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055章 约束自己的行为,重生八零养萌宝,水木耳,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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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陆小芽心事重重,眉头始终紧皱。可能是酒劲还没过,这会儿车内特别安静,她的目光不自觉落到斜侧方的魏泽杨身上,他今天穿的是一件浅蓝色的衬衣,下颌弧度分明,眼神漆黑冰冷,发型因为没有搭理,长得很快,微微有些岛国花美男的凌乱感,颜值依旧很能打呀。这个年代的人都喜欢在里面穿一件白色的工字背心,他也不例外,隐隐会印出来些,却不土。
哎呀呀,怎么看,怎么好看!
一定是酒精在作祟,不然她大晚上的犯什么花痴!
“徐明不会善罢甘休。”魏泽杨突然开口。
准备悄悄收回视线的陆小芽逮个正着,索性大大方方的看着他回答:“嗯,我知道。”
“你遇到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了吧?”他顿了顿,“作为局外人,很抱歉我没有任何立场指责你什么,你应该妥善处理好你的个人感情问题,如果平日里能够约束自己的行为,作风……”
陆小芽越听越是不对劲,等到理解他的意思,面色骤然多云转阴:“难道你以为是我主动招惹他们的?”
淡淡冷冷的质问,悄无声息的在魏泽杨耳边响起。
隐约有几分委屈。
两人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气氛陷入了冰点。
并没有人察觉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针锋相对,燕子和胖妹双双睡得香甜好梦,一个在陆小芽臂弯里,一个在她肩头,她轻轻的叹了口气,不知道刚刚气的是什么,脑袋毫无办法的往后靠,歪着头,最后视线落在窗外的夜色中。
因为夜路的关系,车跑的有点慢,行驶得却出奇的平稳。到达云彩县城,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天开始缓缓露出的鱼肚白,浮现浅浅灰灰的颜色。
先送的胖妹到她姑妈家,陆小芽知道地址,喊她下车的时候,她还扒拉着陆小芽的胳膊不肯放,嘴巴嘟了起来,发出求亲亲的嘬嘬声,还流了些哈喇子,非要往陆小芽脸上凑,场面十分尴尬。前座的两个人看在眼里,听在耳里,魏泽杨一向对自己的表情管理严格,司机先生没控制住,咧嘴笑了。
这女人八成是做春天的梦了。
陆小芽啪啪两下把她的脸拍醒,胖妹睡眼惺忪,语气还夹杂着不耐烦,“谁啊……真是……”打扰她的美梦了!
陆小芽笑笑:“你到家了,赶快回去好好睡一觉。”
“老天,外面都亮啦!”胖妹一一打完招呼,往弄堂里跑回她姑妈家去。
陆小芽顺势说:“魏先生,我和燕子也在这下车吧,反正离丝绸厂不远了。”
魏泽杨直接没理她,吩咐司机继续开。
陆小芽心里憋屈,行吧行吧,你是老大,你是霸道总裁,你想怎样就怎样。不喜欢在口舌中落下风的陆小芽,对这个男人毫无办法,每次被他救,然后被他奚落嘲讽,毫无办法。
这会儿街上寥寥无几,车来到丝绸厂门口,陆小芽费力把燕子抱了出来,小家伙竖着身体,脸埋在她肩膀上,睡得死死的,一点要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
陆小芽本着恩怨分明的心态,客客气气的说:“再见,开车小心!”
他微微颔首,算是回答。
“外套忘记给你了!”陆小芽想起这件事情来,车子刚刚开出去,她傻呼呼的追了几步。
魏泽杨的脸从窗口探出来,挤出生硬的两个字:“不用。”
陆小芽缓下脚步,目送他们离开。行吧,知道你有钱你财大气粗,那么贵的经典款风衣说不要就不要了,这是有多嫌弃自己啊!最可恨的是,她在魏泽杨心目中已经划到了“行为不端”“招蜂引蝶”的不良女人区域,简直不可理喻!
可她为什么要在乎魏泽杨的想法?好笑!他愿意误会就误会呗。
进厂门,传达室的大爷笑着问陆小芽,怎么一起出去学习的她一个人提前回来了。
陆小芽随便应付了几句,没心情同大爷唠嗑。原以为会睡不着,没想到搂着燕子两个人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快中午,宿舍里去水市学习的女工一个个的回来了,在房间里叽叽喳喳的说话,陆小芽被吵醒了,她们问:“陆小芽同志,你昨天晚上怎么不见了?害我们找半天呢。”
“嗯,有点急事,所以提前回来了。”陆小芽躺着,懒洋洋的回答。
“是吗?什么急事?我们怎么听他们纺织厂里的人说,你和一个残疾人走的呀,还开了辆小汽车来接你,谁呀?”
