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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次排练。
“你在哪儿……行,听好,今天的双人训练前先找人,廖一深我安排他守在一个地方等你,你要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他,我给你三个方向,先锋、新楼、男生宿舍。他那儿还有任务要等你到了才能开始,你越晚找到他,他的任务越难完成。不可以使用手机联系,你只能人去找,给你30分钟,30分钟内务必找到。哎对了,不在nV厕所,也不在门关着锁着的地方。我在101等你们,快点儿阿。”大森给卫Ai来了电话,卫Ai挂了以后就立刻思考该从哪儿下手,自己此刻正在新楼附近,就从新楼开始吧。
林森也真是的,给的范围那么大,简直是要跑Si人。
新楼的好处是,格局b较清晰,卫Ai一口气从顶楼往下找,一边儿找一边儿努力思考,如果是自己,会把廖一深藏在哪儿呢?如果是新楼里的话,应该是北剧场吧,剧场里暗戳戳的地方多,别的教室什么的敞亮,应该没那么容易。说是这样说,卫Ai还是一路小跑,把新楼每一层楼的教室游走了一遍,有些一看就没有,有些还要进去看,最麻烦的就是阶梯教室。
然后他来到了重点的【北剧场】,“社团节”他在北剧场登过台,后台他还挺清楚的,先找了后台,所有坑坑角角的地方一个也不放过。然后在剧场里溜了一圈,怕不会在座位与座位之间吧。还有每一层的男厕所他都找了,进厕所的时候,他还会小声喊廖一深的名字,可惜都没有。
新楼排除完毕,他着急忙慌地跑向了【先锋剧院】,先锋的门都没开,但既然林森给他的提示里有先锋剧院,就不可能白给,他肯定得进去看看。
于是拼命跟看门大爷求情,用肯定的口气跟大爷说师哥在里面等他,有急事,自己找不到就完了,一开始大爷是不肯的,后来看他跑得如此气喘吁吁,求情求得如此恳切,真的很急的样子,就给他放了行,口里反复叮嘱他找到立刻下来,他一个人就在先锋剧院里像没头苍蝇一样地飞奔起来。
人吧,越找不到越急,这会儿的卫Ai拼尽全力,就地乱找,所有看上去明显锁起来的地方他直接放弃了,厕所什么的哪儿哪儿都空空荡荡,他就这样在里面找啊找啊,直到听到外面大爷在喊他了,他急怏怏地又出来。跟大爷连连道歉后再次跑走,身后是大爷碎碎叨叨不断的抱怨声,卫Ai真是觉得不好意思。
连奔带跑地到了男生宿舍,这是最难找的了,这里得有多少间屋子啊!抬手一看表,已经25分钟过去了,卫Ai急坏了。想到廖一深的任务可能会更难完成,得怪Si他了吧。之前也急,只是这会儿急得衣服都跑热了,穿不住了,自己敞开了前面。然后还是先坐电梯到了8F,卫生室啊、洗衣房啊什么的都一一进去看,好嘛,这些公共的地方都没有。
那完了,这下难找了。
等下,会不会找一圈,廖子在自己宿舍等他呀?
于是乎,8F奋力奔走完后,就回到了7F,先去了自己寝室,一推门——
失望!竟然也没有!
但是顺便甩下了外套,然后再看时间,32分钟了。b之前更急了,没办法,只能一间间找过去了,所有门没关的都伸头去看,还好多数都关着门,不然卫Ai简直要疯,只是这会儿也顾不上那么多了,那些认识人的寝室还好,不认识的还各种给人打招呼抱歉,“不好意思,找错了……”就这么胡乱地解释。
这时手机响,林森给他来了电话,“还没找到吗?廖子那儿已经急了,在催我。”
“没有,师哥!”卫Ai听到廖子急了,心都飞起来了,“我马上!!”
“就在男生宿舍楼,你快点儿!”
收到了催促,卫Ai如热锅上的蚂蚁,十万火急地继续一层一层扫荡。还好最终范围总是确定了。
6F。
5F。
4F。
3F。
2F。
1F。
还是没有啊!到底在哪儿啊?!
卫Ai都快疯了。
男生楼到底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吗??每一间开着的屋子都看了呀。心里又急又委屈。
还有哪儿呢??
楼道!!!
对了,楼梯间还没找呢,他立马冲向平常没有人用的楼梯,以冲刺地速度,从1F,一路又狂跑到8F……
气喘吁吁,一无所获。
再一看时间,55分钟了……
林森的电话又来了。
“没有!没有师哥!没有!”卫Ai有点儿急蒙了的声音。
“来排练教室吧,双人训练结束了。”
【双人训练(五)·身心极限】
其实卫Ai是找不到廖子的,因为大森给了廖子同样的课题,让廖子去的是实验楼、主楼、图书馆,连路线上也没有交汇的可能。等卫Ai达到101的时候,廖子已经在坐在TC垫上等他了。
廖子也找了一大圈,图书馆的难度系数也很大,一排又一排,又急又要保持安静,他在图书馆里仿佛用上了轻功。
卫Ai看到了廖一深,就一下跪摊在TC垫上,伸手堵住不自觉下流的鼻涕。
“你到底在哪儿啊?!我怎么找都找不到!!!!”卫Ai大喊。
“我在你不在的地方。”已经知道了怎么回事儿的廖子告诉他。
这时大森拿了瓶水,上来递给卫Ai,“仔细想下,你刚才什么感受?”
“……奔溃……”
“还有呢?”
“急躁、特别急躁、疯了。”
“还有吗?”大森细心地引导。
“委屈,生气,生自己的气。”卫Ai答道。
“廖子,你呢?”大森问廖子。
“烦躁、愤怒,还有点儿怨恨。”廖子补充道。
“努力去抓对方,却抓不到的感觉,就是第五幕|相思你们要演到的状态,要达到你们刚才身心极限的程度,拼尽全力、备受折磨、失望至极……”大森开始喋喋不休地讲起这段戏来。
是的,林神兽让他们白跑了一次……什么叫白跑,这就叫真正的白跑。
夜里,卫Ai不仅为白跑一趟而感叹连连,也为后面排第五幕而有些怅然若失,在前面的情绪积累下,今天排这幕戏时,他哭了。大森剧本里没有明确要求此处需要演员哭泣,但他就是哭了,哭完感觉好像被榨g了一样。
“当演员伤身T。”回宿舍路上廖子跟他说。
“是不是我不专业?”卫Ai问。
“不是,我看过一个国外的实验,演员演戏时如果是悲伤的情绪对身T造成的伤害,和一个人真的悲伤时造成的伤害是一样的。”
“天。我估计我今天晚上又不好睡了。”
“那还是要好好睡的,充沛的情绪应该留给表演。”
“师哥,你今晚……能再分我一只耳机吗?”
“我考虑下。”
虽然廖子没有马上答应他,可晚上等他们都爬上了床铺,廖一深反手一扬,主动给他送了个耳机来。
是钢琴曲。
沉静。
好听。
纯粹。
被安抚的感觉。
虽然他对古典音乐一窍不通,并不知道廖子放的是什么,但他的心逐渐跟着乐曲平静下来,感觉自己得到了安慰。
第二天,卫Ai在声乐课休息时还是没忍住想起了廖子,给他发了短信,借口的问题和上次一样。
-巴赫
依然惜字如金的简答。
卫Ai也学老实了不再添足。
谨慎者的心中,每一步的轻重进退都是掂量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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