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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汜已是太守,按理说,实在不该出使的,可是如今的吕布可用之人实在少的可怜,可重用深信的人更少的可怜,他只能将政务托付于高顺,自行去出使了。
其实许汜虽然挺对陈登有意见的,却也知道,若要出使,以陈登的手段和才能,区区拿下一个袁术,不在话下。
那陈登向来擅于使诈,便是袁术也能吓得到,可惜啊,这小子,宁愿种地,怎么都不愿意听吕布调用。
徐州离袁术驻兵之地并不远,许汜自然先到达了袁术营中。
闻徐州使者至,曹营使臣已然不悦,对袁术道:“公何不杀徐州之使,以绝交也,再发兵抗吕,徐州便是公的囊中之物。”
见袁术沉吟不语,便忍着气劝道:“公何疑迟?莫非不信曹公所诺不兑现乎?!吕布为曹公心腹大患,更是公之大患,若不除吕布,公何以安然坐阵淮南而称帝?!”
袁术见他说的急,又怕将他给惹恼了,有些舍不得好处,便笑道:“杀使不祥,使者勿疑!两兵交战,向来不杀来使!”
曹营使者哪听这等子推辞之语,便道:“曹公一片真心,还望公明断,早绝于徐州,早发兵!”
袁术道:“这是自然。”
曹营使者退下去了。
杨弘对袁术道:“曹营使臣之话,未可尽信!无有盟书与金印,岂可信他之言?!”
袁术徘徊两圈,道:“长史以为何如?”
“曹操奸诈,只恐是遇吕战不利,欲借吾淮南之兵也,然若许以口头之利,未可尽信……”杨弘道,“曹操连番吃亏,心知吕布极难对付,然而现下两边皆未用重兵,而想拖主公下水,只恐未得好处,先惹一身泥,臣以为,不若驻兵观望,再图出兵之机。”
“唔,”袁术思忖了一会,便道:“不错,与其此时下场,不若等两军俱伤时用兵最好。”
“主公英明!”杨弘松了一口气,就怕他真的被曹营使臣说动了。
哪怕许的利益再好,肉再大块,也不能乱吃啊。
“既如此,那许太守,先安顿着,只说吾近来身子不爽,不便相见,待稍好些,见之方好。”袁术道:“且拖他一拖,只是不可伤着他。我还没想好,要助哪边。”
杨弘自是应了,又道:“曹营之使,近日也先不见方好。”
袁术颔首应了。
袁术闭帐不出,日夜只以美酒歌舞为乐,避曹营使者不见,使臣真的是气炸了肺。
他又不是聋子,听不到袁术帐中传来的丝竹之声,自然知道袁术有意拖延。
一时气的大骂道:“袁公路,冢中之枯骨,早晚必败死!如此废物,不能决断者,有何出息!”
曹营使臣再急,也只能忍着不发。
然而许汜却老神神在在的,悠然的住了下来。
看到曹营使臣如此急怒,不免也暗中发笑,曹操心乱了,主公心一乱,这曹营上上下下的心都跟着乱了。
这个心态,曹操知道吗?!
如此心态与吕布交战,可十分不利啊。
杨弘见许汜悠然的很,忍不住假装在营中偶遇,便笑问他道:“温侯被围彭城,耐何许太守不急?!”
许汜哈哈大笑,道:“温侯之勇,天下皆知,况又有陈公台与女公子相辅,张辽将一军,如此大勇若连彭城也守不住,也难免无用。”
你可真敢说!杨弘也是无语,竟不知道他是太自负,还是因为漠不关心,仔细看许汜的神态,竟察觉不到他的焦态,难免心下狐疑。
这种神色,倒与曹营使者大相径庭。
杨弘便笑道:“许太守竟真以为区区吕布兵马足以抵挡曹军?”
“如何不可挡?!”许汜笑道:“依我看来,曹营败绩已显,既来袁营结盟,自然心中已乱。”
“既有信心,太守又何来我袁营之中?”杨弘有意奚落。
许汜却笑道:“吾来非出使也,实是不忍见袁公路兵败,才好心前来提醒一二……”
杨弘心中冷笑,道:“哦?!但闻其详!”
许汜笑道:“若温侯败了,曹操既已重兵前来,怎会不顺路平定寿春?!长史岂不闻假道灭虢乎?!”
杨弘心中一突,跳的厉害,面色却不显,道:“许太守既笃定温侯不败,又何来假道灭虢一说?!”
