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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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渚目送着妹妹拿着他的手机大步跑走离开的背影。

直到她关上门，才把眼睛闭上。

顺手0出了被子底下被他藏着的那件小h鸭T恤。

直直往后躺去。

刚才压抑克制了很久的呼x1频率在这一刻变得像是快要断气了一样急促。

“小月……小月亮。”

小月亮……妹妹，小月亮……”

徐渚放任了音量。

可能会被妹妹听见。

但他无法自控。

忽然不想隐瞒。

他甚至还在不断想着妹妹现在要是还坐在这里，还看着他的下T，时不时搭理他一句，他会不会直接兴奋到再问她一些更过分的事，又在她一脸无辜又迷茫的境况下S给她看。

……S到她的裙子上？

会被她狠狠骂一顿的吧？

她会不会彻底不理他了？

不会的。

妹妹对他狠不下心来的，妹妹绝对非常在乎他。

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啊。

刚才的那些……

令徐渚现在不断睁眼闭眼都有着缓不过来的头晕目眩的感觉。

妹妹穿着白白的、保守的、长长的睡裙。

圆领，看不见她的锁骨；长袖，看不见她的手臂；长裙，看不见她的大腿。

但他能看到她x前被Sh发浸出的水痕，有着能被窥见的微妙形状与凸起；交叠的腿能让他看见的只有三分之一的小腿，纤细的脚腕与光滑的脚背，还有她在骂他的时候一起用力蹬地的脚趾。

会和她的脸一样，泛红泛粉。

C。

怎么能那么可Ai。

喉咙吞咽时那热涩的感觉像是在咽下一些碎的玻璃渣，JiNg神紧绷得可怕。

满脑袋全是他现在如果跟上去，强行在她关门前别开厕所的门，再说出妹妹绝对不会答应的一个请求：

“让我看你尿。”

即使肯定会被拒绝，那么她会怎么回答呢？

如果他再要求一些别的呢？

快点告诉他。

快点多和他说几句话——

“就这一次。”

“最后一次。”

“裙子提上去一点，腿再打开一些。”

“从这里尿出来的，是吗？”

“小月亮，小月亮小月亮……”

要Si了要Si了。

好像很久没有这么快乐过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直接要快乐到去Si了。

徐渚拉下自己的K子。

用那件T恤盖住自己的脸，想要阻隔一切的令他无所遁形的光。

闭上眼睛由着自己沉沦在对妹妹愈发放肆且荒唐的妄想里。

熟悉的香味。

熟悉的甜蜜。

手里撸动的动作加快。

快感迅速从尾椎冲上头顶。

因为妹妹在身边而有的满足感b这种X快感还要来得恍惚，冲得他越来越不清醒；身T好似被泡在无底的热水里、跌入了妹妹为他编造的一个温暖的美梦里。

选择沉下去就永远没法浮上来了。

他并不是不想直白地向妹妹展现他对她的yUwaNg。

只是怕仅此一回之后，她会永远疏远他而已。

所以得循序渐进。

无论如何。

妹妹必须接受且只能接受他。

至少她还和以前一样，仍对他的身T感兴趣。

这还算是一个好的开头。

她说不脱K子太无聊了。

或许，明天下雨的时候……？

……

徐姮将厕所的门牢牢锁上。

转身一步，直接夸张地跨到了洗手台边。

想打开冷水，伸右手去开水龙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握着徐渚的手机。

愣神抬头，又在镜子里看到满面通红到现在都还没消下去的自己。

甚至在大口大口地呼气x1气，像是憋气憋了好久，现在才能放肆地呼x1。

哥哥的房间到厕所的距离b起从她自己的房间去其实还要更近一些。

也就着急跑了这么几步，那她在喘什么？

浴室里还残留着洗过澡之后一些沐浴露的香JiNg味道，和刚才在徐渚房间里的最后时刻闻到的味道何其相似。

耳边似是有着幻听，还能听到哥哥叫她“小月亮”的声音。

并不那么陌生。

却也不是小时候他稀松平常唤她的语气。

而是和三年前的那个午后、他破了音那样叫她一回的时候相似。

那天下午，被皮带cH0U出血的他选择在妈妈面前包庇她。

这就是哥哥理所应当会做出来的事，他一直都在让着她。

只是他现在不会那么狼狈了。

变得游刃有余了。

一直在原地踏步又斤斤计较的只有她而已。

不能输了。

不能就这样输了！

徐姮在心里呐喊，可她突然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想赢过哥哥的什么。

还是仅仅只是好胜心作祟而已，她和他肯定会这样b来b去一辈子。

可是。

她已经有了妈妈对她的愧疚，这就是徐渚永远得不到的一种妈妈的Ai。

而且哥哥说过，甚至重复了好几遍——

他的任何东西她可以随便拿，没必要如此敏感，谨慎刻意又小心翼翼。

徐姮有那么一瞬间不想直面镜子里正在动摇的自己。

很没有骨气，又很窝囊。

可是之前她的确仔细考虑过要对哥哥好一些。

也想过反过来头一次包庇哥哥一回。

做回和以前一样的兄妹……

真的……

可以吗？

她是先做错事的那一个，怎么现在轮到她来考虑这种问题了？

哥哥要是不介意，那她在别扭些什么啊？

可是他之前说过他真的非常介意。

怎么这么乱七八糟的。

好烦好烦好烦啊——

徐姮握住哥哥的手机，不再看这面清晰的镜子。

转而拉起自己的睡裙，脱掉内K，坐在马桶上。

扯了手旁的纸巾，叠好，轻轻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腿间。

果然和她感觉到的一样。

滑滑润润的。

来回擦了几下怎么还有一种擦不g净的滑溜溜的感觉。

以前和斐霏看完AV的时候好像也没有这么多来着。

徐姮把纸巾拿起来看了一眼。

被微微晕Sh的纸巾上面好像被抛光了一样，在灯下闪闪的。

再扯起自己的内K来看。

当然也被浸Sh了，有着暗sE且同样反着光的一小块。

脑袋里的杂乱想法也在这一刻被彻底放空，徐姮隔着纸巾捻了捻这滑溜的东西。

小腹仍有那种异样的感觉，只是没有在哥哥身旁那么局促且不可自控了。

她觉得自己冷静了很多。

扔掉手中的纸，穿好内K。

再看了看自己另一只手用力握住的手机。

解了锁，找到自己刚拍的视频。

另起了一个短信，发给了自己。

然后删掉了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