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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赵三明出来的时候,青梅跟他说了刘大妞的事。

“你过去看看吧。”

顿了顿,青梅加上一句:“带只兔子过去,那块狼皮也送过去,让你大嫂用。”

青梅跟着林队长等人上山那次射杀了几头狼,林队长做主,给青梅发了一块狼皮以作奖励。

等回来后,老支书又悄没声息地给青梅送来一张硝好的狼皮,青梅准备用来做褥子,或者大衣,不过最近忙,还没来得及动针。

现在刚好送一张去给身体变差又正在月子里的刘大妞,不是同情不是感伤,单纯是青梅对她的尊重敬佩。

一个女人,在死亡线上抗争了将近二十个小时,只为了把孩子生下来,这样的勇敢,是许多男人都望尘莫及的。

赵三明愣了片刻,眉头皱起来,脸上没了刚掀帘子出来时的轻松笑意。

这样的他,才显露出些许属于青年的气息。

可惜这点气质转瞬即逝,也没人懂得抓取欣赏。

沉默片刻,赵三明点头,双手使劲搓了搓脸,“行吧,那一会儿我过去。”

赵三明没提让青梅也去的话,这年头没个孩子都是很寻常的事,更别说是他大嫂肚子里这样还没出生跟其他人建立感情关系的孩子。

再说了,赵三明觉得青梅能做的已经做得够多了,去不去看只看妯娌之间的感情。青梅跟刘大妞有感情吗?

呵呵,别搞笑了。

就连赵三明之所以心情不大好,更多的也是因为他第一次那么辛苦地奔波,最后却没能把孩子给留住。

不过转念一想,至少大人留住了,也没算白跑。

既然要去,赵三明也没耽搁,想着早去早回,当即就带上东西走了。

赵三明走后,青梅很快把雪扫干净,狗杂种放下扫帚,说自己要去套兔子。

“要是我今天套到两只兔子,还能在这里睡一宿吗?”

狗杂种说得很迟疑,因为小小年纪的他都觉得自己好像太不要脸了。

昨晚上那只兔子是还债的,提前预支了一只兔子当作昨晚的留宿费,今早上还白吃了一顿早饭。

而现在,兔子的毛都还没看见,他却又想要再留一晚了。

可是他太喜欢这个看起来冷冰冰可是特别厉害的姨姨了,也特别喜欢这个院子这个房子。

嗯,那个老被打的人他也凑合着还算喜欢。

有喜欢的人,又有温暖的房子,狗杂种心里偷偷盼望着自己能多在这里停留一会儿。

屋檐下,青梅凝眸直视狗杂种,在狗杂种背脊弯下的时候最后说到:“每天一只兔子,可以留下来吃饭睡觉。”

这是一个瘦小的孩子,可也是一个坚韧、充满无数可能性的生命。

狗杂种现在年纪还小,一天的饭量并不会特别大,一只兔子足够他自己吃自己。

至于睡觉,反正炕不会越睡越少。做饭的话,一般也不是青梅自己做。

如此考量一番后,青梅才决定让狗杂种留下。

不算做好事,也谈不上善良,只是想看看,没有在稚嫩时就被风雪摧垮的小生命,以后会长成什么样子。

不过听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青梅认为在这个过程中她可以多教给狗杂种一些本事,好让他交上来的东西跟得上他本身注定会剧增的食物消耗量。

没想到自己被人当作观察对象以及长工的狗杂种此时很惊喜,特别惊喜,超级惊喜!

他奢望的不过是能在这个地方多停留一段时间。

刚才他还想,姨姨不答应,那他努力套更多兔子,争取让姨姨同意他再在这里呆半天――赵三明还没回来,狗杂种想自己离开之前再听一会儿那个人的瞎说八道。

可没想到对方却忽然说一天一只兔子就可以一直留在这里吃饭睡觉,狗杂种太高兴了,兴奋得小胸脯起伏得厉害,最后忍不住放开嗓子学着屯里的狗那样汪汪大叫几声。

青梅:“……”

别人都是学狼叫,这小孩儿倒好,学狗叫。

狗杂种高兴地带上青梅借给他的麻绳走了,青梅目送他离开。

确定他直奔的方向并不是特别偏远,这才转身进屋,把原主那套穿了许多年的旧棉衣棉裤翻出来,开始穿针引线裁剪修改的忙碌起来。

青梅现在穿的是新棉衣棉裤,原本只有新棉衣的,可后来赵三明找门路买菜刀斧头的时候,秉持着讨好青梅的理念,赵三明又给搞了条新的女士棉裤。

说是女士的,其实跟男士的一样,都是黑色灰色这类颜色,只是裁剪上略有不同。

男士的前面有个微凸的设计,而女士的则只有裤缝。

青梅的就是黑色的,什么装饰都没有,倒是棉衣上还有几朵红线在黑布上绣出的小山茶花。

有了新棉衣棉裤,旧的青梅原本是洗晒后收起来,准备当替换衣物。

现在狗杂种来了,为了让他更好的套野兔找吃食,青梅觉得让他先把身体的健康问题确保好,如此才能走可持续发展道路。

青梅难得没有出门,坐在炕沿上拿起针线,时不时又去灶前往里面塞块大木头,保持屋里以及炕上的热度。

半个多小时后,赵三明就回来了,一进屋就脱帽子棉衣,搓着手往炕面上贴着取暖。

缓了缓,这才跟青梅说那边的具体情况。

“那娃天还没亮的时候大哥就找老支书借了铁锹,带去后山埋了,就埋在村口上山的路边,免得太偏的地方被那些不长眼的畜生刨了。”

