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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其不争,天下莫能与之争。”陈宫道:“争的人,心态上输了,心态上不平衡,就会失去平常之心。败的更快!汉瑜真的不了解她,她这个人,不在意什么承嗣不承嗣,宫相信,以后会水到渠成!”
水到渠成?!何意?!
见陈珪不答,陈宫笑道:“争的人,必在乎得失,必在乎一时输赢,必在乎所有的一切,所以争的人,会出不忿之心,会更难平衡内心里的欲求和计较……宫知道现在徐州有一起子人在说什么牝鸡司晨之事,那些人,以为这般便能激起矛盾和她心中的不平,宫却以为未必,恐怕这起子人要失望了……”
陈登隐在花壁之后,敛着眼皮,微微颤了颤。
“一个人能割裂旁人给她的评价,能完全不在乎旁人,除非她不是人。”陈珪却并不肯认同,道:“拭目以待了。”
陈宫却只笑,这老狐狸,这是故意提及此事的。想要挑起吕氏阵营内部的选择和站队,以及矛盾和纠纷了。
可是,他真的小看了吕娴。
吕娴不会让他们真的做选择。她只会让他们各司其职。若是真的去选择了,去做了,那才是不安其职的人。她的性格,注定了不可能将精力放在与那些言论辩驳之上。要她花十足的精力去辩驳母鸡也可司晨,那是不可能的!
她只会不停的往前,不管旁人说什么,只会向前,而向前,便衬的那些一直说的人,成了闲吃萝卜淡操心的闲汉。
吕娴淡定,陈宫也淡定,底下的战将们更为淡定。
现在吕布连个蛋都没生出来,又哪里能为这子虚乌有的儿子与吕娴之争而先叫他们乱了心?!
这陈珪,真是不安好心呐,真要被他说动了心,那才是真的淡疼的没事干了!
陈珪看着陈宫,水到渠成?!他就这么有自信吗?!自信吕娴一定会继位?!
陈宫似有所感,猜到他所想,便笑道:“不确定之事,未成就之事,何必先事事想到继承之后事?主公要成事,任重而道远,主公要再生孩儿,也是远着的事,这中间的过程便得很多年,而很多年后,女公子由少年到青壮年……”
陈珪脸色一变。闭上了眼睛。
是啊,变数太大了,那个时候的吕娴,的确已经坐稳了一切,哪里还能不水到渠成?!
所以,显得他才是那个闲操心的人了?!
陈珪一想,竟笑了,这陈宫也挺有意思。
“看来是宫的面子不够大,是请不动汉瑜的了,也罢,宫并不强求汉瑜一定要去迎接,”陈宫笑道:“待女公子回来亲自来请,才能请得动了……”
“珪老矣,只恐负女公子所托!”陈珪咬死了老了,病了这一项,不松口。
“廉颇八十尚能上马,汉瑜远不至老,”陈宫笑道:“也罢,汉瑜且休养几日,待女公子回,再亲自来迎!”
陈宫也未久留,告辞了。陈珪叫管家去送。待人一走,陈登才出来。
“听到了?!”陈珪叹道:“此女才二八年华,已至此成就,十几年后,变数太大,正如陈宫所说,一切水到渠成。可怕的地方在于,无论外面怎么吵,她心不动,陈宫等诸臣子与战将心亦不动。心若不动,便不会有派系斗争,不会有站队和党争。她能一己之力而压下去,陈宫都向着她。元龙,看见了吗,你便是想挑起争斗,也挑不起势,她凌然于此之上,豁达超然,毫无破绽!”
陈登不说话。陈珪便知道,说也是说不服他的了。他的儿子啊,不吃到她真正的亏,他就永远不能服。
陈宫回到城中处理要事,算着时日,所是吕布父女快回来了,高顺也大约也收到信能撤回军了,因此十分高兴。
既然女公子要培养二代们,这一次出城去迎,不若寻二代们一并去也好!
当下也不迟疑,便找了张虎来,道:“主公三日后便能回来徐州,你可愿带领兵士出城一日去迎?!”
张虎大喜,道:“我愿往,迎接主公与女公子,还有我父!”
陈宫也高兴,道:“点一千人,速往迎接。只说宫在城外三十里久候主公等回师!”
张虎喜,领命而去。
如今高顺还未回,陈宫便是有心要去迎,也不能去啊,就怕城中有什么闪失。张虎去,这是最合适不过的。
张虎回了营便点了一千人马,连夜出城去了。一天时间赶了几十里路,又候了一日,终于等到班师而回的吕营大军。
张虎大喜,忙命斥侯去回,自己也去迎,吕布一听是张虎前来,也十分高兴,道:“速叫其前来!”
