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故事一个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5章 我也是皇家人,小王妃的成长日常,一故事一个坑,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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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淮察觉到了骆卿的动作,但他没有阻拦,也没有出言安慰。

倒是骆文,瞧见骆卿又一副傻愣着的模样,又开始着急上火了,但面上却是笑嘻嘻道:“小五啊,快来,跟王爷道谢。”

骆卿反应过来,走到骆文身边,同言淮行了一礼:“哥……谢过王爷。”

言淮心中也分外不忍,但有些戏还是要做足的:“不必多礼,卿卿要是愿意叫哥哥本王也是不介意的。”

骆卿心头一恸,在她面前,他对自己的自称不再是“我”而是“哥哥”了。

她勉强一笑:“卿卿不敢。”

两人客套了一番,这厢两幅岁月静好图也挂起来比试了。

碍于眼睛,言淮的丹青到底是比不上以前画的了,但也是数一数二的,看着倒真的让人生出了种岁月静好、意境悠远之感。

而成景画的则要热闹许多,在夜市中,京城一河畔,许多人蹲在河边放着莲花灯,其中一红衣女子笑靥如花。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分明那红衣女子不过是蹲在河边的那群男男女女中的一个,但莫名却给人以作画之人原只是想画她一人之感,但碍于种种,只得将其隐于喧闹人群之中。

笔触也是极好的,但到底是要稚涩了些,且岁月静好之感淡了些,反有些心事不得的苦涩。

骆卿见得这幅画的时候眼神闪了闪,只觉这成景小侯爷当真是无趣得紧,是拿这画来膈应自己吗?

最后,到底是言淮赢了。

言淮接过钗子摸了摸,心道,果真是自己送给卿卿的钗子,方才听随侍提起他就知晓卿卿该着急坏了,如今可算是给她寻回来了。

他右手执折扇,左手将钗子递于了骆卿:“说来这幅画也有卿卿的份儿,这女子之物于本王也无甚用处,还是卿卿收着吧。”

骆卿抬眼瞧了言淮一眼,双手将钗子接过,而后行礼谢道:“卿卿谢过王爷。”

成景看着骆卿的背影,心中无凭依,慌乱下又捏住了自己藏在衣袖中打算以假乱真送还给她的钗子。

此情此景,他只觉自己像是个玩笑,可笑地想要用赝品充作真品,可假的终究是假的,老天爷都不给机会让它见光。

骆如烟恨极,心中妒意更盛,她骆卿凭什么这般好命?不过是自家爹爹不想落人把柄才寻回来的一个野种!她凭什么有此机缘认识怡亲王?又凭什么惹得小侯爷的喜爱?

她放在案桌上的右手用力,指甲狠狠划过案桌,发出刺耳声响,留下了五道深深浅浅的划痕。

坐在一边儿的人听得这动静不悦地皱了皱眉,朝骆如烟看去,她这才反应过来,勉强扬起一抹歉然的笑容,慌忙将右手放到案桌下,用衣袖遮好。

骆卿坐在回骆府的马车上有些恍惚,骆如兰叽叽喳喳说了什么她也没听见,最后还是听得骆如兰恼怒的声音响起她才回过神来,眼中尽是迷茫:“啊?怎么了?”

“我倒是想问问你怎么了?”骆如兰嘟了嘟嘴,似忧带怨地看了骆卿一眼,不悦道,“上了马车后整个人都魂不守舍的。当真攀上了怡亲王的高枝儿就了不起,连我说的话都懒得听了是吗?”

骆卿知晓骆如兰这是又在使小性子了,倾身拉着她的手道:“四姐姐莫要生气,我只是久了没见哥……”

她又有些恍惚了,好在这回很快反应过来了,接着道:“王爷,今儿乍然一见有些恍然,想起了以前的事儿,没成想他身份竟如此显赫。”

“说来,幸得王爷好心,收养了我。”她只觉喉头酸涩,快要说不下去了,陡然转了话头,“实在抱歉,没有听到你方才说了什么。”

骆如兰听得这话到底是生不起气来了:“你也算是因祸得福了,收留你的竟是个王爷。”

骆卿勉力笑了笑,怅然道:“是啊,我是真没想到。”

回到骆府,骆卿又被骆文叫去了,她还以为自己又要因着今儿的事儿被罚了,但显然,她同言淮认识的消息更令他在意,只问了她一些同怡亲王的相处之类的。

她想着言淮今儿的态度,又想着他身份不凡,不想同他添麻烦,就只说了言淮待她很好,教了她琴棋书画,她则负责他的起居饮食就好,再特别的却是没有了。

她说完之后就听得骆文叹了口气,似失望又似大松了口气,她不清楚朝中那些个弯弯道道,干脆也不多话,就立在一边儿,待得骆文挥手让她回去便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了。

她现下是什么也不想多说了,就只想回到自己房中去,将自己团起来。

她想,哥哥是不是不在乎自己了啊,不然为何这半年只给她回了一封信,且只有寥寥数字?

