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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酒醒后,沈时深才有脑子思考那个突然的吻。
要在清醒状态,他肯定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沈时深本来把这一切都推给了酒,不去细想。
可这个吻好像打开了一个无形的开关,让某个人开始频繁出现在他的牵挂中,甚至连家中院子一树梅花开了,都想拍给白晚晚看的那种程度。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可某人这阵子好像一直都没再主动联系他,二人的微信聊天框都要发霉了。
压抑了几日,又手抄了一边白晚晚给他的清心咒,无果,沈总决定顺从内心,主动出击。
于是沈时深专挑了年末这天来逮人,为保万无一失,他还提前下班去白晚晚的公司门口堵人,要对方不答应就用一百万威胁她。
看到白晚晚一脸不情不愿地从办公楼里出来,沈时深心情很愉悦。
“沈总,我真要加班,过几天就出刊了。”
白晚晚找到沈时深的车,对车里的人说,还有几分钟就下班了,她要趁着这几分钟把这位大佬打发走,绝对不能让他进办公楼。
沈时深闻言挑眉:“所以我陪你在办公室跨年,让你在冰冷的寒冬夜感受一下人间温暖。”
多贴心啊,沈总要为自己的一颗暖男心感动了。
可惜白晚晚感受不到,甚至警惕地看着他:“你在打什么算盘?”
沈时深对待她的态度,虽然随着二人的相处有所改良,但只要不是工作或者演情侣需要,其实不大会主动来找她,一般都是她有事没事去逗他。
所以这次沈时深突然反常,白晚晚直觉有诈,根本不信对方什么跨年的鬼话。
然而沈总真的就只想跟白晚晚一起跨个年而已,没有任何不怀好意的意思。
沈时深从车上下来,听到白晚晚这质问,反问道:“你一穷二白的,连个利用价值都没有,我在你身上打什么算盘?”
白晚晚:“”
好像挺有道理。
但这话怎么就这么欠揍呢!
白晚晚咬牙:“既然这样,那沈总跟我跨年图什么呢,互怼到明年么?”
这个主意好像挺不错的。
不过沈时深不敢说,不然怕是连门都进不去,就要被白晚晚打断腿。
毕竟她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咒术,以及不见其形却威力奇大的灵气。
这几天在化雪,外面的天气很冷,沈时深搓了搓手,见白晚晚还是一脸警惕地看着他,说:“白小姐,你就这样对待你一个大病未愈的男朋友,让他在外边忍受严寒的毒打?”
白晚晚:“”
脸呢。
白晚晚忍了忍,忍住了,把沈时深带进了公司。
反正大家已经误会了,哦,不能说误会,已经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了,也没什么好瞒的,顶多多被传点小八卦而已,沈时深爱陪她加班就陪吧。
熬死他!
他们走到杂志社时,刚好才下班几分钟,由于大家也不是一下班就走的,总要收拾一下东西,象征性地拖几分钟,不然被老板抓到一下班就冲得飞快,印象就不好了。
于是在门口的打卡处,白晚晚带着沈时深,和陆续打卡下班的同事们来了个狭路相逢。
沈时深在这群八卦女性当中,已经被扒得内裤都不剩了,尽管他之前由于身体原因,极少出现在大众的视野中,关于他的事情很难打听到。
但在杂志社女性的眼中,没有神秘的人物,只有不努力的编辑,一个编辑尚且如此,一个杂志社的编辑联动,沈总就被扒得干干净净。
然而扒完,众人只剩一个念头:此人不是她们能惹得起的,平日里私底下八卦八卦就算,但千万别去招惹,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加上沈时深又是杂志社的大金主,于是他进来,大家像是看到大老板一样,经过他面前时,都要态度恭敬地问候一声:“沈总好。”
白晚晚被她们这态度唬得一愣一愣地。
胆子略大的,见沈时深笑意盈盈的,不像是那种站在冰箱之巅的高冷大总裁,又忍不住与他搭讪起来。
于是,沈时深又被一群好奇心旺盛的女孩围住了。
白晚晚:“”
“咳咳。”白晚晚终于忍不住了,出声说,“我办公室在往前走右拐第一间,你忙完自己过来吧。”
说着,抬腿就走。
白晚晚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差点和飞奔出来的包包撞个正着,幸好白晚晚手疾眼快地侧过身,堪堪躲开了这堪比地月两球相撞的惨剧现场。
包包刹住车,转身看到她,激动地摇她肩膀:“听说你男朋友来了,在哪呢在哪呢,我还没见过活的!”
“”这消息传得也太特么快了,白晚晚被摇得翻白眼,把自己的肩膀从她手底下救出来,说,“门口。”
“哦,在门口等你啊,那你赶紧去收拾,我们一起出去嘿嘿嘿!”
“没,我要加班呢,你自己过去。”
“!!!”包包顿觉不对劲,压低声音焦急地说,“你居然就这么放心地把他丢门口么,现在下班的人那么多,你不怕他被哪个狐狸精勾走了!你能不能有点危机感!”
谁要谁勾走好么!
应该说,谁有本事谁勾搭走好么!
