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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莜抬手,想要再深一步的去探寻,只见一道红光打了过来。

“天机不可泄露,审灵只可一次,不得深追,否则,你会遭到反噬的。”

撇了撇嘴,到还算是听话的收了手,“平时倒是没见过你们这么怂的,到了这种时候,倒是怂的打紧了。”嘴上虽是如此说着的,但是手下的古琴早就化为一道强光消失了。到底,族人还是心疼她的。从出生到现在,倒是没有尝过反噬是什么滋味,总之不会是什么好滋味,如此说来,还是算了。

彼岸冷了许多,和之前倒是有些不同,这段日子,冷的打紧。只是说来也奇怪,她整日轻飘飘的就这样一件衣裙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冷的热的,总归差不多的气温感受。

近日细数着,弗修已经快有小半个月没有来了。都说女人都是贪心的生物,一但是被惯着了,就会不知好歹了。说到底,她也是逃不过去的。倒是有趣了。幽冥已经快有一个月没有出现了,也不知道是赌气了,还是真的受了什么伤了,上次下手虽然重了点,但也还好吧。

远处,一个东西像是快速的朝着这个方向飞来。子莜漫不经心的看着,没过多久,就会因为煞气的的缘由,被腐蚀殆尽了。只是,这和她想的远不一样,这个东西还在持续的移动。子莜微微蹙眉,站了起来。

倒像是个一直在飞行的东西,只是这东西的周围还包裹着一层蓝光,只是这灵力,倒是格外的让人感到熟悉。这种感觉,是,弗修。

终于这个小东西在她的跟前停下来了,是一只千纸鹤,被浓厚的灵力的屏障包裹着,在她跟前,轻轻的落在了离她的手还有一小段距离的地方,接着便轻轻的打开了。上面的字,像是用毛笔写的,干净有力。

“来这里。”

这里?还没想着’这里’是个什么地方,就见着这个纸又自己开始折叠起来变成了千纸鹤,还扑腾了几下翅膀。子莜看着,愣了一会儿,接着像是有些明白了一般,掩嘴笑了笑,“原来是这样,你是要带我去吗?”

千纸鹤又扑腾了几下翅膀,算是认同。

“那走吧。”

本以为是个什么神秘兮兮的地方,结果,不过是在小山丘后头的的一处小平地上,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这里竟是也有小块的小湖泊。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给发现的,她自己原本都没有怎么注意。

“怎么,找到这里的?”子莜站在弗修的身后,今日倒不是青衫了,换了一身白色的带着金丝秀案的衣衫,只是如此一穿,竟是将人穿的瘦削了去。本就没多少肉的身子显得更加的,轻飘飘了。

弗修回过头,只是短短的小半个月,竟是瘦了不少,看到她,那笑起来的脸倒是带着几分吓人。“来啦。”

子莜走了几步到了弗修的跟前,想要去碰碰他的脸,只是看到这蓝色的屏障便收了回去,“怎么瘦了这么多?天族的饭菜不好吃吗?”

弗修愣了愣,扑哧一下笑了出来,伸出蓝色的,灵力化成的大手摸了摸她的头,“天族的菜很好吃,只是最近忙,没来得及吃?”

子莜有些不明白,这人世间,最大的时候不就是填饱肚子吗,还有比吃饭更重要的事情吗?天上的人果然不一般啊。

“啊,对了。我,有个礼物要给你。”子莜口中默念了几句,小心翼翼的摊开手掌心,落在里面的是一朵花瓣,淡淡的发着红光。弗修看了会儿,伸出手,看向子莜,子莜点了点头,他才小心翼翼地捏起了那朵花瓣。

只是在拿起的瞬间,花瓣化成了一道光,融入了他的身体里。弗修看着子莜,一脸的茫然。“这是?”

子莜好笑的戳了戳弗修的脸,“你看,我碰到你也没有关系了,你可以把灵力撤了。”

弗修伸出手指,碰了碰子莜的手指尖,真实的,冰凉的触感。捏了个诀,蓝色的屏障消失了。没有任何的不同,也没有任何的不适。“这,”

“有了它,你可以自由的进出这里了。也不会耗用灵力,这样,就省心省力多了。”子莜看着弗修,想要从他着没什么变化的表情里,看到些许的变化。那时候只是想着说不定会有用,只是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弗修看着她,这个比自己快矮了一个头的小女孩,伸出手,带着些许犹豫的摸了摸她的头。她或许不知道,她如此轻易送出去的东西,是有多么的珍贵,只是这个东西,只怕是今后会有大用处。

“天族人讲究礼尚往来,我也有一样东西要送你。”弗修打了个响指,一个带着蓝光的东西围着两个人快速的飞着。

子莜自是认得的,是刚刚的,那只小千纸鹤。

“它可以传送信件,也不会因为煞气而消散。我有两只,送给你一只,日后要是寂寞的很,可以在上头写,我自会看得见的。”弗修看着子莜小心翼翼的接过了千纸鹤,脸上带着无尽的笑意,只是他这份心思倒是用对地方了。

这里这么寂寞,你一定很想要一个人陪着的吧。

既然如此,有了它,就如同我会陪着你一般了。

子莜抬起头,看着弗修,这个男人倒是越看越顺眼了,谁说天上的人冷漠无情的,若是今后被她碰上了,她一定要同那个人好生说道说道,明明,有情的很。

“谢谢你弗修,我很喜欢。”子莜看着自己手里的,这只小千纸鹤,倒是感觉这小小的东西,极其的珍贵,“它,有名字吗?”

