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灵芝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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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冽走後，两人依各人眼下所司，商议众人年俸。

白乐澄道：「现今民生缓步复生，农民一人一年所得约莫24两。」

皇甫澄沈Y片刻道：「伴读年俸五十两，七品官员年俸一百四十五两，六品官员一百九十两，五品二百四十两，??杨冽所办之事极为重要，无人可替。年俸三百两不为过，卫骁训练密探暗卫，年俸两百五十两，英三哥年俸一百五十两，可另支取应酬用度，不该给的不给，无需顾及他的身分。吴暇年俸一百二十两，另经商得利，每月稽核後予他二十得一，年末清算再予他二十得一，其他各人年俸暂为一百两，钻研所需用度亦另支取。除吴暇外，众人皆视工作成效另给赏银，至於猫眼儿你??我有的随你拿。」

正在记录的白乐融手一顿，差点儿写坏了字，他瞟了皇甫澄一眼，慢条斯理道：「君子Ai财取之有道，六爷还是说个数，以便我记录下来。」

「那??一年一千两百两？」

白乐融无奈叹气道：「不妥。不患寡而患不均，六爷还是按我的工作定年俸吧！」

皇甫澄见逗得差不多了，这才收手，思索片刻後道：「那便按三品户部侍郎年俸罢！三百五十两。你的工作繁重，非他人可b。」

白乐融见他神sE真诚，便点头应下道：「如此，一年支付侍读之用度至少为一千六百七十两。日後网罗的各sE人物也需订下年俸、章程、奖罚制度??我才好把握住用度。」

皇甫澄拿开白乐融手中握笔，将人拉进怀里亲了一口道：「这些不急，待日後大家一同商议，怎地不问我r0U灵芝之事？」

「那便问问六爷r0U灵芝之事。」

「炕上坐。」

皇甫澄为他续了新茶，一脸促狭道：「五哥此刻恐怕在皇后娘娘处听训呢！」

「皇后娘娘肯给吗？」

「只要利益相合，便无不可换之物。皇后有意让五哥争储，自然不能让五哥留下任何W点。」

「五皇子的外家是萧丞相，助力非同小可。」

皇甫澄摇头道：「在我看来，皇后娘娘坐上后位的那一日，五哥的争储之路便断了。」

「愿闻其详。」白乐融诚恳求教。对於学问一道，他自认是有些天份，但白乐融深知治国是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即便他现今可算是六爷幕僚，於朝政上也不过是张甩了数点墨的白纸。

「云泽萧氏已是延续三百余年的世家大族了罢！原本在战乱中几近覆灭，後来依附太祖才缓过来。萧家三代在朝中一直身居要职，现今不但是辅弼大臣，更是一朝国舅，萧皇后能荣登后位，外戚和萧相门下居功厥伟。」

白乐融想了一下道：「是否萧相势大，不利於制衡之术？」

皇甫澄点头道：「乐融可知长吏Si马？只因旁人几句美言，活活跑SiAi马，听来荒谬，却道尽人X。」

白乐融恍然大悟，道：「将yu取之，必姑与之。」

皇甫澄神情泰然道：「正是此理。即便是帝王也不能恣意处置大臣。世族、朋党、姻亲，关联千丝万缕，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需得放纵对手，方有乘间之机。」

白乐融叹道：「伴君之道，当如履薄冰，戒慎恐惧。」

皇甫澄神sE淡淡地下了结论：「物必自腐，而後虫生，祸福无门，唯人自招。」

「六爷所言极是，圣人之道，大仁不仁，至仁无亲，所谓小善如大恶，大善犹无情。治国就像修葺房屋，若是支撑的栋梁出现虫蠹腐朽，即便心有不舍，也应更调良材。」

白乐融话锋一转，又好奇问道：「皇后娘娘又是从何得来r0U灵芝？」

「皇后弟媳乃端州皇商梁氏，与萧氏累世通好，结秦晋之盟。梁氏善冶砚石，拥端溪多处原石坑，皇后所持r0U灵芝，应是梁氏所进石太岁。」

「可离见了应会欣喜若狂。」白乐融笑道。

皇甫澄点了下他的鼻子也笑：「先找只病着的小东西给你，用太岁水喂养着尝试功效，过几年再将石太岁交托孙可离。」

白乐融明白此理，同意道：「身怀利器者危，以无而去其疑。若是杨冽一提便给，恐怕他师父易生疑心。」

「即便是赠与也需审度时机，升米恩，斗米仇正是此理。更何况，孙可离尚待学习，如此神物稍晚些再给他研究吧！若让医者琢磨不知得耗费几何？古籍记载割裂r0U灵芝仍可复生，还是多养几年罢！」

「万一皇后娘娘只给了一小块？」

皇甫澄眨眼：「哪能呢？五哥可是许我一半。」

「若杨冽师父自己寻着了？」

「谈何容易？只怕是千年人参、天山雪莲，寻着的机会都br0U灵芝要高。」

据前世白乐融所述，璇玑阁主费尽千辛万苦、金银无数，寻到了古籍中所载的小华山，采回了萆荔，却始终不得r0U灵芝，之後便将偌大璇玑阁交付杨冽手中，自己归隐山林，避世不出。因此他有以为应多待几年，待璇玑阁主寻到萆荔後，再赠与r0U灵芝，方是最佳时机。

白乐融正要询问皇甫澄，是如何让五皇子答应送他r0U灵芝，门外便传来小侍的禀告声。

「六爷，五爷来了。」

皇甫澄乐道：「五哥办事真是稳当。走，去瞧瞧。」

皇甫铮脸sE难看的坐在堂屋喝茶，见到皇甫澄带着白乐融出来哼了一声，见两人向他问礼也不回应。

「五哥好大怒气。」

「先叫人出去。」皇甫铮不悦道。

皇甫澄挥挥手道：「都下去吧！未经传唤不要进来。」

待内侍们都离去後，皇甫澄笑问：「皇后娘娘没为难五哥吧？」

皇甫铮气得颤抖着手指着他道：「你还知道皇后娘娘会为难我？那你还找我要石太岁！」

「这不是稀罕物吗？何况古籍有记载，r0U灵芝食之无尽，寻复更生如故。我所求不过一半，想必皇后娘娘不会介怀。」

皇甫铮撇嘴道：「你知道什麽，r0U灵芝是可生长，但也不是眨眼就能复生。害我让娘娘罚了半年俸银。」

皇甫澄不以为意道：「不过半年俸银，相b去宗人府或跪奉先殿可好太多了。五哥要当真痛惜，那我让舅父给我捎匹骏马来给五哥吧！」

皇甫铮怀疑道：「当真？」

「当真，君子一诺！」皇甫澄慷慨道。

皇甫铮得到保证，高兴了：「行罢！早听说你外家的马场所育皆是神骏，你可得尽快给我弄来。」

「这是自然。」

皇甫铮这才指着地上两只大木箱道：「别在白日看，晚上再看罢！这石太岁可见不得日，生长依附的石头也给你备好了几块，你自己割着玩罢！找个大水缸用水养着。」

「五哥行事真是细致，所谓见微知着，日後必定能成大事。」

皇甫澄捧人，句句能说在心窝上，皇甫铮一高兴，什麽不快也抛诸脑後了。

小剧场：

皇甫澄：鹿依依，我拿r0U灵芝跟你换。

小鹿：换啥？这不就是颗石头。

皇甫澄：李时珍不是说有效吗？唉！给我换点那个来??

小鹿：哪个？

皇甫澄：小鸟保护伞和小花滋润剂！

小鹿：??在你眼里r0U灵芝只值那个？

皇甫澄：快乐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