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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防也吃了一惊,旋即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他立即掉首,过来抢在手中就要拆。
司马朗道:“父亲!”
司马防一滞!然后就停住了手。脸色便有些难看!
信是可以拆,也可以看,甚至可以回,再过份点,可以勾勾搭搭……但是,信一旦拆了,就毁了更多的东西。
鲁肃这信再密,能瞒得过那如夫人的暗影吗?!
只要他拆了看了,哪怕什么反应也没有,也会受到监视和猜忌的。
司马防感觉到屈辱,可是既使如此,他还是要忍耐。
哪怕不为司马氏的处境想一想,也得想一想仲达啊。
所以这信虽然来了,却不能拆开来看。
司马防来回徘徊,脸色阴晴不定,道:“江东意欲与我司马联手矣?!”
“哪是想要仰仗我司马助力,而是想挑拨离间,而能获得益处罢了。”司马朗道:“我司马氏现今除了仲达,无人有官职在身,又有何可以联手,结盟之益处?!”
这话说的司马防哑口无言,心乱如麻。
他是真的想把信给拆了看,但是眼不见心不烦啊。
他转过身,将信掷回与司马朗道:“原封交到相府去!你去吧!”
司马朗道:“是,遵父亲命!”
司马防嘴角一抽,见他一点停滞没有就走了,这心里就堵的慌。又气又堵。人一旦精明起来,还真耳聪目明了。之前一直也没注意过司马朗的小动作,今儿个,还听见他松了一口气的声音,这心里就满心的不自在!
听到长子离去的急急的脚步声,司马防对族老们道:“……人心都被拉过去了,呵。我司马氏内部人心不齐了。他们如意了!”
“这可真是……”族老们也是无可奈何,面面相觑。
良久也没再说族中子弟对徐州热情之事,现在毕竟已经是多说无益了,只道:“恐怕鲁肃来是挑拨离间。没先挑旁人,却先挑我司马氏。实在气人。莫非我司马氏就这般的好利用,看起来好欺骗?!”
“就算与外力有联手,也不该失其主的江东庸才。”族老们道:“孙策无谋被擒,本就是失智所为,而江东上下,连主都护不住,又有何可放心之处?!司马氏再落魄,也断不至于依附落败之人,区区无名孙氏。”
孙家也算显赫了,但跟司马氏源渊比起来,那就完全是不值一提的小家族了。
司马防点了点头,因着这份对司马氏的骄傲,被司马朗打断了的那份期望,想要挣脱某种束缚的期望,倏然的消失了,也淡去了!
司马朗骑马去了徐州城内,然后直奔外事处,来见贾诩。
贾诩很快命人请了他入见,听司马朗告知此事,又递上来了信,便笑道:“鲁隶人未至,离间之信却已先到,此番为了孙策,必是不遗余力,汝父与汝族人尚且不中计,徐州上下也不会中计。你只不要多心,伯达万不必担心那等猜忌之事。”
司马朗心中松了一口气,道:“我也是担心徐州中计,倒是我多虑了,想必大人与陈相必已有略在心!”
贾诩将信丢进了火盆里,连拆都没有拆开。
司马朗吓了一大跳,道:“大人竟不看么?!也好应对鲁肃来的策略。”
“此信不看也罢,必是多挑拨之言,除了令人心恶以外,还能有甚?!”贾诩道。
火光印进司马朗眼中,司马朗也不知道怎么,心中便是一黯。
虽知贾诩有刻意为之之意,然而,这一举,也确实是坦荡,这般心胸,也是令司马朗有些佩服的。因为他虽然送来了信,表明了态度。可是也很怕自己走后,这心中写了什么,到最后入了贾诩和陈宫的心而猜忌司马氏有不忠叛心,他还蒙在鼓里这一回事,司马朗是绝对不愿意犯这种错误的。司马氏能保存至今,就在于从不小看任何一个小事,小细节,哪怕只是一封信。而这封信的存在,利害太大了。
唯一能让他司马氏与徐州都放心的方法,只有都不看这一个法子!
而现在,司马朗确实是放心了!