许汜笑道:“长史糊涂!若东征无功而返许都,天下人笑,自然需要旁的功业的了……”
到时候,打不死吕布,灭了袁术也是可以的,能避免回许都被人笑事小,关键是不能无功而返折。
杨弘的脸色微微变了,心中猛跳,竟是跳的厉害。
许汜眼眸微厉,笑道:“届时,曹公既要灭寿春,温侯岂会观望?!必然也会分尽淮南之地,不可全便宜了曹贼,吾只问,袁公路到时何以抵挡?!”
杨弘的舌乍然顿住,竟是生生的顿住了。
所以,袁术到最后可能反而是最被动的一个?!
“所以,袁公路不管出不出兵,未必都能讨得好处。”许汜道:“若称勇,袁公路比不上温侯,若论兵力,袁公路何以与曹操相提并论?!敢问何以抵挡,与其陷于被动,还不如趁现在助吕灭曹,也许大战之后,温侯看在道义情份之上,反而处处维护着袁公路也未可知。”
若是吕布赢了,那岂不是徐州也没了。当初陈宫可不是这么说的!!
但是现在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绝不能陷入被动啊。
这许汜在变相的威胁自己,他是想告诉他,袁公路若是敢助曹,就算吕布败了,到时候也会调过头来打袁术,并且是与曹操一起打。
一想到袁术无有外援,杨弘的汗已是下来了。
许汜态度很淡定,半点不像使者的委曲求全,反而笑道:“言尽于此,望君转告袁公路,细细思之!”
说罢竟是回营帐中去了。
杨弘心跳如鼓,忙去了袁术营中。
然而袁术既想要徐州,又想要曹操的好处。
若吕布不败,他怎么能得到徐州?!
所以,他是心动的,心动着助曹灭吕,他的心渐渐偏移了,听不太进杨弘的话。
杨弘急的跳中直跳,又急急出来寻许汜,却哪还有许汜的人影?!早不见了……
“人呢?!”杨弘说兵士道。
“说是去散步,结果并未回营……”军士也是脸色微白,人在眼皮子底下跑了,他们却并不知道。
杨弘咬牙,这是什么意思?放下狠话就跑了!没有这么做使者的。
这许汜就不怕他们袁营真的助曹灭吕吗?!
袁公路若发兵去袭徐州大后方,那许汜不急吗?!
杨弘到底不甘心,派人去寻许汜,却未得,只能作罢。
一心一意的去劝袁术。
而许汜也乔装在去荆州的路上。
守着他安全的小将道:“太守大人,为何不留袁术营中劝以利弊?!”
“只恐未有效果,袁术何其短视,他若是真英雄,我之言语,他自能思量出局势来,然而,我观袁术其人,只恐已然心动于利益,”许汜道:“久留之费尽口舌也未必有所成效,还耽误了荆州之事,倒不如全力以赴荆州。”
小将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担忧的道:“倘袁术真去攻徐州,高顺将军一人可能抵挡得住?主公现下在彭城被围着,未必能来解救!”
“只且安心,这袁术就是个制杖,他若真出兵,刘表和孙策只恐也不会放过这样空虚的机会,”许汜冷笑道:“若非主公此时要对敌曹操,焉要安抚这袁术,这袁术半截身子恐已入了土,别说曹操了,只要战事一定,不管是主公,还是曹操,都饶不了这淮南之地。他还能守几时?!”
小将道:“但愿高顺将军能逢凶化吉,王大人能劝动孙策出兵。”
“孙策深恨袁术,出兵有望,只是这个刘表,”许汜道:“吾心中无有把握,他这个人,仁义虽有,然而少而无断,内帏混乱,耳根子又软,所以此事,还在于他的妻族身上。少不得要多准备礼物了,那蔡家人可贪得无厌!”
小将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一路护着许汜往荆州去了。
徐州城中,曹豹在,貂婵在,高顺也在。
气氛有些凝滞。
此时的战局,是关键之时,他们三个人如今守着这个城池,晚上都是胆战心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肯睡的。唯恐有失。
曹豹道:“若是主公在便好了,只恐那袁术会出兵来围,若被困,如何是好?!”
“曹大人稍安勿躁,女公子定有计策。”高顺却是淡定的很,“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曹豹看到高顺笃定,心稍定了定,到底他给与的信心是在的。毕竟是高顺啊。
貂婵道:“吾已备下重礼在荆州府,许太守一到荆州便可活动开,只要说动了蔡夫人,刘表本就是个惧内之人,又无甚大志与主张,必然心动。荆州之事,绝大多数把握在蔡夫人手上,只要她一劝,事就好办了。”
曹豹点头道:“不错,不错,不可小看内帏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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