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入夜之前：我们在一起明明那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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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全新的世界後，蔷薇感受到了热恋期的威力。什麽叫做无时无刻，她以前以为这是Ai情故事、Ai情电影的夸大用词，但她忘了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大部分的故事都是从现实生活取材的。虽然躲躲藏藏让蔷薇有点难受，但也因为要掩人耳目，反倒多了几分刺激。从一星期去凉冰家过夜一次，到後来直接住进去，蔷薇想了各种理由搪塞室友、朋友，还有对如天一般的父亲撒谎，然後和凉冰尽情享受活着的美好，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成瘾了，不过不是对X，是对Ai。

极致的快乐有时也让蔷薇害怕，与挚Ai嚐过最甜美的部分，她早已忘了过往极度压抑的苦涩，同时恐惧未来的不确定X。因为凉冰不承诺，相信及时行乐，本来人生苦短，这种想法本身没错，蔷薇偶尔会进入凉冰的规则里，认同她遵从一辈子的理念，不用思考太多，要Ai就Ai现在即可。可是夜深人静时，蔷薇凝视凉冰的脸，紧紧抱着她，她的力道很大，那是不容置疑的拥有。古人云中庸，这是对的，适可而止，但蔷薇不过二十几岁的姑娘，不能说她的定力不够，而是凉冰让她失控了，会对Ai人贪心是人之常情，很多人都会走上这一步，但很显然的，凉冰不走这个套路，纵使她Ai蔷薇给她的Ai，也珍惜。然而，凉冰注定是不能听话的只待在家，对一个人永远忠诚，因为她臣服於自己的心魔太久了，只能趁蔷薇睡着时，偷偷说句对不起。

想换新发型？

那天蔷薇坐在沙发上看美发杂志，凉冰站在沙发後。

想染头发。

凉冰随後坐上沙发，右手指卷起蔷薇的发尾亲了亲，蔷薇直盯凉冰的一举一动，心跳得兴奋，从那晚之後，她看她的眼睛都是热情深情，慾望无尽。

黑sE不好？

不是，黑sE很好，老师你这样很美。听蔷薇毫不修饰的赞美，她当然是给她一个亲吻。

但、但我想染红sE，黑sE跟红sE很配。蔷薇莫名害羞。

为什麽？凉冰想知道为何是红sE。

因为它们交融在一起，分不开，很强烈的，在黑夜里燃烧，被黑暗保护，多高温、多烫人，黑都不离不弃，任火光肆意妄为，然後一起消失殆尽。

蔷薇很认真的讲了一长串，好像在朗诵一首她写的诗，因为凉冰听不懂。但也算了，你想要就去吧，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一天午後，凉冰本带蔷薇要去发廊，结果没去成，因为遇到了一个凉冰很久很久很久没见到的nV人，像凉冰大蔷薇十岁，这nV人也大她十岁。蔷薇见这人，很漂亮，感觉一GU书香气息，有着一头银sE长发，不知是染的？有点不像。此人身後还站了一群穿高中制服的学生，凉冰跟她对视，蔷薇融入不了这个气氛，前nV友？可是不对，凉冰不是都跟nV学生交往吗？

两人普通的问候，蔷薇听凉冰叫她鹤熙，蔷薇是很Ai吃醋的，但对鹤熙，她竟然没有那种要忌妒的心情，看这氛围也不像是两人曾经在一起过的尴尬。

这位是你的……

学生。凉冰笑着说。

鹤熙问起蔷薇，凉冰的答案，蔷薇不喜欢，但是无可奈何。鹤熙也是笑，是完全明白的笑容，还有一种可惜。与鹤熙分别後，蔷薇看凉冰站在街上发愣，好像想起什麽事，表情忧愁。蔷薇等了好一会儿，终於要开口，却被凉冰拉着回车上，开往没有人烟的地方，离海边有点近的林子小道，可以看见波浪被yAn光照亮，叫再大声都没关系，然後她们就在後座拥抱对方，很突然的。蔷薇并不开心，可是她绝不会拒绝她，因为凉冰的手太坏了，嘴唇也是。从白天到h昏，夕yAn照得她们的身T像燃烧的火焰，在後座，凉冰的侧脸躺上蔷薇ch11u0的x口，起伏的颤抖是ga0cHa0後的余韵，这一刻，谁都难过了，因为她听见了蔷薇的哭声。

