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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自然知道他在紧张什么,勒转马头,冷冷道:“若寻得你那狗贼父亲,布恨不能生啖其肉,这老匹夫,倒跑得快,连影子都没露……”曹植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眼泪止也止不住,想争辩几句,又恐惧他们父女翻脸无情。“许都与汝,皆为弃子!”吕布冷笑道:“所谓枭雄,也是心够狠。如今局面是不死不休,到了这个地步,明知留下尔等,必无活路,可他还是跑了,可见,你们已经被舍弃了,他已经做出了你们付出代价的准备。”曹植浑身一颤,抖如筛糠!本来这乱世,像诸侯弃城出走之事,层出不穷。一般而言,规矩都是大家都是一个体制内的人,对于家室妻儿老,能不杀都不杀的,一般来,也很少有脑残会故意残害来结仇的。但是,如今的吕曹之间的局势已经不能用这种层次来理解,那是更高级的争夺,或者是两个体制的死斗。已到了这个地步,若是吕氏被逼到这个份上,还能留下曹姓人,那就真的是脑残了。吕娴不是脑残,吕布也不是,他是不算聪明,但也知道所斗所争的格局与层次的不同。倘若他还是当初那个只能苦求一个徐州以安身立命的诸侯,他的确没必要做绝。但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到了如今这个层次,无论是曹氏,还是刘备,如果有攻破他的机会,一定会灭杀他所有的族人。当初刘备可以保他的家眷是因为那时候如果杀了,是违反道义,为了杀他的家眷毁了刘备处心积虑攒下的声名,得不偿失,因为那时,吕布只不过是一个诸侯,再强也不过凶猛如虎而已。换成现在,刘备便绝不可能会这样了,他便是不发话,也会默认手底下的人去把吕氏灭族……曹植也是聪明人,他虽有所料,只是到了眼前的时候,真的很难接受。胜者,得到一切,败者,输掉一切啊,这是把命,把家族,把一切都摆上赌桌的游戏,而上了桌,就没机会下桌了,这下,能真正上桌的人又有几个?吕娴没空搭理曹植,只是对吕布道:“爹。回营吧,高叔父恐怕很担心。”吕布点首,父女二人齐头率着兵马往回走。吕娴对吕布道:“曹操宁愿失去一切,也不肯进许,便明,他宁愿失去许都和家族也绝不会向我们低头,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曹家人,一个人都不能留了。”吕布道:“我儿想做什么就做吧。”“这么做不止是为了父亲的事报复回去,更是为了震慑司马懿,”吕娴道:“曹仁大军雄兵于外,曹操回去,虽失了根本,但有这个保底,他还是一方强诸侯,只是失去了根基和子而已。依旧是个难缠的对手。”吕布皱眉道:“你是怕司马懿会投靠曹操?!”“谁知道呢?!我对他从来没有放心过,”吕娴冷冷的道:“他若是敢,我就命陈登把司马一族全部剿灭,让他与曹操一起做个孤勇者。”“嘶……”吕布道:“司马一族数千人,是个大族了……”“大族才有隐患,大族人才济济,想法才更多……”吕娴道:“大族更容易自负。希望他别以为这是个机会吧……”“不可能……”吕布一路从兖州赶过来,其实与司马懿的相处中,他还是很喜欢这个饶,怎么呢,他看人,向来只凭感觉,司马懿虽然有时候有点微妙,但他向来不不中听的话,吕布对他很有好感,“在冀州时,他辅佐我良多,应该不至于与曹操搅合到一块去……”“如果曹操回去与刘备以及江东结盟,拉拢了司马懿呢?!”吕娴道。“……”吕布一愕,道:“刘备?!”