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8花神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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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四日，总觉得……有GU不行的预感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一大早起来眼皮就突突地跳，总觉得前几天好像也产生过这种预感……

啊！对，结果那天差点被埃里卡弄下悬崖。

这麽说来，我的预感还是挺准的吧？活了二十三年第一次理解到这件事……我这算是後知後觉吗？

既然如此，我看我今天还是哪都别去好了。

此时的我坐在柜台後面，帮着不知去何处的大叔顾店。

你说为什麽我今天没去学院？

因为不想去啊！说得好像谁喜欢上学一样。

况且学院的课程好像挺自由的，只要考试有过，出席率就不是这麽重要，也只有克l丁和风信子这种一丝不苟的老师才会注重那些东西。

这些都是大叔跟我说的，这也是为什麽他之前会说课表这种东西是参考用。

对於一个讨厌上学的人来说，这根本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决定了，以後要不是大叔念得紧或是有要事，打Si我也不踏进学院一步。

去了还要翘课多麻烦，这不就跟脱K子放P一样多此一举吗？

麻烦的事能少一桩是一桩啊！

活着谁不希望轻松点？

「喂！小恒！」大叔突然出现在门口，大力的撞击导致门板上的风铃发出一阵刺耳的分贝。

我摀住耳朵等待噪音过去，臭着脸看他，「g嘛？」

开这麽大力是想Si吗？风铃很吵的你知不知道？就说了不该挂这种东西，你能确定招来的是客人而不是其他东西吗？

「今天是四年一次的祭典喔！」大叔脸上写满了亢奋，风尘仆仆地大步走进来，「我刚刚去了一趟埃里卡那，生意已经忙不过来了。」

「所以呢？」我面无表情地问道。

跟我提埃里卡做什麽，不知道我讨厌那个Y险的小P孩吗？

「所以我们去杂货店帮忙吧！反正这种日子工坊里也没生意。」大叔脸上写满了兴奋，他边说边开始着手整理柜台，翻出店内的钥匙，把门上写着「营业中」的牌子翻过来。

他一手拉开店门，似乎在等我过去。

我皱起眉毛，抓了抓头，一手撑在柜台上，「不去，我讨厌热闹的地方。」

说好了今天哪里也不去，我打Si也不会挪窝。

况且他怎麽会觉得我愿意去帮忙埃里卡那个小P孩呢？让我帮你弄Si他我倒是很乐意。

而且越是热闹我就越容易被人们行注目礼，很烦人的！

「别这样嘛！埃里卡很可怜的喔！爷爷身T不好，他现在可是一个人忙的团团转喔！」他好像从没遇想过我会拒绝他这个选项，顿时耸拉下脸来。

「关我P事。」即使听到这些话，我也不为所动。

可怜的人我看过太多，像埃里卡这种有得吃有的穿，稍微打理一下店面就什麽也不愁的小P孩根本幸运至极。

他在我眼里完全无法跟可怜搭上边。

「那你不心疼大叔吗？我去了也会忙的团团转喔！」大叔扁着嘴，处处可怜地说道。

哇靠！我说一个老大不小的人，能不能别总这样！

我嘴角cH0U搐，感受胃里排山倒海地翻腾。我的早餐啊！b起你，我更心疼我刚吃进去的早餐啊！

「不……」

「喔！对了，忘了说，有工资可以拿。」

不等我再次出言拒绝，大叔打断我补充，而且似乎还用很笃定的眼神看着我。

「……」工资？我到这里以後身上半毛钱也没有，虽说大叔包吃包住，但没点钱财依傍也总不安心。

但是就这麽答应，总让人很不爽啊！看看他那个眼神，不就是咬Si了我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吗？

