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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带着醉意的吻,不单让他春心荡漾,也让还留在包厢里的裴思薇魂不守舍。

裴思薇使劲用手背擦去唇上残留的温度。

这男人真是疯了。

他们又不是十几岁的纯情少男少女,根本不存在什么初吻被夺小鹿乱撞的情况。

这对表面夫妻虽然面不和心也不和,但既不分居也不分床,心大得很,视对方如空气般。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空气室友的存在感越来越高了。

刚接过那个意味不明的吻,再上车时彼此再看对方简直相看两相厌。

生怕余光都扫到旁边这人,两个人各自对着靠着自己这边的车窗,盯着窗外的霓虹发呆。

司机早就习惯了这种状况,见怪不怪。

车子开到半路司机突然尿急,将车停在马路边下车去找公厕,车厢里的气氛顿时比刚刚更尴尬了。

裴思薇心想司机这厕所上的未免也太久了。

她想下车透透气,崇正雅身上的就酒味实在太大。

手刚搭上车门,旁边的男人终于冷着声开口:“去哪儿?”

“不去哪儿,下车透透气。”

男人呵呵:“车上没氧气?”

裴思薇觉得崇正雅今天简直杠精在世,不挨点社会主义的毒打都对不起他的国籍。

“一身的酒臭味,”她语气也不是很好,“谁要跟你待一块儿。”

崇正雅皮笑肉不笑:“刚接吻的时候,怎么没看你嫌弃我有酒味?”

裴思薇气结:“那是接吻吗?那是你强吻我!”

“行,我强吻你,”崇正雅眉梢微扬,嗓音松懒,“那你脸红什么?你这女人意志怎么一点都不坚定啊。”

裴思薇心虚的抬手挡住两边脸颊,嘴硬道:“这是腮红。”

崇正雅佯装了解:“哦~”

这语气真是贱到家了。

裴思薇用手指着他的鼻尖控诉:“你未经我同意强吻我,你这是性骚扰,崇正雅你流氓!”

崇正雅抱胸,神色轻佻,声音略带着丝凉意:“我这就性骚扰了?裴思薇,你天天泡在牛郎店,那些男人对你动手动脚的,他们就不叫性骚扰了?”

“未经同意,你搞清楚我说的条件。”

“那麻烦你也搞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崇正雅指着她,又指了指自己,面色无波,“你是我老婆,别说吻你,就是我要你,那也不叫性骚扰。”

裴思薇忽然愣住了。

她现在从头到脚仿佛失去力气,心跳愈来愈快,几乎快要跳出胸腔。

崇正雅此时也意识到自己刚说了什么,有些尴尬地动了动喉结,低啧一声,撇过了头。

自从结婚后,他们同床异梦了这么几年,并不是什么都不懂。

也知道他们这样的,压根就不能叫做夫妻。

结婚那天,崇正雅被伴郎们灌得酩酊大醉。

他平时纨绔惯了,从来只有他去闹别人的洞房,没人敢闹他的。

因此嘈杂过后,婚房很快安静了下来。

裴思薇站在床边,看着她的便宜老公。

崇正雅烦躁的扯开了领带,揉着太阳穴准备去卫生间洗漱。

他脚步虚浮,差点站不稳,身旁的裴思薇本着助人为乐的想法,伸手扶住了他。

新娘子身上淡淡的香气涌入他的鼻尖。

崇正雅是正常男人,旁边站着这么个漂亮女人,又喝了那么多酒,说没反应实在太扯。

更别说这女人和他门当户对,是老头子替他选的合法老婆,他们是去民政局登记过的。

崇正雅之所以对这个老婆不排斥的原因,就是这女人长得委实不错。

现在这女人穿着白色抹胸礼服,胸前莹白如玉,锁骨精致,身上还有股好闻的香气。

崇正雅气血上涌,忽然反客为主一把揽过她的腰,让她牢牢地贴着自己。

裴思薇,你知道嫁给我意味着什么吧?

这是他头一回叫她的名字。

裴思薇神色有些惊慌,手撑在他的胸口前,试图将他推开。

虽然咱俩没感情,但结婚证也领了,你只要别管我管的太过分,我还是愿意跟你好好相处的。

他怕是头一个在新婚之夜就让新娘以后少管自己的奇葩新郎了吧。

眼前的女人忽然小声问他,那你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个条件?

崇正雅忽然笑了。

无非就是让他少去找女人,给她这个做妻子的一点尊重。

他又不是什么欲求不满的种马,既然家里有个老婆了,只要夫妻生活和谐,他不介意收点心。

前提是这个老婆别做什么让他厌烦的事儿。

男人语气微醺,漂亮的丹凤眼傲慢的挑起。

说吧。

裴思薇语气平静,我不管你,你也别管我,我们各玩各的。

崇正雅困惑的蹙眉。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我不会管你在外面找女人,所以希望你也不要干涉我的私生活。

崇正雅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可思议,你意思是,你要在外面找男人?