前、前nV友？蔷薇用手臂掩住双眼。

不，蔷薇，如果是前nV友，我不会隐瞒你。凉冰的语调很平静，她实话实说。

那、那为什麽要这样？

她是我姊姊的朋友。

－－－

「啊……老师，凉冰……慢、慢点……」

「蔷薇，你要好好看电视，现在正JiNg彩。」凉冰微笑，眼睛看向萤幕，但右手指在蔷薇的T内拼命活动。

两人从沙发坐到地上，凉冰的衣服仍旧整齐的穿在身上，蔷薇则是光lU0着，内K被丢到一旁，此时，电视里的rEn片如凉冰所说，正演到重点戏。其实很多人看这种片子，都不在乎剧情，只在乎那些重复的动作，疯狂的JiAoHe，y1UAN的词语，不顾1UN1I或不顾场合，蔷薇的双手抓着凉冰的右手腕，靠上她的肩发抖，喘息是欢喜跟痛苦，好像在跟影片里的nV演员b大声，SHeNY1N断断续续，一口咬上凉冰的右肩，侧身环抱她，蔷薇根本不想看，而且以她现在的状态也看不了，太舒服了，松口後猛力亲上她，眼神涣散了，凉冰回应她的吻，但眼睛还看着电视。

「呼……不、不要看那个了，老师，看我、看我……」

蔷薇将凉冰的脸转向她，挡住她的视线，凉冰歪头装无辜，手却更用力、更快速的顶上她最柔软的位置，惯X缩紧yda0，蔷薇整个人不行了，瘫软在凉冰的怀里，像急需抚慰的小猫，轻T1aN凉冰的喉咙锁骨，意思是别这样，我会Si掉的，会回不去的，换了谁谁都受不了你的，整个套房环绕太多的「呀美跌」，但到底是要还是不要，人真的很奇怪，但再奇怪都b不上你。发现蔷薇哭了，凉冰用左手r0ur0u她的背，加油振作点。

「蔷薇，那男的好像S了。」

凉冰忽然在蔷薇耳边说，轻笑，这是对蔷薇最讽刺、最致命的打击。眼泪怎麽止住？狠狠咬住凉冰的侧颈，以为是x1血鬼，从嘴角冒出的不是凉冰的血，是她们的。疼了？当然疼，都流血了，但凉冰没有生气，只是七天後，又要跟nV友解释这个伤口。凉冰依然温柔抚0蔷薇的背，哄小孩，曾经是她的小nV孩。

「到了？」

凉冰的手指慢慢离开蔷薇，Sh黏无b，但这次带点血丝，真糟，摩擦同一个点太多次了。

「老、老师，让我……继续被你折磨……」

完全没想到蔷薇放开她後的第一句话会说这个，鼻尖上都是泪，还触上我的鼻尖。你是被nVe狂吗？好好的一个nV生，怎麽就甘愿被一段感情Ga0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多难看，蔷薇，我不会让你变成下一个我，我不会再折磨你了。可惜凉冰没有将这些话说出口，使用全身的力气忍住了。

「我们说好，不准再哭。薇，你是来找我翻云覆雨七天，不是来这里发疯崩溃，你要Ga0清楚……」

「我、我，你、你不可以……」

「嘘，乖，蔷薇，你太累了，睡一下吧。」

是真的脑筋不正常了，蔷薇yu反驳凉冰，但是语无l次，都不知道自己要争辩什麽。凉冰知道蔷薇开始混乱，她是包容无限，却发觉自己的冷静真令人心痛。

「不、不，你每次、每次……」

「嘘，乖，啾，你真的累了，休息吧，休息了。」

边亲边安抚，蔷薇所有的火焰都熄灭了，凉冰是风也是水，恨意b天高，却始终期盼她对自己的好。

「老师，凉冰，我、我们在一起明明那麽好，我们明明……」

「好，嘘，乖乖的，我的蔷薇，睡吧、睡吧。」

原来你从没折磨过我，都是我在折磨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