我看起来难道有这麽肤浅吗？竟然想用金钱收买我，我也是有自尊的！

「我跟你去。」我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手一撑翻过柜台。

对，就是这麽肤浅，打Si我也不会让赚钱机会跑掉，有钱不赚可不符合我身为佣兵的原则。

况且只是帮忙杂货店做生意什麽的，跟以前接过的活b起来简直就是小儿科。我倒要看看到底有多忙，需要三个人同时出手。

我拉起帽子率先走到门外，虽说是祭典，但大叔这偏僻的武器工坊还是一样的冷清，一点也感受不到热闹的氛围。相反，好像还更冷清了。

大叔顶着灿烂笑容锁上店门，也是这时我才看见店门外挂着的东西。

「花环？挂那个做什麽？」而且仔细一看，不只武器工坊有，左邻右舍的门上也都挂着各sE的花换。

大叔边走边向我简单解释，「四年一次的花神祭，也象徵人们祈祷春天带来的繁盛，每户人家都会在门口挂上花环，街上也会有很多以花图案为主题的摊贩，从小吃到饰品再到表演，可是非常盛大的喔！」

「嗯……既然是祈祷春天，不是应该每年举办吗？」我即使听完大叔的讲解也没有被感染，反而还质疑道。

春天不是应该每年都会来的吗？为什麽只四年祈求一次呢？

「因为是久违的事物才更让人期待不是吗？况且塞尔维亚的冬天总是特别漫长，唯有四年会迎来一次较长的春天，所以人们才这麽高兴啊！」大叔说话时眼角始终带着笑，看来这祭典对於他这个本地人来说也同样重要。

「是吗……」祭典啊……说起来，我好像从没去过大城市的祭典呢！被他这麽一说，总觉得心里也生出了一丝隐隐的期待，真的只有一丝丝，不管怎麽说，我还是很讨厌人多的地方啊！

永远不要相信人类的智商会有下限，总会有b愚蠢更愚蠢的人出现。

走到主街後完全可以用人满为患来形容，摩肩擦踵地，只要稍不注意便会被人流冲散。

两旁的街道上，除了本来的店铺，还多了许多卖小东西的摊贩，有炸鲜花、花团子、花吊饰、花坠子……总之，一大堆跟花有关的东西充斥在周围。

也因为如此，浓郁的花香在空气中飘散，我不太适应的皱起鼻子，本来好闻的味道太过浓烈闻起来反而很难受。

人群多到必须贴紧前後左右的人才能缓慢的移动，饶是如此，人们脸上也没有一丝不耐烦，反而都带着幸福洋溢的笑容，欢声笑语着，大叔也是如此。

对此，我完全无法理解，有病吧！我现在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赶快逃离这个鬼地方，为什麽人可以多到这样啦！

早知道就不答应大叔出来了，真想回到几分钟前打醒自己啊！

等到我们终於到达埃里卡的杂货店前，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整整把二十分钟的路程走成一个小时。

我不住双手抵着膝盖喘气，「好可怕……」

这b上战场还可怕，会对此有所期待的我一定是撞坏脑子了，完全无法理解有什麽值得高兴的地方。

杂货店前也是挤满了人群，我跟大叔绕道而行从後门进去，才不至於被堵在店门外。

满屋的货物堆满了地板，摆放的也非常随意，看来是当真来不及整理上架。

店内熙熙攘攘的跟外头还真没什麽两样。

我四下逡巡，寻到埃里卡娇小的身子穿梭在木制的货架中间，偶尔被客人们拦下来问事，双马尾随着他的动作摇曳，此时的他板着脸孔忙碌，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但是，这还是无法让我对他伸出一丝一毫的好感，所有对我不好、陷害我的人，我即使不回敬，也都会清清楚楚地记在心尖。

