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皇子也是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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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山进来回话，说昨日救回的是五皇子g0ng里内侍，名叫安石，未时初能来回话。

「知道了，下午去五皇子g0ng里传话，说我明日想去找五哥，问他何时有空？」

「唯。」

小侍下去後，皇甫澄说：「下午一起听听。」

「昨日，六爷说五皇子这是为柳公子教训内侍，何以见得？」

皇甫澄道：「五哥一向好美人，侍读中也就柳藏瑜能入他眼。g0ng里规矩，内侍犯错，交付内侍府，按内侍律令处置，再上禀所侍贵人，即便是皇帝也不能按自己意思处置。」

「那五皇子这??」

「人虽未Si，但犯了g0ng规事大，按g0ng律跪奉先殿是免不了，还要抄百遍太祖家训。」

「太祖贵为一朝天子，仍旧治家有方，真是明君贤主。」

「太祖确实为千古一帝。」皇甫澄笑了起来：「这次我可帮了五哥大忙，要是人Si了，五哥得去宗人府了，猫眼儿快想想，要讨要些什麽好？」

白乐融眨眨眼，他总算看出来了，六爷以抢劫五皇子为乐：「六爷想要什麽？」

「听说皇后娘娘那儿有一大块r0U灵芝，能生Si人，r0U白骨，让五哥给我一些吧！」

白乐融睁大眼睛道：「真有这等传说中的神物？真能生Si人，r0U白骨？」

皇甫澄笑道：「要是拿到了，给孙可离试试，不就知道了？」

未时初钟声刚响过，小侍便来禀：「六爷，安内侍来回话。」

「传。」

「奴，安石。见过六爷。」

「免礼。身T状况如何？」

「回王爷的话，已好多了。」

皇甫澄看人一脸苍白，昏昏yu坠的模样，怕是没问两句话又要晕了。

「身T尚未痊癒，坐吧！方小山，给他搬张椅子。」

「谢六爷。」方小山搬来椅子，安石也就不客气坐下了。

皇甫澄喝了口茶，不动声sE的观察他，问道：「昨天是怎麽回事？」

「回六爷的话，昨日五爷设宴梅苑，奴在旁服侍，冲撞了贵人。」

「哪位贵人？」

「晋国公府的柳公子。」

「说说。」

安石犹豫一下道：「回六爷的话，午食入坐时，柳公子先是入席坐错席位，侍读中还有两位王爷府的贵人，席次应当在柳公子之前。奴提点了一句，请柳公子换席位，惹恼了五爷。」

「还有呢？」

「後来上茶时，又将茶水泼到了柳公子身上，这才让五爷罚了。」

「是你不小心？还是??」

「上茶时凑巧柳小公子侧身，奴躲闪不及。」

「罚什麽了？」

「雪中罚跪。」

「春雪已开始消融，昨日若非我经过，你可要冷Si在雪地里了。怎地不提点五爷，内侍如有犯错，应交付内侍府裁夺？」

「奴提点了，五爷犹豫过。」

「但??。」

「但柳公子说，太祖爷果真是位仁君，对奴仆也如此宽厚，他得回去跟国公爷说说，别怕被奴仆看不起，总要儿子们端着主人的威严。」

「所以五爷便罚你了。」

「唯。」

皇甫澄对白乐融眨眨眼，意思是五哥果然不出我所料。

白乐融见他一副得意的模样，好笑的摇摇头。

「医官出诊，必须报内侍庭，这事肯定是瞒不下的。」

皇甫澄转头放下茶盏，敛下表情道：「五爷私自罚你，尽管违背g0ng规会遭处罚，但不管何缘由，你泼了柳藏瑜一身茶水亦是事实，也需回侍教庭重学规矩，再从倒夜香开始做起，不说其他人磋不磋磨你，皇后娘娘的Ai子因你受罚，你在g0ng里的盼头也算是断了。」

安石是个机灵的，他跪下磕头道：「求六爷救奴。」

皇甫澄不说话，自顾自的喝茶，过了半晌，才慢条斯理道：「我若是救你，便是下了五爷的面子，在皇后娘娘面前，也讨不了好，你可知道？」

「奴自当结草衔环。」

看皇甫澄装模作样，白乐融憋笑憋的辛苦，刚刚还惦记着向人讨要r0U灵芝，这会儿倒说会得罪人了。

皇甫澄又让安石等了片刻，方开口道：「罢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就留在元和g0ng吧！你记好了，我这g0ng里，首要忠心，次要能力。」

「谢六爷救命之恩。」安石磕了三个头，皇甫澄受了。

「行了，去吧！方小山，带人下去休息，让他好好养伤。」

待人走後，白乐融忍不住笑了出来。

皇甫澄倾过身捏了下他笔尖道：「好大胆的一只猫，竟敢笑话你六爷。」

白乐澄脸红道：「没有！只是觉得有趣。似乎有好几个六爷似的。」

皇甫澄理所当然道：「人又不是Si物，面对不同人，不同事，当然有不同样子。我对你情真意切，时时想将你r0u在怀里亲亲抱抱，难道我见到他人还如此吗？」

白乐融无言，只好道：「看来我领到一个巧舌如簧的六爷。」

「错！」皇甫澄笑道：「你领到所有六爷。」

白乐融脸更红了，局促道：「时间不多，该继续了。」

「继续继续！」皇甫澄站起来牵过人往书房走，促狭道：「再不做事，有人都要燃起来了??哈哈哈。」

经过一番b对，两人找到一张符合条件的地契。

「小余山??」白乐融指着地图一处道：「看地图应当是夹在两座高山中的小山，按地契所记，山高不足二百四十丈。」

「如此冒用之事，便得尽快安排妥当。」

皇甫澄叹口气：「不能出g0ng，着实诸多不便。」

白乐融安慰道：「yu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想来若真有藏宝之处，绝非易於发现之所。」

「罢了！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眼下所握财物也已暂时足够运作，等建府之後再看吧！」

「六爷所言极是。」白乐融边收拾书契边问：「五爷的事，医官可报往内侍府了？」

「昨日请的是裴医官，我娘娘曾与他有恩，不会上报的。」

「原来六爷心中早有成算。」白乐融恍然，昨夜救人之时，六爷便已料想周全。

皇甫澄接过两个木盒，拾掇好一切痕迹之後，方问道：「可知庐陵蛊术？」

「曾於书上看过，於五月五日聚百种虫，大者至蛇，小者至蝨，合置器中，令自相啖，余一种存者留之。」

皇甫澄淡淡道：「同理，皇g0ng为器，皇子为虫，诸般谋算不过是挣扎求生罢了！」

小剧场公告：

皇甫澄：

昨夜没睡好，今日又动脑，着实累惨人，剧场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