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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妈妈下葬那日,长兴侯又去了一趟,他遵守承诺,把宋顺儿夫妻从大狱里放出来,不过他们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等守完七七四十九天丧期后便去广州的铺子反省。
林霜等他到半夜实在支撑不住,在南窗下的炕上做针线,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睡梦中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朦胧的感觉到有一双手将她抱起来,周围一片寂静,长兴侯的怀抱坚实而火惹,林霜没睁开眼,搂着他的脖子蹭了蹭,“侯爷,有点渴。”
“喝点水。”长兴侯的声音低沉,将她放到船上,转身提着茶壶倒了杯水过来,“宝宝儿,起来喝水。”
林霜睡的昏天暗地,完全不想动,长兴侯见她没反应,没再打扰她,俯身蹲在床前看了会,将茶杯里的水一饮而尽,然后用觜将水渡给她喝。他的唇温热而柔阮,林霜睡梦中解了渴,感觉到十分舒服,在他将要离开时,下意识的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唇仍追逐着那份温热。
长兴侯眼眸一沉,一手兜住她的后脑勺,长臂将茶杯放到床头柜上,带着些侵略性回应她。林霜被亲醒了,气息渐急促,半睡半醒之间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这里删掉了,更加热情的与他互动。
林霜水红色的单衣缠在手臂上,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只觉得头上的蚊帐摇晃得厉害,昏黄的光线透过层层纱帘透进来,照得狭小的空间内一片橙黄色。
长兴侯则穿着一身白衣,衣襟敞开,抬头正好见林霜醒了,于是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抱得坐起来。
“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林霜感觉到自己快要散架了,吞了一口口水。
“一会了。”长兴侯嘴角微微翘起,声音嘶哑,“你继续睡。”
林霜艰难的仰起头喘了口气,这哪还能睡得着?
“还渴吗?”
林霜一边咽口水一边点头,呜呜的答应一声。
长兴侯动作不停,伸手在床头柜上提起茶壶,他就着茶壶猛灌了几口水,喉头滚动,然后仍下茶壶,猛的扣住林霜的头,将她压下去,把水渡给她。
温水入喉,滋润了林霜快要冒烟的喉咙。
“看你困得厉害。”长兴侯带着笑意说,“昨晚没睡好?”
林霜喃喃道:“是您自己没睡好吧,一直翻身。”
长兴侯没回答,注意力集中起来,突然猛的抱紧她,大吼了一声,许久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两人互相抱着,夜晚的空气凉爽,肌肤相亲的感觉令人安心又满足。
不知过了多久,林霜趴在他胸膛上都快再次睡着了,长兴侯才小心的撑着她的头,伸手在床头的架子上扯了一条汗巾,轻轻给她擦拭。
收拾妥当后,长兴侯爬起来,揭开床帘朝外张望,估计是不想这个时候吵醒丫头们了,自己穿鞋去耳室里忙了一会,回来时带着一身水汽。
“我也去洗一洗。”林霜眯着眼睛坐起来,胡乱摸索着下床。
长兴侯长臂一揽,扣着她的腰,把她抓回来,按在薄被上,继续亲吻她。
“夜深了。”长兴侯小声说,“丫头婆子都睡了,你也别折腾了,先睡吧。”
林霜全身热热,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了,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十分不好意思。长兴侯却丝毫不留情,双手紧紧的捧着她,鼻梁相抵着互相摩挲,气氛和谐和谐。
林霜心里涌起一股刺激与幸福感,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与爱的人亲密的抱在一起,令她十分感动。
本来这种状态与感觉是可遇不可求的,睡梦中本身就是遵循身体的本能,然而长兴侯却像尝到了腥的猫,开始得寸进尺。
林霜自然是不会让他胡来的,但这没脸没臊的货,每次骚扰都设好了圈套。
第一次是他一个人躺在榻上做忧郁状,林霜担心他还想念宋妈妈,于是自己送上门;
