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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是二公子,是二公子!”流苏晃着谢南嘉的手激动地喊道。
“嗯,是他,我听出来了。”谢南嘉点头道,表面平静,内心却汹涌澎湃。
除了赵靖玉,满京城再也找不到如此嚣张之人。
这家伙,简直就像时刻在监视着她,每当她有麻烦,总会第一时间赶来相救,他是救星变得吗?
赵靖玉站在车顶,红衣招展,眼神冷冽,箭头指向哪里,哪里的民众便如潮水一般退去。
没错,这位爷是真敢杀人的,皇上都拿他没办法,何况他们这些草头百姓,死在他的箭下,恐怕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顷刻间,人潮退去,街上的秩序又恢复如常,人们继续扶老携幼向北城门而去,仿佛围观县主制造混乱的场景从未发生过一样。
苏家兄弟们长出一口气,纷纷跳下马围拢在车前,问两位妹妹有没有受到惊吓。
苏锦城黑着脸打起车帘,斥责锦屏县主:“你做为镇国公府的小姐,怎能做出如此轻浮之举,万一出了事,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你想过吗?”
他从一开始就不怎么和锦屏县主亲近,加上平时少言寡语,冷若冰霜,锦屏县主一直挺怕他的,眼下又在盛怒之下,脸色阴沉得可怕,锦屏县主吓得缩起脖子垂着眼睫不敢直视他,小声哼唧道:“哥哥,我知道错了……”
说着嘴一撇,两颗晶莹的泪珠便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其他几个兄弟一看妹妹哭了,立刻心疼不己,纷纷劝道:“算了,算了,反正也没真的出事,大哥就别责怪妹妹了。”
“啧啧啧,闯了这么大的祸也能被原谅,当哥哥的也太没原则了吧?”赵靖玉感叹着从车顶一跃而下,“这要是我妹妹,非得好好教训她不可。”
“你懂什么,妹妹是用来疼的。”苏家兄弟虽然很感谢他及时出现解了围,但不能苟同他的观点,“你家妹妹多,你要打便打,反正我家是不打的。”
“这样的话,倒是我多管闲事了。”赵靖玉似笑非笑道。
苏锦城回头以眼神制止了身后的兄弟,向赵靖玉抱拳道:“我家兄弟有口无心,二公子不要介怀,多谢二公子出手相救。”
这还是句人话。赵靖玉心里说道,哈哈一笑,摆手道:“举手之劳,何须言谢。”
他不需要感谢,只希望苏家兄弟能给他个机会,让他一路同行,找个机会和袖儿见一面就好了。
他想着,自己帮了这么大的忙,苏家兄弟应该不会拒绝与他同行,谁知苏锦城和他客气完,居然直接吩咐车夫和众位兄弟调头回府,不再去往北城门。
赵靖玉顿时慌了,拦住苏锦城道:“苏兄,都走到这儿了,见不到将军岂不可惜?”
“城门那边想必更加混乱,为了妹妹们的安全,我们还是不去了,赵二公子请便吧!”苏锦城道。
赵靖玉:“……”
我请什么便,我要见袖儿,你们回家了,我还怎么见呀!
谢南嘉也没想到苏锦城会直接让大家回府,但此刻混乱刚过,苏锦城心里有十二年前的阴影在,她也不能强行要求他继续去北城门,只得任由马车掉头往回走去。
好好一个见面的机会就这样被锦屏县主的无知之举给破坏了,她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还在抽抽答答的锦屏县主,掀开车帘往后看了一眼,见赵靖玉一身红衣站在原地,神情沮丧,自个也在心里无奈叹息。
没办法,计划赶不上变化,只能再想别的门路了。
赵靖玉一脸落寞地看着马车走远,气急败坏地将手中弓箭摔在地上。
摔完才想起这弓箭的来历,一拍脑门,懊悔道:“瞧我这脑子,我还没和苏锦城说有人暗算的事呢!”
这弓箭并不是他的,是方才有人趁乱用弓箭瞄准苏家的马车,被他及时发现,命卫钧皇甫将人拿下,自己借用弓箭跳上马车吓退了民众。
当时他根本没时间审问对方要射杀的目标是谁,有没有同党,只是下意识为了谢南嘉的安全着想,才不管不顾地来了那么一出。
也幸亏他及时发现,及时驱散众人,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现在好了,谢南嘉是安全了,也被一群兄弟带走了,他这两天盼星星盼月亮的,算是白等了。
“唉!”他长叹一声,无奈地咂咂嘴,吩咐卫钧皇甫将那人带回西跨院审问。
北城门他也不去了。
没有袖儿,去了有什么意义?
