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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卿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盛妈妈还是看清了她说的什么,就两个字——大夫。
当初宋元春许诺她的就是这个,说她认识一个大夫,有法子可以治好她的丈夫和儿子。
宋元春对她说,要是她听话她就将药方子给她,甚而将那个大夫请来,药费她替她承担,直至将她的丈夫和孩子医好。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帮着她做了一件又一件违背良心的事,将自己的丈夫都亲手埋了,还是没能等到宋元春许诺的可以彻底治好自己丈夫和孩子的药方子。
青杏自也看见了骆卿的口型,埋下头用只有她和盛妈妈能听到的声音提点道:“你是见识过我们姑娘医术的,就算姑娘医不好你儿子,还有刘公子,还有万夫人,而宋元春能请动他们吗?”
这时候,一板子已经打在骆卿身上了,发出与肉体触碰的沉闷声音,疼得她霎时出了一身冷汗。
红梅见状,立时扑到了骆卿身上,要为她挡着,免不得她受了一板子。
老道士见了,道:“每一板子都须落在罪恶源头的实处,少一板子都不能平息兔儿仙人的怒气。”
骆文震怒:“还不快将她拉开?少一板子都不行!”
话罢,一群丫鬟婆子就来将红梅押来跪在地上不让她上前了。
青杏不忍,也想上前,可她还得劝着盛妈妈:“盛妈妈,这么多年了,你确定宋元春不是骗你的?”
盛妈妈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握成拳,她这些年哪里没有怀疑过宋元春的话?
可是她已经上了宋元春的贼船,她也愿意给自己银子,上好的药材,总比跟着老太太的好,总有点盼头,可如今……
骆卿忍着疼,直视着盛妈妈:“盛妈妈,你何苦陷害我?我根本就没吩咐你做过此事。”
骆卿风寒还没好,这会子又挨板子,青杏委实不忍,见一直劝不动盛妈妈,更是着急,又转而对骆文和宋玉静求起了情。
“主君、主母,冤枉啊,昨儿晚上我瞧见盛妈妈鬼鬼祟祟地在姑娘屋外,姑娘分明还在廊下跪着呢,许就是那时候她将兔子埋在那里,打算陷害于姑娘啊!”
骆如月只知道哭,骆如兰本就因着担忧骆卿很是心烦,这会子也发起怒来了,指责道:“爹爹,你还讲不讲理了,我看这牛鼻子道士就是招摇撞骗的!”
骆如兰能在这时候始终站在骆卿这边,她心下熨帖感动,但她知道骆如兰是劝不住骆文的。
她直视着盛妈妈,道:“盛妈妈,你何苦害我?你家中没有孩子吗?看着旁人的孩子受苦受难你良心可安?不怕报应吗?还是说你已经得了报应了?”
旁人听不出这话是个什么意思,但盛妈妈听了一耳朵就明白了,是又怒又惧。
“我……我说的是实话,姑娘何苦咒我孩儿?”
宋元春临走之前是将盛妈妈的事儿同骆如烟说过的,她此刻听得骆卿这话却是不得不多想,莫不是骆卿查到了什么?她早知道盛妈妈是他们的人了?不该啊。
骆卿可管不了骆如烟如何想,只忍着疼,又道:“我没有咒你孩儿?但你为何平白要……要来害我?你也有孩子……你……连亡命之徒都知晓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大夫……”
这一板子一板子的打下来,骆卿委实痛得慌,冷汗都浸透了衣衫,但她必须让盛妈妈说实话,让宋元春彻底不能翻身,不能让她再回府来了。
盛妈妈听得骆卿这话果真更是慌乱了,双目瞠大,露出丝丝血丝,滴溜溜转着,似绞尽脑汁地权衡着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
骆卿面色愈发苍白了,汗水淌了满脸,再从脸颊滑落。
骆如月不忍,跪下来求骆文,骆文不为所动。
骆如兰也想上前阻止,被宋玉静拉住了。
至于骆如烟,则是紧紧拉着骆文的衣袖,装作很是不忍的模样,边瞧着被打的骆卿,边直往骆文身后躲,柔弱样做得十足。
“是不是也是你,也是你装作兔儿仙?”骆卿直直地看着盛妈妈,逼问着,“你想你的孩子为你……承受不该他承受的……恶果吗?”
盛妈妈是真的怕了,是老泪纵横,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姑娘,对不住,是我对不住你……”
骆如烟揪着骆文衣袖的手陡然收紧,这人不会要将我娘和我给卖了吧?
