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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然之间看见这么一个满身雪白的小狗身上又挂满了密密麻麻的半透明光溜溜小孩儿,贺绥还只是心里一跳,旁边的贺峰却是猛的一扭头,想起那密密麻麻的画面头发根根直竖,好好一个高大的男人,愣是又往贺绥身后缩了两分。

贺绥跟贺峰的视线也惊到了那些小孩儿,咯咯之声戛然而已,小孩儿也瞬间消失了。

小黑抖着身躯甩了甩皮毛,希望把自己被压弯的毛重新甩得蓬松起来,嘴上抱怨道,“这些小鬼一点都不怕我!”

也不知道它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贺绥瞧着好像是有点口是心非的高兴劲儿。

贺绥想起刚才贺峰似乎也看见了?不过天雷刚过,空气里的“气”十分活跃,贺峰看见也不奇怪,这倒是提醒了贺绥得快点离开这里,免得一会儿被其他人看见,围观的路人也就罢了,就怕遇见好奇心旺盛拿着手机到处拍的路人。

贺绥喊了一声贺夜,钻去前面探路的贺夜就跑了回来,贺峰冷不丁又看见一个穿着背带裤小衬衣白嫩胖乎的小孩儿,又是一愣。

若不是这小孩儿是飘在空中的,贺峰都要以为自家弟弟早就不声不响的当爸爸了。

贺夜眸光冷淡的瞟了贺峰一眼,然后浮到贺绥肩膀上说了几句话,原来刚才贺夜又去疗养院里探了一番,主要是贺夜担心贺峰跟贺家老太太又会打什么主意对贺绥不利。

贺绥本人还没怎么记仇呢,贺夜却是面上不显心里已经记了个牢靠。

贺绥知道贺夜的这份关心,好笑的抬手摸了摸贺夜脑袋,让他坐在自己肩膀上,这才一手拎着背包一手拎着昏迷不醒的道人,扭头让贺峰带路。

“这边我也不熟悉,走哪边能尽量不遇到人?”

贺峰收敛思绪,主动走前面带路。

贺老太太在疗养院一住就是十多年,一开始还是住在贺家老宅里,之后因为她所信奉的大师度牒落在了吴山源大佛寺,于是自己也跟着搬到了这里。

若不是因为吴山源并不允许开发别墅区,贺老太太应是要单独置办别墅定居在这里了。

贺绥是不大能够理解一个人为什么能够全心全意去信奉另一个人的,就算是在泫朝时的圣僧与国师,信众也是颇多且忠诚,却不至于到贺老太太这种盲目相信的地步,连家里人都不要了。

贺绥都要怀疑是不是这妖道给贺老太太用了什么手段,不过这一切也就是随意的一想,一会儿见了人也就自然能看个分明。

因为住得久,性子又孤僻冷傲,贺老太太在疗养院里直接有个单独的院落,贺峰之前出来的时候就是走了侧门,并没有遇见人,这次带着贺绥回去,也是走的那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一路上并没有遇见什么人,除了这里偏僻之外,也是因为不远处太过吓人的天雷,有些人忌讳这个,不是躲回房间就是让司机开车送自己暂时下山回家。

有些不忌讳的则是跟老友议论去了,听说海市好几家媒体已经赶过来了,消防员也紧急出动,虽然万幸没有发生火灾,可还是需要上山查看个究竟。

“我先带你去房间里洗个澡换个衣服。”

贺峰偶尔也会上来陪贺老太太,所以在院子里有个房间,看贺绥现在的模样,怎么也不适合直接出去见人。

贺绥自然是赞同的,毕竟一会儿还要见局里来的人,道了一声感谢,不放心留道人跟贺峰单独相处,贺绥又留了贺夜跟小黑,这才拿了贺峰亲自找来的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出了山之后贺峰就看不见贺夜了,不过看贺绥对着空气叮嘱,贺峰也知道贺夜还在。

对于鬼怪,贺峰接受还算良好,只要别再看见刚才那只白色小奶狗身上的画面就行了。

浴室的门被关上了,贺峰跟小黑以及一个看不见的小鬼一人一鬼一狗围着昏迷不醒的道人呈“三足鼎立”之势。

贺夜突然觉得自己这方似乎气势不足,所以想了想,露出了身形,跟小黑一起两双四只眼睛盯着贺峰。

贺峰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觉得自己应该跟这两位弟弟的小伙伴打个招呼,“你们好,我是贺峰,贺绥是我弟弟。”

小黑没什么感觉,汪汪叫两声,贺峰不知其意,就假装对方是在跟他打招呼了,所以板着脸一本正经的冲小黑点点头。

贺夜却是哼了一声,两条白嫩胳膊往胸前一揣――本来是想要双手环胸的,可惜手略短无法交叉。

“贺绥才不是你弟弟,他跟你们贺家俗缘已断。”

