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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舒夭绍拿着毛泰九自己说的话,以讲故事的方式怼了他一通后, 气氛一时凝重得宛如化不开的浓墨。

“我啊, 对那只可爱的、对我好的燕子的报答,就是拔光它的羽毛, 把它关在笼子里。”

舒夭绍的笑容越来越大,眼神却越来越讽刺, 也不知道是在讽刺毛泰九,还是在讽刺她自己。

“泰九啊,你觉得这样好吗?”她的眼, 含着泪, 本该温柔,却那么冷, 冷得刺人。

毛泰九的脑海中瞬间就出现了阿婵的讽刺和诅咒, 情绪突然就有些失控,但他勉强克制住了, 只是垂着眸看着地板, 不说话。

他阖上了眼,深呼吸了几下, 才压下了满心戾气,许久之后,才勉强扯了扯嘴角, 给出一个笑容:“雅琴你啊,又在胡乱编造故事了。”

“我对你好吗泰九?”舒夭绍终于松开了他的头发,平静地问。

毛泰九的高兴似乎有了那么一点真心实意:“当然, 雅琴啊,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了呢。”

然而他的情感还没有表达出来,舒夭绍突然就猛地两手掐住他脖子,死命地摇晃摇晃摇晃,她宛如马教主附体一样的、怒不可遏地大骂:“我对你好,难道好到了你以为你做任何事情,都可以在我这里得到原谅了吗!?我对你好,就是你对我肆无忌惮的理由吗!?就因为我对你好,你在我面前就有恃无恐!?”

毛泰九从来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他所有的忍让,都基于对眼前这人多年的怀念和乍然“失而复得”的喜悦。可是如今他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这一切假象,就被这毫不留情的愤怒的叱责瞬间打破。

“难道不是吗!?”毛泰九的声音猛地拔高,他挣脱了本来就没多少力气的舒夭绍,动作幅度极大地站了起来。

他像是一条得了狂犬病的疯狗,他倏地抓着舒夭绍的肩膀,紧紧地,那双猩红的眼睛死死地凝望着舒夭绍的眼,固执地又缓慢地,字正腔圆地再一次问了一遍:“难,道,不,是,吗!?”

“我啊,难道不是雅琴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最特别的人吗?”毛泰九说着说着,竟然又笑了起来。

舒夭绍被他搞得一愣一愣的。

她就这样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疯狗,脑子被两个字刷屏——绝了!

绝了绝了绝了绝了绝了绝了绝了绝了……

他/妈/的,这男人神奇曲折的脑回路,自成一脉的逻辑体系,还真就令人拍案叫绝!

反正她从未见过有人能恶劣得如此理所当然外加清丽脱俗!

“为什么不说话?你回答我!”毛泰九抓着她肩膀的手,缓缓地松开力道,他却还依然固执地、凑在舒夭绍的面前,两手捧着她的脸,紧紧地看着她的眼睛,执拗地要一个答案。

“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舒夭绍冷笑一声,灵活地翻了个白眼,“反正不论我说什么,你总能理解成你想要的意思,我说的话,你也只捡你喜欢的听。”

他娘的,多少年了,这男人还一个鬼样子,就特么没变过,人都是会变的,就他始终如一,任谁见了不得说一声牛逼啊!

毛泰九的视线,缓缓移开,也不知是心虚,还是在掩饰即将喷涌而出的戾气。

“这样有意义吗毛泰九?你真的在乎过我是怎么想的吗?没有吧?你啊,从来就没有在乎过我,在乎过林雅琴这个人。”

“我是被你拔了羽毛关进笼子里的燕子,你在乎的就只是那只燕子对你的好,而不是那只燕子本身,所以你只想留燕子在身边,是为了留住它对你的好,而不是为了留住它本身。你为了留住燕子,是折断它的翅膀也好,拔掉它的羽毛也好,都无所谓,因为你根本不在乎燕子的感受……”

说到最后,舒夭绍忍不住咬牙,克制不住再一次马教主附体,咆哮出声:“你/他/妈的就从来就没有爱过那只燕子!”

