小野。

走着走着,小野突然两手将福爷爷给拔起来,吓了福爷爷一跳。

他把福爷爷提起来,走了一步又轻轻放下,把脚底下的石块踢走。

福爷爷惊讶地看看他,“哎呀,小伙子你眼神真好,大晚上的还能看到地上有石头?”

小野咧了咧嘴角,拍了拍福爷爷的肩膀示意他可以继续走了,前面很安全。

福爷爷心里顿时热乎乎的,这小伙子真好,其实一点都不傻而且很善良懂事呢。他突然生出一种这么好的小伙子不能让他走了,不如就留下,像一家人一样过日子。

而且小哥俩很喜欢他,姜芸也不排斥他,他对姜芸和小哥俩也很好!

这么想着,福爷爷一下子就恣儿了。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福爷爷掏钥匙要去开门,小野却一把拉住他的手。

福爷爷疑惑,“小伙子,咋了?”

小野不说话,伸手从福爷爷口袋里掏出火柴,划了一根,用手拢着照了照下面。

福爷爷低头一看,顿时怒火燃起,只见院门下面竟然堆着一些土,旁边被挖了一个坑,地上扔满了尖利的荆棘!!!

他没打灯笼摸黑回家,一开门肯定会被绊倒,整个人栽进坑里,会直接被荆棘扎成刺猬!

福爷爷气道:“宋文昌那个小崽子,恁狠毒的心肠!”

他向来习惯摸黑回家,从来没出过事,宋文昌知道他的习惯。

在这个村里,除了宋文昌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敢来这么害他!

福爷爷想起前阵子,自己回家的时候被人从后面一下子推到路边的排水沟里,摔得鼻青脸肿,腿也有轻微扭伤。自己已经去警告他们,没想到他又来生事儿!

福爷爷这一次不忍了!

他道:“我去大队找民兵队长查,就不信查不到他。”

虽然大家都上工的上工,去大队看热闹的看热闹,但是宋文昌跑到自己家里挖院子,肯定还得带着妹妹望风,附近自然有人留意到。

小野觉得那样麻烦,摁住他的肩膀,拿钥匙开门,又把他扶过去,然后帮着点灯拿铁锨把院子填平。

福爷爷端着油灯笼着灯罩,不解地看着他,“小伙子,你这是知道啥?”

小野一双黑亮的眼睛看着他,依然不说话。

福爷爷:“小伙子,你是不是认识我们?”

小野只是看着他。

福爷爷就不问了,他道:“小伙子,我觉着你既不傻也不疯,还觉得你挺亲切的,不管你从哪里来的都不是来害我们的,对吧?”

这次小野点点头。

福爷爷高兴得很,“我就觉得这样,你对闺女和孩子好,我看出来了。”

福爷爷活了一把年纪,很多事儿都想开了,也并不害怕,他拍拍小野的后背,点点头,“好孩子。”

只要不去追究这个小伙子是哪里来的,为什么要对他们这么好,一切都挺好的。

奇怪就奇怪吧,总不能逼着哑巴说话就是了。

小野扶他上炕,让他先休息。

福爷爷顺从地上炕躺下,招呼他也睡觉。

小野挥手扇灭了灯火,和衣躺在炕上。

半夜天阴上来,月亮被浓云遮住,风呼呼啦啦地刮起来,闪电在云层里飞蹿,似乎酝酿着一场大雨。

黑暗中,黑猫发出莹润的清光,然后变成小野。他坐起来,认认真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下地。

他依然赤着双足,去院子拿了铁锨然后出门。

天空银紫色的闪电翻飞,似乎有那么一丝顺着云层咻得钻下来朝着黑暗中禹禹独行的小野缠去。

闪电将他的头发打得紫色火花乱窜,他却丝毫无恙,最后那闪电钻入他的身体不见了。

小野抬头瞅了瞅,像小孩子淘气般噗了口气,原本再度钻下来的一条紫电顿时如同泄气的皮球一样消失了。

闪电消失,浓云却依然低低地压着,遮住了一切星月光芒。

很快他来到黄月姑家。

夜深人静,大家白天上工晚上都睡得很死,而且越是刮风的晚上睡得越沉。

偶尔有狗的动静,在嗅到他的气息以后也立刻伏地乖乖不出声了。

他翻墙进入黄月姑家,开始在她家小厕所外面的地上挖坑。

此时,七八只猫无声无息地爬上院墙,一字排开坐在那里看着他。

看热闹了,看热闹了!

