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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下旬,因为秋老虎的反扑,太阳大的堪比七月份最大的时候。
好在昨夜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雨,今日的气温斗降,昨天还穿着短袖汗流浃背,今天就要套上外套翻出秋衣以备不时之需了。
舒秦溜达到校门口的时候,大门已经关了,只剩侧门还开着。但是侧门要刷卡,一卡一人,没卡进不了。
他早上一向起不来,就让自己的兄弟帮他代刷了。现在手上没卡,只能翻墙了。
舒秦远远地望了眼侧门,十殿阎罗和门卫站在门口正吹着家常,正是他翻墙进院的大好时机。
他把车锁好,溜到了早就被废弃的北门。
二中这个学校,啥都不咋地,就门槛和墙高。北门这里的墙倒是矮一点,他铆点力气,来个缓冲还是能上墙的。
舒秦把书包往墙里一扔,后退了几步,往手上吐了几口唾沫,眼睛盯着那三米多高的墙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他一个助跑,到墙边的时候脚掌往那墙身上一蹬,整个人像猴子一样窜了上去。
舒秦舒了口气,从墙上跳了下来,得意的拍了拍手心的灰。
“把墙修那么高有什么用,能拦得住小爷我吗?哼!”
舒秦大摇大摆的走了几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猛地回头往自己方才翻过来的地方一瞧。
“哎!我包呢!”
舒秦瞪大了眼睛,他把包扔进来,再到他翻墙过来不过短短五分钟的时间,他包呢!
他狠狠啐了一口,“妈的!谁拿了我的包!老子的包!”
仿佛是为了回答他的怒吼,镶在墙上的黑色大音响应时“嗡”了一声,差点把舒秦的耳朵给震坏了。
“下面播送一则通知,下面播送一则通知。请高一三班舒秦同学立马到教导处领取你的书包;请高一三班舒秦同学立马到教导处领取你的书包。”
“”
九月的秋风拂在舒秦的脸上,吹起了他的刘海,舒秦却觉得,这风里夹着耳刮子,隔空打的他两脸发红。
十殿阎罗果真不负他这绰号的由来。
从他还在初中部的时候,十殿阎罗就看他不顺眼了,升到了高中部,他果真还是对弱小善良又无助的自己下了手。
舒秦在二中是个出了名的小霸王,打架逃课迟到是常事,初中部的老师敲锣打鼓的把他送进了高中部,可把高中部的老师们愁坏了。
凡是知道他名声的老师都摇头拒绝当他的班主任,于是推来推去,这个小霸王就落到了一个新来的手上,这个倒霉蛋浑然不觉,开学一段时间还挺乐呵的,相处了一段时间,双方都褪去了刚开始懵懂的羞涩,不再故意遮掩自己,于是舒秦就故态复萌,又开始迟到偷懒了。
十殿阎罗是舒秦高一的教导主任,这个老男人是真的很死板的一个人!
老罗认为没有人是愿意被人羞辱的所以落到他的手上,他会可劲的用言语羞辱你,蹂躏你,鞭笞你,叫你明明毫发无损,却羞愧难忍。
所以当广播上播报完那条通知,舒秦站在原地愣了好半会儿。
一个书包,要不要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事,但如果他不去拿,那则通知能早中晚一刻也不落下的播报。
舒秦踢踢踏踏的游到了教导处,现在是早课的点,各个班那是书声琅琅,此起彼伏,一班赛过一班——除了他们高一三班。
周兆蓝觉得自己的工作生涯已经到了低谷期,瓶颈期,死亡期!
他本来高高兴兴的捧着毕业证书回到了自己的母校,打算投身于教育事业,为祖国未来的花骨朵儿贡献自己的蜡烛油。
然而他还没开始燃烧自己呢,就被一个姓舒名秦的家伙折断了烛身,扯掉了烛芯。
他人生当中第一次做班主任,那是怀着蓬勃的心去面对这一群孩子的。
刚开学一段时间还算好,相处了一段日子之后,这群小王八蛋一个比一个的能搞人,尤其是这个叫舒秦的。
昨天放学轮到舒秦值日,他刚和这小王八蛋发生了一点口角之争,这并没有什么的,毕竟这种事情这一整个星期都在发生。
当他刚从班上巡查完,一屁股坐在办公椅上,准备悠哉的喝口茶的时候,广播就响了。
他一口水全喷在自己新写的教案上了,这下完蛋了,教案上面的墨水全都晕开了——重写。
还没为逝去的教案悼念,教导主任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让他把舒秦从教导处领回去。
周兆蓝早饭还没吃就被喂了一大口的瘪,可把他气坏了,拍着桌子气呼呼的去找那个姓舒的小霸王!
周兆蓝气势汹汹的走到教导处的时候,小霸王正靠着墙眺望远方,嘴上还叼着根棍子,神情不知道多舒坦,这简直点燃了周兆蓝心里的最后一把火。
周兆蓝一脸怒气走到他面前,“你又犯什么事了!”
舒秦懒懒的抬眸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指指了指墙上的广播。
周兆蓝顺着他的手指看了过去,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他这是在暗讽“你没带耳朵吗?”
周兆蓝咬牙切齿,“你就不能早点起吗!早起要了你的命吗!”
舒秦像是没听见他那高分贝的声音,毫不在意的摇了摇头。
周兆蓝看他一眼就来气,更别提他现在这种态度。
“跟你说话呢!”
舒秦把嘴巴里的糖从右边拨到左边,抬了抬眼皮子,一副“你说撒,我听着呢”的意思。
周兆蓝感到十分的泄气,伸手就去扯他嘴巴里的糖果,扯了一下没扯动,于是他加了点力道,舒秦这小子咬得用力,一副大眼睛亮堂堂的看着他,眼睛里都是“来啊来啊!来干啊!”的挑衅意思,可把周兆蓝的嘴都给气歪了。
周兆蓝是个文弱书生,一米七八的个子却单薄的可以,一看就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娇娇小公子,跟舒秦这个一米八九浑身肌肉的大男生比力气,完全就是自讨苦吃。
于是就有了眼前这一幕:周兆蓝两手齐上扯着舒秦嘴巴里的棒棒糖棍,一只脚蹬着墙上借力,而舒秦被他扯得弯了腰,一张脸因为咬紧牙关而通红。两人一个手上冒青筋,一个额头冒青筋,谁也不让谁。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暴呵,舒秦“啊”的张开嘴,周兆蓝还没来得及为自己“拔河”赢了而高兴,就被自己腿上的力气给送了出去,因为舒秦的撤力,他踉跄的好几步才站稳,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自己的颜面就真的都没了。
周兆蓝还没来得及虎摸自己的小心脏,抬头就看到十殿阎罗的脸色十分的难看。
十殿阎罗方才去水房打了一杯水,手上正握着马克杯的杯柄,但马克杯里浮起的白色棍子十分的眼熟。
周兆蓝慌忙看了眼手,咦!棒棒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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