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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cHa0舞踏宴
与怪异扯上关系便意味着生活不再平静,但脱离平静与惹上麻烦倒又是两种不同层次的状况了。
因为惹上麻烦往往牵扯上责任关系层面,而且多数为措手不及,最坏的结果更是会影响往後的人生。
脱离平静实则不全然会如此,尽管人们常言因祸得福,但b起惹上麻烦至少还有转圜可变空间,简单来讲,後者可说是几乎通往悲观面向,即便两者相b,它是属於药到病除,很高机率可一劳永逸的那类。
很明显能看出,尹诗雯此刻是不只回不去平静生活,还额外惹上了麻烦;要说是个地狱倒楣鬼也不为过。
因为那对一前一後找上门来各自表述两人间的Ai情故事,最终演变成猎奇杀人,还致使尹诗雯意外成为「变态结局」见证人的男nV,如此便是她被列为重大关系者遭受警方调查。
明明她还是报警的那位,且根本也没有协助nV方割下前男友首级。单就只是在现场看他们俩谈情说Ai这点,警方却还是耽搁了她整个晚上,咬定她有很大程度上的嫌疑。
──听完双方的故事,因基於对欺骗nVX渣男产生共感而同仇敌忾,并为彰显抵抗沙文主义下弱势族群的反抗意识,协助nV方杀害被害人;後又yu经由亲眼见证复仇完成获得仪式感与陪伴心神瓦解的同伴,出现在第二现场。
这就是警方瞬间脑力激荡想出的剧本。
尹诗雯当然能理解自己出现在海边这件事会给人诸多想像,但警方也不该是马上否定她的说法,还忽视她与nV方的交情根本不足构成共犯动机。
她可以理解警察职务是须对可疑人士抱持怀疑态度,可是不觉得前面那套说法过於牵强,而且还隐约夹杂X别偏见吗?
难道一起犯罪的她们还需要「报警」来完成仪式感?简直狗P不通!
况且……
「我根本就没谈过恋Ai,是要谈什麽共感,什麽同仇敌忾啊!」
这是当晚被留在警局做笔录,又累又饿,恼怒与莫名其妙情绪交织在一块的尹诗雯搬出来自清的最终底牌,尽管这句话讲得心虚外加羞赧,彷佛被迫讲出自己从出过门一样。
悲惨的是,警察可没这麽简单放过她。基於尹诗雯的工作还有那纪录奇闻轶事的「另类兼职」,这群人民保母在发现她与那对男nV找不出什麽关键交点後,目光随即锁定到《搔耳》上。
若要说脱口而出自己没谈过恋Ai犹如赤身0T,那在知道《搔耳》将被当成参考物件暂时扣押就像是准备扒了尹诗雯的皮一样了,当下不禁开始左右而言他,反而变得可疑起来。
这是一定的,谁知道这本笔记被其他人接触到会有什麽後果。可能也不会有什麽事发生吧?顶多看过内容仅觉得是种个人兴趣或是浪漫情怀,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天晓得《搔耳》在被扣押期间,还会有什麽危险或变故进b自己。
况且,尹诗雯感觉现在还不是这本笔记从自己手中脱离的时候。
不光前述这些奇特的预感,另外也是她在见证那对男nV的悲剧後,自记忆中迸发的记忆片段,正催促着她接下来得从里面找出接受「邪红」的邀请後,履行行动的承诺。
就像签订了某种契约般。尹诗雯很清楚关於对方所在之处等其他线索,都将在《搔耳》中找到,这份名为「邪红的呼唤」的脚本,很早之前就显现在那本笔记内了。
她接下来就只是要再花费最後一些时间验证记忆片段,一切的前置作业便可完成。
另外还有一点令尹诗雯感到心情复杂,其正是──若《搔耳》带来说书人的主要目的只为了诱导自己脱离平静的人生,那她似乎就不得不为那些人揭开难以诉说的过去、不忍卒睹的伤疤负起部份责任,即为探究或除去背後的怪异始源。
这是综合几天下来的情况,尹诗雯萌生的全新想法。
即便不可否认首次的主动出击就迎来悲剧的事实。没错,所指的就是这次的「麻烦」。
鉴於这对男nV,尹诗雯亦不禁思量起所谓的旁观者介入是否得宜的问题。
这就像人们常听到的那些「天机不可泄漏」、「我们只能旁观,不能出手g预,否则会改变、影响什麽」等先知先贤、神明代言人,Y谋论者的论调。
如果是单纯身为故事记录者的她介入而惹祸上身就算了,但如果「未来」因此朝更糟的方向改变,她不就成了千古罪人?矛盾的是,她若不cHa手,後来也有可能迎来後悔的结果。
究竟是不知是否可为而选择旁观,还是正因为可以旁观所以才选择无为?