……
马车摇摇晃晃往回走,谢南嘉认命地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锦屏县主停止了抽泣,眼神怨毒地偷瞄着她。
这死丫头,真是命大,她拼了脸面将民众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就是为了给事先安排好的人制造动手的机会,没想到关键时刻居然被赵靖玉那厮给破坏了。
上次在南城门外也是赵靖玉,这次又是赵靖玉,可恶的家伙,他当他是救世主吗,一天天正事不干,净忙着救人,救的还都是同一个人,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刻意守护,难道自己的计划被他发现了?
不能够吧?
他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次次都算得这么准?
一定是巧合,一定是巧合。
锦屏县主一面自我安慰,一面又想着等下回府该如何应对母亲的问责,若是别的事也就算了,像这种丢脸面的事,可不是哭鼻子撒娇能混过去的。
真烦人,都怪这个死丫头!她不禁又气愤地剜了谢南嘉两眼,恨不得一簪子扎进她喉管里,一了百了。
“县主总这样盯着我们小姐干嘛,怪吓人的。”流苏发现她眼神不对,毫不客气地质问道。
谢南嘉闻声睁开眼睛。
“我哪有?”锦屏县主转开视线,不悦道,“你的规矩学到哪里去了,随随便便就敢质问主子。”
“我的主子是二小姐,不是你。”流苏不屑道。
“放肆,二小姐能大过县主吗,你这贱婢也太猖狂了,看我回去不禀了夫人治你的罪!”彩蝶出声维护自己的主子。
流苏冷笑一声:“夫人要治也是治县主的罪吧,今儿个这祸又不是我闯出来的。”
“你……”彩蝶说不过她,气得扬手就要打她耳光。
“你敢动她一下试试!”谢南嘉在一旁冷冷道。
彩蝶吓得一激灵,那一巴掌举在空中迟疑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敢落下来。
回到府里,先行的下人已经提前回来将大致情况说了,盛青云正带着一群人提心吊胆地在府门外等着。
苏锦城下了马,自责地向母亲请罪,说自己没能保护妹妹,没能处理好突发事件,请母亲责罚。
其余的兄弟也都垂头丧气地跟着请罪,懊悔不已。
人能平平安安回来,盛青云已经阿弥陀佛了,顾不上追究谁的责任,第一时间拉住谢南嘉的手,问她有没有受到惊吓。
锦屏县主站在旁边,见母亲只顾着问袖儿,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心下又酸涩又彷徨,生怕从今以后会失去母亲的疼爱。
倘若事情没办成,还因此失了宠,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确认女儿安然无恙之后,盛青云便带着兄妹十几人一起去见老夫人。
老夫人听闻消息,正在焦灼等着他们,另外三房的夫人也都闻讯赶来了。
锦屏县主知道今日无论如何逃不过责罚,一进门便哭着跪倒在老夫人的脚边,泣不成声地向祖母承认自己的过错:“都怪孙女没见过世面,看那些民众们十分纯朴热情,便想着和他们打个招呼,不成想竟造成了那样的混乱,让全家人都跟着我丢脸,请祖母狠狠地责罚孙女吧!”
身后扑通扑通一阵响,十几个兄长都跟着跪下来,表示愿与妹妹一同受罚。
老夫人沉着脸,再看重锦屏县主也难免心里有气,斥责道:“你丢的可不止咱家的脸,你别忘了你还是未来的太子妃,你这脸怕是都丢到皇宫里去了,皇后娘娘若听闻你当街做出此等轻浮之举,对你会有什么看法,你想过吗?”
锦屏县主起初真没想到这一层,被老夫人一提醒,登时吓得脸色惨白,皇后娘娘本来就因为她和袖儿真真假假的身份对国公府颇为不满,会不会借此机会撤回她和太子的婚终?
若果真如此,没了太子妃身份的她,还有什么资格留在国公府,恐怕前脚婚约一解除,后脚就会被驱逐出府。
不,不能这样,这尊荣是我费尽千辛万苦才得来的,我绝不能眼睁睁任它被毁于一旦。
“祖母!”她上前抱住老夫人的腿嚎啕大哭,哭得肝肠寸断,“祖母,我不是故意的,祖母救救我,救救我……”
老夫人长叹一声:“我也知你不是故意的……”
“祖母又不在现场,怎知姐姐不是故意的?”谢南嘉突然出声道,“当时我有劝过姐姐的,姐姐不但不听,还和我说起什么掷果盈车的典故,是我拼着冒犯姐姐,才把她拉回来,为此姐姐和彩蝶还十分刻薄地骂了我。”
“……”锦屏县主顿时停止了哭嚎,和彩蝶惊慌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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