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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介哈哈大笑,道:“大丈夫岂会记此我的确不是你,我吕介,行正坐直,不会算记的如此之清。”
吕介并不是逞强才这么说,他是真的这么以为。
蔡瑁不带他才是正确的选择,当务之急是速回襄阳去,只要回去了,才有主动权,才能交换回他。他受陷与蔡瑁受陷是不一样的。
前夜就算蔡瑁要带他,他也必不会拖后腿,是不可能走的,以他现在这个身体状况,只是个拖累。他哪怕死也不愿拖后腿。在这种情况下,蔡瑁能回去,才是最最重要的。
“说的不错”甘宁笑了一下,有几分自嘲,道:“所以,我是小人,你是君子。然而,蔡瑁也是小人”
吕介滞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反应过来后,道:“你休想挑拨。”
“群子忠事于小人,天失常也”甘宁道:“愚忠而已”
吕介怒。
甘宁知道根本不可能叫这个人降,便起了身,也不劝了,道:“荆州于我有旧义,宁只保证以后不会为战将与荆州交手,其它的,也算仁至义尽了”
吕介见他要走,怒道:“你可知他们叫你来劝降我,是何意甘宁,枉你一向精明,你该不会不知道,他们是想要断了你的念想,与我交恶彻底的断了你的后路”
“也许吧”甘宁笑了一下,这是能说得通的。
可是,甘宁明白,那郭将军,远不会这么不坦荡。
不知道为什么,甘宁就是觉得徐州就算阴,也阴的坦荡荡的。
这一种,真的就是吕介这种人的君子忖度小人的忖度。
“世上有小人度君子之腹,也有君子以小人忖人之心啊”甘宁感慨了一下道。
吕介呆滞住了,万没料到他会这样说,急道:“甘宁,你真的不回心转意了吗荆州有何负你”
“负我信任,便不算负了吗”甘宁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兴霸甘宁”吕介心里有点慌乱,急喊两声,然而甘宁却再也没有回头。
吕介的心算是沉寂了下来。
他略微有点寂寞的独坐在那里,身上的伤还未好,可是,这心里空落落的,有不甘,也有很多很多的说不清的滋味。
也许是有一点点眼睁睁看着败绩,一点点荆州人才失散的那种落寞。就像烟花在绚烂过后,渐渐消逝的星火,再也回不到从前的孤独。
他是经历者,并且是痛苦的经历其中的经历者,这种感受,难以言喻
甘宁回到帐下,说了这事,郭娘子也毫不意外,道:“人各有志,终难以强求。也罢了。”
她见甘宁欲言又止,郭娘子道:“只放心吕介将军就算曾为敌,然也是忠义之士,郭某心里敬重他这份忠义,徐州也是,待送他去徐州,必加善待,绝不轻慢”
甘宁忙单膝跪下道:“多谢郭将军”
“快快请起”郭娘子叫他起来,道:“你先去休息,待与吕青汇合后,再安顿你一并去徐州听调度”
“是”甘宁退下了,郭娘子叫了两个亲兵去安顿他的营帐等事务。他暂时是不领军职的。
诸将道:“不为己求饶而跪,却愿为旧人而跪,这样的人,真是义士”
郭娘子点头表示认同,一个顾念旧情的人,总比一个不念旧情的白眼狼好,不然哪一个肯放心
这个甘宁,如果要去什么山里投贼,要交投名状,那肯定这样是不合格的。然而在军队却完全不同。一个完全的小人,再有能力,也是不可能受信任,领要职的。军队就是要相互信任为同袍,交托生死的地方,这种情义,真的很重要。而前面公司的表现如何,其实也关乎后面公司的考评,毕竟,人的本性是难以改变的。
所以郭娘子以为,甘宁可以重用。有情有义的血肉之躯,才是徐州上下一心的真正的秘方。
不是郭娘子贬低吕布,而是假如甘宁是吕布这种人,说叛就叛,说翻脸就翻脸,一点旧情不念,说杀旧主就杀旧主这一种,那简直是灾难
也幸亏吕布现在自立为主,若不然他上头不管是哪个主子,都不能容得下他。