说不准哪天都能全盘讨回来不是？

「埃里卡！」大叔朝埃里卡一摆手，示意我们的到来。

埃里卡只是笑着一点头，又抱着东西急急忙忙的走了。

还真的是，只对大叔和颜悦sE啊！

「啊！小恒你就帮忙整理一下货物吧！」大叔已经熟练的在柜台结帐收钱，他指着地上散乱的东西对我说。

我低头看向杂乱不堪的地面，眉毛不自觉地皱起，虽说有柜台挡着，不过这也太乱了吧？都快没路可走了。

b我一个大男人的家还乱。

但是都说要帮忙了，我也不可能现在撒手不g，算了，总b去上学好。

我任命的蹲下身子，随手捡起一件件货物。

这是什麽啊？一本一本的……甜点王国杂志？又粉又金的，这美学怕是有问题吧？

还有这个一箱一箱的……这不是乾燥花吗？就这样随手丢在这，没被压坏真是奇蹟。

啊！这里怎麽还会有吃的，别给我把食物放在角落积灰尘啊！你有想过零食的感受吗？

我边在心里抱怨边把东西分门别类叠好，由於不知道店内的陈设，我只能根据大种类把它们堆在一起。

嗯……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我拍了拍K子上的灰，缓缓站起来搓r0u有点发麻的双脚。

不得不说，看到地板被自己清出一块还算乾净的空间，还挺有成就感的。

「喔！小恒你弄好啦！那我去帮埃里卡摆货，柜台给你顾一下。」

「喂，等等！」

大叔完全没在听我说话，雷厉风行之下自顾自地抱着货品跑了。

但是，我完全不会啊！好歹跟我说一下该做些什麽事啊！

「呃，那个，我要结帐……」一名温婉的妇nV呐呐地喊住我，我只好y着头皮上。

「……一百五十西卡。」我左翻右顷从货品上找到价钱标签，应该没错吧？错了也不赖我。

妇nV从钱包里拿出两枚银币递给我。

我默默的伸手接下，然後……就没有然後了。

「那个，找钱……」他再次弱弱地开口，似乎有点怕我。

我也觉得好像要找钱，但问题是，我不知道该怎麽找啊！有金币银币跟铜币，记得上次大叔解释过来着……

但那时我觉得用不到也没很认真在记，这就是所谓的书到用时放恨少吗？

我盯着那名妇nV带有淡淡皱纹的脸，他也默默地回望我，最後他实在被我盯的受不了，b了b柜台下方，「零钱……」

我依言弯下腰，在柜台下方看到一袋袋已经被分好的钱币。

「那个，五十铜币……」妇人再次出声提醒，我按照标示顺利地找到一袋用粗麻布装着的y币，还挺沉。

这个世界难道没要纸币吗？也太不方便了吧？

明明连空中列车都有了，就不能把钱设计的便民一点吗？

突然不知道对於身无分文的自己是不是该感到庆幸。

「诺。」我把钱袋递到他眼前，妇人撑开袋口粗估了一眼，便带着商品快步离去。

我长得有这麽可怕吗？除了这头白发以外应该都还好吧？而且我都已经用帽子把头发藏好了，应该不至於太显眼才对。

要怕应该也要怕大叔才对啊！他可是有诱拐像我这种年纪的人的前科喔！

不过别的先不提，这大牌长龙的人要怎麽办？本来以为只是做些粗活，怎知大叔就把最困难的任务抛给我了。

我很认真地看着站在我面前的中年男子，「我该找你多少钱？」

我连商品标价都懒得看了，就算我知道价钱也找不出y币来，所以这些数字对我而言毫无意义。

中年男子似乎没意料到我会这样问，呆了半天方才说，「五个银币、六十四个铜币。」

我弯腰看了一眼柜台下的标示，钱币都是用整数包好的，理所当然没有六十四这个选项。

我抬起头问，「有没有其他选项？」

我实在不想打开来一个个数给你，好麻烦。

「……」

「……」

沉默在我们两人之间弥漫，我秉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JiNg神，用眼神跟他交流，希望他明白我是认真的。

