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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如此,然而张鲁向来防备我西凉人,若是去,他岂肯也许会率汉中而直接投降刘备呢”马岱道。
马超沉吟一声,道:“所以去是要去的,然而,还是要用计。大张旗鼓,反而逼急了张鲁,不妥那刘备向来主张仁厚,诸葛又向来会应势而要胁人,若是叫他说服了汉中降他”
马超拧眉道:“此事,我需问计于庞统,再做决断。不可冒进。”
马岱有点茫然,庞统又是谁
他见马超已经打定了主意,便也不能劝说什么了。只是他心里的震撼是无法言喻的。
马超见他不解,便问道:“何故愁眉”
“徐州若说不信任兄长,也有,他利用兄长打头阵,才致此败,”马岱道:“若说信任,未免也太过信任,汉中是何地竟然就这么交由了兄长去守,岱不能理解。汉中,虽能遏制刘备,也能遏制徐州的扩张啊。他就不怕吗”
马超道:“小小少年,竟操心这许多。”
马岱也就十来岁出头,闻言,也不多说了。叹了一口气。感觉兄长很不靠谱的样子啊。特别忧虑。
马超之前就与汉中打过交道,此时收了信,思索了一会,便斟酌着写了信发了出去
是写与张鲁的。
等不到庞统回来了,但是,现在就是争取一个时间,以免汉中被刘备花言巧语给欺骗了放了他们进去。到时候想要再驱走他,就很难了
马超又写了一封信催庞统回来,发出去后,见伤者极多,并不好带,便去问他们,道:“是先在徐州境内安顿,等好后再回,还是随超一并去汉中”
伤者虽都未愈,却是从惊险之中回过神来了,闻言道:“我等愿追随将军一并去汉中。誓死追随,岂能因伤而滞留于此”
马超心里挺震动的,面上却没什么特别的表情,道:“好。此败,此辱,此耻,我必报之”
“吾等将追随将军一并报之”众伤者道。
马超眼眶便微微红了。终究是跟了自己很久的人,哪怕经过了大败,也没有怪自己,忠心耿耿。这些人,终究是与在兖州时丢下他跑的人,不一样了
马超心中也有了真正的感悟,这才是真正的他的兵,真正的嫡系。手足腹心是也。经得起胜,也经得起败,不相互推卸责任,不相互责怨追究。
领兵当领此兵
“好,好,好”马超连说了几个好,将湿润的眼眶中的东西给逼了回去,道:“先在此养伤,待庞统回,一并急行去汉中超必死咬刘备,他休想出巴蜀半步”
“是”众伤患拱手应下。
马岱不解,出帐后问马超道:“他们伤到了心肺,留在徐州境内,岂不是更好,待好了再汇合也一样。”
“如何能一样”马超道:“他们只会以为伤重,而被我所弃”
马岱一震,半晌不语。
“经历此战,是我之过。”马超敛着眉道:“他们不怨我,他们伤再重,我也必不舍弃”
“兄长”马岱吸了一口气,道:“我明白了”
马超不一样了,与以前区别很大。以前有什么事,从来不会与人商量解释,乍呼又争吵,少年意气特别重。而现在,他能沉下性子去反省,开始理智的去控制自己的情绪和仇恨,虽然还是执着于刘备不放,但这语气,这多番考量的样子,真的成长了,变得成熟了。
当然,他还是他,还是那个吃不了亏,也不能吃亏,吃亏必要讨回的马超。本性终究是没变的
信发出,兄弟二人就在原地扎营,继续治愈伤者。
多是心肺之伤,并非是因为征战而是手足伤,所以,重者撑不过的,也陆续离世,但多数,都撑了过来。用药一调理,加上体质本来就好,很快就慢慢的恢复了。比马超想象中的要恢复的快得多。
送亡者入土,祭祀,这一切,马岱都与马超亲自安排,参与,沉重的同时,似乎也得到了更多的东西。
雨已经停了,那场并不大的雨,仿佛是个深刻的教训,牢牢的印在了马超的心里。
仿佛它的突降,就是为了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郭娘子行军到一半,先接到了庞统的信。