当然,主公是这样的人,手下招人却更不可能招这样的人,本性像吕布,那是绝对绝对绝对不可以的
如果是一个为了活命,而不昔出卖以前队友的人,就算郭娘子会收他,将来也不可能重用。如果放在关键的职位上,结果最后他又叛了,那可真是能郁闷死。诸葛亮为什么这么防着魏延,其中一条原因是以为他有反骨。
当然,诸葛亮究竟有没有小心思,谁也不好说,毕竟天才嘛,说他有点嫉妒,那也不能随便乱说是不是
但就算不是嫉妒,也一定是嫌弃,不是嫌弃魏延有能力,而是嫌他太有主见。
诸葛亮智计无敌,他需要的未必是魏延这种主意大,私心重,想要立功心切,证明自己能力的战将,他要的是那种上令下行的人。
天才都是通的,他与庞统虽然表现不同,其实,骨子里都有属于天才的傲慢。就是你们这些战将只需要像下棋一样按照我的指示来就行了,别有那么大的主意,还影响我的步署。
一个团队里有一个贼强的输出,其它的小输出,必然是有所牺牲的,这魏延就是这样。
郭娘子想了一下,道:“待与吕青汇合,派人送吕介去徐州。这一路也需善待”
诸将应了一声,道:“将军,对这魏延,如何是好他一直不肯降。”
郭娘子道:“你们问过了”
“这”诸将想了一想,道:“那末将等人去问一问。”
郭娘子本想亲自去的,只是若是去了被骂回来,这面子上过不去,折损的就是徐州的尊严啊,她是战将,又没那么口舌伶俐,还真没办法与他互骂。说不过人家,骂不过人家,总不能对他怎么样。让底下的战将去,就算出师不利,也算有个台阶可以下,也有个缓冲。
“可,去问这一句,其它的一句不必多说。若不愿降,他说了什么,也无需在意入耳。”郭娘子道:“我等不可先失礼”
诸将应了一声,是最约束的人,哪里能没有分寸,想了想,诸将便去了魏延营中,他单独关着呢,见到诸将进来,眼皮都没抬,只道:“要杀便杀,休要招降,魏延宁死不降”
这话说的,可把诸将的话给堵到了嗓子眼。这个人怎么就这么欠打呢
他们当没听见,只例行公事,道:“魏延,你可愿降”
魏延皱着眉,奇怪于这些人怎么就与自己不在一个频道上他都先说了不降。他抬起头,疑惑的皱眉的盯着他们,以为他们有什么阴谋。
魏延突然福灵心至的道:“莫非,甘宁降了”
诸将面面相觑,想了想,只说了一句中正八平的话,道:“甘将军已为我军麾下之将”
魏延呵了一声,面色冷酷,眸光锐利,道:“我便知道,甘宁此人是个立身不正的墙头草”语气之中颇为不屑。但表情毫无意外,似乎早有预料到。
诸将看他这尖锐的性子,也是拧了一下眉,这个人,看起来真的煞气重,特别不好相处的样子,而且性情古怪,实在不怎么讨喜,他们也不怎么喜欢。听了他这话也没说什么,心里却是有数了
当下也没再多与魏延多言,退出了帐中,道:“与吕介一并送回徐州吧,这个人,我等人实在对他没辙。”还是交回徐州去让上面的人处理的好。
然后对左右道:“好好看管,不可慢待”
“是”守帐之人中气十足,与之前在庞统营中的散漫十分不同。
诸将走远了,才道:“此人不降也好,就这般性情,就算待在了郭将军麾下,将来与我等也必有不和。这般的盛气凌人,与咱们的相处之道不同啊。”
徐州营上下严明,但是因为军规划的细,也各司其职,配合无间,也因此,各个战将之间是有些默契的,也磨合好了。
但这魏延,明显的就与徐州不同,与他们真不像是一路人。
“徐州怪人也多,到了女公子手中,自有安排处,”一战将笑道:“咱们降服不住的,徐州自有法子。他就是再脾气大,本事大,到了更有本事的人手里,也得乖觉了。”
“说的也是”
众人轻笑。心里也就没负担了。
“咱们郭将军麾下,最好还是四平八稳的人最好,别弄这种怪人来,反而天天受他的气。”诸将道。
魏延不降,他们还挺高兴的。
他们是宁愿要甘宁,也不要魏延的。当然,甘宁不想与荆州交战,所以留在郭将军这里的可能性也不是太大。