弗修愣住了,在天族,这东西不过是传送一些无关紧要东西的小玩意,哪怕是一些灵兽都还没有名字,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会有名字。“嗯,倒是没有取,不如,你给两只,都取个名字吧。”

“我?”子莜带着些许的诧异,连带着手都抖动了几下,让她来取名字吗?但是,她本身也就不识得几个字啊。

弗修只是觉得叫什么都无关紧要,倒是不知道她竟是如此认真的去想了。看着她看着小千纸鹤的样子,只是那双眼睛里,干干净净的,只留下一片净土。忍不住看了看自己垂下去的手,无奈的摇了摇头,最干净的地方未必干净,最不净的地方未必不净罢了。

“叫,阿兴和阿娟怎么样?”

“???”弗修感觉自己的耳朵就在一瞬间被人打了一拳,有些模糊没太听清楚似的,只能是一脸懵懵的看着子莜。

子莜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前几天碰到一个老奶奶,她跟我说了她跟他老伴的故事,只是觉得挺感动的,我。”

“好。”

子莜没想到弗修会答应的如此干脆,还想着他会否决掉,然后取一个很牛逼很牛逼的名字,只是,好像并没有。

“只是这两只千纸鹤本就没有雌雄性别之分,那干脆随了主人可好?”弗修点了点子莜手上的那只千纸鹤,脸上的笑容还是一如往常,一分不减的。“你觉得可好,阿娟?”

子莜笑了笑,只是这名字读起来,好像也没有这样的土,反而还带着些许的亲切。“你怎么不问问阿兴啊?”

弗修摸了摸子莜的头,轻轻的拍了拍,“他主人都答应了,它不答应也得答应。”

脸又些不自然的涨红,子莜别过了头去,看向另一个方向,“之前,怎么没觉得你竟是这么霸道的?”

弗修转过身子,看着那不算是大的湖,笑了笑。是啊,从前怎么没觉得自己竟是这般幼稚的。看着天色,竟是忘了忘川不分白昼黑夜,一尘不变,就是守着这一个模样的轮回。“最近事情多了不少,我要先回去了。”

每次,都是这样匆匆的来,然后匆匆的离开。渐渐的,子莜发现自己好似开始贪恋起这样的温柔和温暖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没有你的时间都是黑夜,唯有你在的时候,才是光亮的白昼?

“嗯。”

一只手压在她的头顶,猛力地揉着,“有事,用阿娟同我联络。”说完,便在原地化为青烟,消失了。

不见了。

多一句告别的话都没有,只有这么一句。

也好,若是再多说几句,只怕是就不想放你走了。

天族,天泽宫。

沐霖刚梳洗完换好衣裳,发梢还滴着水,长发自然的散落着,看着也快要够到地面上了。竟是已经戊时了,沐霖微微叹了口气,看着窗外已经黑去的天色,感觉喉咙里有一股上不去也下不去的恶心滋味。

真是,烦人。

只是这看着还算是寂静的夜晚,到底还能安静多久呢。只怕是也安静不了许久了罢。

刚一回头,就见着一个宫女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沐霖微微蹙眉,她极是不喜有人这样突然打搅她的寂静的。

宫女小跑到她的跟前,就直接跪下了,从头到尾都没有抬头看过她一眼,只是,到底是怎样的事情,慌张成这副样子。

“何事?”

“上,上神,大事不好了。”话还没说完,宫女的头就直接磕到地板上了,发出了响亮的击撞声。

子莜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几分,这是做什么,如若是给一些人瞧见了,倒是会落下她苛责下人的嘴舌。只是这宫女的穿着打扮,瞧着不像是她宫里的人,虽然衣服有些发旧了,料子倒也还是不错的。这种料子,也只有天族宗亲的奴仆才有的待遇,只是这般发旧,若是宗亲怎么会肯允。

除非。

“你,是归云宫的人!”

归云宫,天族大殿下,当归的宫殿。

宫女的头,微微点了点,哭泣伴着微微的颤抖,沐霖的心里阵阵发凉。

“你如此不顾身份,不顾一切的闯入天泽宫,可是出了什么,大事?”子莜蹲下身子,看清了宫女的脸。雪白的脸上,额头上的那一片红倒是明显的很。

宫女用袖子狠狠地擦了擦,带着眼睛有些红的发肿,只是这脸上的愤恨不是随意可以掩盖的掉的,“大殿下已去,我们这些旧人自是没什么苟活的道理,承蒙上神庇佑,让我们得以守着大殿下的宫殿苟活,只是,现如今,我们连归云宫,都要守不住了。”说着,宫女朝着地面,狠狠地再度磕了下去。“请上神顾念与大殿下的旧情,守住归云宫,我们想着在这天族,也唯有上神您,会帮我们了!”

沐霖站了起来,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宫女。这若是要帮,必是要帮的干净利索,若是不帮自是要干干净净的置身事外。只是,当归毁了重列仙班的根基,即便是守着归云宫,他也不会再回来了。

守着这样一个宫殿,真的,有意义吗。

就算守住了宫殿,但是宫殿里的人,终归没有守住。

“上神,我们心里清楚,大殿下怕是恨透了天族,他或许不会再回来了。但是,即便是这样,我们也想守着,若是有一天,大殿下想要回来了,也有一处落脚的地方,不是吗。”

子莜回头,看着这宫女,倒是有几分胆量。

“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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