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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石激起千层浪,腾龙学院要参加学院联盟大比的事迅速向周边辐射。
不到一天的功夫,远在万里之外的赵构便收到了这条消息。
“刘昊,龟缩四年,终于要出手了吗?这一回我要让你知道,谁才是南部地区的学院主宰,谁才能代表南部地区的莘莘学子。”赵构停顿片刻后继续说道:“赵构,我知道你站在外面,进来吧!”
吱呀一声,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了。赵良夹着文件袋,不苟言笑的走到赵构身前。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我认识的赵良。整天板着一张脸,谁见了你都感觉像欠了你钱似的。说吧,什么事?再有你看下这条消息。”
赵良接过字条,看过后把它轻轻放到桌上,脸上的表情自始至终没有变过。
“赵良,说说你的看法吧!我想听听你的意见。”赵构直接忽略赵良夹着的文件袋。
“院长,腾龙学院能够参加本届的联盟大比,我觉得是好事。正所谓一枝独秀不可取,百家争鸣才长久。南部地区少了腾龙学院失色不少,依稀记得他参加的那一届。那一届我们南部地区的名声头一回盖过其它四界。促使很多人开始对我们感兴趣,开始初步的了解我们。
腾龙学院缺失的三届联盟大比,其它四界之人对南部地区的热度越来越小。如果这一届腾龙学院仍不参加学院联盟举办的大比。我相信南部地区在大家心中的影响力将会再度回到从前。
这几年我们学院的招生名额是在增加,可在增加名额的基础上,我们得到的是什么呢?越来越多的经费开支,越来越多的无名损耗,越来越多的负面评价和影响。
参差不齐的院生素质拉低了我们学院的综合实力。综合实力降低导致我们在每一届的学院大比都显吃力。尤其是上一届,只差一点我们就和南部地区的第一名擦之交臂。
院长,我们不能自欺欺人,我们应该睁大眼睛,看到自己的不足,正视他人的长处。固步自封的王者心态不可取,谦虚谨慎的皇者心性才是我们要拥有的。”
赵构没想到赵良会对自己说这些。这些话不应该从他嘴里说出来。他是自己的心腹,身为心腹,怎能不知自己忌讳的是什么呢?
“赵良,你真的变了,变得我都有点不认识你了。以往的你是断然不会说出以上的话。你知道我对腾龙学院的态度,要不是碍于学院联盟的规矩,腾龙学院早就被除名了,哪还会像今天这样光明正大的参加学院联盟举办的大比!
刘昊此人是聪明,但他得罪的人太多,我只是其中之一。蚁多啃死象,更何况我们比蚂蚁要强不知道多少倍。他能存活至今也算是奇迹,换做别人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院长,念在追随您几十年的份上,我劝您不要高估自己,贬低他人。你和他们是有共同的利益,但在利益背后我不希望你被他们利用。若真像他们口中说的那样,院长您的利用价值在哪呢?他们何须借用您的手来遏制刘昊?何不一劳永逸的派出杀手将他无声无息的杀死呢?
他们不傻,他们不是一般人。若为一般人,家业不可能开拓的那么大。他们之所以找您,真实目的是想找一个挡箭牌,替死鬼。他们不想因为刘昊的事而让自身所在势力受到影响。”
赵良的话在赵构脑中回绕,最后他回到第一句话,问道:“赵良,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想跟我说你要请辞吧!这可不是玩笑,这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
“院长高明,一下子就知道我的来意了。这是我的请辞书以及我保管的一些机密档案。现在我把它们呈交给您,还请您批准我的请辞。”赵良将手中的文件袋递到赵构面前。
赵构将文件袋推到一旁,然后笑着问道:“坐,我想我们可以好好地谈一谈。”
“好,很久没有和你促膝长谈了。今天正好把该说的或者不该说的,一次性都讲完。”
“好!就按你说的,让我们开诚布公的好好的谈一谈。
赵良,你追随我几十年,不管遇见什么事我都会找你商量,而你也是倾尽全力的辅佐我。对你,我很慷慨也很宽容,不会像对待其他人那样对待你。
依稀记得我们刚合作的时候,那时的我们都很年轻,也都意气风发。随着时间的推移,世俗琐事的浸染,你我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昔日的友情早已被各种利益给熏染。你不再是你,我不再是我,我们既为了自己活,也为了学院而活。
曾几何时,你我之间还会因为意见的不一而大吵大闹。曾几何时,我们还能静下心来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出彼此的心声。曾几何时,我的命令就是你的全部,我的荣誉便是你用生命捍卫的荣誉。
然而,现在,一切都变了。你不再是你,我仍然是我。你给我的感觉是在遇见刘昊以后,你的思想就出现了波动,紧接着你的心,你的神魂,你整个人都随着思想的波动而波动。
赵良,你现在的身份不再是南都学院的教导主任,而我也不再是南都学院的校长。我想跟你借用一段时间回到几十年前的你和我。”
“赵构,你我是同宗,我本不应该有此想法,可世事难料。南都学院在你升任院长后,某些地方的确在改变,学院也朝着更好的方向一点点的向前行走。然而,你的品行注定让学院走不了多远。
刘昊是后起之秀,他的能力有目共睹。可就是这实打实,毫无水分的能力在你们眼中却变成了小聪明,小能耐,只是走了狗屎运。
腾龙学院我经常去,那里的院生和我们这里的院生一比,简直是萤火跟皓月的区别。就拿那里排名垫底的院生来说,如果把他放在我们学院,他将会是出类拔萃的尖子生,会为我们学院争来无数的荣耀。
