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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正好燥的慌,阮软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之后便躺到床上,不消一会儿的功夫,苏羡便回来了。

还是和先前一样,他将阮软搂在怀里,美名其曰这样能亲近才能使七叶决明起到功效。

第二天早上起来,阮软被捂出一身的汗水,后背像是蚂蚁在撕咬似的。坐在床上迷迷瞪瞪的挠痒,眼睛睁不开来。

身旁的人早就不见了踪影。苏羡向来作息规律从不紊乱,按照现在的时辰,应是在后山练剑。

“夫人,你怎么了?”小翠端着洗漱用具进来。

虽然阮软自称是苏羡的丫鬟,但从两人同床共枕的架势来看,她日后定是楼主夫人。

“别叫我夫人。”阮软揉了揉眼睛,纠正小翠的话语,“其实我和苏羡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们”

“我知道。”小翠揶揄一笑,毕竟姑娘家脸皮薄,

不好意思承认也正常。

罢了罢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阮软认命的闭了闭眼,小手不断的挠后背。

“翠儿,你帮我看看身后是什么,我觉得好痒。”撸起衣裳,背对着她。

小翠上前检查番,惊呼出声“怎得长了痱子!”

靠!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长过痱子,结果和苏羡睡一夜之后,身上居然被捂出痱子来了。阮软因为这件事郁闷了好半天。

“小阮,你别怕。”翠儿安慰道,“等我去向白大夫讨些清凉膏药来,涂上后保准管用!”

阮软漱完口,摆了摆手,“不必,等我自个儿去拿。”

她从白大夫那里取来药膏,掂在手里。

夏日炎炎,知了阔噪的叫个不停,池塘的水面上还浮起一条被热晕的鱼,肚皮正翻对天空。

暑气蒸蒸,难忍难耐。

阮软加快脚步,路过花园的时候,却听见一阵热闹的喧声,与闷热烦躁的夏日显得格格不入。

禁不住好奇走过去,只见凉亭里面有十几个人围在一张桌子面前,叫叫嚷嚷的讨论什么。

“我买喜欢!你看楼主这么多年都没有与某个女子亲近过,突然间带回阮姑娘,这说明什么!铁树开花啊!所以我赌主上喜欢阮姑娘!”

“不不不!”有人反驳“你这只看见了事情的表象!你细想,之前的疆域第一美人,自己脱光了想勾引楼主,最后怎么样?还不是连人带床被扔出去!所以有人说楼主不喜欢女人!”那人刻意做出什么神秘的表情,引人遐想。

“再说了,红漾姑娘早就内定成楼主夫人了,怎么会轮到阮姑娘呢?那红长老可是楼里的老人了,就算是主上喜欢阮姑娘,也不见得会娶!”

“就是,如果不娶的话,那就说明他没有那么的喜欢!”

“咳咳咳!”站在中间主持大局的觉星轻咳,“都不用胡乱揣测。大家只需下注,楼主究竟会娶红漾还是阮软!”

什么鬼,拿她设赌局吗?而且还是她和红漾竞争楼主夫人的位置!

阮软蹲在草丛里继续偷听,有人说苏羡喜欢她,所以才会住一间屋,有人说这不过是掩人耳目。

对于喜欢不喜欢,他们不敢亲自去问主上,于是最后的赌约变成,阮软和红漾,谁会变成楼主夫人!

大部分人都买了红姑娘,毕竟红长老在江湖上有声望,自身颇有势力,若是苏羡得其倾力相助,肯定能更上一层楼。

当然,也有人赌苏羡会娶阮软。

毕竟两人已经住在一起,之前还听闻阮姑娘肚子有孩了呢。都说母凭子贵,说不准她能靠着孩子上位。

这群人不知道的是,阮软肚子里根本没有小孩,是当初为了保命胡诌的。

眼看他们热火朝天的讨论,阮软再也忍不住了。她从怀里掏出一块面纱遮住自己的脸,随后又从地上捻了把泥胡乱抹在自己的额头上。

“让一让,让一让哈~”她可以操着方言,“俺也要下注儿。”

“你是谁?”那群人投去好奇的目光,“为何带着面纱?”

阮软不慌不忙得笑,“俺是新来滴掏粪工,听见这里在赌博儿,俺也想来试试。”

觉星揉了揉眉心,哎呦喂,故事的主角咋来了。

见四周的兄弟们都不相信,觉星立马上前帮忙圆谎,连连点头称“没错没错,这就是新来的挑粪工,我刚刚喊来一起玩儿的。”

听到觉护卫都这样说了,其余人自然不会再质疑什么,回到桌子前热火朝天的惊醒讨论。

有男有女,都在发表自己的意见。阮软不动神色的数着桌上的银钱,约摸百分之八十都下注在“红漾”那两个大字上。

“阮姑娘,您怎么来了”觉星在她耳边小声解释道“我们就是图一乐呵,您千万别生气。”

小心翼翼的观察阮软的表情,弯眉紧缩,琥珀色的眼瞳不转的盯着桌子。

觉星以为她生气了,忙着解释“阮姑娘,我们真的没有冒犯您的意思。这样,我把摊子收了,怎么样?”

