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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冷笑道“最好如此!”
他身后谋士等人都已立定,诸将也都到了吕布身边,形成拱卫之势。
徐州新起之秀,新鲜的血液,年轻的将领,无数的无名之辈……他们是新兴的力量,可怕的敌对力量!这些提拔于草莽之间的年轻将领,对于吕布有着过于狂热的崇拜。他们将会如何作战,或死,或是立下功劳在兖州留下他们的功劳,此时谁也不知道。但,这些人,已足以成为威胁!
曹仁站在关上,往下一个个,一张张的脸上看过去,这一张张年轻到过份的容颜,一个个后起之秀,让他不禁恍惚的想起冠军侯。他们有没有一个人有冠军侯的本事,不知道,然而,这年轻气盛的血性,谁都不能忽视的一股力量。让人心里忌惮。
不知不觉,吕布身边竟也集结了这许多的人手。这许多的力量,这许多的拥护。
徐州,自从曹吕之战后,立得一席之地,并于诸侯之间,不知不觉间已经强大若斯。吸收了无数的新鲜血液,这一张张的脸上全是年轻气的勇武与不怯。而吕布也从名声引人唾弃到现在毁誉参半,褒贬不一。
这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进步,是整个社会秩序对于吕布的一种认可,或者说是对于力量的一种认可。只要在中原立住脚的人,就有这个实力得到认可,或者说是不得不得到认可和承认。
曹仁心中沉重,他知道,曹军上下所要对付的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
这不是轻而易举就能消灭或是打压下去的力量,而是要花巨大的代价才能消灭的力量。而曹军要抵抗,或者说是打压下去这股力量,将要付出什么,谁也不知道。
甚至可能根本就不能够成功!
曹仁只觉得肩膀上顶着如泰山一般的力量,看着吕氏大军一步步从容的远去。而身边曹军皆是如愤色上头,那种憋屈,脸色极不好看!
曹仁似乎还站立在关上遥望。吕布勒马回首看,已经看不清曹仁的面容了。
“这副尊容,仿佛望夫石……”吕布讽刺道。
还敢再刻薄点吗?!
谋士道“只怕官渡兵马已怒极。”
“孟德当世之枭雄,麾下所率将领,皆是有所志向之辈,哪一个不想建功立业,所后世所景仰。这般的人又哪个不傲气?!”吕布哧笑道“傲气之人,都自负。麾下战将尚且如此,更何况曹姓人。哪一个肯服气?!曹仁突然放吾过关,只怕这股不满与愤懑定会郁结于心,总会累积起来的。怨妇之心,憎恨丈夫。怨将之心,必生反叛,天下理者,盖如是也!此事,只是一个开始。人心,终究是不可测,不可控的。无论是曹操还是曹仁,只能一时压得住,却无法真正的驾驭,若不能保持力量于绝顶,迟早要面对人心离散的局面。”
咦?!
谋士团中人诧异的看着吕布,对吕布颇有点刮目相看,耳目一新的感觉。以前没发现吕布有这样的智慧和思考啊。
离开了司马懿,急怒之中,反而生智了?!
或者说是智商回来了?!
谋士团啧啧称奇,笑着恭维道“主公英明!”
吕布并不笨,面对恭维,他以前一定是狂傲的早已经要上天了,这一次却并没有笑,反而阴沉了脸,道“英明什么?!曹仁顶着这么大的代价也要放我们过关。只怕是黄泉死路在等着我等。好自为之吧!”
吕布并不蠢,相反,这一切如此的容易,反而令他心生警惕。他是与曹营翻脸了不假。然而曹营的态度不对。曹军何其的傲气,这一次却能忍着屈辱,放了他过关。这是何等的屈辱与不堪?!
越是忍辱负重,就越是图谋甚大。
吕布仿佛都已经能看到自己脚下走的已是黄泉路了。心里并不乐观!
谋士团心中更为叹服,道“主公心中有数便好。前去之路,既注定要走,那便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反正有曹纯等人在前,倒不怕手中无有人质!”