都是泥地,他力气又大,挖起来简直如切瓜一样容易,还顺手把挖出来的土丢到猪圈里。

很快地上就出现一条一米长一米深半米宽的坑,他把宋文昌丢的那些荆棘都铺在上面当檩子,再盖上薄薄一层土,然后胡乱丢一些杂草,看上去就像一夜狂风肆虐吹得满地狼藉一样。

做完这些,他又无声无息地从墙头翻出去。

离开黄寡妇家以后,他没有回福爷爷家,而是直接去姜芸家,翻墙进去把铁锹靠在墙根转身就变成一只黑猫。

黑猫身上一阵清光闪过,就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

它跃上窗台,从窗棂挤了进去,然后趴在姜芸的枕头边蹭蹭她的头发,温柔地舔了舔她的脸颊,对着她吐出一串泡泡。

姜芸睡得不是很踏实,因为晚上黑猫没回来,她和四个孩子唤了半天也没喊到它,最后也只能作罢。

这会儿她感觉到它熟悉的气息,睡梦中都放松下来,还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然后睡得踏踏实实。

它在她枕边睡了一觉,等下半夜天还没亮的时候便钻出去,重新回福爷爷家。

此时已经风平云静,星子点点从云层缝隙露出来。

屋里依然黑漆漆的,它直接从窗棂钻进去,躺回炕上变成了人。

福爷爷睡得酣沉,对此一无所知。

且说宋文昌傍晚那会儿仗着村后头福爷爷家附近偏僻人少,他就让妹妹望风,爬墙去福爷爷家,在院门内挖坑。

他知道福爷爷没有打灯笼走路的习惯,必然要再摔个狠的。

为了证明此事和自己无关,挖完以后他就直奔学校,好像自己一直没回家一样。

其实他平时根本不常住校,因为现在没有足够的干粮带。

下半夜以后他怎么都睡不着,想象着各种福爷爷的惨状,会不会摔断腿、扎一脸血,有没有人救他?

他又想自己不是要摔死福爷爷,而是想让福爷爷认识到错误,所以他得回去看看。

虽然上一次他把福爷爷推沟里,福爷爷去他家门口说了狠话,可他根本不当回事。

他觉得福爷爷不过是故意吓唬他而已,大人么,为了教育孩子经常吓唬的。

回到村里天刚蒙蒙亮,他先特意绕去福爷爷家屋后听听,却没听见什么异样,又绕到前门趴下瞅瞅,发现地上的土和荆棘没了。

难道他自己收拾了?

这是摔着了还是没摔着?

想着老头子摔得鼻青脸肿,被荆棘刺得嗷嗷叫,还得爬起来忍痛自己收拾,又不敢大声声张怕村里人笑话,宋文昌就觉得莫名快意。

哼,等明天再来看他!

宋文昌哼着小曲得意地回家。

他家的门常年不锁,只是像别人家白天那样搭着门关子,为什么这样留门,他们自己清楚。

每当这时候,他就知道家里肯定有个男人,这个钟点天还没亮,应该还没走。

他心里一阵懊恼鄙夷,却又有一种不得不认命的愤怒。

他开门回家,故意用力关门想吵醒屋里的人,自己则先去上茅房。从公社中学跑回来,还抹黑走路,精神太过兴奋身体却是疲累的。

他迈着重重的步子往厕所走,心里恨恨地诅咒着什么,突然脚下一阵失重传来,他以为自己太累要晕倒,大叫一声摔了下去。

正正好好地摔在坑里!

一阵刺痛立刻从双腿和裆部传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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