盛妈妈不是个傻的,这么多年了,她儿子是发了好几回病了,可宋元春还是没有拿出那个药方子来,那个大夫的影儿她也是没见着的。
奈何她已经为宋元春做了许多事了,若是不顺着宋元春,她连多的银子都拿不到,更是无望治好自己儿子的病。
可她知晓骆卿的为人,待下人从不苛责,或许可以仰仗她一二,何况神医刘霄算是她半个师父,依她的面子总能将人请到的,只要能治好自己儿子,她是下十八层地狱都甘愿的。
“不是的,主君,不是姑娘叫我埋的兔子!”
青杏和红梅见状,忙上前推开正拿着板子往骆卿背上招呼的婆子。
“快住手,你们也听到了,不是我们姑娘指使的,快住手。”
骆卿悄悄松了口气,背后疼得已毫无知觉了,怕是已经皮开肉绽了,盛妈妈可算是将事情给招了。
要是盛妈妈不招,她就只能将自家哥哥搬出来保命了,这八十一下板子全打下来还有她命好活吗?
索性她赌赢了,盛妈妈招了,只消将宋元春所做之事都抖落出来,宋元春这辈子也别想着回骆府了。
骆如烟急了,不待盛妈妈再说,便斥道:“你在说什么?一会儿一个变的?你到底想如何?是不是想搅得我们家鸡犬不宁的?”
骆卿疼得一张小脸煞白,但还是勉强撑着自己,道:“三姐姐莫急,让盛妈妈如实道来,还我清白不好吗?”
这是在说骆如烟心虚了。
骆如兰当下也不看自家母亲的脸色了,顺嘴接道:“你慌什么?莫不是心头有鬼?”
骆如烟看了眼骆文的神色,又往他身后躲了躲:“我只是……只是觉着盛妈妈不可信……没……没别的意思啊……”
她这结结巴巴的样儿,看起来倒是比骆卿受的委屈还多。
骆文瞪了骆卿一眼:“烟儿是你们姐姐,你们怎么能串通一气欺负她呢?”
再说下去还真得将此事给带偏了,骆卿也不理骆文,只对盛妈妈道:“盛妈妈,你愿还清白我很感激,我就想知道……是谁……是谁想害我?”
盛妈妈似有所指地看了眼骆文身后的骆如烟,才慌不迭埋下头道:“是……是春姨娘!对,就是她!”
骆如烟飞快地瞟了眼骆文的神色,斥道:“你胡说!”
话罢,她又转头对一脸凝肃的骆文哭诉了起来。
“爹爹,她从方才开始嘴里就一句实话也没有,如今竟又来诬陷我娘,当真以为我娘落难了,什么腌臜事都能栽赃到她头上吗?”
宋玉静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让宋元春永世不得翻身的机会,在骆文开口前率先道:“你继续说。”
盛妈妈抹了把泪,将宋元春的打算尽数交代了出来。
原来这是宋元春早在离开骆府之前就打算好了的。
她让盛妈妈先是虐杀只兔子随意放在府中的任何一处,她知晓一只肯定不会引起府中诸人的重视,让盛妈妈多杀两只,再传出谣言,说是骆卿虐杀的兔子,而骆卿也确确实实在自己屋中养了兔子,她抵赖不了。
之后的事情便水到渠成了。
诬陷骆卿残忍嗜杀,让骆文发怒罚她,而后盛妈妈又在一个雨夜扮作兔儿仙来向骆老太太讨债,让他们还被虐杀的兔子的命来。
一环扣一环。
府中出了这等不吉利之事,必然会请道士来做法。
宋元春让宋玉静身边的一婆子趁机说自己认识一个法术极高的道士,让他来祛除被虐杀兔子的怨气,而这道士其实是被宋元春提前收买好了的。
“而那些个兔子确是我昨晚上瞒着五姑娘埋的……”
盛妈妈以头抢地。
“五姑娘,是老奴对不住您,您是大夫,心地最为良善了,求您不要迁怒才是啊……”
骆卿是结结实实挨了十多板子的,这会子是疼得厉害,但她还是强忍着痛意,许诺道:“不会的,你且放心,幸而你还我清白。”
“你胡说!一会儿一套说辞,谁敢信你?”骆如烟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盛妈妈,逼问道,“你是不是被人逼迫了?还是被谁收买了?”
说着,她还看了眼被青杏和红梅扶来靠坐着的骆卿。
骆文向来最是相信宋元春母女,又很是厌恶骆卿,听得这话,也道:“这婆子的话全不可信……”
“那就让我身边这婆子来说说!”宋玉静瞪着明显已经心虚,连连往后躲的廖妈妈,“廖妈妈,这道士是你给我荐来的,你来说说,她说的可否属实?”
宋玉静没想到自己身边还出了个叛徒,还是个自己信赖的人,可如今看来……只怕她没少出卖自己!
她更是恼恨:“你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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