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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煞拱手说:‘两位女侠请亮兵器。’燕女侠道:‘双拳便是我们的武器。’白煞说:‘如此江湖之人便会说我们欺负女流了。’飞女侠说:‘你们黑白双煞作恶多端,还顾得江湖道义吗?受死吧!’一时之前,四人打起上来,打得难分难解。”
安心皱了皱眉,显然是那句作恶多端让她上了心,她问端菜上来的小二:“这黑白双煞是什么人?”
邻桌的人插话过来:“公子连黑白双煞都不知道吗?他们是与飞燕双女侠齐名的两人,亦正亦邪,曾端了昆山的贼窝,也曾杀了大善人赵忠守。”
我们依然是书生的打扮,看邻桌那里,坐了三个人,桌上一壶酒一碟花生一碟咸菜,看样子是冲着听故事而来的,说话的是长着胡渣的年轻人,另外两人看似是沉迷在故事中。
与我们齐名,掘起时间也是一个月左右,昆山在西罗城以北,曹山在西罗城的东南,相隔得并不近,但是赵忠守是南浦城绿柳斋有关系,绿柳斋是他妻弟开的,并且是他出的资,一直由他妻弟打理,他从不插手,当时我和安心也怀疑过,但是调查的结果是他的妻弟所为,而赵忠守本人行善多年,是当地赫赫有名的慈善家,黑白双煞杀了他真是不能断定他们是不是像我们一样的行侠仗义的人了。
我和安心默契地对望了一眼,想的东西都想到一块去了。
说书人还在泡沫横飞地形容着四人如何缠打,他倒是打听得挺只细仔,我们都有柄匕首但很少用,一直只用拳脚的功夫,当飞燕双女侠略胜一筹时,有些人拍掌叫好,看来亦正亦邪的黑白双煞在他说书中是恶人了,那些说故事的人就是这样,哪些人物大众感兴趣的就以他们做主角,这样就更多人喜欢听他们的故事了,当然,他们也只是为了生计。
故事最终,飞燕双女侠负伤落败,黑白双煞略胜,然后就是欲知后事如何,明天请早了。我皱着眉,显然是对这个结局不满意了,看向安心却发现她在沉思,心里暗想:不是吧,这丫头难道想回南浦城?我们好不容易才来到东拓城郊啊!
才刚想完,她就说了:“这趟,得走,骑马去。”丫的她居然还看穿了我的心思。我翻了下白眼,这个时代没有汽车,要是在现代,这路程几小时就到了,路况好点还不用几小时,骑马,也许行吧。
向小二打听,要么进东拓城,要么返回之前一个镇子才有马买,我们饱吃一餐后稍作休息便出发,我们默契地没有去东拓城。虽然过了中秋一个月了,早晚会冷,但午后还是挺闷热的,也不比来时自由自在无拘无束,还没走到前面去过的茶亭,人就已经有点泛了。
我指指前面一个小茶亭说:“到那休息一会儿吧,离大茶亭还远。”安心点头,我挠了下头又说:“怎么早上经过时没有发现这里有间茶亭的?”
“或许你那时只顾着玩吧。”安心说。
这个小茶亭,只是在一户人家门前搭了个简单的草棚,草棚下只有两张矮桌,这样的茶亭在许多路边并不鲜见,一般是家庭式作坊,没太多的选择,但是茶水稀粥包子还能吃上一顿的。
我们才坐下,便有个中年人迎上来说:“客官,要吃点什么吗?本店有包子有面食。”
“给我们上壶好茶吧。”安心答。
“好嘞,一壶好茶!”不一会儿,那人端来一壶茶说:“客官偿偿我们自家制的小叶绿茶?”
我们听到脸上一喜,安心说了句“谢谢”给中年人几个铜板,中年人退下去。
“好久没喝这种茶了。”我端起茶杯闻了下。
“是啊,下山后就没有喝过。”安心也感叹。
我放下了杯子说:“我们用泉水泡的,清甜得很,这用井水泡的喝不出那种味儿呢。”
安心定定地看了我几秒钟的时间,说:“喝吧,不怕,味道不会差得到哪里。”
我说:“要是味道真的不对怎么办?”
她淡淡地说:“倒了。”
我一笑,仰头把茶喝了,过了一会儿,便趴在了桌子上,安心随即也趴下。
有人走近,包袱被拿走,听见一人小声又带着兴奋的声音随着搜包袱的声音说:“老大,这两小子还带着金子呢。”
然后是中年人的声音:“你急什么,他们才喝得一杯,不会晕得太久,先将人捆起来,免得出乱子。”
先前那人答:“是,是。”接着是一阵绳索的声音,好一会儿才把我手反剪在后面捆住了手腕,估计是先捆了安心。一只手向我怀内探来,那里有丝帕包着几颗珍珠。然后就是那个人的惊叫声:“老大,这两人是娘们!”