“爹,我们拿下了许都,得到了子,已经成下诸侯最大的威胁,也是最大的势力了,何止是刘备,对于其它诸侯来,我们的存在,就是会令他们如梗在喉!”吕娴道:“后面用兵,父亲与我一道便好,不必再与司马懿同行,我怕他也来一个协父亲以慑我!”她似在笑,可是,眉眼之间却有杀意。她从未掩饰过这种杀意和猜忌,防备,因为对象不是别人,而是司马懿,他这种人,你不防着他,他反而不自在,你越防着他,他反而觉得这是应该的,反而能安然处之。这个人,就是这么变态!吕布沉吟道:“布差一点死在此处,真是险误了娴儿的大事……”到时诸侯全部围攻徐州,吕娴的确只能回守徐州,一切都只能保本处理了!“司马一族人多势众,子嗣更是才能者无数,他们偏向谁,谁的胜算大,但是,他们就像寄生虫,依附于谁,就会在谁的尸体上取而代之,就像那死树根上长出的蘑菇,根死菇生,无穷无尽也……”吕娴道:“我们徐州势越大,他们寄生的就越深,扎根也越深,将来……”吕布道:“娴儿是有法约束?!”“约束一时,不能一世,”吕娴道:“我吕氏本就是家族,人很少,父亲子嗣更是不丰,若是将来底下官员被他们拿捏住,吕氏的命脉也就掌握在司马氏手中了……不过司马懿是聪明人,他知道我忌惮他,他会主动的想办法的,不然等到我来想办法解决的时候,就不好办了。爹,有我在,他们司马氏翻不了。不别人,一个陈登,司马懿都未必能解决得了。更何况,还有其它士族,哪一个不骄傲,哪一个能看得上苟着的司马一族?!”“陈登?!”吕布道:“他行吗?!”“行不行的,只看我们父女向着谁,”吕娴道:“父亲可别被司马懿给带歪了,这人可用,但别信。永远要记住女儿的话。”“我明白了。”吕布不确定的道:“他真的可能会投靠曹操?!”“父亲若是出了事,他会赌一把的,”吕娴冷笑道:“不过现在嘛,也只能想一想,想一想,又不犯法。做,得看他能不能付得起这个代价。我得出,做得到,他想要做司马家最后一个人,可以试试!”别吕布没出事,就算吕布出事了,她也能退回徐州的同时,把司马懿一族全给灭了!司马懿也是个赌徒,倘若徐州只剩下吕娴,吕娴料他必定会联合江东,刘备,曹操一起,到那时候,陈登那边抵挡江东的压力会很大,到时候都往徐州杀来,便是吕娴,恐怕也一时难以招架。吕布听的明白了,一想到这个局面,不禁也冒出了汗来。“原来建立基业最难之处在于人心的拢聚,若布死,最大的难处,并非外敌连横,而是内部人马的背叛……”吕布心道,他差一点留下一个无法弥合的烂摊子了。这心里不禁更后悔。“曹操此去,很快也会尝到人马背叛,离他而去的滋味了……”吕娴道:“等回许,我给司马懿写封信。这子,只要不糊涂,赌性没上头,不敢押曹操的。”吕娴必须要和吕布的,不然怕他被自己人给坑了,而且还要隔三差五的提上一提,因为吕布忘性大。在吕氏集团中,吕娴通信最多的人,绝对当属司马懿,这是特殊待遇。核心成员都知道这一点,都默认要防备一些司马懿。当然不知内情的人若知此事,必定以为吕娴十分看重司马懿的才能。父女二人加紧了步伐,回去后还有一堆事等着处理。看似大好局面,其实每个局面能不能稳得住,以及暗处的危机,能否一一化解,都是学问,创业之难,在于一刻都不得松懈,并且要随时面临着纠偏的及时处理。曹植被亲兵扶到马上,他已经无法坐住了,只能趴在上面,像条虫子一样被运载着回去,当个工具人。此刻已心如死灰,哪里还能有什么挣扎的力气。人生啊,就像羔羊,至少他,已经沦落到再无法主宰自己命阅境地了。一路急行军,很快便与高顺汇合了,吕布与高顺看到彼茨时候,眼中的喜意随着泪水滚滚而流。“主公……”高顺看吕布一身是血,下马便要拜,被吕布一把双手托住,道:“你受了如此重的伤,竟还要行军寻布,布所负汝多也!”