她愈走愈快,趁着夜色,干脆跑了起来,也不管身后青杏和红梅的呼喊,只一个劲儿地往前冲,不知是不是夜风太冷,眼泪扑簌簌流了满脸。

怡亲王府。

“大半夜的,你来就是同我说这些?”言淮抚着自己的琴。

刘霄窝在椅子里,翘着个二郎腿,还在笑:“看你急不可耐的样子,一回来就来了书院,还跟人成景小侯爷相争,给人一下马威。怎么?你这是回来给小骆儿撑腰的?”

说着,他又摇头叹了口气:“唉,我去迟了,没瞧见,都是听人事后说起的,没想到我们堂堂怡亲王也有这一天。不过,你给小骆儿撑腰就撑腰吧,怎么又像要撇清关系似的,你也不怕小骆儿回去伤心。”

言淮到底是不堪其扰,停下了拨弄琴弦的修长手指,冷笑道:“我不撇清关系等着人给她找麻烦?只要跟我扯上关系,要么巴结的,要么想害她的,比比皆是。”

“反正她已经跟你扯上关系了。”刘霄也不管言淮的脸色如何难看,还在嘟囔,“我说的难道不是?何况本来你就要娶她的,没差嘛。”

言淮抬头面向他,嘴角那抹笑意愈发讽刺:“你以为我回京之事真的只是这般简单吗?我原以为这京城我是再不会踏足了的。”

刘霄立时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肃色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言淮淡声道:“是太皇太后和皇上的意思。”

刘霄一听得这话就怒了:“你说你是不是贱皮子啊?人叫你回来就回来?不要你了你还真就麻溜滚了,怡亲王还真是高义啊!”

言淮对刘霄的怒骂不为所动,好像他骂的不是自己般。

“去他奶奶的!这皇家的人都是黑心肝儿的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有用了就给你个甜枣,没用了就给你一棒子,喂你杯带毒的茶,还装着自己一副被逼无奈,为了天下安稳的模样!”

他犹觉不解气,不管不顾地又骂起了当今天子。

“他不是九五之尊吗?坐拥天下!觉着靠他自己就行,当初豪言壮语也都放下了,这不是自打脸吗?还要你作甚?有本事出了问题别找你啊!这叫什么?这叫‘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吗?”

言淮见刘霄愈说愈离谱,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他知晓刘霄向来口无遮拦,也知晓他是为了自己着想,但……

“我也是皇家的人。况且,哪里就是为了他们?皇权不稳,外戚干政,最后受苦的还是百姓。还有什么钟无艳、夏迎春的,都什么跟什么啊!”

顿了顿,他还是提点道:“刘霄,有些话当着我的面儿可说,出了这个门是万万不能说的了,否则我也保不了你项上狗头!”

刘霄一噎:“我知道……”想了想,他犹觉生气,“可这皇家又不止你一个人,他们凭什么觉着能拴你一辈子?”

言淮微微一挑眉,嘴角带笑地问道:“你觉着我跟你是一个物种?还需要拴?”

刘霄恨恨道:“别想将话头岔开!你个烂好人!就你心中有百姓,就你明事理,然后呢?落了个什么下场?”

难得地言淮脸上没带有一丝一毫的笑意,本就因着眼盲而黯淡的眸子此刻更显晦涩:“我是皇家的人,没道理享了这皇家的福气,受了百姓的跪拜,什么也不做。”

刘霄知晓言淮既回来了那便是铁了心要做的,是谁也劝不下了。

他只觉自己这般气急败坏的模样像是场笑话,但他又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送死!

“好,你要当这大启的战神,当英雄,你就当吧,要死要活也跟我没有关系,别想着我再来救你!”

言淮知晓刘霄不过是死鸭子嘴硬,忍不住又逗他:“没事,我有卿卿呢,卿卿可是深得你真传,她可没你狠心,舍不得她哥哥死的。”

“那你到底是作何想的?”刘霄心头有股气横冲直撞出不来,“我告诉你啊,小骆儿算是我半个徒弟,天分很好的,你……”

“我知道。”言淮嘴畔的笑意敛了敛,几许怅惘,“疏远她只是因着我四年未在朝中,朝中局势现今还不明朗,我想再等等,左右卿卿也还小,给我们彼此一点时间也是好的。”

刘霄无话可说,言淮身上的担子太重了,他胸怀天下,可又从未想过争那个位子,一切只是为了天下太平、百姓安居,至于他自己,总是放在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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