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拾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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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後,魏深宓安排好一切,以外出逛街为由,带着曹丕、珠落和玉磐三人离开曹府,来到与郭嘉相约的地方。
因魏深宓打算携珠落偷偷走,所以这趟出门是没打算再回曹府了,而两日前的夜谈,曹丕也做了留下来的决定,魏深宓思虑之後,把玉磐留给他。
茶肆外,郭嘉牵着两匹马,鞍上挂着两个行囊,是依魏深宓吩咐而准备的,等余话交代完毕就启程。
「奉孝,我此番前去,子桓就交托给你了。」
魏深宓稍侧身,让郭嘉看清他,曹丕也趁此对郭嘉行了一礼──其实两人早已见过,只是当时没机会深谈。
「嗯,深儿此去放心就是,我会照看的。」郭嘉朝她淡笑。
魏深宓颔首,明知现在也不是可以耽误的时候……袁术称帝、孙策受命讨伐,种种时间点要是没掐好,她的事会更耗力费时,但这一转身又不知曹丕会遭遇如何的困境难关,她实难放心。
她回身抱住曹丕,又朝他细细叮咛。「姑姑走了,有事你就传信给姑姑,府外府内我都交代好玉磐了……我不在,你万事多加小心。」
曹丕浅笑,俊秀的脸正逐渐长开,柔情初显。「嗯,姑姑在外b子桓凶险许多,你自个儿也多加小心──定时给子桓报个信,可别忘了。」
「嗯。」语毕,极其自然地在他颊边落下一个吻。
走到马前,她回眸瞥了眼郭嘉,他与她四目相对,唇畔带笑。「去吧,一路小心。」
一如往常的温暖。
就好像当初那样。
她与这个人才刚相认,马上就要分离──她心里一酸,扑进郭嘉怀里抱住他。「奉孝,你要好好的,好好的等我回来──」
郭嘉轻笑一声,0了0她的後脑。
「……好。」
退开郭嘉的怀抱,她和珠落先後翻身上马,随後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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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二年二月,袁术於寿春称帝,建号仲家。
袁术仅以谶纬预言便僭越称帝,此举引来各方反弹,孙策曾以书信劝之,但被袁术拒之,孙策与袁术自此恩断义绝。
孙策离去前,写信给舅父广陵太守吴景和丹yAn都尉堂兄孙贲,两人响应孙策号召,前往江东投靠孙策,袁术因此丧失广陵、江东等大片土地。
扬州,yAn羡。
宅邸小院内,冬日的脚步退去,显露春意的盎然。院内亭中,两名nV子一站一坐,还有一位小nV童欢快地笑声。
几尺外的回廊上,着一袭檀sE深衣的少年缓步走来,听见银铃般的笑声,便无奈地失笑摇首。
快走几步,绕过被廊柱,直到见着被遮掩的住身影,才略缓步履,微捏了捏自己的沁出薄汗的掌心。
「蔓儿,远远就听见你的嗓子了,何事笑得这样欢快?」少年的嗓音温煦如暖风,面容端正深邃,有些异族人的风情,带着笑时显得亲和近人。
「二哥──」孙蔓闻声,抬脚就往少年的方向跑去。
见他走来,本坐在石椅上的nV子撑着拐杖徐徐起身,月白sE的长裙轻轻摆荡,摇曳出她柔弱无骨的身姿。
她身後的绿衣nV子在後牢牢扶着。
这一会起身的工夫,少年已来到她面前,挡下她的礼。「魏姑娘不必多礼,你脚上有伤,不要这样折腾。」
魏深宓朝他瞥去一眼,略垂首轻颔,表达知悉,并未回答一字。
「多谢孙大人。」魏深宓身後的珠落代应声,又说:「早前听蔓儿姑娘提及,这是要出发了麽?」
来人正是孙权,今年不过弱冠之年,已是这yAn羡县的县长。
「嗯,不过不急,先用了午膳再走。之前魏姑娘吩咐的东西,我请人在宣城做好了,等到了宣城,魏姑娘便不用受限方寸之地了。」
这次,魏深宓未再不答,浅道:「谢大人。」
「魏姑娘勿与我客气,若不是你救了蔓儿,母亲还不知会如何伤心呢!」孙权0了0来到身侧就十分乖巧的孙蔓,又说:「况且你在这处养伤,也能陪陪蔓儿,在下感激尚且不及,还不知要如何谢过姑娘呢。」