不看信,就是不接受任何挑拨司马氏与徐州关系的事。
贾诩道:“以伯达之才,若能得一二官职,为徐州尽力,上下能分忧多矣……”
“伯达来徐州日久,现如今可有为官之意?!”贾诩道,“伯达也知,徐州上下,正是缺人之时,而司马氏众子弟,数不清的青年才俊,若能为之效力,徐州的压力大大的缓解矣……”
司马朗一脸的尴尬。
这件事,不是他想就能答应的。而司马防不肯点头,族中子弟一个都别再想陷进来,对司马防来说,这的确是陷进来。
可是回应贾诩的话,他不能将这一切推到司马防不同意这件事上,这等于是让司马防担受了这所有的压力。为人子,这是最不孝的行为。岂能叫父亲徒担恶名?!
所以司马朗低声道:“徐州如此,朗亦知之正是危急之际,然则,只恐有心无力,自我司马氏迁来徐州后,族中老幼多有病伤者无数,吾父年已高矣,更是路途上受了凄苦,如今精神依旧靡靡不振,吾身为人子,岂能不照顾父亲与族中老幼,而弃之不顾?!多谢大人美意,只恐朗生受不得!”
贾诩知是托辞,也早料到,只是温和的道:“虽知伯达之无奈,然而也须伯达知晓,防线若失,何以家为啊!?还会连累到在前线的主公与仲达,自古家国不能两全,古之难也……”
司马朗动了动唇,很想说些什么,最后只能沉默。坐了一会,也没说些多有建设性的语言,便走了。
等陈宫来问时,贾诩才道:“心急吃不了豆腐,能开这个头便不能急了。”
陈宫深为遗憾,叹道:“就怕他们族人依旧在犹豫……”又问说了什么!?
“还能说什么?!以他们现在的立场,不可能提策献计,二则是天下诸事的事务,他也不可能主动问。”贾诩道:“我甚至连广陵之危都没提。这些事,司马氏自有消息渠道能得到。来此日久,想必人手也布置毕,哪有他司马氏不知道的,不关心的天下之事?!”
陈宫无奈的道:“……与司马氏要彼此消除戒心,如此之难啊!这信烧的好!就得当着他的面烧,才能安司马氏一族的心。”
贾诩一笑,道:“目前也仅是止于此了!”
陈宫道:“慢慢来,总有水滴石穿的时候!”
说了这司马氏的事情,贾诩才问他可是出了什么事。
陈宫道:“……有人摸进了宅子去探底细了,正好撞到陷阱上,全捉到了。目前许汜在审。审的结果一口咬死了是进去偷盗财物的。”
“……”鬼才信。
贾诩无语道:“这么快就摸进去了?!”
“就在刚刚,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的用上了。也幸亏陷阱网了几个,若不然要抓这些人还真不好抓。”陈宫道。不是人不好抓,而是活的不好抓。
“青天白日的便要摸进去了?!”贾诩道:“可见此计是多么明智。”
“他们没有自尽,或许是故意被抓了?!”贾诩道。
“有可能,许太守也是如此之说,目的就是为了能进牢中看一看孙策的下落。”陈宫道:“可见,他们也未必真以为孙策被关在那宅院里。也是做了很多手准备的。”
所以这件事情就有意思了。他们不仅未必全信孙策是被关在这宅院里的。而且还必有很多的同伙,能够让他们被抓以后,还能设法确认孙策所在,然后不遗余力的要找到孙策。
而现在最让二人觉得有意思的是,这其中,全是江东的人吗?!还是也有别的诸侯的人在此紧盯而准备随时递消息回去。
这徐州,随着孙策的被擒,一息之间都变得风云诡谲起来了!
可想而知,此时的许太守压力有多大?!连宋宪也是风声鹤唳,唯恐出什么大事。这城内有多紧要?!所以二人是万分都不敢马虎的。
别说这二人了,就是陈宫和贾诩心里也是极为紧张的,只是一时不能说罢了。
他们唯一的默契就是,捂紧孙策真正的位置所在!
