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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人的生活处处讲究仪式感,但慕筱兔没想到万总大人骂个人都这么讲究仪式感,还要尼玛挑地方。
于是乎,她又跟在他后面走上二楼,随他来到书房。
昏暗的书房有一台巨大的天文望远镜,几乎占了半个书房,装得一手好逼,往那一放,就有种文化人的感觉。
慕筱兔从一进来就很好奇地看着那玩意,拼命忍住想要凑过去的头。
万历浔坐在深色的书桌前,他的背后是一面很高的书柜,里面除了各种书还有一些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工艺品。
慕筱兔自从进来后眼睛就没停过,一直在他身后的柜子里来回扫视。
倒是万历浔缓缓点燃一根烟往椅背里一靠,黝黑的眼眸微微眯起,一直在面前的女人脸上游荡。
夏曼希,一个无论身材样貌都无可挑剔的尤物,从十八岁跟着万历浔屁股后面公开追求到二十八岁,无所不用其极,终于在半年前成功嫁到万家。
但凡万历浔出现在她面前,夏曼希必死缠烂打用尽一切手段,跟狗皮膏药一样凑上去。
但素!从一进这间书房到现在,足足一根烟的时间过去了,夏曼希非但一眼都没有看他,还闪着一双好奇的大眼贼兮兮地来回扫视,整个人透着一股诡异的兴奋。
特么能不兴奋吗?慕筱兔做梦也没想到还能有机会参观万总的书房,她恨不得拿出手机拍个照,以一张十块钱的价格在公司群里公开贩售给那些痴男怨女们。
万历浔看着她有些不大正常的神情,将烟掐灭缓声开了口:“你又搞什么?”
他的语气中并没有怒意,反而有些漫不经心的慵懒。
慕筱兔晃了下神,很快义正严辞道:“你先完成你刚才未完成的事,我有点想家了,你骂狠点吧,我怕效果不好,我肚子有点饿,你快点。”
“……”你说的这几话有什么关联?
万历浔掐烟的手顿了一下,凛起眉抬眸撇着她:“我为什么要骂你?”
他的语气中没有丝毫责备,似乎对于她火烧窗帘一事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慕筱兔胸口卡了一口老血:“我都要把家烧了,你居然不想骂我,我真没料到你这么爱我!你得把你的态度摆正了,不能这么迷恋我,你这样会给我造成很大的压力你知不知道?”
万历浔棱角分明的轮廓立马覆上一层寒意,将烟头狠狠在烟灰缸里撵了几下,慕筱兔寻思着他那清清冷冷的样子,也不像是宠溺啊?
她这下急了,一步走到书桌前,双手撑在桌上疾声道:“老婆犯错与下属同罪,你不能因为我是你老婆,就对我特殊对待啊!你有没有想过你下属的感受?你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领导,你就应该一杆秤端平了,凭什么下属犯错骂得跟孙子一样,老婆犯错你一句都不骂?我告诉你,我不平衡!你这对我不公平!!!”
万历浔斜挑着眉看着气得脸颊通红的夏曼希,扯了扯衬衫领口,微扬的嘴角透着一股邪性:“你找骂?”
慕筱兔见他没有丝毫发火的迹象,想着已经两天没回家了,估计老妈要报失踪人口了,一着急灵光一闪:“这样吧,我帮你一把,给你积累一下怨气值。”
她飞快冲到书柜面前,打开书柜最中间的门,手伸到早已瞄好的锦盒里,拿出一个样式精美的瓷器,又迅速走到他面前,万历浔侧头看着她一气呵成的动作,完全不知道她到底要干嘛。
就见慕筱兔两眼闪着凶光牢牢盯着他的眼睛问道:“我就问你,我手上拿的这东西贵不贵?你宝不宝贝?”
万历浔不置可否。
慕筱兔大喝一声,高高举起,万历浔瞳孔骤然放大,那声“放下”还没来得及吼出口!
“哐噹”一声,瓷器碎落一地,顺时间,房间一片寂静,且弥漫了一种骇人的杀戮。
慕筱兔本想着砸完后,成功点燃万历浔的怒气,把她再狠狠骂一顿,她就能回去了。
然而事情的走向并没有按照她设定的剧本,只见隐在桌子后的万历浔扯了扯衬衫领口,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浑身笼罩着一股煞气,踏着一地碎渣朝着慕筱兔一步步走来。
慕筱兔的心情有些复杂,兴奋夹杂着害怕,人生的酸甜苦辣在这一刻全部汇集在胸口,一脸期待地看着万历浔来势汹汹的气场。
她不自觉猛吞了一下口水昂起头,万历浔已经立在她的面前,扯开的领口露出若影若现的胸膛,浑身透着吃人的野性狠声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
没了,就这句然后没了。
这就很尴尬了,到底承认有病还是不承认呢?