如此看似无解的思考没有任何意义,但尹诗雯知道这将关乎自己日後的行动;也是她是否顺应天命的考量。
眼下不管是《搔耳》还是「邪红的呼唤」目的皆尚未明确,不过若回忆起这几天中的某个环节,尹诗雯倒能更加坚定亲自面对故事背後怪异的决心。
即是──管它未来大好大坏,只接受到预知梦的她也只能先以「自身安危」为前提考量。假如不论是否踏出那一步都会遭遇危难,那还不如为了否极泰来的可能X去尝试,不然最终依然什麽都得不到。
避开徐福造访的未来正说明了她尹诗雯仍然拥有选择权。当然,她也知道任何选择伴随着「代价」,只是偿还代价後又会换来什麽东西着实也令她好奇。
尽管这样讲有失人X,但也由於那对男nV的牺牲,总算让尹诗雯找到将遭遇的未来事件中的自我定位。
正是从「怪异」中索讨安定。
如果这个世界的一切仍讲求等价交换原则的话,那麽她选择接受「邪红」的邀请势必也适用这个道理。
尽管那应该也会是双方的赌注。
所以她不能继续拘泥於安定中,必须尽早脱离现下的麻烦泥沼,换上礼服、乘上马车,前往邪红的晚宴。
再说,尹诗雯也很在意未成功来到古蝉坊夺取笔记的徐福是否会再出现,所改变的未来到底是短暂还是长远的,这些也都必须思虑。
因此,她决定与《搔耳》当个生命共同T,面对警方的攻势,也成功於隔日早上暂时顺利脱身。
顺带一提,之所以会拖到隔天并非完全在於警方的问题,而是对方考虑到一名nV子凌晨回家会遭遇危险罢了。
有趣的是,在尹诗雯确定自己总算能踏出警局後,为了怕回到书店巧遇徐福,提出了要搭警车回去的请求。
反正自己被定义成想要脱离沙文主义的弱势族群,那麽提出这麽点JiNg神补偿应该也不过分吧?
然後当天下午,尹诗雯便正式进入了告别那间双亲遗留给自己的书店的最後倒数计时。
有了记忆片段与几天来的经验,尹诗雯这次拼凑「邪红」的节奏增快不少。
根据吴先生与其nV友故事引导出的临海渔村、庙宇、祭祀、大海、nV人这几个关键字,尹诗雯很快便从《搔耳》中找出与这些元素有关的故事。
接着再经过筛选与推理,整理出她认为关联b重最大的几则:
《神秘客》、《无的悲剧》、《无尾》、《Si祭》、《上吊屋前的nV访客》。
尹诗雯发现这些故事尽管陈述者无人际关系上的交集,然而却能从中发现屡次提及某座沿海村庄。
除去其中两则与吴先生他们有关的故事,其余的故事内容与对应的关键字主要如下──
《神秘客》讲述主人公小时候居住在故乡与一名童年玩伴之间的相处回忆。
当然,既然收入在《搔耳》,此故事自然不会只是单纯的少时回忆录,怪异出现的重点情节发生在主人公的玩伴不告而别前的某天。
大致内容为主人公因早对对方住处熟门熟路且与家长混熟,被带领几次後,之後造访几乎当其如自家厨房般进出。
只是尽管如此,主人公对玩伴家的特殊格局与环境始终有些感冒,更因为对方曾经叮嘱的话而心存一定程度的在意。
玩伴家深居於一条Si胡同内,由於地处巷弄深处,即使白天也总是光线昏暗,就算是中午也须开灯才能看清楚里面的摆设。
作为一名孩童,自然无法对这个即使造访过好几次,却只要Y暗垄罩就变得诡异陌生的环境感到适应。
令人纳闷的是,玩伴竟然还叮嘱他就算再Y暗也不许开灯。
就此,主人便对每次前往玩伴家首当其冲的Y森门厅有着难以言喻的排斥,日後更由於玩伴讲述自己曾撞见自家拖鞋在没人穿着的情况下自己走动这则鬼故事牵动敏感神经。
最终,主人公还是於某天前往玩伴家时撞见一名身穿黑sE马褂、满脸皱纹,有如从座位上凭空生成的老妇出现在厅堂之中,当下几乎吓走了一半灵魂。
没多久,该玩伴便也不告而别全家搬离村庄。
不过这个故事却未就此结束。