贺峰闻言,有些失落的垂眸,不过也就是短暂的片刻,贺峰重新抬眼,认真打量贺夜。

贺夜穿的短袖短裤,脚上穿的小袜子小皮鞋,双腿站直膝盖上白嫩嫩的露出一团膝盖肉,双手一揣胳膊上的肉挤了挤,贺峰突然道,“你长得有点像阿绥小时候。”

贺夜没提防这人居然说起这个话题,虽然有心再下这人的脸面,可心里又实在对这个话题好奇。

也不知是不是贺夜顺了贺绥对姓氏,贺夜心里又不自觉的对贺绥生出一片孺慕之情,贺夜的五官随着他慢慢长大,无意识的一点点起了些变化。

贺夜都好奇自己是不是在往贺绥那死胖子的模样靠近,贺峰一开始只是觉得贺夜白嫩胖乎的身形像弟弟小时候,如今仔细一看,五官上还真有点那个意思,自然而然的也就对贺夜生出点好感。

等到贺绥洗完澡拉着条干毛巾往外走的时候就看见贺夜跟贺峰已经聊上了,小黑好奇的蹲坐在贺峰脚边仰头认真听着什么。

贺绥愣了一下,却也并不介意小黑跟贺夜亲近谁,只在三双眼睛看过来的时候笑了笑。

贺峰怕自己说的那些话被贺绥听了去,尴尬的站起身刻意板起脸对贺绥点点头,“我现在过去老太太那边看看,让多余的人离开后再过来叫你,你现在能把他叫醒吗?”

自然是正事要紧,贺夜突然感觉到有别的鬼气飘散,飘过去跟贺绥说了一声就消失了。

疗养院这边原本还有些孤魂野鬼,可不远处刚炸了一波天雷,孤魂野鬼早就吓得不知躲到哪里去了,这会儿正是干净得不能更干净的时候。

能鬼气还故意飘散引起他们注意的,除了自己鬼肯定没别鬼了,应该是周凯或者乌兄跟夏冬小汪等人过来了。

贺绥现在还有一点私事要解决,让贺夜过去说一下事情经过,也好让人抓紧时间引导舆论不要旁生枝节。

贺绥等了片刻就等回了贺峰,地上的道人也已经被贺绥弄醒。醒来后看见自己所在的地方,道人何等聪明,联想到贺绥的身份,只一个转念就明白贺绥带他来这里是什么用意,只冷笑一声,而后心灰意冷的愣愣出神。

万万没想到,跟条狗一样东躲西藏多年,千般谋算万般隐忍,最后还是落得干干净净成个普通人的地步。

贺峰看了一眼道人,“已经安排好了。”

贺绥点点头,将道人拎起来,道人当真是万念俱灰,可恨现在想要寻死都没办法。

当然,其实道人还是有点不想死的,死了还要去地府受罪,只一想想道人那颗想要不管不顾寻死的心就怯了。

道人浑身跟烂泥似的,贺绥简单给他擦了把脸,然后就拎包袱似的拎到了旁边贺老太太所在的房间里。

房间里此时没了旁人,只有一个头发稀疏花白身形佝偻的老妇人。

老妇人坐在椅子上跨着脸,看见贺峰带着一个年轻人进来,那年轻人手上又拎个流浪汉似的人,原本就不高兴的脸更是沉了几分,”阿峰,你说的有事就是见这个人?见你朋友也就算了,怎的还有个乞丐?”

说罢还很是嫌弃的皱眉,手在鼻前煽着,似乎真闻到了什么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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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道人虽然看着是脏了些,可那都是被天雷劈的,还真不臭。

贺峰看贺老太太真没认出弟弟,心里又是一叹,语气更冷了两分,“老太太,这是阿绥,你嫌弃的这乞丐却是戊天大师,先前山上被雷劈的就是他。”

贺峰不想让贺绥为难的喊贺老太太,转头朝贺绥点了点头。

贺绥客气的冲贺老太太颔首示意,刚要用真话符让道人吐露真言,却没想到原本心灰意冷的道人突然翻身爬了起来,义正严辞叱骂贺绥一声“无耻凶徒!”

贺老太太吓了一跳,第一时间就站起身将贺峰拉到自己这边,房间里一时形成了贺绥单独一方另外三人一国的对峙局势。

贺峰反应过来后,脸色一沉甩开贺老太太的拉拽,贺绥却并不在意,垂眸看了一眼小黑。

小黑汪汪叫了两声,一跃而起轻飘飘落在道人头上。

说来也怪,小黑如今的体型不过是成年男人巴掌大小,动作也说不上多用力,可偏生就是如此,一落到道人那光溜溜的大脑袋上,道人却是如同承受了千金之重般瞪目缩脖,不过半个呼吸的时间,道人就被踩得趴伏在了地上。

这一变化叫贺老太太吓得惊呼一声连连倒退。

贺峰倒是还算镇定,毕竟之前就已经知道小黑不是凡狗,更别说这狗还是他家弟弟身边的。

贺绥语气从头到尾都一如既往的稳重内敛,“贺老太太且勿慌张,此人说是僧人,却是百年前一名道人,如今修为已被天雷摧毁,又烙下罪孽深重的印记,虽肉身化作凡人,却依旧是地府一大罪人,小黑乃地府神犬,对其有镇压之责。”