“不行。”她摇头,“这么好的赌局,撤了岂不是可惜。”

觉星不知道她说的是反话还是真话,挠了下后脑勺。

“我也要下注。”阮软扯下腰间的钱袋。

全部放在“红漾”二字下面!他们赌局的规定是,只要楼主不娶阮软,压在红漾头上的人便赢定了!

“不错不错,这小伙子很有眼光!”有个同样投注红漾的男子竖起大拇指,对阮软说道“没想到一个掏粪工都能看透其中的弯弯绕绕,我告诉你,这次我们肯定赢了!”

没几个人相信,楼主会娶个乡下来的姑娘。

阮软下完赌注后哼着小曲往回走,她还等着小翠给她上药。

后背愈发瘙痒,阮软停在槐花树下,伸手挠了几下,却发现越来越痒。都怪苏羡,大晚上本就热燥,还偏要抱着她睡。

“嘶!”

猝不及防的被人从后往前一撞,踉跄向前,若不是阮软站的稳当,这时候便已经扑倒在地了。

稳住步子,见着撞到自己的那个小丫鬟正扶着红漾,趾高气扬的走到她面前。

“瞪什么瞪,见到我们家主子也不知道行礼?”那丫鬟脾气颇为暴躁。

撞到人不道歉便罢,现如今耀武扬威的责怪别人,比天皇老子还要嚣张。

阮软禁不住蹙起秀眉,已然不悦。

“邻儿,不得这般无理。”红漾温声训斥,而后对阮软浅笑“丫鬟不知礼数,还望阮姑娘莫要见怪。”

“无妨。”阮软大方的挥了挥手,懒得为这种小事计较。

红漾颔首,面上挂着笑容,继续道“阮姑娘日后走路也需细致些,莫要像现在这般莽撞。”

莽撞?她说话是不经过脑子?用最淡定的语气,说出些颠倒黑白的话语。她刚刚分分明明的是站在原地的,何来莽撞。

原是丫鬟主子一条心,刻意找茬来了。

阮软拢了拢袖子,“眼睛是个好东西,我希望你能有。”

“你这是什么意思!”红漾的笑脸皲裂开,有股说不出来的狰狞。

身旁的小丫鬟也不甘示弱,立马大声回“好大的胆子,竟敢说我们家主子没有眼睛!”

阮软耸肩,“这话可是你说的,我什么也没说。”

“你!”

“邻儿!”红漾脸上酝着怒意,“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越说越错,真不知道脑子长在哪儿了。

红漾对丫鬟刚刚的发言很是不满,但心里更多的怒意是来自于阮软。

她冷笑道“先前称你一声阮姑娘,也是看在楼主的份上,但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在花玄楼不守规矩,还恶意顶撞长老之女,此罪便可治你五十大板!”

任何地方都有规矩,花玄楼这偌大的江湖门派,自然也是需要管理的。每个人按照对楼里的贡献,分为不同的等级。

红长老当年与花楼主出生入死,等级自然高,备受尊敬,他的家人自然也因此得荣。

红漾能趾高气扬的教训人,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就是仗着老爹的身份。

阮软的身份是乡下丫头,入不了她的眼。

“就是。”邻儿忍不住开口,鄙夷道“不过就是乡下来的野丫头,还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阮软舒了口气,淡淡说“有本事你也飞一个给我瞧瞧。”

“你以为谁都像你吗?每天做着痴心妄想的梦,不过是个脱毛土鸡,还想学人家凤凰。”丫鬟尖锐刻薄的骂,“主上也就是玩玩你而已。”

“无语。”阮软懒得理她。

当一条狗在你面前乱吠时,最好的应对方式就是静静的看着她,然后会发现,我面前的人是个什么玩意儿?

疯狗罢了。

“阮姑娘才来花玄楼,自然不懂规矩。”红漾垂眸,红唇邪勾“邻儿,你好好教教她!”

“是。”邻儿行了个礼,然后阴险的笑着向阮软走近。

“阮姑娘,我们主子愿意让我教你规矩,你可得听好了!”她得意的仰起下巴,用鼻孔对着别人道“首先,在你面对我家主子的时候,不得与之平视,需要低眉颔首,以显示尊重。第二,不得冲撞我家主子,要谦卑有礼,而不是莽撞”

“行了。”

阮软忍不住打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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