但男子显然没有明白，或者说明白不了。

好在补完货的大叔即使赶来救场，「请稍等，我马上给你找零。」

他手脚麻利地动作，我乖乖站到一旁不碍手碍脚。

所以说这种事从一开始就不该叫我来。

我把手cHa到口袋里，无聊地观察大叔忙上忙下。

顿时之间我成了店里唯一一个闲人。

不知道该做什麽的我，只好继续站在角落发呆。

大叔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帮客人结帐，头也不回地问，「已经没什麽事了，无聊的话要不要去逛逛？」

我们从早上忙活到下午，确实不管是货品还是客人都少了很多。

想来也无事，我正想答应，但是脑海里却浮现出挤成一坨坨的人群，妈的，想到就好恶心。

看出了我的犹豫，大叔接着劝道，「接近h昏时人就会越来越少罗！因为大家都想回家过节嘛！」

敢请我们就不能回家好好过节，非要在这里做牛做马就对了？

「给你，看到什麽喜欢的话就买吧！没有就当作工资。」大叔从底下拿出一袋钱抛给我，我单手接下，打开来一看里面竟然有十枚金币。

虽然对这个世界的货币没什麽概念不过金币好像是最高等的吧？我在结帐的时候也没看到几个，这不会太多吗？

等等，我帮忙顾的是埃里卡的店，所以这是埃里卡的钱，没错吧？

竟然如此我当然心安理得的收下，我可是恨不得从他身上巴拉一层JiNg神补偿费呢！区区十个金币算什麽。

「那我走罗！」继续待在这也没意思，我决定听大叔的话去街上转转，如果真的还是很多人的话再撤退也不迟。

「路上小心！」大叔头也不回地喊道。

我从杂货店的後门出来绕到主街，人cHa0果然少了许多，只剩下零星的人群四散。

不过还是b平日多了许多人。

我漫无目的地游走，或许是有些店家已经关门的缘故，浓烈刺鼻地香味没了，反倒多了几分清香淡雅。

在邻近h昏时分一个人逛祭典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做。

我观察着形形sEsE的人们，他们或提着大包小包跟身旁的人谈天，或行sE匆匆的赶路，想必一定是有人在等他回家吧！

嗯？这是什麽？

行至一半，我被一个摊贩x1引注意力，上头卖着的不是寻常的首饰或小吃而是一个个JiNg致的小盒子，几个被打开展示的盒子里满布JiNg致的齿轮，一个牵连一个发出的却不是冰冷的机械音，而是一首熟悉的曲调。

我好像在哪听过这个调子，好熟悉……

但是，怎麽会这样，我来这不到一个月，我很清楚一定不是在塞外利亚听过的，但如果是在西亚听过，一样的音乐又怎麽会出现在这里呢？

「小伙子，喜欢这个吗？」一个身形佝偻的老人拄着拐杖而来。

我没有说话，他先是上下打量我的眉眼，方才颤悠悠地握住我的手，「喜欢的话，便赠与你吧？」

「啊？」我没有挣脱，只是伫立在原地，好端端地为什麽说要送我东西？

无事献殷勤，非J及盗！虽然我很想这样说，不过我并不觉得这样一个连腰都挺不直的老人会害我。

别说我以貌取人，至少他身上没有半分杀气。

「这是缘分，强求不得的。」他不由分说把b巴掌大一点的盒子塞到我手中。

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推着摊位慢慢远去。

等我回过神来，他已经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Ga0什麽啊？我还没道谢呢！不过眨眼的功夫人怎麽就不见了。还连带着摊贩一起消失。

我张望了会，真的不见了……

罢了，既然人家都送了，我便拿着吧！总归不吃亏。

我再次打开音乐盒，听着盒中缓缓流泄的曲调，真的、好熟悉……

在哪呢？到底在哪里听过？

「在那！」尖锐的叫声划破了宁静的街道，我猛然一抬头便看到一群人快速地往我这移动。

等等等等，不是吧！我并没有希望以这种方式回答我的问题啊！现在是怎样！

我把盒子收好，急忙往旁边闪避，以免被波及，但身旁却突然出现了一个nV子拦住我的去路。

「哦呀！这麽巧，你也在这啊！」魅惑的嗓音、深褐sE的大波浪卷和过分暴露的穿着……

「你不是……」之前出现在大叔店里丢下入学通知书的……

谁来着？我好像不认识你啊！大姐。

「哎呀！先别说废话了，再不跑一会就要被追上罗！」他拉着我的手，迈开步子，试问他到底是怎麽在穿着高跟鞋的情况下飞奔还能不跌倒的?