我没有危言耸听,而是就事论事。我不管您怎么看我,我只是把我心中想说的话给说了出来。你怒也好,气也好,恨也好,我只希望你能从我的话中听到一个真实的情况。而不是你口中所谓的盟友对你说的那些子虚乌有。
假如你继续在子虚乌有中徜徉,那你将会和南都学院一起,在不久的将来,慢慢的退到幕后,直至被人完全遗忘。
我没有危言耸听,而是在基于事实的基础上给你一个正确的建议。我这个建议不好听,但很实用。”
赵构沉默了半天,然后才缓缓开口道:“赵构,我没有想到你对我的偏见会那么大,我在你眼中竟会是这种形象。谈不上失望,谈不上愤怒,有的只是淡淡的哀伤。
赵良,我一直把你当兄弟,当心腹。因而,在你面前我会无所保留的把自己好的一面或者坏的一面尽数展现在你面前。
也许你会认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你我的兄弟之情变了味,我不再把你视为兄弟,而是当成巩固自己权利地位的利用对象。
事实真的是这样吗?不!大错特错,我们之间的情谊没有变。在公事上,我是院长你是教导主任,我自然要严苛的待你。私下里,我还是你的老哥哥,我不会用对待别人的态度和方式来对待你。对我来说,你是我在这学院中唯一能完全信任的人。
赵良,你知道你现在所说的,所做的对我的伤害有多大吗?假如我真如你口中说的那样,我断然不会如此。我会立刻将你擒拿,关在只有我知道的秘密牢房内。”
“感谢你对我的信任,日后我会偿还你的。言及于此,多说无益,你若要拦我,我会还击。你若不拦,我就走了。”赵良盯着赵构的眼睛看了许久。尽管赵构说得深情款款,诚意满满,但该防的还得防。
“你走吧!日后再相见,那就是敌人!”赵构终究没有对赵良出手。
望着赵良离开的背影,赵构心中五味杂陈。习惯了他在身边为自己排忧解难。换一个人,总感觉不对劲,少了点什么。
离开南都学院后的赵良没有前往驿站,而是向城中自己经常去的一座茶楼走去。
就算有赵构的探子盯着自己,也不会过多怀疑他。毕竟要离开这了,喜欢的地方总归是要去的。
楼上的雅间内,一名身穿白衣的儒雅青年手剥蜜桔,嘴哼小调,满脸的惬意。
赵良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推门而入。非常时刻行非常之举,不要在乎那么多的繁文缛节。
“结界符,急急如律令,敕!”赵良在刘昊的示意下打出一道结界符。
“请坐,刚剥好一个蜜桔,正好给你吃。”刘昊笑呵呵的递出剥好的桔子。
“刘院长客气了。恭敬不如从命。”赵良接过刘昊递来的蜜桔,三下五除二的把他吃完了。
“谈的怎么样?真愿意跟我走吗?”刘昊给赵良沏满一杯热茶。
“这件事我深思熟虑良久。我对南都学院有很深的感情,正因为感情深才不忍看它一步步的走向衰落。我想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挽回这种衰败的态势,但大势所趋,非人力所能改变。在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具备的情况下,我也只能忍痛离开了。”
“赵构没有挽留你吗?好歹你们共事几十年,要说没有一点感情我是不信的。”刘昊没有放下审问的态度,继续保持戒心。
“挽留?他若挽留,我便不会出现在这。尽管他说了一车感人肺腑的话,但却没有用实际行动来佐证他的话。我是真的没想到,到最后他仅用威胁的语言来送我。唉!此人格局太小,注定成不了大事!”
“赵良,在你没来的时候我想到一个上联,你不妨对对下联。你听好了,我的上联是:难得糊涂,分不清左右东西。”
“刘院长好雅兴。我想想啊!就用我现在的处境来做这个对联的下联吧!及时醒悟,明悟了上下古今。横批为择木而栖。”
“难得糊涂,分不清左右东西。及时醒悟,明悟了上下古今。横批:择木而栖。
哈哈哈...,没想到这对联这么快就对工整了。赵良,你愿意追随我吗?”刘昊话锋一转,语气一变,双眼直视赵良内心。
赵良感受到刘昊的目光,没有多做思考,坦然回道:“我愿意追随主公,去见证大千世界的美好。”
“好,那从今往后,你就不叫赵良了。我赐你姓张名良。张良就是你今后的姓名,赵良从此刻开始已消失在人间。”
“主公,能告诉我为什么吗?你若赐我姓刘我能理解,为何赐我姓张呢?”张良没有说谎,他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真的感到一头雾水。
“张良这个姓名来源于另一个世界。他在那个世界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是天下第一的谋士。我取他的姓氏给你,是希望你能像他一样,辅佐我开创出锦绣河山。”
刘昊没有用夸张的语言,过多的形容词来解释“张良”。大道至简,简单地介绍反而能激发张良内心的斗志。自古以来,文人相轻,身居傲骨和真才实学之人是绝不会让他人超越自己的。
“请主公放心,我会倾尽全力的辅佐主公。”张良双膝跪下,朝刘昊立下誓言。
“我信你,我们的第一步就从南界开始。隐忍六年,也该我发力了。”
此时的刘昊在张良眼中,身影无限拔高,周身上下自带王者气场。
“这一界的学院联盟大比,第一名我们势在必得。赵构若是长眼,回来后他仍可以继续做他的南都学院院长。可若他一心寻死,那也怪不得我。卧榻之处其容他人酣睡?威胁必须要在第一时间铲除!”
“主公所言极是,这件事就交给我去办吧!”张良向刘昊主动请缨道。
“可以。”刘昊对他点点头,随即,再度恢复之前的神态,拿起又一个蜜桔,慢慢的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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