贺老太太这才算是拿正眼看了贺绥,越看越觉得这人眼熟得紧。

贺绥看贺老太太这番模样,自也明白对方没认出自己,虽然无心牵扯太多,却也老实的报了名讳。

一听这人居然是小孙子贺绥,贺老太太面上的恍惚之色骤然一变,刚要开口说些刻薄的话,却被贺峰一把抓住的手腕,力度之大颇为突兀失态。

恰好贺夜已经回来了,说是杨队长他们也来了,因为听说了这道人身上还有上百条人命,这可不是小案子了,已经带了几个警察准备过来拿人。

社协办只负责抓人查案,后面的事就转交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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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绥点点头,转头朝贺峰道,“抱歉,这人马上就要移交到警局那边,时间恐怕不够宽裕。”

贺峰理解的点点头,贺绥弯腰塞了一张黄符到道人口中,道人刚才一听贺绥居然要把他送给那群警察处置,一时难以相信自己居然会落到被一群蝼蚁判定生死的地步。

精神恍惚间被塞了东西到嘴里道人也没有反应,不由自主张口说了三十年前就盯上贺家的事。

饶是简单知道了大致情况,可如今亲耳听到详细内情,贺峰面色冷硬非常。

贺老太太听到自己丈夫也遇见过这道人,可惜贺老爷子坚信梦中的仙人,对道人的忽悠丝毫不在乎,还直言贺家昌盛应该是他们贺家子孙努力创造,反而对道人一番呵斥,说他居心不良。

因着这番缘由,道人干脆动手弄死了贺老爷子,转而趁贺老太太眼看贺家败落之机,如此这般糊弄住了贺老太太。

道人却是没有对贺老太太下什么迷心智的邪术,不过是贺老太太心智不坚,又见了道人施展了一些从不曾见过的手段,于是当作圣僧深信不疑。

等到听说儿子儿媳居然是因为道人用了斑驳假气运所以后继无力遭了反噬才去世的,贺老太太已经遭不住打击跌坐到椅子里,面色惨白弱弱喘气。

更别提后面道人今晚让她装病骗了贺峰过来,竟是打着要把贺峰扒皮抽骨取血肉炼那什么气运的想法。

道人说完之后房间里只剩下贺老太太低声哽咽的声音,贺绥见周凯也过来了,不再多耽误,跟贺峰打了个招呼,拎着道人离开了。

房间里安静半晌,贺老太太突然抬头,“要不是贺绥带了气运来……”

贺峰骤然怒喝,“老太太慎言!”

贺老太太这会儿才注意到大孙子对她的称呼居然已经变了,心里惊骇至极,刚要说出口的话莫名胆怯的说不出口了。

贺峰此刻胸腔里一股子愤恨翻涌无处发泄,又想到之前贺绥问他的那句话,只觉得脸上如同被人大力扇了几巴掌,脸上烧得厉害,“阿绥前世有大功德,能够带着滔天气运投生到我们家,那是上天给的福运,爷爷梦里的人都说了,能保我们贺家百年繁盛,老太太如今还不反悔,真的要一错再错吗?!”

贺老太太听出了大孙子是在怪罪她,气急拍桌,“你居然怪我?我这都是为了谁!”

贺峰只觉心累,转身叉腰看着窗外的天空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声音冷静却莫名带着一股气势,“我不管你是为了谁,我只知道是您引狼入室,害了爸妈,害了阿绥,这些年还反过来把一切罪过都推卸到阿绥身上,害他至深。”

至于今晚险些又害了他的事,贺峰到底念在多年的祖孙情义,没有在此时一并提起。

贺老太太呐呐不成语,最后强行自辨,“我也不知道……”

贺峰眉头皱起,再转身看贺老太太,已经全然没有了以往的恭顺,就好像在彻底的重新认识眼前这个长相刻薄的老妇人,“就算一切都是真的你没有被骗,你让人取了阿绥的气运,又反过来对他百般厌恶,就像是一个人偷了别人的钱财,却又反过来恨那人钱财不够自己花销,可笑又可恨。”

贺峰说罢不再多看贺老太太一眼,转身连夜离开了。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时,贺老太太这才趴在椅子扶手上捶着胸口张大嘴无声痛哭。

她如何不悔啊,这二十多年来她就没有一天是不后悔的,要是早知道最后结果是儿子儿媳撒手人寰,就算是贺家落败到只能做点小买卖她也不会动了那个心思啊!

日夜痛哭流涕,最后只能装糊涂把罪过全怪到小孙子身上,又见小孙子全然没有丈夫在世时对这个小孙子对期待姿容,贺老太太更像是找到了恨的人。

可假的终究是假的,今天全都被拆穿了,恨啊,她恨自己啊!

贺老太太一口气没喘过来,喉咙里发出嗬嗬声,如同一潭烂泥般软倒在地。

幸亏有被贺峰叫回来的护工及时发现,要不然今晚这贺老太太怕是就要直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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