主人公没想到某一天他竟然再遇玩伴,只是这天对方却仅全程安静且脸sE苍白的跟在双亲後头,没有理会主人公招呼的从面前走过。
兴许也是主人公的直觉,对方表示这过程玩伴的眼神似乎有透露出求救讯号,然而最终他还是任由这家人前往那位於村子中心唯一一座庙宇的方向。
至於主人公为何没有继续搭话?主因在於──当下他其实不只有看到这家人,还发现他们後方跟着一名上半身盖着黑布,穿着马褂的人才因而退却。
《Si祭》则述说主人公带着自己的nV友与好友回到那座沿海渔村的故乡,巧遇一场神秘的祭祀活动。
故事前段,主人公先提到故乡有不少废墟与空屋,甚至曾在某间老宅发现类人骸骨,以及於学校找到不明骨头,藉此引出村子的悠久历史。另外也表示该村流传着许多鬼故事,而故事重点为那座他感到陌生又神秘,村中的唯一庙宇。
故事开端在主人公一行人误闯入一场祭祀活动,只是才刚踏入庙中便察觉古怪。
只见一群身穿黑sE服饰Si气沉沉跪趴在厅殿的信徒;过程未点香、未交谈,未有庙祝,安静异常到连活人聚集该有的生气都没有,因而让主人公他们顿时感到不适。
期间,主人公还发现供桌上摆放着一个约半个孩童身形尺寸的木盒,不禁推断他们应该是误闯入一场仪式而非寻常的祭祀活动。
而就在他们忍着不适入内拜神後,主人公耳边竟忽地传来一阵带有轻蔑尖笑,与不明所以语句的nVX话声,导致他们立刻落荒而逃。
──杀了我。
至此,主人公再也不敢进入该庙,并指出那不是他们可以闯入的世界。
最後一则《上吊屋前的nV访客》为描述主人公从多年不见如今失踪的好友那听来的诡异故事。
内容关於其友人住家对面谣传「过去屋主老婆及一对儿nV一起在家中上吊,男主人失踪。」的恐怖废墟。
主人公引述友人阐述了为何当年对方会匆匆转学的原因,在於事发当天友人一时兴起提醒出现在上吊屋前,有着一头黑sE长发并低着头,不断按下门铃身穿黑衣连衣裙的nV子,该屋早成废墟不会有人应门後,某天全家人除了他皆上吊身亡的巨大变故。
友人亦忆起惨剧发生的当日早上,发现该nV子改成不断按着他们家的门铃。
故事的最後,主人公还加码表示自己为了验证失踪好友遗留的故事,特地前往事件发生地,经过将近半年的等待总算见到该名诡异nV子现身。
当时他在见到对方形同游魂般,只是不断按着友人一家曾经居住过,如今成为凶宅的空屋门铃後,眼见完成目的便离开了那里。
值得一提的是,主人公最後更回忆道出友人曾经告诉他,对那名nV子的形象形容……
「明明她就在我面前,但我却无法看清她转向我的脸孔。她的脸就好像将所有景物跟光线融入却又排除在外,我不知怎麽形容……就好像有数千、万张人的脸、耳、鼻、嘴巴,甚至是器官、四肢全都搅和在一起,但实际却看不出那是什麽──」
历经将近一个多月因应警方後续调查来回警局,同时查找这些故事中连结上各个关键字的沿海渔村,同时还得躲避徐福的劳顿後,如今尹诗雯总算来到了发出邀请的「邪红」可能存在之地,名为「鲲笼」地处海口的乡村聚落。
踏上这块土地的同时,她忆起上吊屋故事中主人公友人所提到的对那名诡异nV子的目击形容,不禁又想到那时候吴先生所指自己自从撞见进入老宅的那名红衣nV子後,得到再也记不起人的样貌,却能藉由突然在脑中清楚的对象容貌,知道当事人将「离开」这项如同诅咒的预知能力。
这会是巧合吗?或许她很快就会知道了。
却也未察觉,自始自终有道身影紧随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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