中年人老大压着声的骂他:“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是娘们更好,今天晚上我们好好乐一下!”说到最后一句伴着他淫邪的笑声。
我羞怒得很,却又听到另一把陌
生的声音说:“老大,南面有几个人赶路,向我们这边来了。”
老大说:“把这两娘们扛进柴房去,给她们塞个麻枣。”
我们被扛到堆着草的柴房,幸好那人没有直接把我们扔地上,但也没有对我们小心轻放,才放下,脚便被捆了个结实,明显比先前那个人利索得多,下巴被捏着一痛,不由自主地张开口,一只又苦又涩像桃子的核大小的东西塞到嘴里,顿时舌头麻了,心一骇,瞪大了眼,那人已经转过背,走出柴房,没看见,柴房门关上,眼前一片黑暗。
没错,我是装的,在武馆时就经常喝小叶绿茶这种普遍的绿茶,也是用井水泡的,所以很容易就嗅到茶异常,我故意说用泉水泡是提醒安心,她看到我的眼色,说话的意思是静观其变,而我问她要是黑店怎么办?她说的倒了,就是端了的意思,这是我们多年的默契。
眼睛适应了黑暗,看到安心一动不动,她该不是把茶真的喝了吧?嘴里麻得没了知觉,那颗麻枣吐不出来,用鼻子哼了两声,她还是没有反应,心下有点儿慌了,解绳索她是强项,我可不会!
不过,外面的声音传进来,马上让我镇定了下来,又马上的让我更慌乱。
外面,一把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说:“店家,方才是不是有两位小兄弟在这儿歇息?那两位小兄弟像极我们的故友,可否请他们出来一聚?”
叶一的声音,官生的腔调,虽然一个月没有听过,依然如雷贯耳,他的声音总让人能安定下来,但是,我和安心出走的事又让我比面对这家黑店更加慌乱。
“确实是有两位公子在这里用过茶,不过已经离开,也许你们快一点还能赶上他们。”这是中年老大的声音。
“是么?多谢这位大哥。”
叶神棍你这就信了他了?他明显是想快些打发你走啊!我很想咬牙切齿,不过嘴里没了一点知觉,只好愤恨地哼唧了两声,安心嚯地坐了起来,惊吓了一跳,又愤恨地哼唧几声,她冲我安抚式笑了笑,扭动了几下,手脚就自由了,吐掉嘴里的麻枣,帮我解绳子。恢复自由马上第一时间扣掉嘴里的麻枣,然后呸呸呸地吐口水。
安心推了推门,门在外面上了锁,她给我打了个手势,我翻了下白眼,这伙黑店,把我们捆着还处上个锁,志在必得啊?凭这道破木板门就想拦住我们?太天真了,只需一脚,这门就得飞走,只是这样做动静太大,和这伙人打不怕,就是不知道叶一他们走了没。
这时,门外面的铁链一阵悉嗦的声音,哗啦一声,看来是锁开了,铁链被拉开,叶一他们走远了,这伙人来找我们麻烦?念头一瞬间,马上摆出可攻可防的姿势,安心亦是。
门开了,逆光之下,一抹蓝色随着修长的身影,闯进我们的眼睛。
“官生!”我难以面对叶一和罗鸣轩,但对官生没什么不可以面对的,我欢喜地叫了一声。
有人欢喜有人愁,我欢喜,把愁留在后面,我像只小鸟一样飞扑过去,张开双手,准备扑向官生的怀抱,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黑影窜出,抓住我手腕一扯,我转入了另一个怀抱中,可是,还没看清来人,另一只手腕又被人用力一扯,天旋地转地一下又转入一个白色的怀抱。还没感觉得到温暖,又一阵天旋地转的转进一个黑色的怀抱,然后手又被拉住了。
好吧,让你们抢!我身子一软,直直的向后倒去,耳边是几声惊叫……
东拓城最好的酒楼锦澜居雅间,桌子上摆着许多菜肴,有油焖大虾、清蒸桂鱼、爆炒牛肉片、荷叶鸡、红油烧鹅等等,色、香、味具全,让人看了都想吃。我挟了块牛肉,才嚼了两下,吐了出来,用茶漱了口,舌头舔了舔牙齿,又把刚添满的茶水用来漱了口,叶一招手唤来小二添了壶水,换了痰盂。我再吃了块烧鹅,同样又吐了接着漱口,安心虽然没我漱得夸张,也比我好不了多少。
“一壶极品冻顶,就给你们漱口了。”罗鸣轩带点儿打趣地说。
我头都没抬,用帕子擦了嘴角的水,然后说:“小二,给我换壶清水来。”
“哎,你……好,好,我错了,你继续漱。”罗鸣轩见我不待见他是急了,我心里暗笑,谁让你两刚才抢我来着?活该!叶一倒是很识时务的只给我和安心不断的添水。
官生淡淡的笑了下说:“月余不见,脾气长进了不少。”
我还是安心?我瞪他一眼,他像是没看见的一样低头喝茶。
我继续漱口的节奏,叶一终是皱着眉说:“一点点蒙汗药而已,不用一直漱个不停吧?”
我翻着白眼的说:“你试试含个麻枣看看?又苦又涩。”
“那是家黑店你们还上当,飞燕双女侠的名是白白的被浪费了。”
“谁说我们不知道?你没看官生踢开门时我们已经脱身了?”我不服气,我们确实是假装
被抓的。
安心沉声地问:“你们跟着我们多久了?”