裴思薇抿唇,你放心,我也不会管你在外面找女人的。

崇正雅腹间那股冲动突然消失殆尽。

他退后几步,俊美的脸上满是讽意,蓦地笑了两声。

行,我答应你。

他倒是想收心,这便宜老婆还舍不得外面那片森林呢。

既然如此,他还想那些有的没的干什么,干脆就当结了个假婚,以后该怎么花天酒地还是怎么花天酒地。

新婚之夜,崇正雅洗好澡回到床上。

裴思薇穿着睡衣,有些警惕的看着他。

崇正雅气笑了,你他妈放心吧,我对你不感兴趣。

而后他们真的就在一张床上,盖着被子无比纯洁的睡了一觉。

这几年也就这么过来了。

崇正雅都佩服自己意志力坚定。

回过神来,崇正雅忽然意识到自己捅破了什么。

他后知后觉的抚上额头,心里想自己今天真是喝多了,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司机终于回来了。

他刚打开门,就遭到了先生太太的异口同声的质问。

“怎么去了这么久?”

崇正雅和裴思薇看了眼对方,又高傲的同时撇过了头。

司机有些不好意思:“额,今天好像吃错了东西。”

崇正雅和裴思薇又同时敷衍的嗯了声。

然后车厢又安静下来了。

司机见先生太太好像都没怪罪他,顿时舒了口气。

车子平稳的开回了家。

刚到家,裴思薇就往洗手间钻。

崇正雅嗤笑一声,脱下外套躺在沙发上休息。

等裴思薇从洗手间出来,他已经睡着了。

男人长腿长手的,沙发不够他躺,胳膊和腿耷拉在外面,有点可怜,又有些滑稽。

他微微皱着眉,眼睛闭得很紧。

他穿着黑色衬衫,领口边有几道不明显的皱褶。

裴思薇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最终还是蹑手蹑脚的走近了他,在沙发边蹲下,撑着下巴细细打量他的眉眼。

崇正雅的眼眸轮廓秀气而狭长,五官漂亮又不失英气。

是女人很难拒绝的典型花美男长相。

裴思薇也不是瞎子,这男人好不好看她自然能察觉。

她起先也在心里告诫自己,这就是联姻,这男人是纨绔圈里出了名的爱玩女人,她绝对不能喜欢上这种男人。

早上起床,她睁眼醒来,第一个入眼的就是崇正雅的脸。

就是再给自己多少心理暗示,她也无法否认眼前这个人是她丈夫的事实。

起先只是因为他长得好看,所以对他有了些异样的情愫。

后来也不知道是哪次,他和外面的朋友喝了酒回家。

之前也不是没喝醉过,但这次明显不同。

他脸红的有些异样,好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裴思薇问他怎么了。

崇正雅神色有些尴尬,憋了半晌,最后还是告诉了她。

那帮狗日的神神秘秘的说要请他去品酒,他原本以为是什么珍藏香槟,结果他妈的是鞭酒。

裴思薇也跟着尴尬起来了。

她喃喃问道,那你怎么不在外面解决了?

崇正雅又忍不住骂了他那几个兄弟。

一个个猥琐的跟什么似的,说便宜不能让外面的女人占了,硬是强行给他送回了家。

她明明不是什么纯情少女了,却在这时候该死的害羞起来了。

崇正雅瞥了眼她支支吾吾的样子,忽然叹了口气。

他勉强站起身,我去洗手间解决吧。

裴思薇茫然的看着他。

崇正雅语气里半是调侃半是无奈,哪有你这种把自己老公当洪水猛兽的女人,你不想跟我睡,我还不想碰你呢。

然后他就真的自己去了洗手间。

这天晚上,裴思薇失眠了。

她和崇正雅背对着背,床垫因为他的手部动作而轻微的震动着,然后再是他低沉而性感的叹息,又是满足又是痛苦。

暧昧而湿糜的味道传入她的鼻尖。

她有些难耐的将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像只失去了理性思维,欲求不满的动物,满脑子想的都是背后那个男人漂亮的脸。

这个夜晚实在太过折磨。

等她听到男人一声自嘲的抱怨后,意识到今晚崇正雅确实不会碰她了。

崇正雅声音很低,以为她没听到。

他嘟囔着,丢脸死了。

第二天,裴思薇神色恍惚了一整天。

她知道自己完蛋了。

一开始明明是她提出的各玩各的,崇正雅只是按照她说的和她维持着这段表面关系。

但现在,她越过了安全警示线。

开始对这个男人心动。

裴思薇盯着他的脸,忽然气恼的冲他吐了吐舌头。

她绝对不承认。

外面大片的森林,她为什么要吊死在这么一颗歪脖子树上。

裴思薇站起身往卧室走去。

等她出来时,手上已经抱了床毯子。

她将毯子披在崇正雅身上,又盯着他看了好久,最后还是没忍住,伸手恶作剧般的捏住了他的鼻子。

男人的呼吸忽然被打断,蹙起好看的眉,下意识抬起胳膊打开了她的手。

他好像很困,转了个身子用背对着她,将脸埋进了沙发里侧。

裴思薇哼了声,转头就去做自己的事儿了。

殊不知沙发上的男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黑眸深沉,像一滩化不开的浓墨。

他伸手抓紧了盖在自己身上的毯子,撇了撇嘴。

崇正雅闭上眼,低声喃喃:“臭女人,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说是这么说,男人的唇角却不可抑止的朝上扬起。

原来有老婆关心的感觉,这么好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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