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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的心腹心里疑心此人要出卖袁尚,或是驱赶他们走人,手都按在了剑上,道:“大人这是何意?!”

那家主不住的冒汗,知道家里这是迎进了一个大麻烦了,麻烦好进不好出啊!想要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无论哪一方都不允许。他只能心一横的继续走不归路。

他咬了咬牙道:“恐怕将军必要离开!”

袁尚此时也眯起了眼睛,道:“你是要逐我离开?!”

“非也!”那家主知道眼下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否则,他可能要施恩招怨了。这施恩招怨还是小事,关键是袁尚一怒之下,可能一剑斩杀了他,这世上,引狼入室而遭难的事多的是,也并不多稀奇。

这要是引狼引的好,说不定能得个大功劳,但这种事风险巨大,可能到最后,是人才两空,还因为施恩而招杀身之祸。

祸患就在眼前,便是他也不敢心存侥幸,不容细想,道:“如今曹营正到处在寻找将军的踪迹,只怕将军的行踪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与其如此,不若让我护着将军出城,先离开这里。将军有所不知,那吕娴已一个城池一个城池的停靠,名为要粮,实为是在找寻将军啊……曹军又逼的紧,若再不走,恐怕是来不及了!”

袁尚好不容易逃出生天,闻言脸色也有些难看,走还是不走,是个问题。只是眼前这个人真的值得信任吗?!

然而留在这里,恐怕是瞒不了太久。时间久了,压力俱来,这城里的有人怀疑起来,必定是要向吕娴和曹真告密的。到时候想走也走不脱了!

袁尚咬了一下牙道:“既是如此,汝去安排,我自随汝一并离开既可!”

那家主拱手道:“将军放心,某虽不才,但不惜一命,也愿保将军安全离开!只请放心!”

说罢便出去了。

身后的人急躁了起来,似乎想追上去,却被袁尚叫住。

“将军,只有死人才不会泄漏秘密,”战将道:“若是他出卖我们,这……”

“他收留我们,于我们有恩,杀之不义!”袁尚沉吟道:“况且出卖我们,他也逃不了杀身之祸,曹操怎么能容忍一个背叛过他的人活着?!他收留我们,隐瞒我们在这是事实。”

就是出卖了他们,他也逃不了一个死字。

所以袁尚并非是因为真的杀了不义才不杀,而是权衡了一下,这根本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没必要现在就见血立分生死。

最重要的是,通过他,袁尚才有能离开此城脱险的机会。

袁尚不能放弃这唯一的机会。如果真杀了他,他们怎么离开?!

“将军,此人真的能信任吗?!倘若出了城,他将我们引入了什么危险之地,这……”左右还是不放心。

袁尚现在最怕的就是陷阱。凡事架不住深想,比如将他们引到吕娴那儿去,对方就可以逃脱曹营的惩罚。

袁尚的生机很重要,他是万万不敢赌人心的。他更知道,人贪生怕死是本能,而威逼利诱,足以令一个心志并不坚定的人背叛。

此人虽向着他,收留了他,真的能信任吗?!

毕竟在他眼中,一个背叛了曹操,也同样会做背叛他的事。这就是出轨悖论了,人的心理就是这样奇怪。如同出轨,本来是暗通了一个婚内之人,虽然逼走了人的另一半,暗通款曲变成明目张胆,但一旦暴露于阳光之下,光明正大在一起的时候,也会不断的疑心,对方既然当初在一段关系里能通于自己,那么,就不会再另与人出轨了吗?!

这就是出轨悖论,而在公司的事也是一样。都是打工人,当初你能为了高薪,或是其它利益关系,而出卖原公司,现在立了功到了新公司,就不会为了更高的利益而出卖本公司了吗?!

所以这样的人,虽然想以小博大,然而,多数没有好下场!