吕布点首,目光之中没有退缩,因为这条路他是一定要走的,哪怕会有各种风险。
“郭嘉若是能不顾曹纯与虎威军的死活而动手,布便服气他的胆色与牺牲,”吕布道“此人之心狠手辣,可见一斑!”
但不管前路如何,其实曹氏阵营,以及吕布自己都明白,想要灭掉吕布的可能,而要付出的代价,早就不可能是轻轻的代价所能做到的了。
是需要巨大的布局,巨大的布置的陷阱,甚至可能是人质。
曹纯心中此时的憋闷可想而知。他骑在马上,感觉都快喘不过气来一般,是有火气而不能发的隐忍,让他憋屈的想要宰了吕布,都不能解恨!
“将军……”身边跟着的虎豹骑各队的队长聚到了他身边,他们身上都没有铠甲,没有兵器,从军之人,没有兵器,就像女人出门没有戴面纱。那种不适与不安,叫他们坐立难安。
“稍安勿躁,”曹纯道“此路前去必是凶险,我们需要先与曹真将军汇合。再图思变。此日之恨,且按捺于心!”
虎豹骑的众人点了点头。
轻骑兵只剩下了马,没了战甲和兵器,这简直就是荒谬一般的存在!他们混在虎威军中,那种不安,让他们坐立难安!
虎豹骑一向都是特殊待遇,甚至是特立独行的,只遵守军令,而几乎没怎么看过眼色,是直接听令于曹操的存在。他们哪一个被选进来的人,不骄傲?!
而此时竟被当成人质一样对待。
他们很多都是眼中含着怒火的瞪着虎威军的人,仿佛要吃了他们似的,无声的硝烟弥漫在他们中间。
而虎威军早已知此去必是凶险至极,哪里还会顾及到他们的感受,或是所谓礼貌?!
因此竟也都毫无忍让的回瞪了回去,冷笑连连道“再敢乱瞪,把尔等眼珠子挖出来!曹仁叫他们护送,也该有个护送的样子!”
“休拿我们将军军令说事,你们不要欺人太甚!”虎豹骑营的人忍着气道。
虎威军嘲道“此去,若能找到女公子你们还有一条生路,若不能,便将你们剁成肉酱!名为护送,你们还真当是什么鸡毛令箭了?!其实就是人质,人质懂吗?!”
“人质要有人质的自觉,否则,我军不介意现在就杀一些!”虎威军的人身上从不缺血性,跟着吕布的人,多少也沾了些蛮不讲理的任性。有时候不讲道理来,便是连曹营也觉得棘手。
虎豹骑听的目眦欲裂,瞪着他们,两方眼见就要起冲突,还是曹纯出来斥退了众人,少不得要息事宁人,忍气吞声罢了!
但整个曹营都已忍了太久。
哪个不恨吕布入骨!?
甚至以被当他的人质,或者说是护送者为耻。
无耻之徒,早晚要杀之后快!
曹纯忍了不少辱,带着人往前走去了,也避免了冲突。
虎威军的人洋洋得意,道“本来是能忍他们的,奈何非要找不自在!”
“这曹营的人,向来骄傲,比起我军中人,不能忍的多了,”虎威军各军士一面走一面小声议论,毕竟是跟着吕布出来的,什么突发情况没见过,什么没忍过,他们有一个最大的得忍的祸头子,在忍功上,那是无上限的一种。
“到现在了,竟还不知现在的情况,不是找死,是什么?!”军士们道“我若是他们,若是为了埋伏,一定忍气吞声。”
“不一样,想要设计我军,让主公上当,需要步署和配合的地方太多,便是郭嘉与曹仁再有能耐,也不能叫每一个人,每一个环节都不出错。”另一军士道“人算不如天算。就连我们都觉得曹仁这样放我们再过关很不妥,他们会想不到?!骄傲让他们既便能想到,也一时被蒙蔽了眼。”计策是计策,执行是执行。
军士们点了点头,思索着道“曹兵与袁兵还是有些不同,曹兵傲气多一些,袁兵则骄横多一些。”
“若是我们是曹贼,只怕此时也睡不着吧,放了我徐州女公子入兖,现在又放了我们入兖,哪个能睡得着觉?!若非极度的自负,便是最大的豪赌。赌赢了,我们死,若赌输了,他们兖州也就完了……”另一军士道。
所以执行若不如意,后果……
呵呵。
但是每一个虎威军心里都是清楚的,曹军这样放他们入兖是很不妥的!