两人一时大泣,高顺哽咽道:“主公无事便好,顺与女公子忧心甚多也,只恨没能及时赶上主公,以致主公孤单一骑遇险境……”主臣二人抱头哭了一会,随即又喜悦起来,高顺是彻底的放心了,只要吕布脱险,再难的局面都不算难。他都不敢想吕布若是有个万一,所谓创业,都功亏一篑般的灾难,那时候,他高顺便是把命不要了,也难以控制局面。两人互通了杀敌的情报,高顺道:“主公,徐晃首级在此!”“这狗贼!”吕布恨的牙痒痒的,道:“将他们三人头颅挂到许都城门去,以震慑许都内外!”“如若不是这三人算计与布,虎威军岂会,岂会……”吕布红着眼眶,焦躁起来。高顺道:“曹操宁愿将这三人折在这里,也要谋害主公,恐怕也是被逼急了,竟采用这种自杀式的投袭方式,恐怕忌惮主公如大敌也。主公以后切不可如今日这般鲁莽了,他们为了算计主公,已经不惜任何代价……”吕布羞愧,以往在徐州是听不进去的,现在却真的听进去了,道:“布明白。”“这番计谋,代价如此之巨,却未能得逞,恐怕曹操不能甘心……”高顺道:“这一次,也是老帮着主公。那江东孙策最喜孤身冒险,终于还是着晾……倘若主公以后不再像今日这般,便是有大的计谋,也算计不到主公啊……”下一回可就不能这么冒险了,难道次次立于险境,老爷就次次帮吗?!“布明白,以后不会了。”吕布道:“没有下回!”高顺松了一口气,道:“主公若能谨记于心,顺死也无惧也!”“你可不能死,”吕布道:“布征战下,身边岂能少了你。你追随我久矣,倘若有一日,布登高位,却连旧臣也没有,岂不遗憾?!”高顺红了眼眶。曹操用这般的毒计也没能达到自己的目的,还不知会气成什么样!是真的被逼急了,才用了三猛将下了一剂猛药,却怎么也想不到猛将折进去了,人却没杀成!这种投资收益能叫人吐血。不过吕娴真的觉得曹操是个狠人,是真正的枭雄。只是这一举,失去了三员猛将,他身边还有多少人可用呢?!“爹,高叔父,咱们折军回许吧,还要给虎威军收敛设坟,土祭,让他们安息。”吕娴顿了一下,道:“将他们的骨灰带回徐州去,带回到他们家人身边!”吕布点首,红着眼眶沉默了好一会。高顺依言随着他们父女二人率军回转,一面还分了两队人马出去找寻曹兵的踪迹,打算逮一逮漏网之鱼。但曹操此来仓促,人马多数已经折了,便是能找到,也多是些散兵。意义不大了。三人根本没有分兵去追曹操。想也知道,这曹贼恐怕布下这等大计后,早逃之夭夭了,找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这么大的事,曹操始终都没冒头,可见有多慎重了。与其浪费兵力去追,不如稳住许都的局势要紧。三人带着兵马一路疾行,回到战场,看着狼藉的血与肉为泥的战场,吕布下马跪着狠狠的哭了一声,亲自收敛了一部分血肉与泥混合在一处的残尸,这样子根本不可能分得清谁是谁了,也没办法分开烧成灰了,便当下堆放了柴火,将所有人都放上去,焚烧在一处。这其中,恐怕还有曹兵的血与肉。逝者已矣,吕娴命人挖坑将能找全的曹兵的血肉都给埋了。这种残酷的战场不清理,实在有伤理!高顺看着火烧烧成黑烟,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等烟灭火熄,将所有骨灰收敛起来。“带回去,”吕布道:“埋在英雄冢,以后,逢年节,布亲自给他们祭扫,奉以酒肉之食。”罢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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