吕布与许攸犯的就是这样的错。不容于世,不容于主,永远不会被信任。

而人性是一样的,袁尚此时对这个帮助自己的人心理也是一模一样。

袁尚道:“为保险起见,待出了城,便不能按他规划的路线走……”

众战将虽然都已心里有数,然而心里也依旧不怎么乐观,出城是一难,可是出了城后更难的还在后面。

没有兵马,天寒地冻,虽然野外利于隐蔽,可是,能否在野外活着回去很难很难啊!

别说碰到曹军或是吕娴的兵马了,只说他们只这么点人,哪怕遇到饿极了的野狼都未必能吃得消!

人多势众时,别说是野狼,就是曹军或是吕娴的兵马,他们也不可能这么怂的只想退缩!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倘若不能出城,不能回冀州,这……

这般艰艰险阻,摆在袁尚眼前。都说人穷困时,一文钱也能难倒英雄汉,现在的袁尚来说,虽不至如此,但也绝好不到哪儿去!

“若不能顺利回冀,不如取道去幽州,或是去前线……”袁尚沉着眼睛道,“坐着等援兵,总归不是办法!”

左右点了点头,想了想便应了。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那家主既知危险,速度当然是极快的,当晚便安排了车马,将袁尚等乔装一番,只带了老母,其它家人,妻儿全都弃了,家业,官职俱都弃了,这才带着人出城。他本就有职在身,因此只说出城去另一城池有事,自然无人拦他,很顺利的就出了城。他当然是要隐瞒一段时间的,不可能公然的逃。此时城内其它人还没反应过来呢,他的妻儿也一概不知。

顺利出城以后,袁尚按自己的计划,想先行往幽州赶,因此只取小路,要往幽州赶路。

家主当真是苦不堪言,却不能抱怨,带着老母,跟随着袁尚。他不敢言放弃,或是不跟随了。就怕一旦说要停下来,或是坚持不下去,袁尚为免自己告密,不留自己活口……

在风雪中跋涉,其中艰难可想而知。

他的母亲年纪大了,一看这只从小路走,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哪里是为了公事出城,其实是为了逃亡啊。

她一想到城内的家室,心里就绞痛,可是她也是聪明人,根本提都不敢提,事已至此,至少要保全儿子,道:“……娘恐怕是不能拖累你了。你既要跟随袁将军,自当中心以侍,护送将军离开兖州!”

事已至此,至少一条路走到黑,能保住儿子的性命。否则一句话说错,只怕是保不了他的命了……

此时母子二人哪怕有千言万语的心腹话要说,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那家主眼泪直下,他明白,眼下的情境只能这样,便是再后悔,也不能怎么样了!母亲这样,是为了保住他的命和前程。

事都已经这样了,怨怪与责骂与后悔也无济于事了。只能认命!

有时候,这就是义的代价。血一般的代价。

“母亲!”家主眼泪啪嗒嗒的直掉。袁尚看了心里也不好受。

“老夫人身体受不住,这天气,是连累老夫人受苦了……”袁尚叹道。

老夫人坚决不肯再走,因怕自己不能咽气,连累儿子也不能走,最后只能不得不死,因此歇着的时候,悄悄的吞咽了一块石头,人本来就虚弱,很快就没了气!

死一个不能死两个,因为她知道,袁尚是不可能放活着的她儿子在这里守着她的。

家主见此哪能不知,眼泪掉的极凶,只能哭着将母亲在冰雪里胡乱安葬了,此时恨的悔的扇几个耳光给自己。

但是没办法,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跟着袁尚走。这是义的代价,这是裹挟的代价,就是如此的残酷!