要是不承认,怎么解释她刚才的行径?要么和他说,她最近看鉴宝节目看多了,也想过过砸东西的瘾?
正在她无比纠结之时,万历浔的脸上突然露出一抹清冷骇人的神色:“你就继续作吧,你再作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更不会给你抓到什么小辫子,有种你把这一柜的东西都砸了,反正离婚是迟早的事。”
“不是,等等!”慕筱兔突然打断他。
“你是说…你要跟我离婚?”
慕筱兔猛地一拍掌,把万历浔震了一下,就见她先是手舞足蹈喊了声“哦耶”!然后不停在书房里来回踱步,还一手指着万历浔念念叨叨地说:“你让我消化消化。”
万历浔居然在夏曼希脸上看到一种捡到矿的兴奋感,然后,她就吱得一溜烟跑走了。
书房的门晃啊晃地自动带上了,徒留一脸懵逼的万历浔和一地残渣。
慕筱兔飞速回房套了件衣服,就一路小跑出了豪宅,嘴里不停念叨“要发财了,要发财了”!
她打算先回家跟她妈说一声,以他妈的封建迷信思想估计不能理解魂穿一事,她已经想好先帮她回忆一下聊斋的内容,再把她五个月大抓屎的事拿出来验证自己的身份,想必她老妈听闻后一定知道她就是自己的心肝宝贝慕筱兔,到时候她再告诉她妈,让她不要着急,自己准备干票大的,让她老以后衣食无忧。
她直接拦了辆出租车到家门口,刚准备下车,却看见她妈陈兰花女士头发凌乱,顶着哭肿的双眼上了一辆车,慕筱兔顿时嗅到一股不妙的气息,莫非…她妈遇到事了?
她赶忙一声吼对司机大哥说:“跟上前面那辆车。”
看,多熟悉的台词,估计司机大哥开了一辈子出租车就在等这句话,顿时二档起步,一脚油门瞬间化身藤原拓海,还顺带甩了甩一头拔顶。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一个医院门口,陈兰花匆匆下了车直奔住院部。
慕筱兔很快尾随上去,心说难道外公住院了?看她妈这神情,病得不轻啊!!!
她小心翼翼跟了上去,陈兰花行色匆匆进了一个病房,慕筱兔走到病房门口,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她妈走到病床前拉了拉床单然后就开始哭,哭得那叫个撕心裂肺,伤心欲绝。
听得慕筱兔鼻子发酸,没想到她才不过离开两天,外公已经病入膏肓,等等,她妈拿的是谁的手?
外公的手什么时候做过拉皮?为什么一点褶皱都没有?还有点肉嘟嘟的?
慕筱兔踮起脚尖侧头一看,花擦!
病床上躺的哪是外公啊?那不是她自己嘛!
她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猛地一推门,陈兰花立刻回头朝门口看来,刚憋回去的眼泪顿时又涌了上来,慕筱兔鼻尖一酸眼泪也“哗啦”流出来,张开双臂刚准备大喊一声“妈”!
就见陈兰花直接把她往旁边一推,伸手握住她身后的人哭道:“唐医生啊,我们家筱兔从小身体就好,大雪天光着屁股在菜场跑都不带生病的,你们说她成了植物人,怎么可能!她从小最讨厌植物了!”
慕筱兔站在一边蓦地一愣,什么情况?为什么要把我光屁股裸奔的事情告诉一个暴牙?
这位牙齿很抢戏的医生好言安慰道:“现在导致她脑昏迷的具体诱因还没找出来,就她现在的各项体征来看,我们只能暂时给出这种结论,但不排除还有进一步发展,作为家属,也不要太悲观,积极配合治疗。”
“我能不悲观吗?我就这一个女儿,从小风里来雨里去拉扯大,突然这一睡就不起了,你让我以后怎么活啊…”
陈兰花一声嚎啕大哭,听得慕筱兔潸然泪下长啸一声:“妈!”
陈兰花顿时收声侧头望去,这才注意到旁边还站着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立马一脸防备道:“你谁啊?喊谁妈呢?”
慕筱兔捂着胸口泪汪汪地说:“我筱兔啊!”
陈兰花的眼睛立马睁得老大,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慕筱兔,慕筱兔兴奋啊,激动啊,就要认亲了啊,刚准备张开双臂。
陈兰花叉着腰破口大骂:“你是不是想偷我女儿器官?我告诉你,我女儿只要还有一口气我就会誓死守护她,长得人模人样,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器官贩子,快来人啊…”
陈兰花一声吼,顿时惊动了整层楼的保安,没一会附近派出所的同志也来了,一群人冲了进来就要把慕筱兔扯出去,慕筱兔不死心对陈兰花喊道:“妈,我真是筱兔啊,还记得我五个月大抓屎的事吗?”
就在她被拖出去时,还依稀听见陈兰花说:“这器官贩子真会胡说八道,我家筱兔五个月的时候明明是吃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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