而要瞒住一个地方,就得让所有人都得忽视它。所以才故布如此多的疑阵。
二人商议了一下事情,又可惜了一下司马氏,这才各忙各的去了。
司马朗出了外事处后,就有点心事重重,漫无目的的在城内走起来。他以前并不曾多与市井有过接触。可是来了徐州,他发现其实市井之间,与他的距离也未必很远很讨厌。他以往讨厌的可能是那种旧式市井之间的脏乱差。
可是这一切,徐州治理的又干净又整治,忙中不错,乱中有序,让他感觉到喧闹的同时,莫名的有一种久违了的心安。
这种心安,莫名其妙,却又有着特别的熟悉感,尽管他此生都未必在来徐州前接触过。
也许是在读圣人书的时候,畅想过这样的念想,这里是很多的圣人,想要实现的地方,熙熙攘攘,喧闹中又有着静的和谐,而这一切,是如此的寻常。仿佛本该如此!
正想去茶肆去听书,与一些书生们口头论辩,阔论高谈之时,突然听到有人说昨晚那宅院入了贼的事情。
司马朗一听,心中就咯噔一声,不禁问道:“……昨夜?!昨夜的事,怎么今天没有多传开?!”
“可能是没偷到东西,才没有传开吧。”茶肆里人多,鱼龙混杂,有书生,也有喜欢空谈的士人,最喜欢的就是点评些发生的事,观点未必见得独特或高明,但是,消息特别灵通,因此,很多不同意他的人,哪怕是为了听些时事新闻,也会与他们多聊几句,也会多给几分薄面!
“昨夜?!昨天才刚到,就入贼了?!”众人啧声道。
“估计是以为来了贵客,肯定有不少好物财物吧,不然能冒如此大的险?!也不瞧瞧这里三层外三层的人,能闯的进去吗?!”
众人七嘴八舌的,又说起那贵客到底是谁,也不知是怎么样的要紧人,兴师动众的让徐州派这么多兵马保护着。
司马朗再无心听下去了,悄悄的退出了茶肆,很快出城回家,将此事告知与司马防。
司马防也是吃了一惊,这才多久的时间?!短短一日,就发生如此多的事情,他难免就感觉了一句,道:“真快啊!如此不太平……恐怕还在后头!”
他敏锐的同样感觉到了,这些只是开胃小菜,只是试探。真正的无形的刀锋,还在后头的较量上呢。
司马防拧眉,也不知,这其中到底有几方人马,各有目的。
或者是,江东真的疯了,只要能找到孙策,无论什么代价,他们都能付出!
那么,在此尚且如此,在广陵呢,就一定也是全力以赴!
这是决战啊。
江东经过孙策的整顿,本来就是人杰地灵之地,又是鱼米之乡,无论是经济实力,还是战力,整体上来说,已经有了很强的实力。他若全力以赴,徐州未必能吃得消?!
别说现在吕布父女还不在,就是在,此时恐怕也得忧虑。
唯一赌的就是江东不能失去孙策。
可若是孙氏真的能牺牲孙策呢?!不对,如此能牺牲孙策,此时一战后便会退兵,然后择人继任,与徐州结下死仇。然而,徐州的危机也就过去了,因为新任之主,未必肯死磕。
那时,孙策的存在,也会被削弱。自然而然的削弱了对江东的牵制和影响。
怕就怕,孙氏真的死也不放孙策,同时又投鼠忌器……那么,有多疯狂的寻找孙策所在,恐怕是极为用尽一切力气的了!
那么鲁肃来使,必也是用尽了全力。
那么这件事也就有的看了!
司马朗见他半天没有多说什么,便说了烧信的事情,未拆开看,然后又说了贾诩相邀他出世之意。
司马防冷笑了一声,对面前烧事之事,只评了一句,“假意惺惺……”
对后面的事,司马防只道:“他哪里是想要邀你,是在逼我……只要我肯事奉吕氏为臣,那么司马氏子弟就都成为徐州麾下之将,吕氏之臣了!这是想要消磨我,钝刀子割我的肉!早先逼迫急,如今逼迫缓,区别也只是生杀了吃肉喝血,与慢烹缓蒸吃着罢了,如今司马氏全族皆在这里,他不全收拢了,肯放心的下?!又哪里甘心?!”好不容易才都逼来了!是怎么吃,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说罢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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