他这一走,开始城内也没什么想法,或者说是有滞后性的没想到这一处,只是随着吕娴与曹真越来越近,越靠近这城的时候,城内的人都有些慌了,整天整夜的想这些有的没的,自然也就有人想到了这不对劲,再盘问一番前些日子有没可疑人进城之类的,也就查到了他家的头上……

虽不敢确信,但也找了上门。

家人自然都不确定是袁尚,更不可能承认。因此城内的官员都有些狐疑。

又见家主不在,突然出城办事去,哪个不心疑。没有确定的证据,当然做不了什么。但难保有几个心思活络的,很快就写了封信去与曹真。当然写的很含糊,虽不确定是,但确实有可疑人,如今事主又不在,无法自专,因此送信来,只求曹真作主……

这信一寄,又哪里能瞒得过一直盯着曹真的眼睛,祢衡见信是从一小城池发来,便笑道:“……也许真能有意外收获也未可知!”

说罢便来见吕娴,吕娴道:“袁公威名在外,在兖州有些暗人,也不奇怪。若果是,也许会有意外收获。只是看曹真怎么处理了。”

祢衡道:“女公子之意是先交给曹真处理?!”

吕娴道:“我们终究是客人,客不行主便。若强行反客为主,引人诟病!”除非有确切的把握能拿住袁尚,那就值得被诟病。但现在不是不确定嘛。

“也好,便叫曹真先去城内查,”祢衡要是真信了她的话才有鬼了,虽只短短的相处时间,也知道她的行事风格了,笑道:“……若真是,届时截胡便可!”

吕娴听的哈哈大笑,道:“正平懂我!哈哈哈……”

祢衡算是遇到令他都无比服气的人了,笑道:“如此,进退有据,倒也不担心失了理。”

倘若不是,吕娴没有进城去查,也省了沾手讨嫌的功夫,不然曹操必然要憎恨她敢进城搅风搅雨。倘若是,她也并不会拘于什么这是谁的地盘而不敢动手。

如此,可不正是进退得宜,十分合适!

祢衡见她如此从容,心里是真的服气她的。

得了她的话,便只盯着曹真,自己却没什么动静。

曹真接到信的时候,第一反应反而是问吕娴军中有什么动静。曹军左右道:“并无甚动静……”

曹真道:“祢衡这厮之前便欲借我之手来钓鱼,如今鱼饵来了,他竟没动静?!哼,哪里是不动,是不确定到底是不是,故而不动……若果真,你看看他们可会客气?!”

不要脸的到处经过城池借粮,从不空手走的人,能无声无息,毫无动静,呵,这本身就是不安好心!

“将军,那我们还进城去寻吗?!”左右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自是要去寻,若果是袁尚,有他在手,足以要胁袁绍,袁尚被擒,这是多大的失利,可重挫袁军锐气。无论袁尚在谁的手里。都不重要。”曹真道:“我们虽与吕娴敌对,然而没有撕破脸前,对袁军的敌意是一致的。全军听我令,不可耽误,立即随我先行进此城去查。一进城,立封住四城门,封住此人府上。去了再动作,不可去信,反会打草惊蛇!”

虽人不多,但都听从,很快就收拾了行囊,片刻也不耽误,火速的先行往前面的城池去了。

这般火急,吕娴竟没问。反而慢悠悠的经过城池就要粮,似乎在等着曹真那边的动静。这般游刃有余的德性,也足以气死曹真了。

但是曹真却不能因为她这样明显的目的,而真的不去寻找袁尚的可能。否则就是他失职了。这里终究是兖州。倘若他连在兖州都不能行使职权,做该做的事,那么,他跟来还有何意义。

至于若是真的袁尚,会不会被吕娴截胡,则又是另一番权衡和割让了。

因此,竟也不顾别的,火速的进了城。一进城,立即召集城中兵士将四门一封,将那大臣的府上一封,将这府中上上下下,甚至连地窖也不放过的搜寻了个遍,可哪里还有人,早人去楼空了,只余下些仆从和妇孺,只不见家主与其母!

若出门为公事,这天寒地冻带着老母算什么?!曹真此时已是可以确定必是袁尚了。

一面遣人出去寻找踪迹,一面则将府上下一拘,严刑拷打……这军法如山,鞭鞭入骨,哪有不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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