魏深宓:「我与蔓儿有缘,救她也是顺手人情,不要什麽酬礼,若是可以,只请大人收留我至脚伤好全便可。」
「这是自然。姑娘你脚伤仍重,不便久站,若是魏姑娘不嫌弃……在下抱你至偏厅用膳可否?」
孙权勉力说完这句话後,略垂眼不敢看她,耳根轻泛一抹红。孙蔓听了决定帮哥哥一把,不让魏深宓说话,就接:「是呀姊姊,你身子弱、脚上这会也使不上什麽力,Ga0不好还不到偏厅又力竭了呢,就让哥哥抱着你去可好?别看哥哥是一介瘦弱书生,这等力气还有的,绝不会摔了姊姊的──蔓儿的好姊姊,蔓儿好饿呀,咱们快走好不好呀──」
魏深宓见孙蔓揪住她的衣袖轻摇,一副撒娇的灵活模样,不禁微g唇弧。
这小样儿,与央儿还真有几分像。
「……好。」魏深宓淡应出声,孙权闻言乍有些不可置信,但也只是一瞬,随即上前半步,手臂小心地绕过她膝弯,将她横抱起来。
魏深宓将手中挽着的拐杖给了珠落,孙蔓见目的达成,开心地又跳又笑之後,走在两人面前带路。
孙权抱着魏深宓柔软的身子,只觉脑中一片空白,手臂都发僵了也不察。
这个nV子,浑身散发一GU极淡的桂花香气,细细柔柔地渗进别人的鼻腔,却一点也没令人感到被侵略的不适──她看着纤细柔弱,这躯T抱着也真是轻如羽毛……
珠落揣着魏深宓的拐杖走在孙权半步之後,憋着一GU气,脑子越发想不透主子这会拨得又是什麽算盘了。
莫不是小姐对这孙权有什麽打算?否则小姐才不会这样乖顺地任人抱着……
只是小姐只说要对孙家施恩……不知要多大的恩情,才能让孙家将小姐供起来,但若真要做到那一步,该不会要小姐用命去换吧?
思及此,珠落皱起眉,脸上尽是愁sE。
######
一个月前,魏深宓和珠落本要前往居巢,半路魏深宓却改了主意,沿路边走边打听,这才来到yAn羡县。
不知是冥冥中注定,还是她真是h天选定的神nV,心念甫动,进城後不久便让魏深宓救下差点被车轮辗过的孙蔓,以扭伤了脚踝、被压碎脚骨的代价,成了孙家的恩人。
後来魏深宓在孙府住下,孙蔓十分喜欢她,先不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光是她能在府里陪她说话,孙蔓就已非常欢欣。
且近日来,她也察觉到二哥孙权似乎欣悦她,秉持着肥水不落外人田的理念,积极的在魏深宓周身晃悠,试图帮助二哥夺得佳人心──
魏深宓自然心知肚明。
只是没人说破,她也就充愣装作不知。
她只是想造恩於孙家,其他的纠葛她并不想要。
是夜,魏深宓用完晚膳後没有立即上榻休息,而是披着外袍坐在院子外,就着稀薄月sE,她的身影添了几分飘渺。
珠落也没有去睡,屏退孙权派来伺候的两名仆侍,陪着魏深宓等候。
明日一早就要启程去宣城,魏深宓做为孙家恩人,自然是要跟去的,这时辰不睡则是为了等信。
彷佛心有灵犀,魏深宓一抬手,信鸽就栖在她手上──纤白的绷带缠上腕骨,更显姿态如柳。
她张手将信鸽抱入怀中,在珠落的搀扶下步入房间,徐缓地在案前落坐。
扶她坐好後,珠落也不问是否还需要何吩咐,迳自退出房外。
临行前曹丕和魏深宓约好会传信,为了避开耳目,两人都是夜晚收信居多。
自袁术称帝的消息传出,曹丕也不时传信告知她曹府的状况,但不太提及他本人。
魏深宓明白他是不想让她担心,也知道他不会有什麽事,仍是叮咛他诸事小心──曹C的後院素来凶险,她走前丁夫人已经离家,央儿嫁出去後,卞夫人与曹丕不亲,也不晓得会不会护着他。
而因曹昂、曹平两人战Si後,隔年曹C若要再兴战事,曹彰必会跟着上战场……然後再几年,曹彰展现军事天分的机会就要来了。
撇开曹彰,子桓後头还有个曹植……思来想去,都是难解的局。
沾了墨,魏深宓并未多着墨自己现在的状况,只写了一句叮嘱,与曹丕嘱咐她小心留意的意思相去不远。
发觉到这点,她便轻轻笑起。又看了眼他越发端正秀逸的字,依依不舍地将纸条凑到灯烛前,让火舌卷了纸渣吞咽。
她自己事到如今会如何,又怎样呢?
她只要能好好的护着他就好。
该怎麽、又要做什麽,不论是否背上罪名还是骂名──那又如何呢?
她本就是为了他回来的。
到如今,只求不负他那一句:「使我心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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