白晚晚一点都不觉得以沈总的目光,会看上他们杂志社的任何一个人,包括她在内,所以这个隐患是不存在的。
但是,恩爱人设不能崩。
于是白晚晚微笑:“不会的,我相信他。”
他的话才落音,就看到沈时深在拐角处过来,她们办公室的门离拐角处就两米多的距离,而且她没有像做贼心虚的包包一样压低声音,显然她这句话已经被听到了。
包包由于刚刚冲过头,此刻是向着门内方向的,加上他们公司地板铺着地毯,走路没什么动静,所以没有察觉到沈时深的到来。
听到白晚晚的话,她还在恨铁不成钢:“你一定没见识过这世上的绿茶白莲段位有多高,特别是沈总这种身处高位的男人,你知不知道多少女人向往着嫁给这种男人,你现在的样子就跟个不谙世事的傻白甜一样,这世上不存在有靠得住的男人,只看女人拴的拴得住。”
白晚晚:“”
沈时深:“”
包包察觉到白晚晚眼神不对,猛然回头,看到她背后离她三米不到的地方,长身玉立的沈时深。
包包:“”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沈总好,内啥我”包包企图辩解,最后发现默默认罪是最好的选择。
沈时深只要往那里一站,就足以令人闭嘴了。
包包恨不得时光回溯。
“你好。”沈时深倒像是没事的人一般,三两步走过来,自然地牵起白晚晚的手,说,“聊什么呢?”
仿佛他是个一句话都没听到的正人君子。
不过这样很好地化解了包包的尴尬,她吐了吐舌头,听到白晚晚说:“聊你吃什么长大的,这么帅。”
包包:“”
等到众人终于观赏完沈总,下班去嗨皮时,已经快7点了,白晚晚点的外卖也到了。
她点的是螺蛳粉。
面对一碗热腾腾的,冒着酸爽味道的螺蛳粉,沈时深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白晚晚憋着笑,她是故意的。
因为她记得很清楚,里面有提到这么一点,沈总对于这味道敬谢不敏。
让他有事没事给她点咸鱼拌抄手,没想到报应来得如此快吧。
嘿嘿嘿!
白晚晚拆开一次性的筷子,递到沈时深的跟前,殷勤地说:“快尝尝,特别好吃,这家店的老板是地道的柳州人,味道特别正宗!”
沈时深抬眼对上白晚晚带着促狭笑意的眼睛,知道对方是故意的。
他接过筷子,挑了挑碗里红油漂浮的粉,夹起几根,说:“来,喂你。”
办公室里并不是只有白晚晚一个人加班,还有其他两个女同事,听到沈时深的话,都带着八卦眼看向这边。
白晚晚打死沈时深的心都有了。
他狠狠地瞪了沈时深一眼,沈时深无辜地回望:“你好凶。”
加班同事的眼神兴奋了。
白晚晚:“”
再这样下去,她什么清誉都要没了。
于是她机灵地画了一道禁言咒在沈时深身上,世界都安静了。
无法嘴炮的沈总只好拿起手机,让他“御用”的私房菜馆打包几份饭菜过来,白晚晚利落地解决完了螺蛳粉,见沈时深真的一口不吃,拆了一双新的一次性筷子,夹了一筷子粉,压低声音说:“来,喂你。”
白晚晚露出凶巴巴的表情,正要威胁说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凶时,沈时深张开嘴,就着她的筷子,吃了一口。
螺蛳粉闻着臭,吃在嘴里却并不难受,甚至可以说是味美。
沈时深这会儿禁言咒还没过,不能说话,但他可以用口型。
白晚晚看到他吃完,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眉眼弯弯的令人挪不开眼,他用口型说:“晚晚喂的好吃。”
“”白晚晚可耻地脸红了。
玛德,不要玩色/诱好么!
一晚上的时间在白晚晚的加班中度过,她忙碌起来的时候是不会被外物所干扰的,所以就把沈时深晾在一边,任由他自生自灭,自己则在疯狂地工作。
沈时深也用手机处理了几个工作上的事物,等到把事情做完抬头,就看到宽大的电脑屏后,蹙眉看着一份word文件的白晚晚。
她应该是在修稿,神情很认真,时不时地在键盘上敲打几下,修改她认为不妥的地方。
外面是璀璨的灯光,临近元旦的灯火通明热闹,衬得室内一片静谧,有种岁月静好的味道。
沈时深看着她,不自觉有点出神,思绪飞得很远,穿越去了重生之前。
明明只是几个月前的事情,却似乎已经过了很久了,他对于白晚晚那些讨厌的情绪已经陌生得快要不记得了,甚至想到她前世和冷夜恩爱的样子,内心泛起的情绪,是不爽。
非常不爽,恨不得穿越回去强行把那两个人拆开,不让冷夜亲近她一分一毫。
白晚晚修稿修得头昏眼花,脖子酸痛,她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抬眼对上沈总好像要吃人的目光,内心一悸。
卧、卧槽,大反派不吃人的吧。
她看了眼电脑上的时间,发现快要11点了,不知不觉加了快四个小时的班了,她拿起手机,说:“沈、沈总,你要饿了,就点个夜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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