诸将去与郭娘子汇报了一声,郭娘子表示知道了,也没什么意外。只说到时将魏延与吕介一关送回徐州去交陈宫与贾诩安顿。在她手下的时候,不要出事就行了,也要加以善待。诸将自然行事稳妥,还真不屑于在背地里给俘虏气受和苦吃。
狂奔了一天,全军上下也累了,安顿好值勤以后就轮流巡守休息了。全营上下变得极为安静。
魏延却阴沉着一张脸,能滴水似的,没睡,眼睛看着营帐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冬夜的风很冷,偶尔风吹起来,能把帐帘吹开一条缝,他能看到巡守的士兵的脚走过,一步步的像是尺子量过的整齐划一。
本来,他对于徐州兵白日的整齐行军速度就已经很吃惊了,没想到到了夜间,哪怕是巡守的兵士,也一样的训练有素,不因入夜而懈怠半分。
这个徐州,难以想象是怎么做到的
说实话,别说刘备的草头兵能做到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草头兵之所以叫草头兵,就是纪律很差,其实也不算不听话,而是受各种条件限制,真的特别的不好。尤其是与徐州兵相比,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无论是身体素质,还是精神面貌都完全不同。
比如有些兵是没有鞋子穿的,他们就会一跳一跳的,这样的,你能要求他有纪律吗有些没有衣服穿,不是这个缺就是那个缺的然后刘备待下又仁慈,不忍心苛责,所以军纪,尤其的散漫。
都穷成这样了,要是再差一点,不跑才怪
也不止是物质上缺,精神上更差点,营养都不良的兵士,素质又不高,能指望他们有什么样的精神气呢
像徐州这样抬头挺腰,整齐划一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本来这天下的兵都大差不差的,顶多有些军纪很严,纪律很严,但几乎没有见过这样的。
这种吕娴带过来的现代的练兵领兵之法真的震到魏延了。
这一种对普通兵士的要求,吕娴其实还不算太满意的,然而对魏延来说,他扪心自问,是否可以带出这样的兵来,可以训出这样的兵来,答案是不能
徐州有奇才而且还是练兵练兵心兵气的奇才。
因为要他做,他做不到这样子
魏延心里真的五味陈杂,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他的脸色不好,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白天他已经知道了,庞统将他们做了交接,将他们交给了徐州兵,然后,甘宁趁势降了
他对甘宁很不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也有点说不出的酸,以及对自己死磕,死脑筋的自己都不明白的抱怨。
刘备虽一直重用他,却并不真的重视他。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也有一份轴。他想要去证明自己值得他信任,是可以托付大任的人,他不想被刘备营中的人看轻,这是他心里的执着,说白了,就是轴。他想证明自己是有能力的,可以交付重任的人,而不是轻飘飘的因为被擒而趁势降了的那种人
他心里也有一层对自己的说不清的怨。
魏延这个人,说白了,就是轴。就是定了一个目标,然后没有完成它,在中途出了点意外的时候,宁死不折,拐个弯比登天还难那一种。不是战术,而是指性情。
他内心刚强,但同样的也有执着,偏执,可这一刻,他突然对自己产生了一点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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