这b鲍鱼还厉害啊！

等等，这不是重点！

「原来他们在追的人是你吗？」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人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是阿！感受到我的魅力了吗？当美nV可是很累人的喔！」他朝我跑抛出一个媚眼，拉着我飞快穿梭在小巷里。

我x1了x1鼻子避免鼻血留下，我就不说他x前还晃动着什麽了……

「不对，为什麽我必须跟你一起跑啦！」我後知後觉地领悟到，这一切明明就跟我没关系啊！

「难道你要丢下我只身一人吗？这可是种罪过喔！」他跳过地上的障碍物，我也跟着闪避。

「别说得好像我对你始乱终弃一样！我连你叫什麽都不知道！」我瞄到越来越近的人群，他该不会想这样一直跑下去吧？

「美貌跟名字是无关的喔！」他神sE自若地说，眉宇间全然没有被追杀的紧张感。

「……」能在这种时候还如此有自信我也是服了，就不能先把身後的小尾巴给甩掉吗？

在经过一个转角後，我看准被整理好高高堆叠起的货物。

「你先走！」我甩开他的手，顺势拔出腰後的魔力手枪，快狠准地弄断绳子。

小尾巴也在同一时间绕过弯道，我朝他们脚下开了机枪，他们顿时被吓得不敢动弹。

我再朝着失去绳子綑绑的货物补上一枪，轰然倒塌後是漫天弥漫的尘埃。

我追上nV子，他看起来对附近的地形很熟悉，没一会我们便成功地解决了这条小尾巴。

「呼！」我吐出一口气，把枪收好。

「嗯哼，小弟弟很厉害啊！」nV子整理好因为奔跑零乱的衣衫，期间还不忘朝我送飞吻。

我转过头，眼不见为净。

「哎呀！真冷淡呢！我可是帮你甩掉了那群人喔！」他擦有YAn红sE口红的唇角g起，理所当然地说。

「明明就是你把我卷进去的！」为什麽Ga0得像我是罪魁祸首一样！

「还有，分明是我帮你甩掉的！」不要给我颠倒是非！

「这点小事就不要计较了嘛！」他嫣然一笑，轻抚过我的脸颊，长长的指甲在脖颈处SaO扰。

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他一把拉下我的帽子，白sE的发丝顿时曝晒在yAn光下，飞乱至额前。

我抓住他作乱的手，凶狠地瞪着他，「做什麽？」

我这辈子最讨厌人家动我的头发！还是在如此光天化日之下。

「没什麽。」他悻悻然地cH0U回手，另一只手抚过被我抓的微红的手腕，「虽然有点可惜，不过我们该分别了呢！」

他一甩秀发，波浪卷的头发在空中划出美好的弧度，「至於名字，就让我们第三次命中注定相遇时再告诉你吧！」

我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去，「怪人……」

我咕哝着，大叔身边的人还真的完美诠释了物以类聚这名词。

所以他到底是为什麽被追杀的啊？我还来不及问人就跑了。

……

……等等，我这是在哪啊！你好歹把我放到主要道路再走啊！g！

为什麽要b迫一个才到这不到一个月的人认得所有路！不要强人所难啊！

啊啊！我今天一定是走了霉运了，尽碰到些倒楣事！

最後，我整整绕了一个小时才回到大叔的武器工坊，那个该Si的nV人，我下次再对你脸红心跳我誓不为人！

我是作者：N茶第四次事件！莫名其妙被卷入追杀算是遇上麻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