夜宿扎营的时候,郭娘子将信递与身边诸将看。
诸将略有吃惊,然后是惊喜,道:“庞军师和吕将军好速度二战而已大败蔡瑁,将其困于一坡”
一时都称赞庞统机智,夸吕青英勇。
“甘宁被擒,还在庞军师手上呢,”郭娘子道:“此去必要庞军师留下此二人。”
诸将道:“送往徐州去”
“女公子曾说过这两个人,都是能将,若不能得,也罢,若得之,当请回徐州,重用之,礼遇而善加重用。”郭娘子道。
“只恐庞军师未必肯留此二人。”诸将道。
“庞军师若带此二人去往汉中,必为刘备如虎添翼,庞统必知轻重”郭娘子道:“这二人俱是高才,心高气傲,岂会服于马超马超可擒之,却终不能纳之,与其如此,他也不会带二人再去汉中。风险太大了。”
诸将点头,表示明白。这么一想,其实觉得庞统这人吧,虽然有点嘴贱,但确实是挺可怜的。他一不在呢,马超就遇险而败了,若是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生气。想要为马超纳几个可用之材吧,马超那性子也不是个能礼贤下士的,他想招揽,也是奈何马超不配合。想一想,也累,非常值得同情
唔,莫名的觉得比女公子还累的感觉啊。
吕布虽然有时候也固执吧,但他确实是一时一个主意,以利为先。一般只要你说的有道理,他也能听得进去,有时候毛病也犯,自大狂似的,但你与他只要把道理说透了,他哪怕是装个礼贤下士的样子来,他也能做得到。所以跟在他身边的人,看透了吕布,有时候对他偶尔的发脾气也就不以为意了,反正就这性格,想要他办什么事,只要想办法把他哄顺了就行。对付吕布这种人,一是要能治得住他,二呢,他得看遇到什么样的人,遇到成事的必能成事,遇到降不住他的,或是被人所利用的,也必败
马超本事大,主意也大,特别固执,其实想一想,比吕布可难搞多了
这么一对比吧,吕布其实还挺可爱的。
至少他,只要吃了亏,他就敢丢脸,去向陈宫道歉那一种。
马超年少,虽经此败,能不能拉下脸,好好的敬重庞统,还不好说。
郭娘子道:“晚间休息,白日加紧行军散帐”
这是要急行去重击蔡瑁之意了
而庞统将信送出,却久不等到信至,也没见马超赶回来,这心里就特别的郁闷
他沉吟着来寻吕青,道:“蒯越若见吕介,必率后军至,我们二军这些兵马,未必能完全的挡得住。”
吕青道:“虽不能完全歼灭,也能与以重击,若孟起不能赶回,也无妨碍。军师不必太过着急凡事没有尽美尽善,倒也不必追求完美”
庞统是心里特别躁,他就是急啊,是真的急,就是不断的在想,马超这货要是现在来了多好。可他就是不来,他心里就多少有点怨气和郁闷,还有急躁。听了吕青这番话,倒是一怔,叹息道:“我终究不如一少年将才的心性”
他看了一眼吕青,道:“你虽年少,终究清醒。终于明白为何女公子如此看重于你,托负重任,并赐姓为吕,取名为青了。你的心性,的确胜出常人超多。不说旁人,只说比那孟起,强多许多”
说罢一叹,道:“他若知轻重,擅取舍,不死磕,何止于此”
吕青都不知道该说啥了。说实话,他还是年轻,到现在都不敢发表庞统与马超之间的意见了。因为他完全弄不清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么相互看不惯,这么互损,贬低,不满真的好吗
也许是因为他太年轻,不太懂这世间所有的相处方式或者这本身也是一种亲密。所以吕青到了现在只能笑着推辞,谦让着他夸自己的话,却对他与马超之间的话题,闭而不谈。
他也想说啊,说不能老是说马超不好,影响不好,也影响将来二人相处。但是,他又想,也许这就是这二人独特的相处方式呢。他要是上赶着插嘴劝说,不是无事生事吗
所以,吕青就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见他又提起马超,也不多言,能转移话题,不能转移话题,就赶紧的撤。
