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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施展高进的技法,他的千术在与稳,更适合我左手,而易水寒主打快,相对左手的力量,右手更能将其发挥,所以在左手主攻,右手快速辅助,很块把水云袖与颠倒乾坤融为一体,形成了全新的技法,彻底解决了之前两者之间的兼容问题。
玩了几把后,觉得可以上手了,我拿着牌兴冲冲的跑去找易水寒,在屋外听到里面有说话声。奇怪了,咱这院子除了陈丽就我们俩,里面的人绝对是个陌生人。
想着或许是庄里的人,准备离开时,听到里面有人提到了我的名字。我停下脚步,贴着门听了会,里面又没声了!
“前辈!我进来了。”我故意在门口叫了声,随后推门而入。
易水寒躺在床上,背对着我,屋里没有其他人,难道是我幻听了?
掏掏耳朵,走进床边,轻轻叫了声,易水寒翻身做起,他睡眼惺忪的吸了吸鼻子,看看窗外的天色道:“行了?”
我点点头,他起身梳洗后,让我坐到左边展示给他看。
深吸一口气,用自己自创的手法掩饰了遍,他看后惊讶的张了张嘴,激动的说道:“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嗯!刚开始很割手,怎么弄都不行,前辈的手法与师父的相冲,所以我就想着能不能左右开弓,没想到就这么成了,只是现在还不熟练。”
“没事!已经很好了!”易水寒一反常态的冲我温和的笑了笑,他摸着自己的胡子心有感叹道:“想不到我活着的时候没找到继承人,死了反倒是遇上你这个奇才,老夫今生也无憾了,好啊,好啊!”
头一次被人这么夸,我脸红了。“前辈,我也是病急乱投医,硬逼出来的。”
易水寒问了我不少关于与高进学习的细节,他听的很认真,我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全盘而出。听后,他再次感叹起来。
无意中说起他与高进的过去,两人同出一门,算是师兄弟关系,同期的还有五个人。在江湖上人称七侠,尹呈下面还有两个师弟。不过现在活下来的也就只有两人。
徐飞的爷爷是他们的大师兄,易水寒排行老三,江崇源排行老四,出师后各谋其位,直到苏家建立了南部赌庄,徐广义便将我们召集在一起谋其事,那时我们七人还是单纯的,一心想把师门发扬光大,殊不知人心贪婪的可怕,利益的毒害,最终七人走向了灭亡。
从他只字片语中我能感受到当年他们七人的辉煌与最后的落寞,现在想想,师父当时的境遇,也彻底明白易水寒说过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世上没有后悔药,七人如何走向灭亡的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但直觉告诉我当年的灭亡绝非仅是内讧,或许还有其他隐情。
苏家,五子,七侠,隐约中察觉到这些人之间必定有某种牵连。
窗外亮起白肚,易水寒倾囊相授,一夜间,他恨不得把他知道的,懂得全都教给我,高强度的填鸭式教授下,我有些扛不住了!
每当我想打瞌睡的时候,易水寒就一巴掌拍上来,愣是把我打醒。看着他急不可耐的样子,我心酸不已。
强打起精神,一次又一次的把他教的手法反复磨炼,直到他说后,我才继续下一个手法!
天亮了,太阳升起,高挂头顶,易水寒才把我打发回房间,他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教我了!
拖着疲乏的身子,倒在床上,身体已经透支,可脑袋却没有半点休息的意思,即便是在睡梦中,我还在练习各种技法,将其熟记与心。
这是场极为逼真的梦!在梦里,陆陆续续出现很多陌生的面孔,他们一个个与我过招,输掉人便会消失,赢的人继续,直到我赢过他们为止。
最后出现在我梦里的对手是我自己,我无法胜过自己,也无法打败自己,彼此僵持下,另一个我冲着自己露出狰狞的笑脸,张开獠牙,想要吞噬掉我。
在巨口中惊叫着醒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淋湿,外面下着细雨,已经是深夜。
桌上放着晚餐,陈丽留了字条,他与易水寒去了赌场。
洗过澡后,我坐在桌前,没什么胃口,穿上衣服溜达着去了赌场。
玄装似乎被封闭了,两边的大门紧闭,绕了大圈才遇上个人询问之后,才知道,自打上次出了事后,玄庄就被封了,现在只有野庄和离庄开着。
根据那人指引的方向,我找到了离庄。
玄庄关闭后,这里变得人满为患,我穿梭在其中,没找到易水寒,倒是看到了胖子,他那大嗓门想让人不留意都难。
我悄悄来到他身后,玩牌九的人还是挺多,看他手里的牌,还算过得去,池子里堆满了钱。
胖子双臂搁在桌上,两只胖乎乎的手捏着牌,翻来翻去,小眼睛扫过其他人,吆喝着他们赶紧下注。
轮架势,在赌桌上我不如他,不管好坏,两眼一瞪,先吓到一批,吓不过的就蒙,实在唬不住的再靠手法去赌,而我是学不来他这套,所以每次高进提及胖子就让我学着点,这门道,学的不是手艺,而是做人的门道。
看了会,这一桌人都不是胖子的对手,我便朝着里面走去,在角落里发现了陈丽的身影。
一桌四个人在打麻将,易水寒的下家是个女人,上家是个老头,对门是个年轻人!这一桌好像是说好了似的,老中青三代都到齐了。
一轮牌走了大半圈,我瞅着易水寒面前堆了两摞筹码,他的上下两家面前的筹码也不少,对门的似乎没什么钱了,看小年轻的脸色也是死灰死灰的,估计今晚他输的不少。
陈丽看了我眼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在易水寒屋里待到深夜出来,今个他看起来有那么点不一样。以前见着我都是亲爱的长,亲爱的短叫,现在只是冲我点点头,然后又全神贯注的盯着牌局,有那么点做灯的感觉。
这时,老头打出一张万字,他瞥了小年轻一眼,点上根烟,抽了起来。
小年轻做万子,已经吃了老头两口,不过他的牌胡不了,只有一朵花,这里的规矩是两花起胡,所以现在他的境况有些尴尬。
我算了下牌面身上的花,已经出了六个,风向还没动,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他还有机会。
老头打下万字他对门的女人喊了声碰,小年轻脸色僵了了下,三个五万没了,一下子断了他的路,我摇摇头,这把估计他是没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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