还结婚!?结NM的婚!你特么和笼子结婚去吧你这个深井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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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泰九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苍白虚弱的女人,她和记忆中的另一个女人重叠了……他的母亲。

他的雅琴姐姐,现在就和他记忆之中的母亲一样,同样的苍白、虚弱、无力,不一样的是,母亲脆弱易碎,而雅琴她仿佛天生带着一股韧性,不论面临何种困境,都执拗地要向着阳光破土而出。

这样的雅琴啊,和他这种,在阴暗的角落里宣泄暴戾的家伙,有着天堑一样的鸿沟呢,难以跨越啊……

“她很快就会明白——毛泰九,不值得!”那个该死的女人的话又一次在脑海里作响,毛泰九愤恨地想要马上就去把那人处理掉,唯有喷溅而出的血液,以及那些臭虫们临死前的绝望和惊惧,才能令他那颗千疮百孔的心脏,有那么几秒畅快的享受。

不过,比起发泄自己,有一点更令毛泰九在意,所以——现在的雅琴是明白过来了,毛泰九不值得吗?

毛泰九忽然有些惊慌,一种他最在意的人和事即将要超脱他的掌控的恐惧,摄住了他的心神,乱了他的阵脚。不论面对任何人,他都不会退让,唯有面对那个牵着他的手,说会带着他向着光去的人,才会让他不战而败。

所以毛泰九非常干脆地认输了,他突然抱紧了舒夭绍,开始非常诚恳地忏悔:“抱歉,雅琴,是我不好,是我失控了,我以后都会听你的,真的,你相信我啊。”

舒夭绍一脸懵逼:“……???”

尼玛,绝了啊!能屈能伸啊,真·大·丈·夫!

顶呱呱啊!你妹的你唱完红脸唱白脸,合着整场戏全给你自个儿唱完算了?

那我上台干哈子来了?近距离欣赏你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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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夭绍在要和毛泰九讲道理的时候,就是她最心累的时候,因为这男人在她认真起来的时候,马上就能穷摇附体,虽然一脸认真,心里却是——不听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就比如现在:

“令你怀念至今的,究竟是你求而不得的来自他人的善意与爱与在乎,究竟是被你的记忆无数次加工和美化的符号化的类似于‘白月光’一样的‘林雅琴’,还是真实的我这个人本身?”

“你想要结婚的,你爱的,又是什么呢?你能回答我吗?”

舒夭绍问出这两个困惑她已久的问题,可是毛泰九压根没有听,或许说他拒绝听,也杜绝了回答这两个问题的可能性。

他匆匆忙忙就说要给她准备吃的,掉头就走了,背影像是落荒而逃。

得了,狗改不了吃屎,这特么就是死性不改的真实写照。

看,说了他不听,他就是不听啊,穷摇剧一样令人呕血。

舒夭绍惆怅地想,毛泰九一如既往地拒绝接受不喜欢不想要的现实,这样的任性幼稚的行为举动和心态,都在说明一个问题:他像是一个从来就没有长大的孩子。

快二十年了啊,现在三十二岁的毛泰九,却依然是当年那个站在浴室门口,看着血水浴缸中的母亲会扭曲会颤抖的孩子,他依然是那个脆弱的,需要拥抱和安慰的孩子。

只是,舒夭绍缺席了快二十年,在这期间,毛泰九就是一个,不被看见的、不被在乎的孩子。没有了舒夭绍,就没有人会在他需要的时候给他拥抱和温暖。于是,他学会了举起屠刀,用强悍的外表和冷酷的杀戮,来掩盖内心的脆弱与怯懦。

我杀毛基范!

舒夭绍咬牙,毛基范是个什么渣,能硬生生把本来就不正的毛泰九,养得歪到外太空!