刚出生的娃娃嫩呼呼的,还带着血腥味,别说野外的那些畜生了,就连家养的大狗都要提防着。

“我拿过去的狼皮,娘说裁了可惜了,就给大嫂披着保暖,回头还能给两个孩子做个褥子啥的。”

“大嫂已经醒了,吃了碗粥,瞧着脸色不大好,蔫蔫的,眼睛还发直,我在那边坐了这么久,也没见她开口说句话,不过大哥说她情绪比之前好多了。”

“小鱼小米都吓坏了,怕到大嫂炕上一个劲儿往她怀里钻,娘说有两个孩子陪着,大嫂能好得快一点。”

“对了,大哥说过几天大嫂好了能出门了,就要好好谢谢咱们,请咱们去吃顿饭。”

赵三明叨叨半晌,说到这里的时候青梅终于从针线里抬头看他,“李医生不是说要坐月子吗?”

赵三明不以为然地嗨了一声,低头去拨弄剪刀,说:“大嫂运气算是好的了,现在是冬天,大家都在家里猫冬,她也能多在炕上养几天。可要一直坐一个月的月子,那哪可能啊。”

“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这大冬天的,总不能盼着我娘拾掇家里家外吧?这几天洗洗刷刷的大哥还能勉强撑一撑,可久了也不成。”

说到这里,赵三明露出个得意的笑,抬眼看着青梅的眼神里带着点骄傲自得:“毕竟谁家爷们儿会像我这样家里家外一把抓,洗刷煮饭全都会啊。”

看吧,我这样贤惠勤快能帮家里娘们儿干家务的男人可不多,还不赶紧稀罕我?

青梅眼皮子都没抬起来看他一眼,听着赵三明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番话,只若有似无地摇摇头。

不过不可否认的,青梅此时心里确实生出一点感慨,还好当初她没弄死赵三明,而是把人留了下来。

要不然现在她就算没有被原主娘家人强行弄回去,时代社会背景在这里搁着,她一个小媳妇不可能一辈子都一个人过日子。

这里的大男人大多数都是骨子里就烙印上了大男子主义,对自己媳妇体贴一点,拿出去被人知道了都是一桩笑话丑事。

像许大河,既不抽旱烟也不喝酒,更不耍牌,每天勤勤恳恳干活养家,对媳妇也基本不动手,这样的秉性,在大岗屯已经算是对媳妇顶好的爷们儿了。

可这次刘大妞遭罪,他却只是伤心了一番,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青梅手上的针停了停,想,大概过段时间,许大河就能彻底放下因为他的疏忽而意外没能生下来的孩子。

说不定过个几年,还会埋怨刘大妞身体不好,或者连不能继续给他生娃娃了也要成为刘大妞身上的一个缺点。

此时再想,若是没了赵三明,她还能打哪儿找来这么一个拳头一举就跪地喊娘让干啥干啥的软骨头男人啊。

青梅对赵三明很满意,都不计较他偷偷摸摸拿剪刀剪碎布头玩儿的小动作了。

中午的时候,狗杂种没回来,青梅都没关心,反倒是赵三明担心起来,一边做饭一边冲青梅念叨:“青梅,狗杂种是不是摔哪沟里被雪活埋了?要不然我去瞅瞅?”

青梅没跟赵三明说自己决定留下狗杂种的话,赵三明却心思简单,觉得这会儿外面都咂雪了,孙酒鬼还要跟田寡妇一起冻死狗杂种,那狗杂种当然不可能回去啦。

一个小屁孩儿,不能回家,那理所当然就该是要留在他们家的,至少要留到冬天过完或者那天孙酒鬼找上门。

至于告诉老支书,让老支书想办法解决狗杂种这事儿?抱歉,赵三明的脑子暂时还没转到这上面来。

青梅还在缝棉裤,像往常一样没理他,可赵三明却没有像往常那样自顾自转移话题独自碎碎念了,反而胆儿肥地持续不断骚扰青梅。

“青梅,听见了吗?你说要不要去找他?青梅?青梅啊,青梅?青梅青梅青梅唉嘿青梅,啊哟青梅……”

喊着喊着还唱起来了,调子乱成一团,魔音灌脑似的。

青梅觉得刚才对赵三明十分满意的自己简直太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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