“若算时日,恐怕要做准备了。”吕青道:“蒯越后军随时可能会到,军师以为,现在当如何”
庞统这才不多说,道:“困了他们两日两夜,又多雨,病伤者多,必已疲累至极,求援若渴。此时,先去切断水源逼他们投降,交出蔡瑁。”
“让他们内部生变”吕青眼睛一亮,道。
“此计为乱心之计。”庞统道。
吕青当下也不耽误,忙不迭的请计去了。
带着人冒着雨就绕到了他们水源来处,徐州兵早盯着在此呢,一听下令,早迫不及待去挖断了水源,引流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这水源一断,蔡瑁军中人真的都慌了,虽怕水源会断,也储备了一些,然而终究杯水车薪,怎么能够让这么多人支持很久
一开始军中人是担心水源头处会被下毒,所以才储水的。竟不料,这隔了两日功夫,这徐州兵贼狠,竟把水源头都给挖断了
军心一片混乱,报与蔡瑁,蔡瑁一听便安抚道:“先用储用水切勿慌乱,不日援兵将至,必有救”
虽然混乱,但是因为有储用水,好歹算是暂时稳住了早就躁动不安的人心
然后天还未黑时,这天空的雨突然变成了细细的绒毛状的霜下了下来,蔡瑁军中人都惊了。
蔡瑁的脸色也是难看,他看着阴沉沉的天空,动了动唇,看着一片片的霜花飘下来,心里头都想哭
“将军”主薄喃喃道:“晚间必有大雪”
大雪一至,一冻起来,这不是雪上加霜吗
炭火不足,辎重全部都不足,水源还要节省着用,想要烧点热水暖一暖都做不到,全在苦撑,人心还能撑到几时
“天要丧我”蔡瑁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开始扑簌簌的滑落,然后霜花沾到脸上,粘连一片湿意
天黑尽了,果然天空的霜花彻底的成了大片大片的雪花,一层层的往人身上辅,不一会就覆盖了帐篷极厚。
军中一片死寂,数不清的都是绝望之意。
咚咚咚坡下突然响起急切的锣声来,在安静的夜空之下,震的人耳聋发聩。蔡瑁吃了一惊,诸将也如是,忙带着人全心戒备的去防御。
蔡瑁也很紧张,听这声音,像是要攻上来了,他知道,如果是这样,只怕不能守得住。
哪知道,是底下人敲着锣在喊,道:“四面皆是兵,八方有埋伏,蔡瑁还不速速受降如今水源已断,尔等还能撑到几时现在投降,可免于人马冻死,若不投降,有几人能撑到见到明天的太阳投降,蔡瑁,投除,不杀”
“投降,做梦”蔡瑁听着这如打雷一样的声音时,咬着牙,眼睛冒着火冷笑道:“投降,做梦瑁,死也不降荆州,死也不降欺人太甚徐州欺人太甚”
坡下还有喊声,“汝等还有粮否埋于地下之粮,恐是沙土,非是粮也现在投降,可有热粥热汤供用,若不投降,只能冻饿而死。是汝等之意否”
此言一出,整个坡上的军士都躁动起来。开始频频跑动。
蔡瑁再也忍不住了,急跑出帐,道:“休想他们惑乱我军军心瑁以性命担保,若是沙土而非粮草,瑁必不得好死”
众军心疑的看着他,一时都没有动。
底下的锣紧密的敲了一阵,然后就撤了
留下的却是一阵猜忌。
蔡瑁咬着牙,唤来粮草官,道:“胆敢挖存粮者,死”
竟是派了重兵去把守埋粮之地。
然而军心已疑,就算没有行动,心中哪一个不多猜测
这晚上,没有一个人睡得着,蔡瑁也紧张了一夜,生恐军心生出哗变
他从来没有面临过如此绝境,从来没有他人生中没有任何一刻,有如此难熬
他担心事情败露,更担心的是自己被背叛而被捆了降敌
他担心的一晚上都没能睡得着。
然而,事情还是有了变化。天微亮时,雪已经很厚了。
很多人聚在一处,虽然没有交谈,然而却是频频的回首看向蔡瑁的军帐。似乎在衡量着什么,猜测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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