“远方亲戚。”
陆小芽一般情况下挺好说话的,但遇到一些心怀叵测说话夹枪带棒的人,冷着脸很少搭理。碰到陆小芽这块硬骨头,女工友们也拿她没办法,从她嘴里撬不出有价值的信息来。
不过在她们看来,陆小芽已经坐实和有钱老男人相好的传言了,毕竟她没有丈夫,长得漂亮,集齐了各种不安分的先天因素。
陆小芽采取“不解释,不搭理,不在乎”的态度,因为你越着急,人家越是开心。而且人家不会整天盯着你说说说,自己也累。
但是陆小芽万万没想到,徐明比她想象中的更沉得住气,当晚刚上夜班,徐明假惺惺的当着大家的面找她,一副光明磊落道貌岸然的样子:“陆小芽同志,找你谈话,你们谁顶一下她的缺。”
陆小芽简直被他的厚脸皮气得内出血,目光森然的落在对方脸上,仿佛要戳出一个窟窿来。
两人站在车间门口,徐明清了清嗓子,说:“陆小芽同志,我们是一个集体,一个团队,你昨天单独离开的行为,是非常错误的做法。还有,你的那位残疾的朋友,叫什么名字,哪里人,他冒充纺织厂的领导,欺骗大家,性质是极其恶劣的!”
几句话把自己的责任推得干干净净,模糊焦点,陆小芽听完后,抬起似笑非笑的眸子,问:“副厂长报案了吗?”
徐明心里咯噔了一下,报案?当然没有。那人什么犯法的事儿都没做,他有什么理由什么立场,而且,就算存心对付他,也得清楚对方的底细。
徐明本来觉得陆小芽就是一个有点难搞的单亲妈妈,煮熟的鸭子在他嘴边飞了好几次愣是没吃到,心里憋着一股劲,惦记着,所以安排在眼皮子底下,想着总会有机会,偏偏这个女人是个不安分的主,天天往外跑,勾搭了一个老头不够,还加上一个有小汽车的瘸腿佬……偏偏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好,也瞧不上自己,简直有眼无珠不识抬举!
他压下满心的嫉妒,耐着性子压低声音道:“陆小芽同志,实话告诉你,你的那位残疾人朋友,偷了纺织厂一些重要财物,你先告诉我他的基本情况……”
“不好意思徐副厂长,我也只见过他一两次,不知道他怎么去的纺织厂,反正我就搭他的车顺便回来了。而且,他应该已经离开云彩县回老家了吧。”陆小芽表面上客客气气的装无辜,实际上早把徐明骂了个狗血淋头,魏泽杨怎么可能偷纺织厂的东西,简直是站不住脚跟的贼喊捉贼,想必人家纺织厂的人都懒得配合他。可笑,把她当傻瓜糊弄么。
“是吗?你们怎么可能不认识?”不认识能大老远过来接人?
“真的,您不信也没办法。”
徐副厂长做了好长时间的思想工作,陆小芽却全程装傻充愣,偏偏抓不着她半点的错,最后自己气呼呼的走了。
陆小芽丝毫没有胜利或者愉悦的心情,因为徐明在厂里位高权重,如果她不采取一些措施,迟早有一天,被他占了便宜。
或许她可以向诸如魏泽杨们这样的人求助,借钱,脱离丝绸厂,从而彻底摆脱徐明。
可是且不提魏泽杨是否愿意,她自己心里这关就过不了。
人家凭什么?你又哪里来的脸?
翌日。
陆小芽把宾馆的货送到,然后回来喊燕子起床吃饭,带她去托儿所,小孩子们差不多到齐了,天气好,大家在天井式的院子里玩耍。
燕子的身体没问题,主要原因是对她的依赖性太强,所以昨天晚上她回来之后,就没有任何哭闹。农村的老人们对孩子夜哭有另一种说法,找个懂的老人,点一根香,在小孩子头顶边比划圈圈边念念叨叨,几分钟的功夫,孩子就好了。陆小芽对这种奇怪的事儿,一直保持似信非信的态度。无论如何,今天燕子确实早上精神奕奕,小脸蛋红红润润,刚开始拉着她黏糊了会儿,有小女孩喊她“陆小燕”,一骨碌跑过去扎堆玩儿。
陆小芽突然被“陆小燕”的名字雷到了,燕子压根儿就没上户口,大名小名都是随口乱叫的,在第一次人口普查来临之前,她得给燕子取个好听点的名字,至于小名无所谓。
中午,魏泽杨的风衣已经晒干了,她清洗的小心仔细,怕褶皱,没拧,直接出水晾,所以面料仍旧整齐挺括,折叠好之后,包在牛皮纸里面,打算还给人家。
谁知,病房里人去楼空。
护士说,病人昨天已经办理出院了。
陆小芽就是觉得挺莫名其妙的,莫名其妙的接受他的恩惠与施舍,莫名其妙的被厌恶了。不是她自作多情,她觉着魏泽杨是因为她才出院的。
她至于那么讨人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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