有脑子的都看的出来,这一定是计啊。所以,到底是曹军表现的太明显,还是执行并不如意?!
此时此刻,他们也不知。他们只知道,跟着吕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哪怕,面对的是最可怕的陷阱,他们便是不惜代价也要护着主公寻到女公子,与女公子汇合!
而此时的程昱被许攸给吵的头疼。
他在为兖州局势,乌巢之事而搅尽脑汁,尽一切而争取的时候,他身边人却被许攸给烦了个臭死。
“许攸这小人,实不能忍之。”左右皆道“他天天叫嚷,若无他,吕布焉能得邺城?!申明功劳未曾得到回报,却想要在我曹营弥补上,哪里来的这番好事,本不欲应他,只他受了伤还不安稳,天天来吵,要去许都,这可真是忍无可忍。”
“杀不得,关不得,好生咶噪,难道真要送他入许都不成?!”另一战将冷笑道“不如送他回袁营。”
“这与送他死有何区别?!”一谋士道“这种时候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先忍一忍吧。当初邺城中吕布兵马将他哄的团团转,轮到我们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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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姓家奴伺候小人倒是有一套,奈何我曹营非小人也,哪里能伺候得他?!”一战将道“此贼,真欲杀之后快!省得如此的咶噪邀功!”
程昱见诸将与谋士团都不满,只好一一安抚,道“他说了什么?!”
“他说吕布得邺城不易,是他的功劳,而现在司马懿却将之随意给出,他十分不忿。”一战将道“对于在吕营中事念念不忘,既愤于没有得到功劳应有的封赏,也憎恨司马懿将城轻易给出,抹去了他的功劳。”
“卖城求荣之徒,还敢言之凿凿于嘴上!”程昱道“也是令人不齿!”
若是君子犯了错,早将这一段给隐去再不提了,只在夜深人静间拷问着内心帮过的错事。那也是君子对自己内心的审判。
可是这小人,还能将这放在嘴上说,可见,不仅没有丝毫反省,反而变本加厉。
“先忍他一时罢了,”程昱道“不必理会他。等乌巢的事过了,再应允他回许都之事。届时,自另择道反送他去袁营,去还他的归路!”
“也罢,”诸人只能这样,这个人,虽然令人厌恶极,却是杀不得的。
威重才可杀人!至少现在的曹营没有胜袁,没有灭吕,没有不世之功时,便绝不能有半丝的害贤害才之名声。因为曹操的威望压不住。
少不得也只能忍一忍,一忍再忍罢了。
因此都虽恨不得撕了许攸的嘴,却偏偏没有一个人拿他有办法!
程昱是不想为许攸心烦,只支应人应付许攸。他现在是极担心刘岱究竟能不能到达乌巢。因此未得消息前,当真是坐立难安!
而此时的刘岱从兖出发,往乌巢急赶。一路晓宿夜行,又一路改旗易帜,自以为能瞒天过海,能骗过袁军,顺利到乌巢去。
然而,他却万万料不到,他是骗过了真正的袁军,却没有骗过早在候着他的假扮成袁军的兵马,司马懿早早布置下的兵马!
当他于夜间,准备穿谷而过,挑小路急驱乌巢时,漫天的箭雨淹没了他们!
嗖嗖嗖!每一支箭,一支支的箭组成了死亡的乐章,取人性命的乐章!
刘岱见之大惊,道“……撤退,有埋伏!速速撤退!速速!”
然而那些弓箭手却仿佛凭着声音定位了他的声音一般,一箭直取他咽喉。
夜间黑暗,结果也是残酷的,一箭封喉!
刘岱声断,倒于马下!呼出的军令也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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