张虎忙上前,道:“拜见主公,女公子!陈相命末将前来迎师回徐,陈相已安排在城外三十里迎接,还请主公速班师!”
吕布大喜,笑道:“且速起来,你可是文远之子?!”
“正是!”张虎看了一眼张辽,笑应道。
吕布十分高兴,对张辽道:“此子如虎,文远有福气。”
张辽谦虚笑道:“有猛有勇,少有谋断,不及主公之女!”
吕布哈哈大笑,对张虎道:“你听见了没有,要是不服,且去会会吾女!”
张虎眼眸一亮,笑应了,便退去了另一军。
“公台坐守徐州,安民修城,”张辽笑道:“有他坐稳后方,主公便有了安心出兵的底气。”
吕布笑道:“布今日才知大后方的重要性,以往并不知可以布局成如此。此,全是我儿之功啊……”
张虎走到吕娴身边,眼露崇拜,恭敬的道:“拜见女公子!”
吕娴悠闲的自押中军呢,一见他,便笑道:“可是张虎!?”
“末将正是张虎!”张虎忙道。
“可见过你父亲了?!”吕娴笑道。
“已见过,”张虎喜道:“张家能封侯列爵,全是女公子之功。”
吕娴道:“张虎,你觉得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与之相比,可有用之处?!”
张虎一怔,道:“为什么要和我父亲比呢,他是他,我是我。”
吕娴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有志气。好男儿志在四方,当习兵法,他日掌兵,建功立业,自可再封一侯。张家他日若一门双侯,这是何等的荣耀!”
张虎笑了,眼睛亮亮,道:“末将一定不遗余力,读兵书,习兵法,多练兵,他日执守一方,为徐州开疆扩土!”
吕娴大笑道:“有志气!这才是我徐州的好儿郎!”
张虎跟在她身边,笑的见牙不见眼,终究是年纪小,便问道:“女公子,敢问女公子,当日退曹刺客,有多惊险?!”
徐庶迎了上来,笑道:“此事若问我这个旁观客,也许更能直观的向张小将军解释!”
张虎瞪大了眼睛,忙拱手道:“徐先生!”
徐庶笑道:“张小将军真年轻啊,英雄出少年,哈哈哈,继承父志,徐州又是一重将。”
张虎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而还是问在下邳城中的惊险之事,徐庶便与他并排走,开始说起来了,倒把张虎说的一愣一愣的,只觉又惊险又刺激,又向往,恨不能当时自己亦在一旁!
这二人说话,吕娴也未插话,只是笑听着,往前看了看,也不过只两日路程,便能回徐州了。
这一次回来,是不同的。
这一次,她磨刀豁豁,准备宰羊了!
加急行军,不过一日半的功夫,就已至徐州城外三十里,陈宫早亲自来接了,因为徐州无人守,因而陈宫并未带太多的人,官员和武将都没来,留着守城呢。
这个时候,越是这个时候越谨慎越好。
“主公,女公子,文远,元直……”陈宫喜不自胜,一面迎来,一面眼泪就下来了。
对陈宫,吕布的心境终是不一样的,陈宫是真的陪了他很久的人了,见陈宫如此动情,吕布也十分动容,忙过来扶他道:“瞧你,一把年纪了,哭像个啥,班师而回,大胜而归,怎么先哭起来了?!”
陈宫一听,顿时哭笑不得,上下打量了一下吕布父女,见都平安,松了一口气,道:“回来了就好,一切都安排好了,还请主公与女公子速回徐州!”
“爹,回徐州,先斋沐三日,准备大祭,此次虽胜而班师,可是军中将士死伤无数,此是大祭,不可无礼!爹要知道轻重!”吕娴道。
吕布早被她叮嘱过,便道:“布省得!”
既说了,他肯定就在意了,没人提醒,他恐怕也想不起来。古人对祭礼还是极为看重的。因此吕布只要上了心,但不会破规。
“且回!”吕布率先上了马,准备回了。
陈宫去后面马车上看了看魏续,见他虽伤了,但精神还算好,这才笑了,又安心回到吕娴身边。
吕娴淡定的很,笑道:“贾诩没跑吧?!”
“跑不了,许太守盯着呢,若是真跑,马上能扣住等女公子回,不过宫看他,是不想跑的!”陈宫笑道。
吕娴一乐,道:“那就好。待祭礼后,我要去见他。”
陈宫点首,道:“徐州城暗中动静不小,关于女公子的事,争议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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