我听到才想起,我们才假装晕倒,他们就出现了,有猫腻!我也板起脸说:“什么时候跟上我们的?”
罗鸣轩讪讪的笑,官生沉默着,叶一看了看他们才说:“你们端了绿柳斋的第三天,我们到了南浦城。”
我恍然大悟,接着又沉下脸来说:“赵忠守是你们杀的?为什么?”
“你们以为把证据贴在官府门前就行了?你们只是把绿柳斋的地窖给破坏了,应该是没有看开审吧?”叶一不以为然地说。
“对,我们只看到有官差把我们贴的文书和证据都拿进去交给什么大人,我们才走的。”我老实的回答。
安心插话过来:“我们也查过,赵善人只是打本给他妻弟,他并没有参与绿柳斋的所有事情。”
叶一摇摇头说:“表面上,暗地里都没有参与,但他却是幕后指示,他做得很精密很难查得到他头上,他花钱疏通官府,看似都没问题,哦,你们没看开审,因为赵善人花钱疏通的原因只判了五年苦役,但他却下毒杀人灭口,这不刚好让我们发现了,顺手就杀了他。”
我和安心对望一眼,没想到事情是这样。
“那么说,你们跟着我们大半个月了?”我又一次沉着脸说。
叶一耸耸肩笑笑说:“实际是你们端了曹山的山贼窝的当晚才跟上你们的,也就十天左右而已,看你们当女侠当得过瘾,就没出来相认。”
“你知不知道,你们黑白双煞害我们飞燕女侠害得很惨?”
叶一无辜地说:“怎么害你们了?”
“你没听那些说书人的故事?飞燕女侠总被你们打败,你说,怎么办才好?”
“你确实是打不过我们。”叶一说,我听了更加的咬牙切齿。
“好,那么,飞燕女侠与你们黑白双煞誓不两立!”我恨恨地说。
“这又与我相干?我什么都没说啊。”罗鸣轩无辜地说。
“谁让你穿黑色衣服当黑煞!”我鼓着腮,气呼呼地说。
“我……”他委屈地说:“我一直都穿黑色衣服。”
我咣当一声扔下杯子,起身走人,留下一房间愕然的他们。
出来之后又觉得挺后悔的,好好的吃顿饭也给自己的脾气给搞簧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乱发脾气,反正也出来了,就倒处走走。
东拓城比西罗城和南浦城都大,运河贯穿其中,河两岸绿柳成荫,有点儿苏州的味道。我漫无目的地在城里游荡,不想回去,免得又无端地发脾气。不知不觉走到了一条巷子,待回过神来,已经走到巷子的尽头了,回身正要往回走却突然发现来路站着两个蒙面黑衣人。
大白天还穿着黑色的夜行劲装,还蒙面,不是善茬!我马上摆出可攻可防的格斗姿势。
那两名黑衣人果然,见我摆出姿势立即进攻,分别向我的左边和右边攻来,我接下右边的拳头,那拳头极硬,像铁的一样,但是我还能接着,左边以跆拳道起脚,力道也不输给他,两人对视一眼,分别后退一步,我马上进攻,手以掌击向左边,脚直扫右边,左边黑衣人矮身躲过我的掌风向前一滚,窜到我身后,以掌刀向后背直劈过来,右边黑衣人跃起,挥掌向我脸庞击来,我一个旋身,后背贴着墙,避开后背的攻击,起脚踢向一人,这样一来一回交手二三十个回合,胜负不分,我已经微微喘气。
那两人向后跃开几步,我才得空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对方不语,对望一眼,双双的向屋顶跃去。想逃?没门,我虽然不能跳上屋顶,不过,徒手爬3米墙训练最快记录是6秒,至今还没被打破!后退两步正准备助跑,突然天一暗,一张网从天而降,四个黑衣人分别牵扯着网的四角,我大吃一惊,已经来不及跑了,网一收紧,立即跌倒在网中,先前的两黑衣人从屋顶跳下。
“你们是什么人!我与你们无怨无仇,你们想做什么?”我扭动争扎着。一黑衣人打了个手势,拉着网的四人再度收紧网,然后上前,竟把我捆绑起来!
“救命啊,光天化日下绑人啦!”我急起上来,什么都不顾得上了,扯开嗓子就喊。打手势的黑衣人马上在我肩到脖子间戳了几下,我扯开嗓子拼命喊却没发出半点声音,我带些惊恐和怨恨的看着那人,只见他打了个手势,一个布袋套过来,接着被扛走了。
黑暗中,发现自己被他们扛上了辆马车,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其实我已经够镇定到在争扎时拨了支珠钗钉在了地上,只希望叶一他们能看到,暗暗庆幸换回了女装,不然还不知扯下身上什么,以提醒他们。
锦澜居的四人,叶一和官生优闲的喝着茶,时不时的吃点食物,只有罗鸣轩偶尔的望望窗外。
“真的不去追?”安心狐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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