如果我能穿成毛泰九他妈就好了,舒夭绍又忍不住有了这个念头。

【滴滴滴——经检测,宿主要求被判断为不合理要求,本系统拒绝。】

你这系统和毛泰九那男人一样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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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泰九太过自负了,但实际上,他远远没有他自己所想象的那么强大。

就比如现在,舒夭绍就被迫见客——毛基范来了。

那个头花发白,气势不见当年的老人,施恩一般地笑着开口:“雅琴啊,多年未见,你还好吗?”

舒夭绍面无表情地坐着,闻言不过冷笑一声,再没有当年的礼貌与乖巧。

对于毛泰九,他和她一样不知情,舒夭绍可以做到不迁怒。

对于南相泰,这个当年还只是个少年的孩子,他或许只是出于要阻拦她的心态揭发了她的计划,他或许也没想到毛基范会直接选择杀人……舒夭绍也勉强可以在理智上做到理解,但不谅解,更不原谅。

更别说对于毛基范这个最该死的老不死了……

开玩笑,你派人打爆我头,我还和你问好?我没拿刀当场捅死你,算我有涵养,算我种花家培养的种花人三观足够正!去你/妈/的!

舒夭绍不回答,毛基范就这样静静地和她对坐无言。

许久之后,他沧桑地叹了一口气,那双已经有些浑浊的眼睛里盈满了说不尽的悔恨与复杂,然后他沙哑着嗓子,无比悲哀地说:“也许当年让泰九跟着你走,他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啊。”

舒夭绍的眼神越发嘲讽了,一点儿也不恭敬,然而这位在成云市可以说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老人,却没有当场发怒。

“不过嘛,现在你没死,一切都还来得及,雅琴呀,好孩子,泰九就交给你了,你可以答应我,好好照顾他吗?你们年纪也不小了,这个年纪,也该成家立业了啊……”

话没说完,突然就传来一声尖锐嘹亮还悠长的口哨声:“咻~~~~~”

毛基范一愣,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仿佛二流子一样吹着流/氓口哨的女人。

舒夭绍没礼貌地吹完了口哨,就热烈地鼓掌:“啪啪啪!”

“绝了!您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我现在算是明白毛泰九那自我自负又固执的毛病哪里来的了,敢情你才是源头,他从你身上继承的,你们父子两他娘的一脉相承呀!”

说完,舒夭绍情不自禁地冲毛基范竖起了大拇指。

毛基范是真的第一次被这样冒犯,只差勃然大怒,偏生舒夭绍赶在他发怒前继续硬杠:“你会有报应的。你毁了你的妻子,也毁了你的儿子。”

毛基范猛地一拍桌子,愤怒到了极致那张老脸都扭曲了:“你这个没家教的臭丫头……”

然而不等他话说完,就有人从外边直接将两扇大门推开,光芒刺目。

有一高大的身影,逆光走来,姿态闲适,步履轻松:“你们在聊什么?”

“泰九?你来了啊,也没聊什么,只是太久没见雅琴这孩子了,怪想念的……”毛基范似乎有些手足无措。

舒夭绍皱紧了眉头,神奇了,不仅南相泰恐惧毛泰九,就连毛泰九他亲爹,都似乎忌惮他,所以他到底干了些啥阴间事?

毛泰九看了坐在原地不动的舒夭绍一眼,又将视线落到他老父亲身上,抿唇一笑:“时候不早了,我送父亲您回去吧?”

“好好好。”毛基范笑得满脸皱纹,被年轻秘书扶着,和毛泰九一同出门。

毛泰九还给毛基范打开了车门,看似恭敬地迎着父亲进车子。

老人弯腰进车子的那一刻,扶着车门的毛泰九含笑在他耳边,语气阴森:“以后不要这样了啊,否则的话,就算是父亲您,我也不会忍让的呢。”

毛基范惊悚地看了过去,嘴唇嚅嗫:“泰、泰九……”

毛泰九瞬间又恢复了正常,微笑关上车门,挥手:“您慢走。”

作者有话要说:  舒夭绍(竖起大拇指):和笼子结婚去吧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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