第二次是他诉说童年的孤单,伸手求安慰求抱抱,林霜便放松警惕中了圈套;
第三次是吃了点果子酒,他装大尾巴狼,说控计不住计几……
林霜这段时间明显感觉身体被掏空,为了以后着想,终于下狠心要治他了。
长兴侯美其名曰被先皇伤了心,于公务上不热心,扔下一大滩破事留给朝中争论不休的老家伙,干脆请了病假在家攻略老婆。他就跟做游戏一样,林霜越是拒绝他,他越是挖空心思恬着脸往跟前凑。
这天被林霜忍无可忍踹出正房,在花园里遇到彭良才,又从他那里学了些纸上谈兵的新花样,回到嘉荫堂廊下,长兴侯摩挲着下巴想了想,唤了守在屋里的丫头同楠,“去把这几日本侯写的字稿找几张来。”
林霜见他这几天心浮气躁不得安宁,便给他把书房收拾了一下,让他写写字陶冶情懆,写的那几个字这不正好派上用场了么。
长兴侯练字习颜真卿,笔力遒劲舒和,落笔神采飞动,气势开张,很有自己的特点。
因着认真写了几张,可以拿去邀功,不知林霜还生不生气,他有些忐忑又难掩兴奋。
林霜正在炕桌边看账册,见着长兴侯进门并不奇怪,嘴角压着一丝轻笑,故意不搭理他。
“宝宝儿,为夫练字时略有所感,特地拿过来与你交流交流。”长兴侯小心翼翼的将那几张字稿摊开在炕桌上,拿眼打量林霜的脸色。
林霜挑了挑眉,一双浸了蜜似的大眼睛往他脸上来回扫了几眼,最后落在那几张字上,那长而浓密的睫毛掩住娇俏的风情,瞧得长兴侯心里火烧似的噗噗往外冒热气。
“侯爷有什么感想,不妨说说看,妾身洗耳恭听。”林霜如何不知道他心里那点小九九,只是看他这么兴冲冲的,不忍泼他凉水。
“为夫觉得这字如其人,讲究阴阳调和……”
林霜气得发笑:“侯爷也知道要讲究调和,您最近连朝也不上了,军营也不去了,天天围着我打转,就不怕部下笑话您不务正业?”
“这不是看你方便么。”
“不是说边关有事吗,怎么都解决了?”
长兴侯凑到她身边,拿掉她手里的账册道:“就是因为边关有事,所以本侯才不去的。要知道,每次在谁领兵这个问题上,朝中那些老家伙都要打口水战,但凡本侯向皇上请命领兵,他们都吓个半死,好似本侯手上有了这点兵,就能造反似的。要是本侯不务正业,表现出贪生怕死的样子,他们反而看不顺眼,觉得本侯得了这么多恩宠,不去为国捐躯简直就是忘恩负义大逆不道。所以本侯只能让他们求着我领兵,而不是自己去争。”
“真要打仗了?”林霜紧张道。
“不怕,打仗对本侯来说,就跟吃饭睡觉打拳一样,不打还不舒服呢。这次没什么大事,就是带兵出去溜一圈,给一些有想法的人一点警示,回来又能捞一份军功,夫人也面上有光。就算真的打起来,本侯有你惦记着,也会平安归来的。”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里的柔情想要滴出水来,甚至手摸到了林霜的背上,
林霜轻轻一挣,冲他嫣然一笑,“既然没有危险,那我就放心了,侯爷要出征,得养好身体才行,最近咱们还是分开睡比较好。”
“那怎么行,养身体不是得阴阳调和吗,夫人不但不好好犒劳为夫,还要分开睡,这是什么道理?”长兴侯一下就急了。
林霜听着他这话的意思,暗骂他精虫上脑,想到这些天的荒唐,脸又红了,连耳根子、脖子都泛上了粉光。她可不能再由着他任性妄为了,“侯爷别急,这可是有医学根据的,今天有大夫来调药膳,妾身特意问了,大夫说啊,男子一滴精十滴血,不可过于劳累呢。您要是不信,咱们再找个大夫来问问。”
“那些学艺不精的江湖郎中的话,不信也罢。”长兴侯当然心里有数,有些恼火的起身。
连林霜不答话,向长兴侯招了招手,示意他别恼羞成怒。待他缓缓走过来,拉着他的手将他轻轻拖到身旁坐下,柔声道:“这几天可不是安全期了,上次不是说好过几年再要孩子吗,万一有了怎么办?”
长兴侯顿时泄了气似的,拥着她,手指轻轻的理着她的发道:“为何安全期那么短暂?”
林霜无奈道:“您也太过分了吧,哪有您这样……的?我好几天没睡好觉了,现在看账册都有重影。”
“那就别看那些劳什子账册,都交给管事吧,他们拿钱不就是干这活的么?”
“那咱们也得把关啊,不然再出一个宋顺儿怎么办?”
长兴侯倒是豁达:“不怕,本侯家底厚,几个蛀虫败不完的,要是为了这几个钱让夫人劳累,岂不是得不偿失?本侯宁愿败光家产,也不想你为这些事烦恼。”
“傻子,别小看那几个蛀虫,你要是不管,金山银山也能给你搬空。这次清查宋顺儿的家产可给我提了醒,您知道目前为止查到多少了吗,说出来吓你一大跳,就算一般的勋贵,也不一定有他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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